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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薛一昭说道,“快走吧,不然汤会凉的。”
“好!”薛一昭一口应下,他也觉得奇怪,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疯狂地喜欢上那个苏怡的,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为了堵住攸攸众口,薛一昭和莫依尘刻意地保持着主仆距离,一前一后地交错行走,但两人窃窃私语间却分明饱含了对对方的关心。
“尘尘,怎么才一夜的功夫,你就瘦了这么多,脸颊都凹下去了。”
“一昭,只要你不抛弃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说瘦几斤肉,让我死也甘愿。”
“不许胡说,我怎么会舍得抛弃你呢,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害你的事,尘尘,对不起。”
“傻一昭,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好了,都过去了,我们回去喝汤吧。”
“尘尘走慢点,当心别摔着。”
“嗯。”
……
免费帅哥试用乌龙事件终于暂告了一个段落,冉京每天大街小巷发生的八卦不计其数,这个笑话没多久也就淡出了人们的话题。
可是苏怡却依旧还是王府众姑娘们的茶余饭后笑柄,她们还时不时地拿她来开涮,她虽恼怒但也无话可说,毕竟事情是她引起的,只好在她们的嘲弄中装哑巴。
这么一闹,苏怡心里更是深信不疑墨尔波的话,她也更想早日挣够钱买回心仪的帅哥了。
一天傍晚,练完舞,久不露面的傅管家忽然笑意融融地出现在了西苑舞馆。
“傅管家,不知您来此有何事?”云妙儿端秀地缓步上前,稳稳施了一礼道。
“云姑娘多礼了。”傅管家忙抱手弯腰回了一礼。
第五十五章 佑飨佳节
“明天便是佑飨节了,小王爷吩咐,全府放假休息一天,工钱照发,晚上除了守卫的家丁都可以上街去赏灯。”
“耶!太好了!”众姑娘立刻欢呼了起来。
傅管家微微一笑,又补充道,“王妃还说了,西苑的众姑娘排舞辛苦了,每人赏缥纱坊新衣一套,择日裁缝师傅会上门来大家量身裁衣。”
“哗~!缥纱坊的新衣啊!往日那可是只有大家闺秀才有资格去做的啊,我可舍不得穿,留着以后嫁人的时候用!”
“你羞不羞噢,才多大就想嫁人的事了!嘻嘻!”
“王妃真是太好了,每年都会厚赏我们,能到龙阳王府来跳舞真是我们的福气哪!”
看着她们兴奋得上蹦下跳的模样,傅管家淡淡一笑地摇了遥头,对云妙儿施了一礼便告辞了。
“傅管家走好,谢谢你啦!”众姑娘齐声欢送给她们带来好消息的傅管家,然后便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开了。
“对了,对了,那明天晚上逛街穿什么衣服呢?说不定还能遇到一个翩翩公子呢,呵呵。”
“做你的美梦吧,明天去看花灯的美女那么多,哪轮得到你呀!”
“那可说不定,到时候我运气好,你们可别羡慕死我噢!”
“瞧你那花痴样,好像翩翩公子已经为你倾倒了似的,嘻嘻!”
“呀,你敢说我花痴,看我不打你!”
“嘻嘻哈哈~!”
……
“燕姐姐,什么是佑飨节哪?不是只有元宵节赏花灯的吗?怎么这个节日也赏花灯呢?”苏怡困惑地问身旁同样开心得眉开眼笑的燕若飞道。
“哦,你不知道呀?每年毓历十月初十,就是我们南毓国的佑飨节。”燕若飞笑眯眯地回答道,“如果这年是个安定丰顺的丰收年,人们便会饮醴酒,赏花灯庆祝。各式各样的花灯意味着欣欣向荣,繁华似锦,预祝来年有个更好的收成。”
“哦?还有这个节日?那今年一定是个好年啦!”
“那当然啦,今年天降祥瑞,风调雨顺,战鼓不兴,花灯展肯定要比往年庆祝得更大呢。”燕若飞眉飞色舞地说着,诱惑得苏怡恨不得立刻就是明天了。
第二天一早,薄曦微露,西苑的各个女孩子们就早早起来,仔细地梳妆打扮了,就连向来爱睡懒觉的苏怡也因为好奇心切,不再赖床了。
平日里为了赶时间,苏怡总是草草地将自己的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辫,再胡乱地挽个髻就了事了,所以每天早晨睡醒起来梳头,她都因为头发打结而梳得一头火,好好的槐木梳子也被她梳断了三把,心疼得她直跳,那可是四枚铜钱一把的啊!要知道,十二万块钱人民币在她那里都可以买一堆梳子了,梳到她头发掉光也用不完哪!
今天刚好闲着无事,燕若飞见苏怡又在和自己的头发作艰苦抗争,眼瞧着一把好好的梳子又要咔嚓在她手里了,实在看不下去的她忙走过去,压住了苏怡拼命在拉梳子的手:“苏怡妹妹,你别扯了,再扯你都快成秃子了。”
“呜,我也不想扯啊,可它们打结得实在太厉害了呀。”苏怡委屈地闷哼了一声,头皮都快被自己扯下来了,痛得龇牙咧嘴的她只好乖乖地坐下,让燕若飞帮忙。
在燕若飞的手下,那团乱麻一样的头发不一会儿就被理顺了,只见她利落地素手上下翻飞,没几下就给苏怡整出了一个清爽的流水髻。
“哈!好啦!妹妹打扮起来可真好看!”大功告成,燕若飞得意地拍了拍手,将一面大镜子交到苏怡手中。
“哇!这是我吗?都可以去拍古装戏了呀!”苏怡一眼不眨地看着镜子里的妙人儿,竟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只见她那头乌密的头发被错落有致的分盘在头顶各处,最大的一个发髻由一支纤细灵巧的紫竹簪固定住,特意挑出的几缕发丝,轻巧地垂落在她白皙的脖颈间,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既清灵又妩媚,浑身散发着一股秀凝娟致的韵味。
难怪她自己不相信,连云妙儿见了她都讶异了一下,忍不住略带吃味地扁了扁嘴,鼻子里还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中午用过膳之后,大家就在眼巴巴地等着天黑了。好不容易等到太阳下山,月牙儿刚上枝头,西苑的女孩子们就忍不住三两结队地上街看花灯去了。
好心的燕若飞见没人邀请苏怡同行,便拒绝了其他几个女孩子的邀请,拉了她一起出去逛街。
那时天还未全黑,苏怡以为她们会去早了,谁知,刚步出王府的大门,却发现大街上已经熙熙攘攘地挤满了去看灯展的行人了。
“燕姐姐,我们快点吧,不然人多就挤得看不到了呀。”苏怡也不管自己熟不熟路,拖起燕若飞的手,就沿着人流涌去的方向飞奔起来。
等她们一路跑到展花灯的娘娘庙那边,庙前的大街上已是人山人海,两侧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
有龙灯、宫灯、纱灯、莲花灯、棱角灯、树地灯、礼花灯、走马灯,还有许多苏怡叫不上名来的花灯,它们的形状也是各有不同,有圆形、正方形、圆柱形、多角形,还有扎成人形模样的人物灯。一盏盏玲珑细致的花灯,式样精巧,花色斑斓,看得苏怡目不暇接,眼睛都花了。
“咦?那边怎么围了这么多人,是不是有更好玩的东西哪!”苏怡忽然发现前面有一个花灯摊位前挤满了人,其他的人也正在往那个地方涌去。
第五十六章 又是白送?!
“燕姐姐,快点,快点,我们也去看看嘛!”苏怡拼命拉扯着燕若飞的手往人堆里挤去,燕若飞刚才一路飞奔,还没缓过劲来,又被苏怡扯得踉踉跄跄地往前跑,累得都快虚脱了。这哪里是来赏花灯啊,简直是来打劫还差不多。
苏怡左钻右钻,仗着身材娇小的优势,不一会儿就挤到了那个花灯摊位前。
摊主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皮肤黝黑,宽额浓眉,方脸薄唇,没有任何的长相特色,属于那种扔到人堆里就淹没的类型。但是他做的花灯却非常精巧,不仅做工细致,而且花灯上面描绘的画也是非常精美,就连画旁写的灯谜也是字迹庞秀,龙飞凤舞,颇有气势,根本不像出自他的手笔。
“李兄,你猜出哪个了么?”一个仰着头,遥望着花灯旁的字谜的书生,问身旁同样专注地默念着灯谜的同伴道。
“唉,一个都没有,我已经都猜了半个时辰了。”另一个也是书生打扮样的年轻人颓废地回答。
“算了算了,不猜了,干脆买一个得了。”开始说话的那人终作放弃。
“好吧,我也不猜了。”另外一人也仰得脖子都酸了,他扭了扭僵疼的脖子,问向摊主道,“老板,我要那盏莲花灯,多少钱?”
“三个银币。”摊主淡淡地回答。
“什么?!要三个银币?打劫啊!你们千万别买,刚才我来的路上,那边的一家只卖一个银币啊!”苏怡听闻了摊主的开价,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可是姑娘,你觉得是我家的花灯好看,还是别家的好看呢?”摊主接过那人递过的银币,将花灯取下交给他,同时望了眼苏怡,慢条斯理地问道。
“呃,好像确实你家的更有特色。”苏怡想了想,诚实地回答,但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好归好,可是价格这么贵有多少人舍得买哦。”
“我这花灯也可以白送的啊。”
“又是白送?!”苏怡听了立刻怪叫起来,她对白送这两个字已经是超级敏感了。
摊主见她反应如此剧烈,以为她是不相信自己的话,便指了指摊位周围仰着脖子猜灯谜的人群道,“喏,只要猜出我的花灯旁边的灯谜,花灯任你拿走,他们就是在猜灯谜呀。”
“真的?”苏怡怀疑地看了眼貌似长得很老实的摊主。
“当然是真的,姑娘可以挑自己属意的花灯去猜谜,猜中即可拿走,分文不付。”摊主点头应道。
“嗯,那我倒要好好看看。”苏怡见他不像在骗人的样子,而且周围的人也在起劲地猜着灯谜,便拉着身旁好不容易挤过来的燕若飞去挑花灯了。
“呀,苏怡妹妹,你快看那盏花灯,好漂亮哪!”燕若飞忽然惊喜地扯着苏怡的衣袖大叫道。
苏怡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是一盏好灯!先不说它的做工有多精致了,光灯身上的那幅画就深深地吸引住了苏怡的目光。
那盏做工奇巧的宫灯灯面上,主要描述的是一个面型纤瘦,眉目清秀的美女在对镜梳妆打扮的画面,她的体态看起来是纤丽淑婉,轻盈修长。从她玉指轻拈,手执一柄犀木梳温婉地梳头开始,到最后一幅画的对镜贴花黄抿嘴含笑,画者都先以细匀的淡墨线绘出主物,再略以丹砂淀青点色,每幅画面清雅、秀润,贴切地表现出了画中那女子的纤弱文静之气。
而且灯面上的图画赋色技巧,层次明晰,面部的晕色,衣着的装饰,都极尽工巧之能事。衣物轻纱的透亮松软,皮肤的润润光泽,都画得极为肖似,无一不表现出了画者高度的艺术技巧和概括能力,看得连绘画科班出身的苏怡都不觉暗暗赞叹起来。
“燕姐姐!我们就要这个啦!”苏怡激动地指着那盏花灯对燕若飞叫道。
“好,我们就要它了!”燕若飞也被苏怡感染了,同样兴奋地叫喊道。
“哟嗬,你们这两个小女子口气倒不小,想要就能要到哪?我们这么多人都还没能猜出来呢!”旁边围观猜谜的人对苏怡的大言不惭纷纷投来不屑的目光。
“对噢,还要先猜出这个花灯旁的灯谜哦。”燕若飞突然醒悟过来,略带失落地扁了扁嘴道。
“别担心,燕姐姐,有我呢,小时候元宵节猜灯谜,我最喜欢了。”苏怡宽慰地拍了拍燕若飞的手,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嗤,真是吹牛不打草稿。”其他的人都鄙视地嘲笑二人,可那摊主却笑着对她们道:“这二位姑娘,要是你们真能猜出这盏蝉纱八角檀木宫灯旁的灯谜,我就将这盏本摊最贵的花灯免费赠送与你们。”
“你这里最贵的?”苏怡想起刚才那盏卖出的价值三个银币的小莲花灯,又望了眼悬挂着的那盏蝉纱八角檀木宫灯,不由吞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