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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老大,我马上就去。”话音落下,张合立刻撒腿就跑得没影儿了。
不一会儿,张合就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报告老大,门口没有任何异常情况!”
“真的?”熊猫家丁头头不信地追问了句。
“嗯,我保证,如果我看错了,老大把我打得屁股开花好了!”张合信誓旦旦地点头确认了下道。
“嗯,那好吧,你出去吧,我要先睡会儿,被那疯子折腾累死了。”熊猫家丁头头这才放心地对他挥了挥手,人往床里倒了下去,张合给他关上门,也退了出去。
可熊猫家丁头头才合上眼,立刻又弹坐了起来。
“不行,我一定要亲自去看一眼,我还是不放心。”他神经质地自语道,又起身推开房门,往王府门外走去。
他在王府门外,左看右看,来来回回地转悠了好几圈,发现外面确实没有任何的异常现象。
赶路的像赶路的,摆摊的像摆摊的,每个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
“唔,看来这次是真的走了。”熊猫家丁头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点了点头,打着哈欠准备回去安枕大觉了。
可他才刚转身,忽然又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突然发觉王府门口左侧的那个卖糕点的大娘鬼鬼祟祟的,吆喝倒是在认真地吆喝,可她的眼睛怎么老时不时地瞄几下王府紧闭的大门呢。
熊猫家丁头头疑惑地走了过去,看了眼那用一块蓝色土布包着头发的卖糕点大娘,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个大娘看起来这么眼熟呢?
他再仔细定睛看了眼那个大娘的身形,立刻勃然大怒,他一步上前,一把扯下了她头上扎着的头巾,果然,又是那个瘟神薛一昭!
“又是你!”熊猫家丁头头又气又急得都快脑溢血了。“滚!!!”
“好吧,我走。”薛一昭也不反抗,他笑嘻嘻地将糕点收进篮子,拎着就离开了。
这回,熊猫家丁头头是怎么也不敢回去睡觉了,他只好眼巴巴地守在原地不动,虽然整个人已经累乏得快要倒下了,但他怎么也得咬牙硬挺着。
果然,等了没多久,那薛一昭居然又杀回来了,而且这回,他不知道从哪里扯了块布,居然在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上“我爱苏怡”几个大字,还做成了一面旗子,扛着在王府门前的大街上,威风地来回跑来跑去,周围的群众见了,立刻哄笑了起来。
如果这时有人递上一块豆腐,熊猫家丁头头撞死十次的心都有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给我滚!!!”他只觉得头越来越疼,喉头也是甜津津的,怕是快要气得内伤吐血了。
薛一昭却扛着大旗,不解地望着他,委屈地说道:“马路是大家的,又不是王府的,我走路都犯法了吗?”
“你,你,你……”这回,熊猫家丁头头手指颤抖地指着薛一昭,索性两眼一黑,往后嘭地倒了下去。
第五十一章 打的就是你
端丞皓见熊猫家丁头头去了半天,不再有什么动静,估计是门口太平,心情也舒爽了许多。他端起桌上未喝完的那杯茶,正想再喝,却发现已经凉了,唐新见状,忙唤过月如重新沏上了一杯新茶。
端丞皓端起茶杯,刚抿了一口,“小王爷,小王爷!不好了!”突然一个家丁连呼带叫地闯了进来。“噗——!”端丞皓口中还未来得及咽下的茶水,一下子全喷了出去。
“找死啊!难道你不知道进门先要通禀的规矩吗?你的脑子进水了不成!”月如瞪了那个冒失的家丁一眼,忙拿丝帕给端丞皓擦拭着衣服上的水渍,唐新也骂了开来。
“我,我,我,小王爷,那个,我……”那个家丁没料到会这样,被唐新震慑得话都不能完全了。
“我什么我,有话快说!”端丞皓紧蹙着眉头,不耐地打断了他。
“小,小王爷,那个疯子赶了几次都赶不走,不断地变着花样在门口折腾,我们老大已经被气得吐血晕过去了。”那家丁不敢抬眼看面前愤怒地凝视着自己的众人,低着脑袋,唯唯诺诺地回答道。
“什么?!堂堂龙阳王府门卫居然奈何不了一个闹事的疯子!”端丞皓听了,勃然大怒,正想拍桌子,忽然想起自己还兀自疼痛的右手,生生地在半空中收了势。
他愤懑地起身,一个箭步走到那个家丁面前,怒斥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难道驱逐区区一个疯子,还要我到皇宫去请旨搬禁卫军吗?!”
“小王爷,不是我们没用,实在是那个疯子太会折腾了呀,他一会儿扛席子扛凳子死等,一会儿又乔装成打扮各样的人,我们也被戏耍得团团转哪!”面对着端丞皓的怒火,那个家丁都快哭出来了,他哭丧着脸乞求道,“那疯子好像要找王府的一个叫什么苏怡的人,小王爷,要不把那个人交出去给他吧。”
“混账!”那个家丁不提苏怡便罢,想到那个疯子对自己说的话,端丞皓的火气就更大了,“他把我这龙阳王府当什么地方了,他想要谁就要谁吗?”
“小王爷……”那个家丁还想再哀求几句,但端丞皓正在怒气头上,岂容他多废话。
“你给我听好了,回去告诉他们,要是这个疯子再来闹,你们打也得给我把他打走!打到他不敢把脚再踏近王府门口半步!哼!”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办!”
“小王爷,为什么不让他们把那个疯子再送去官府得了?”唐新看了眼那个跌跌撞撞地跑走的家丁,不解地问端丞皓道。
“还送官府?你当冉京府衙是龙阳王府后院哪!你说送就送,说放就放,老这么来回折腾,我爹回来要是知道了,不训死我才怪!”端丞皓忍不住白了唐新一眼。
“哦,那怎么办呢?难道就让他这么折腾下去?”
“当然不可能!”端丞皓立刻高叫了起来,“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这么闹腾,我也不用顾什么滥用私刑了,大家反正都明眼看着。打到他腿软,我倒还不信他真有那么硬气!”端丞皓愤愤地咬牙道。
“好!我也早看那对主仆不顺眼了,让我也出去教训他一顿!”唐新闻言,摩拳擦掌地对端丞皓说道。
“嗯,你去吧,但是注意,不能闹出人命来!”端丞皓点头许可,但还是不忘多加了一句警告。
刚才那个被端丞皓的怒火喷回的家丁,一头晦气地回到门卫房,甫进门就咬牙切齿地吼道:“弟兄们,给我抄家伙!小王爷吩咐了,只要不出人命,打到那个疯子不敢再踏近龙阳王府半步,走!”
“好!”
他一声令下,倍受薛一昭折腾苦害的其他家丁,立刻同仇敌忾地抄起手边的棍子,高嚷着跟着他声势浩大地走了出去。
刚才还人满的屋子顿时走了个空,只剩下边上一块临时搭成的床板上,躺着那个还在昏迷状态的熊猫家丁头头,可怜的他气得在昏迷中手指还是在不停地颤抖。
那伙家丁操持着棍棒,走到门口,哗啦一下拉开门,正好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衣着华丽的贵公子,在往王府里面看着。看到他们气势汹汹地出来,那个贵公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想逃?没门儿!弟兄们!揍死他个丫的!这回居然还装扮成贵族少爷了!”刚才领头的那个家丁见他往后退步,以为他要逃,立刻挥舞着棍子冲了上去。
“你们想干什么?”那贵族公子一脸惊恐地问道。
“干什么?打你!!!”
“别,我是……”
可怜那个贵族公子连剩下的半句话都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他们一顿劈头盖脸地乱打,揍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那群家丁发泄够了停手,刚才还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贵族公子,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束冠歪斜,头发散乱,华服破烂,只能蜷缩在地上哼哼唧唧了。
“哼!这回看你还有劲来折腾!”打人打得直气喘吁吁的领头家丁抹了把满头的大汗,得意地骂道。骂完,还不解气地多踹了一脚,“唔!”地上的人更惨地哼唧了一声。
“啊!公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众家丁正想回去庆祝驱逐瘟神成功,旁边突然跑来一个手上捧着一堆礼盒的人,他一见到地上躺着的人,立刻慌了神,把手上的东西一扔,忙扑了过去扶人。
可他的手才碰到那贵族公子的身上,刚一拉他,他立刻就杀猪一般地惨叫了起来:“啊!痛啊!!”
“啊?这是?”龙阳王府众家丁傻眼了。
第五十二章 替罪羔羊
“你们这群混账东西!居然连汾阳候家的大公子都敢打!看我回去不禀报汾阳候,让你们一个个脑袋搬家!”那个汾阳候府的人气愤地斥骂道。转头,他又小心翼翼地拉扶起地上的贵族公子,往停靠在一旁的华丽马车走去。
众家丁一见马车上偌大的“汾阳候府”几个大字,一个个都哭丧着脸耷拉下了脑袋,心里嚎道,完了,这回完了,恐怕保不住的不止是饭碗了。都怪那个该死的薛一昭,如果不是他三番两次地来折腾,也不至于认错人啊,惨了!
薛一昭这么折腾了一天一夜,饭也没好好吃,连厕所都没有时间上,刚才实在憋不住了,只好扛着旗子去找了个公厕方便了下,等他回来就看到龙阳王府的众家丁正挥舞着棍子拳头,拼命殴打着一个年轻人。
真可怜,恐怕他也是喜欢上了龙阳王府的哪个姑娘吧。薛一昭当时还同情地这么想,正想上前去搭救他,好结成同盟,谁知道旁边来了个人把他给接走了。
“好吧,既然他走了,那我还是依靠自己吧!”薛一昭整了整衣服,扛起肩上的大旗,雄赳赳气昂昂地又杀了过去,在王府门口开始来回地“巡逻”。
刚才因为误打了人,正沉浸在恐惧中的众家丁,见到又杀回来的薛一昭,非但没有扑上去狂揍他,反而像死了亲人一般抱头痛哭起来。
“呜呜,这回活不下去了,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娘哪!”
“呜呜,怎么办,我昨天才刚娶了媳妇啊!”
“呜呜,完蛋了,我还答应这个月领了工钱,给我家隔壁的如花姑娘送胭脂水粉的呢,这回泡汤了,她肯定要便宜那个王二麻子了!哇~!”
……
今天王府周围的人们算是欣赏够了好戏,先是疯子大闹王府,接着是家丁误打贵人,现在是全体抱头痛哭,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更精彩的?有几个赌棍居然还偷偷地下了个彩,赌龙阳王府今天会不会再有好戏上演。
众家丁哭了半天,想想这也不是解决的办法,把汾阳候府的公子打成那幅德行,恐怕小王爷也不会饶了自己,还是先向小王爷去认个错,也许小王爷好歹看在大家平日精忠护院的份上,没准会开恩给大家去求个人情。
这么想着,于是大家一致推举了平日说话做事最机灵的李三,去向小王爷汇报刚才的情况。
“什么?!你们打了汾阳候府的大公子?而且还把人家打成了一个猪头?!”听完李三的描述,端丞皓先是大怒,继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打得好!那个猪头,我几次都想揍他了,仗着他爹有权势,终日里骄扬跋扈,欺压百姓,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活该!”
李三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见小王爷笑,心里宽敞了许多,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
“混账!”端丞皓见他咧着嘴傻乎乎地笑得开心,猛地一收笑容,一声大喝,横眉竖目地骂道,“你们这些蠢人,居然在龙阳王府门口动手,这不是给我找事么?”
“小王爷,我……”李三尴尬地龇着牙,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小王爷,这也不能全怪他们,毕竟是那对莫依尘主仆惹起的事端。”唐新平日里和李三也算略有交情,见他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便开口为他求了一情道,“汾阳候府大公子的事等过些日子,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