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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办公室的门,迎面就看到坐在她转椅中的男人,一脸阴沉的瞪着她。心里“咯噔”一下,程安暗暗吸了口气,心里早已做好准备。
望着站在门边的她,秦曜俊脸紧绷的起身,一步步朝着她紧逼而来。
虽然心里早已有了防备,可此时瞧着他那张阴狠的俊脸,程安还是倒吸一口气,脚下不自禁的朝后倒退着步子,直到她的后背抵上门板,无路可退。
“害怕了吗?”将她抵在门板上,秦曜挑眉看着她,幽深的眼眸中平静无波,“做的时候怎么不怕?”
程安眼底一沉,脸色难看起来,“你说什么?”
眼前浮现出他们一家三口相拥走远的画面,秦曜双眼阴沉的盯着她,恨不得将她撕碎:“程安,你行啊!竟然敢让我做件夫?嗯?!”
032 怀疑孩子的身世
后背抵着冷硬的门板,程安面对面的看着他,耳边响着他阴鸷的低吼,她却感觉心里一松,嘴角竟然有了笑意。这个男人的脑袋,是不是受了伤,怎么想法如此诡异?
平稳住心里的闷笑,程安转念想了想,便想通他误会的原因。抬手轻轻推开他,她表情平静,道:“秦总,你真好笑,这么喜欢当件夫?”
“程、安!”秦曜脸色铁青,看着她好笑的眉眼,心里的怒火更甚。
瞥着他黑沉的俊脸,程安低低一笑,心里有了算计。结婚这种事情,很容易查清,所以说谎是没有用的。
“你给我说清楚!”望着她潋滟的红唇,秦曜忍住想要上前狠狠吻住她的冲动,脸色隐忍,咬牙低问。
暗暗叹了口气,程安挑挑眉,红唇微勾,“是谁规定,有孩子就一定要结婚的吗?”
“什么意思?”脸色咻的一变,秦曜低头,盯着她的脸,沉声质问。
迎上他探究的眼神,程安淡淡笑起来,眼底的目光温和,“字面上的意思!”伸手推开他,她径自走到办公桌前,扭身坐进转椅中。
呆立了几秒钟后,秦曜暗自琢磨着她的话,突然就明白过来。那她的意思是说,她没有结婚,却和那个男人生了孩子?!
这个念头,更让他生气火大!凭什么?她凭什么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俊脸阴沉,秦曜缓缓走到她的面前,俯下身子,双眼紧盯着她,讥笑道:“你可真是前卫啊!”
程安温柔一笑,抬头看着他,翦瞳中闪过寒光,“谢谢!”
她嘴角的笑意轻浮,看在他的眼里竟感觉一阵刺疼,秦曜薄唇紧抿,那双幽深的眼眸沉寂如海。
两人长久的对持后,程安有些心虚的收回目光,她低下头,不再看他,“我要工作了!”
“呵呵……”狭长的桃花眼轻轻眯起来,秦曜冷笑的看看她,脸上再无一丝玩味。他冷着脸转身,“砰”的一声,重重甩上办公室的大门。
傍晚的晚霞瑰丽,染满整个天边。
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飞驰,不多时候,车子开进秦家别墅。
停好车子,秦曜脸色低沉的走进客厅,发觉家里气氛不对,他一抬头就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上叹气。
“妈?”几步走过去,秦曜紧挨着她坐下,眼角的余光瞥见茶几上放着的两个茶杯。
“有客人来过?”看着母亲脸色不好,秦曜不禁多问了句。
秦母唉声叹气一番,脸上有了愁容,“哎,你白叔叔他们老两口刚走。”
伸手扶着母亲的肩膀,秦曜没有多想,只是随口说道:“语儿回来了吗?”
秦母脸色一变,脸上满是叹息和低落:“回来倒是回来了,可她要闹离婚!家里怎么劝她都不听话!”
俊脸微微幽暗下去,秦曜下意识的皱起眉,深邃的眼底闪过什么。
转头看看身边的儿子,秦母心里的哀怨一下子都涌上心头,“你们这些孩子,什么时候能让我们省点心?”
眼见着母亲话锋一转,秦曜察觉出不对劲,想要躲开却已经晚了。
“秦曜,你知不知道和他同辈的孩子里,就你还是孤家寡人?”秦母提起这件事,满脸都是怒意,心里更是焦急不已,“我那天看到希尧的小女儿,那孩子可爱死个人,小美人坯子一个啊……”
“妈!”秦曜听的一阵头大,立刻阻止母亲的话,“我还有事,您早点睡啊!”他起身就往楼上跑,不顾母亲难看的脸色。
“哪天去见见语儿,你好好劝劝她!”秦母看着儿子的背影,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宁拆一座庙不破一门婚,我们做老人的,都希望儿女安稳!”
“好!”往前的步子微微顿住,秦曜脸色沉了沉,点头答应。
秦母坐在沙发上,神情沉重,她这个儿子,从小到大都没有安生过,年少的时候,男孩子喜欢玩闹,也就由着他去。可如今他都过了三十岁,该是而立之年,却还是如此,就让她忧心如焚。原以为,儿子和白语儿会是一对儿,可谁能想到,这两个孩子,各有各的主意,愣是分道扬镳。不过女人的心思,她总能猜到几分,现在白语儿闹着离婚,恐怕还和她这个儿子,脱不了干系吧!
回到二楼的卧室,秦曜直接脱掉衣服,走进浴室沐浴。洗好澡出来,他换上睡衣,转身走出房间。来到二楼拐角的偏厅,那里有一个小型吧台。玻璃砖台面,通透光亮,亮着昏暗的射灯。
找出一瓶拉菲,秦曜独自坐在高脚椅中,手里端着酒杯,愣愣发呆。轻啜了口红酒,那种甘甜的醇香味道弥散,萦绕在口齿间。
惬意的眯起眼睛,秦曜单手托着下颚,俊逸的脸庞孤寂萧瑟。他颀长的背影被昏暗的灯光,拉出长长地剪影,晕染在地毯上,画出淡淡的轮廓。
眼前再度浮现起那张稚嫩的脸孔,直到如今他还是能够感觉出当时心里的震颤,秦曜烦躁的皱起眉头,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很是不解和困扰。
六年了,时间果然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这六年中,他早已厌倦之前那种声色犬马的日子,忽然间就感觉乏味无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从她离开之后吧!
这些年,大家都说秦家少爷变了,原来那么爱玩的一个人,竟然转了性,不再去招惹桃花,变的洁身自好。这样的他,根本不被身边的朋友们接受。也有人嬉闹,说他变的如此循规蹈矩,是不是早前玩的太多,伤了身吧!面对这样的笑话,他都能淡然一笑,不急不怒。
也许他真的是生病了吧?为什么从她离开之后,他每一次将别的女人压在身下,满脑子就会浮现出她那张哭泣的小脸,耳边总是回荡着她那句撕心裂肺的质问,“秦曜,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不爱?
后来的很多年,他都不止一次问过自己,爱还是不爱?可这个问题,一直无解!
爱?!
秦曜抿唇灌下一口酒,殷红色的液体滑过他的咽喉,让他好看的剑眉深深蹙起。什么是爱?究竟什么才是爱!
脑袋里闪现过她娇艳的脸颊,回想着那一晚的缠绵,竟然让他下腹一阵火热,全身开始紧绷。这么久没有碰过她,可是和她纵情的感觉,还是如此美妙,让他禁不住沉沦!
昏暗的灯光,投影在男人俊逸的侧脸上,勾勒出他英俊的五官。秦曜手指捏着酒杯,五指用力收紧,直到手背上青筋凸起。
六年不见,可她竟然却为别的男人,生了孩子?!
该死的!她怎么敢?!
想起她小腹上那道长长的疤痕,他脸色就难看到极点,那样的伤口,一定会很痛吧?可她却为了那个男人甘心忍受,这样的念头,让他心里燃烧起一阵又一阵的怒火,也让他整颗心都拧紧,喘不过气来。
抬手,将手里的酒杯丢出去,水晶杯砸在坚硬的墙壁上,碎成残片。
秦曜脸色阴霾的站起身,大步走回卧室。倒在那张大床上,他双眼瞪着白色的天花板,一整晚都辗转反侧,怎么都不能入睡。
……
日子忙碌而充实的过着。度假村计划案正在紧张的进行,工程中时而出现问题,程安每天忙着处理公事,已经有些焦头烂额。
既然决定留在T市,那么就要考虑孩子上幼儿园以及入学的问题。最近这段时间,程安也在忙着这些事情,她还找好一处房子,买下来开始装修。
这些年在国外,她早已习惯独立生活,如今带着儿子,她更想要个属于他们二人的家。所以她买好房子,打算装修好,带着儿子搬过去住。
下班后,程安开车回到舅舅家,儿子亦如每天一样,准时守候在大门口,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妈咪!”看到她开车进来,程佑立刻跑出去,殷勤的守在车外面,等着妈咪下来抱他。
打开车门,程安看看一脸期盼的儿子,就算是再累都感觉舒心,她弯腰抱起儿子,母子两人走进去。
用过晚饭后,林琳笑嘻嘻的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沓资料,摊开给她看:“安安,舅妈选了所幼儿园,很不错的,你看看!”
听到是幼儿园,程安立刻来了精神,拿起资料详细的看了看。天使幼儿园,是T市最具规模的幼儿园之一,幼儿园设施齐备,师资力量雄厚,也可算得上贵族幼儿园。
“怎么样?”林琳含笑望着她,耐心的询问。为了找到好的幼儿园,她最近一直四处探访,最后才选定这家。
看着资料都很让人满意,不过程安还是有些担忧,“舅妈,我明天抽空去幼儿园看看,如果真的很好,咱们就让佑佑去,好不好?”
满意的点点头,林琳将手里切好的水果分给她吃,两人又说了些孩子将来上学的安排。
第二天大早,程安特意绕道去到天使幼儿园,细细观察这所幼儿园的各处细节。一番查探下来,她自己对于这所幼儿园也很是满意,便联系好给儿子入托的事情。
九月份,幼儿园开学。
一大早起来,程安亲自开车将儿子送到幼儿园外面。虽然事前已经和他说过很多次,但是当真将他送过来的时候,程佑小朋友,还是开始撒娇了。
“妈咪,佑佑不想去幼儿园!”程佑委屈的撅着嘴,小手紧紧拉着妈妈的衣服。在这里,他一个小朋友都不认识,感觉好陌生。
蹲下身体,程安看着儿子眼中的泪水,心里也有些难过。不过儿子已经五岁,明年就要上小学,所以必须培养他的独立性,就算心里舍不得,也要狠下心!
“佑佑!”拉着儿子小小的手,程安心里一阵柔软,“咱们不是说好的,以后你要做个坚强的男子汉,不许哭鼻子哦!”
听到妈妈这么说,程佑含着泪水的眼睛一亮,他抬手抹掉眼泪,语气郑重而又坚定,“佑佑不哭!佑佑要保护妈咪!”
孩子稚嫩的声音缠绕,程安心里一暖,险些掉下泪来。她掩饰的低下头,伸手整整孩子身上的校服,眉眼温柔,“宝贝真乖,妈咪晚上来接你。”
乌黑的眼睛眨了眨,程佑小脸甜甜一笑,狡黠道:“妈咪,晚上让干爹也来接佑佑行吗?”
紧抿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程安抬手摸摸他的头,笑道:“好,晚上妈咪和干爹一起来。”
“好耶!”程佑不禁一阵欢喜,伸手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牵着他的小手,程安将他送到幼儿园的大门外,便有老师过来迎接他。因为他是新转来的学生,所以老师特别关照他,亲自等在外面,带着他一起去到班级。
眼见着儿子一步三回头的走远,程安眼眶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