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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面前壮的吓人的jǐng官,居然悠哉悠哉的看起了热闹,周胖子几乎要哭出来,他哀嚎道:“姚哥,姚叔,我是真没钱啊,你就饶我这一回吧,等我结完工程款之后一定加倍给你奉上!”
那知道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顿时将姚双喜隐藏许久的旧怨都点了起来,想象足足小半年,这肥猪对每个人都是这么说的,然后就是一拖再拖!姚双喜一脚就将这个死不要脸的家伙踢了出去,那肥大的身躯撞在墙上的砰然巨响让人不寒而栗!
徐杰都不由叹气道:“你这个家伙还真是要钱不要命,我告诉你,今天我在这里,他就是亲手杀了你,也不会有事,你就继续扛着吧,硬汉!”
周胖子挣扎起来,额上也破了一个口子,那血把他的猪头染得像一个染坊一般,他虚弱的指着徐杰道:“你到底是jǐng察还是劫匪,我告诉你,我和你们局长可是好朋友,你完了!”
徐杰懒得理他,别说他所谓的局长了,就是市长来了,拿着徐杰也没办法,本就不是一个系统,说鞭长莫及都是说虚了说低了,周胖子看现在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局面,他再爱钱也没必要拿着自己的小命去赌啊,何况现在的姚双喜眼睛都红了,他还真怕这个莽夫把他弄死。
他捂着脑袋上不断流血的伤口,无奈的道:“我给,我给还不行吗?别打了,别打了。”他指着已经塌在地上的办公桌道:“抽屉里有两万块钱,你全拿去吧。”
姚双喜涨红了脸,好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怒道:“别把我想得和你一样,我拿回我的那半年的工资就行了!”
徐杰却摆手道:“两万哪里够,厂房里还有这么多人呢!”
周胖子顿时像是踩到尾巴一般尖叫起来:“你们这是敲诈,你们干脆杀了我算了!”
姚双喜还没说话,徐杰却先愤怒起来,他指着周胖子道:“少来这一套,你就根本没把下面的人当人看,在你看来,他们只是你敛财的工具,你恨不得他们每一天都上二十四个小时的班,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节假rì,最后不要一分钱,你就是个吸人血的畜生,老子告诉你,这不叫敲诈,这叫讨债!”
徐杰看着就是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肌肉壮汉,又在战场上走了一遭,双手上早就沾满鲜血,虽然他说的话并不算多好,当身上那股惨烈至极的血腥杀气迸发出来之时,周胖子裤腿里短时流出了一滩水渍,居然被直接吓尿了!
办公室渐渐的围满了人,正是厂房里拦截徐杰的工人们,他们听到徐杰说的话,有些人想到工作的艰辛和家庭的压力,忍不住眼睛红了起来,一股无声的愤怒在人群里蔓延开来,若不是对于法律的敬畏,这周胖子变成死胖子那就是秒秒钟的问题!
徐杰趁热打铁道:“周老板,你要还没考虑好,那我就只有把你直接交给大家了,相信你这么的爱钱,一定可以为了钱坚持着活下去对不对。”
俗话说,贱人就怕恶人磨,看着那一道道沉默但是饱含怒火的眼神时,周胖子顿时怕了,他忙叫自己的小秘书去取钱,暗中却朝着那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秘书猛使眼sè,让她出去就报jǐng,这些挤眉弄眼的小动作哪里瞒得过徐杰,他如今既然做了,那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一个电话打出去,不消片刻就进来了一队士兵和一个jǐng察,徐杰朝他们道:“保护着这位小姐去取钱,”然后回头对着周胖子道:“你也别和我耍花样。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那名jǐng察显然是认识周胖子的,他小心翼翼的向徐杰问道:“报告,现在有人受伤,您看要不要派个医生进来?”
徐杰不由皱起了眉毛,不客气的说道:“你没听到我的话吗?什么时候钱道了什么时候让医生进来的!”
那jǐng察被徐杰虎目一蹬,一张脸顿时青一阵白一阵,他不再说话,带着武jǐng和小秘书匆匆的去取钱了。
待到小秘书出去,徐杰却是朝着众人深深的鞠了一躬,众人顿时一惊,骆叔忙出来搀扶他,连声道:“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使不得啊!”
徐杰却是歉意的道:“这次钱取回来,大家以后怕是不能再在这里干了,是我对不起大家。”周胖子怎么看都不少心胸坦荡的人,何况这次他的工人面前居然尿了裤子,丢了好大的一个脸,这些看了他丑态的人他如何能留?
骆叔威望甚高,他坦然道:“这又什么,只要有这把力气在,不怕苦,去哪里找不到一碗饭吃呢,倒是你,你才是我们的大恩人啊。”说完忽然老泪纵横,就要给徐杰跪下,徐杰吃了一惊,连忙扶住老人家,连连摇头道:“骆叔,你不要这样。你要谢还得谢姚双喜,真正帮助了大家的是他,我可不敢居功。”
老人执意要跪,可是他哪里能和徐杰抗衡呢,倒是姚双喜不好意思的道:“要不是你帮忙,说不定我已经把这胖子给弄死了,到时候就只能背着案底到处跑了,你才是我们的恩人。”
徐杰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他道:“我帮你是因为你有值得我帮助的地方,此事一了,我还是要带着你走。这是我的任务!”
姚双喜深深的看了徐杰一眼,斩钉截铁的说道:“好,我一定不再跑了。”
骆叔不由紧张的抓住徐杰的手激动的道:“jǐng官,喜娃这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全是为了我们大家才做出这些事情的,如果你实在要抓,就抓我这把老骨头吧。”
他这一说,大家都附和起来,徐杰不由心中为难,因为规定,他不能和大家说得太细,但是若是不说,又如何跟大家解释?那不是要寒了这些淳朴的人们的心?
正在纠结的时候,姚双喜却是率先做出了表率,他大声的道:“大家不用给我求情了,家有家法国有国规,我喜娃做了事情就要为自己负责,就是放心不下的老母亲,求大家看在咱们乡亲一场的情分下,代我平时照顾一二,我在这里给大家磕头了。”这些话说道后几句,这个汉子已经是泪流满面,他猛然跪下,对着骆叔等人就是三个响头!
好一个重情重义的孝子,就连徐杰也不由自主的暗自赞叹道。
第九章 遇袭
“那后来呢?”李炜好奇的问道,此时的他在小睡之后,觉得jīng神都为之一振,正准备给徐杰打电话,结果徐杰的电话就过来了。电话那头的徐杰显然心情不错,将李炜挂电话后的一切都讲了,总结归纳就是那么几个字,打土豪分田地,哦不,是打无良老板,分拖欠工资,真真的大快人心!接下来的过程就和李炜现在的情况差不多了,交接押运,继续追踪。
李炜安静的听着,在他的印象里徐杰是一个憨直厚道的汉子,如今却津津有味的给他好友讲述着行侠仗义的故事,李炜不由笑道:“我是真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要挟那个无良老板呢,这可不是你的行事风格啊。”
徐杰顿时憨厚的笑道:“对,这真不是我的行事风格,但是你知道这是谁的风格吗?”这个世界上可是有六十亿人口,李炜一时之间哪里想得出来,所以他很爽快的说:“我不知道,你就告诉我吧。”
徐杰道:“好吧,你有没有觉得这种行事手段似曾相识?”老实人终究是老实人,李炜还以为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还要吊吊他的胃口,谁知徐杰直接揭晓了答案:“就是你的风格啊?”
“胡说,我明明走的是强力输出路线,玛德西亚···”李炜在一愣之后,断然的回答道,(大哥你有木有看书,在五十万字前,我一直是刚猛彪悍的存在啊···面无表情的李炜在心中痛哭。)
将好友不信,徐杰不好意思的笑着解释道:“你小子不是一直脑袋都比我活吗?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就想,要是我是你会怎么办?然后就把这事情给办妥了啊。”
电话这头的李炜牙痛般的龇龇牙,问道:“那你原先的计划是什么?”
“我看到那什么老板有一辆刚买的车,看着不便宜,要是那头肥猪不同意,我就砸了他的车。对,是用拳头来砸!”
李炜想着一辆崭新的豪车在徐杰那恐怖之极的一拳之下,金属疲劳时的哀鸣就好似一群饥饿无助的小兽,然后四个轮胎在怪力下齐齐爆掉的场景,不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幸亏你没这么做,不然那头肥猪现在就不是坐在那里为失去钱而肉痛不已了。”李炜哈哈大笑:“他会心痛得直接抽过去才对吧!”
对于无良老板之类的东西,李炜怎么会有丝毫的同情心,他甚至隐隐觉得徐杰太过于仁慈了,毕竟李炜还处在一个热血而桀骜的年龄,现在他更愿意以直报怨。两人聊了几句,收线了,李炜看着天sè已经渐渐的暗下来了,这才发现自己有些饥肠辘辘了,原来他刚才睡着之后,司机怕惊醒他,故而才错过了饭点。更要命的是,李炜出任务的时候除了证件、枪和银行卡之外,什么行李都没带!这该如何是好?
司机老徐是一个八年军龄的老兵了。看似沉默寡言实际上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从后视镜看到李炜到处找吃的样子。哪里会不明白情况,他笑道:“刚才看你睡着了,没叫你吃饭,”他伸手从副驾驶的位子上拿出一个保温的饭盒递给李炜,“快吃吧,还是热的呢。”
李炜也不和他客气,接过饭盒一看,雪白的米饭上摊着炒得金黄的鸡蛋,还有一块块红润得肥而不腻的红烧肉,配上三五片水灵灵的辣白菜,一看就有食yù,李炜那个狼吞虎咽啊,唯一有些小小遗憾的就是没有汤,吃着感觉有些干,老徐又递过来一个矿泉水的瓶子,里面装着的居然是一瓶和着香菇炖出来的鸡汤,鲜美非常。
待到李炜再次抬起头来之时,饭盒已经空了,李炜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将剩下的半瓶鸡汤一饮而尽,这下感觉浑身都有劲了,他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全身关节顿时咔咔直响,他感激的道:“谢谢了,徐师傅,我还以为我错过饭点了,要一路饿着道目的地呢。”
老徐不由得笑了笑道:“怎么能呢,我的任务就是送你过去,要是让你在路上饿肚子了,那不是丢咱们部队的脸吗?吃饱了没,没饱的话我还准备了些干粮。”
李炜连忙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吃得很饱,咱们还有多长时间才到得了?”
老徐看看表道:“照着这个速度,凌晨三点应该就到得了那里,你再睡会吧。”
李炜摇摇头:“刚醒,睡不着了,要不然,你休息,我来开吧。”
老徐哪里肯答应呢,本来开车就是他的任务,何况天渐渐的黑了下来,这段路并不好走,哪怕他多年驾龄也必须得小心翼翼,他如何放心让李炜来开呢,哪怕李炜是军官,这开车的事情他也不能答应。
面对老徐的固执,李炜也只能悻悻然作罢,他总不能直接告诉人家,别担心,我会夜视吧。但是他又确实是养足了jīng神。实在是睡不着,那就只有和老徐聊了起来。
别以为给领导开车是件很轻松的活,老徐看似沉默,实际上这样的人做司机,领导会很满意,因为他知进退而又守口如瓶,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聊,见着李炜无聊,老徐也打开了话匣子。
两人都默契的不提今天关于飞贼的事情,而是开始聊起家常来,看得出来,老徐是一个极其顾家的男人,因为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家**面,说起远在老家的妻儿,老徐黝黑的脸上全是幸福的光辉,就连着这连夜开车的疲惫都好似要一扫而空了。
正在聊着,李炜忽然眉头一皱,此时的天sè已经大黑,说伸手不见五指也不为怪,远处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