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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生在联盟势力中众人皆知是个孝子,家里双亲健在,还有一名结发妻子和一个七岁的女儿,一家人住在济南市内的一个小区之中,并不是什么豪宅,与普通人一样,这处房子除了安排五名手下暗中保护之外,与其他住户一样并没有什么大同小异。
在宿迁的交易事件之后,联盟势力显然忽视了张春生的家人,兴许是忙于应付和查探事情的蛛丝马迹,没有考虑到这些,这让夜狼省了不少的麻烦…
第三天,张春生所在的房间门被打开,房间的灯光也亮了起来,走进来的,便是苏图与刚从济南赶回来的夜狼。
看着走进来的两个人,张春生没有奋起拼命的冲动,很安静的坐在房间中唯一的一张钢丝床上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说道:“说吧,把我关起来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想让我背叛自己的帮会,我看你们就还是免开尊口了。”
苏图没有说话,在张春生身前三米处站定,纵使张春生身上没有什么武器,他也还是要保持一定的警觉,任何牲口在被逼得无路可走的时候都会干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来,更何况张春生这个并不简单的人物。
夜狼倒是有点不以为然,张春生与他之间存在着差距,以武力值而言,张春生完全不是夜狼的对手。
房门再度被打开,两名手下搬进来两张椅子,苏图坐了下来,夜狼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你家里的老人身体很好,女儿也很聪明…”
砰,苏图刚刚开口,张春生便从床上蹦了起来,一张脸顿时变得苍白,双手紧紧握拳轻轻颤抖。
“你还是不是人?道上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家人,老子…”
苏图挥手打断愤怒的张春生,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张门主,在你踏进这条船就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今天不是我这样做,以后同样会有人这样做…”
“你把他们怎样了?你把我家人怎么样了…?”张春生反倒变得冷静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微微眯起眼睛。
“你放心,他们很好,我只是把它们请过来做客。”苏图微笑道。
呼“你说吧,什么条件?”
家人才是张春生的软肋,到了这一步,他就是想死,也要顾及到自己家人的安危,不得不认命低头。
“我只是想放了你。”苏图依然一脸微笑的说道。
张春生有点愕然,突然张口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张春生虽然算不上一个聪明的人,但至少也不是什么…”
“那你以为我想怎么样?”苏图打断了张春生的话,缓缓说道。
一时间,张春生倒还真的想不出来苏图到底有什么意图,细细想来,苏图现在控制了自己的家人,而且还得到了这次交易的东西,就算是把自己放回去,张春生也断然不敢对苏图或是对天地盟怎么样,毕竟他要保住自己家人平安。
“那你还不如痛快点要了我的命…”张春生直视苏图冷冷的说道。
“要你的命很简单,只是,你觉得你死了就能让你家人平安么?”苏图对上张春生冰冷的目光说道。
张春生长长出了口气,颓然的坐回到床上,仰头便倒了下来。
“张门主,你觉得联盟势力和天地盟之间相比,如果一旦交手,你觉得哪方的胜算会更大一些?”苏图试探性的开口问道,事实上他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要将张春生收为己用。
“哼…”张春生别过头,没有回答苏图这个问题,其实,在心里面他也暗暗想了一番,天地盟和联盟势力之间的实力相当,排除东北昂不算,天地盟绝对是联盟势力的最大劲敌,虽然联盟势力在人数上要略胜一筹,但是,整个天地盟所占据的地理位置无形中就对天地盟有所不利,联盟势力的范围,只是在湖北,河南,河北几个省份,而天地盟的势力分部就像是一轮弯月,正好将整个联盟势力的范围包围起来,虽然天地盟的势力相对来说比较分散,但是,以天地盟的势力,要在短时间内让这些分散的势力范围完全连接起来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倘若天地盟与联盟势力之间交战,联盟势力还真是有点背腹受敌。
“张门主,我不妨直说吧,一山不能容二虎,天地盟和联盟势力,甚至是东北帮之间迟早会有所交恶,不管鹿死谁手,到最后都只会留下一个,尽管你可以认为联盟势力是三方之中的强者,但是你,或者是联盟势力目前不能改变的是天地盟的地理优势,哦,差点忘了。联盟势力好像还参与了一次很有内容的交易。”
张春生浑身一颤,他本是打定主意,不管苏图怎么说,他都不会在开口,只是,听到苏图说起交易,他还是禁不住转过头来,缓缓开口道:“说出你的最终目的吧,我想,你不可能是为了把我关起来谈话,亦或是再把我放了这么无聊。”
苏图如老僧入定,微微眯起眼睛,良久,才开口说道:“我想,张门主何不投入天地盟的靡下?”
张春生笑了,被气笑了,张口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直到自己剧烈的咳嗽起来,才停了下来,喘了几口气,说道:“你觉得我是个委曲求全背叛兄弟的孬种么?”
“你更不会是一个不孝子。”苏图说完话便站起身,似乎没有再和张春生聊下去的打算,苏图心中有数,对张春生这样的男人来说,要想在只言片语之间收复他难度颇大,给他一点时间好好的想想,效果会好得多,再者,张春生不管会不会被收为己用,他也断然不会再对苏图产生多大的威胁。
“等等。”张春生眼见苏图转身,忙伸手招呼了一声,略微思索,说道:“苏门主,求你一件事情。”
“说吧。”苏图没有转身,他甚至能想到张春生想说的是什么。
“请你放过我家人。”
苏图没有回话,与夜狼一道直接走出了房间,房门关闭,灯光没有熄灭,张春生愣在原地,良久,才狠狠的握拳打在金属墙壁上,如此铮铮硬汉也禁不住留下两颗眼泪。
当天晚上,胡笑所在的房间之外传来两名男子的嬉笑声,很快,房门被打了开来,两名男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胡笑当即从床上跳了起来,做出防备的姿态,眼看着两人一脸阴笑的朝自己走来,胡笑当即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顿时全身绷紧,看过不少警匪片之中的某些桥段,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情况会发生到自己身上,此时,满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胡笑还算得上机敏,恍神中,也瞥见了房门没有关严,不过,自己赤手空拳面对眼前这两个魁梧的壮汉,她自己都没有任何把握能够闯出去。
“妞,陪哥两玩玩…”
其中一名男子色迷迷的说着话,一双大手便直往胡笑身上抓去。
胡笑在近身格斗这方面的技巧上还算得上有两下子的,可是她哪想到自己刚刚意图反抗,刚刚动手,便被眼前男子眼花缭乱的扣住了双臂…
这两人可都是毒狼组的精锐,要对付胡笑绝对是轻而易举。
被男子扣住双手,胡笑下意识的抬腿攻向对方的下体,这一招撩阴腿要是落到实处,绝对是致命的伤害,只是,这一招依然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接了下来,自己的右腿被男子的两条腿死死的夹住,动弹不得,身体被顺势一推倒在床上,另一名男子走上前来,二话不说便立掌为刀劈了下来。
“完了…”这是胡笑此时唯一的想法,她甚至有咬舌的冲动,只是自己下不去嘴。
就在男子的手刀扬起的瞬间,房门突然间被一脚踢开,两道身影猛的冲了进来,也就是在这个当口,男子的手刀劈了下来,胡笑在昏厥前,看见了冲进来的两人赫然就是在船厂中遇到的两人。
胡笑彻底昏厥过去,下手的两名毒狼组兄弟立即后退两步,恭敬的站在一旁,齐声开口道:“少主。”
苏图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行啊,演技不错…”
两人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干笑。
胡笑被苏图抱上车,当晚便驾车前往宿迁,这是苏图临时想到的一个主意,几天啦,着实想不到用什么办法来解决胡笑的事情,想到这个老土的‘英雄救美’的法子,还是熊子这厮的主意。
苏图下不去手,如老爷子所说那样直接把胡笑干掉了事,只能听了熊子这牲口的意见上演着这么一番连他自己看起来都觉得老掉牙的桥段。
前往宿迁的途中只有苏图和夜狼两人,胡笑被放在后座上,一路上很是安静,毒狼组的兄弟下手很有分寸,预计胡笑会在一小时之后醒转过来,苏图也就没有急于赶路,让夜狼尽量放慢速度,考虑到胡笑醒来这后肯定会有一大堆的问题,苏图也在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这些事情不想还好,一想起来反倒满脑子混乱,索性抛到九霄云外,只等胡笑醒过来之后随机应变。
一个半小时之后胡笑醒转,这丫头刚刚睁开昏沉沉的双眼便从后座上跳了起来,脑袋咚的一声撞上汽车顶棚,硬是咬紧牙关没有吭声,做出攻击的手势,直到自己看清楚前排转过头的苏图,她才长长出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随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儿一样尖叫一声…
苏图和夜狼被这丫头的尖叫声吓了一跳,苏图睁大眼睛看着胡笑,胡笑坐直了身体连忙开口道:“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还有,在船厂里面你为什么要打晕我,还有…还有…”
苏图一个脑袋两个大,很有再度让这个丫头昏厥过去的冲动,叹了口气,挥手说道:停。你别着急,慢慢说。”
胡笑也被自己神经质的表现吓了一跳,回想起在小黑屋里面昏厥前的场景,现在还是心有余悸,在昏厥前看见苏图和夜狼,她像是在地狱中看见了一丝光明,这般醒来发现自己在两人的车上,虽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但是想想也就知道肯定是这两个家伙把自己救了出来,至于自己到底是被关在什么地方,这些事情恐怕对方也会告诉自己,想到此,她才平静下来。
“对了,谢谢你们。”胡笑变得理智起来,低头轻轻地道了声谢。
苏图微微一笑,说道:“凑巧而已。”
‘凑巧’。胡笑实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联盟势力和山口组的交易,她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知道,那就这么凑巧能让两个毫无相干的人在那种无(和谐)毛之地凑巧撞上?
看见胡笑这般疑惑的表情,苏图意识到自己说话有漏洞,心念电转,说道:“当天晚上在酒吧里面凑巧是和你一同离开,更凑巧的是,走的路线也是一样的,在船厂岔路看见你拐了进去当时你的车后还有一辆面包车,车上大概有五六人的样子,在你拐进船厂之后,面包车停在了路边,车上的人纷纷下来步行进去,我们也只是好奇才跟了进去,就是这样。”
苏图不是善于编造谎言的高手,说出这个理由自己都觉得很是牵强,不过倒也脸不红心不跳,泰若自然,直视胡笑那双略带怀疑的漂亮眸子。
虽说苏图这番话有点牵强,但是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漏洞,胡笑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问道:“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苏图装出一脸犯难的表情,良久才开口道:“无名小卒。”
出于眼前这两个男人连番救过自己的性命,胡笑也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对方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他也没有什么办法,略微思索,又问道:船厂的情况最后怎么样了,还有,你为什么要把我打晕?”
原本胡笑是想问箱子的情况,意识到这件事情不好外泄,这才连忙转换问题。
苏图心中暗笑,开口道:“不把你打晕装死,恐怕你今天就不能坐在这里说话了。当天船厂里面的情况很混乱,反正最后来了一大帮子人,船厂里面的两方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