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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歆姑都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她,虽然不曾靠近,但是感觉此人一直在左右,越发让她觉得惊心,一刻也不肯离开嘟嘟,时时跟着、伴着,甚至连睡觉都把嘟嘟带到她地房间里,日夜守着。
嘟嘟今天老走神,先生在前面说什么他都听不进,脑子里只想着后山上那个鸟窝,前些天就看到有鸟从上面飞出来,里面会不会有鸟蛋呢?这几日歆姑奶奶都不让他出去玩,总是哄着他先回棠园,回了棠园又不能出门了,只要提出去玩,娘的脸色就很难看。
前些日子,秋戈和他说过掏鸟蛋的故事,却不肯帮他去弄一个来,让他心痒痒的。不管姑奶奶同不同意,等会儿下了课一定要去看看,看着先生在那里闭着眼摇头晃脑的念着,歆姑正巧不在屋子里,正是好时机。他对秋戈使了个眼神,秋戈皱着眉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把头埋在了眼前的书本里,这模样让他好气馁。
咬了咬小嘴唇,慢慢从椅子上滑下来,掂着脚尖,一步步退到门边,然后闪出了门,嘟嘟心想,只去看看就回来,如果有鸟蛋,今天非要弄一个给秋戈看看。在门外朝里又看了看,秋戈正瞪着眼看着他,得意地对秋戈一笑,做了个手势,飞快地向院子外跑去。
才跑了几步,就听到身后秋戈在喊他,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先生地大声喝骂,于是脚下又快了几分,这个秋戈居然不帮他打掩护,真真气死他了。
跑过长廊,嘟嘟跳进花坛,躲在假山后的小洞里,这下找不到他了吧,嘟嘟得意地笑了,等了一小会儿,秋戈的声音越来越远,看来找错方向了。从假山后伸出小脑袋左右看了看,嘿嘿一笑,赶紧从小洞里钻出来,向后山跑去。
提着短腿才跑了几步,从月亮门处闪出来一个人,挡在了他面前,“小少爷,上哪儿去呢?”
嘟着嘴看着来人,“姑奶奶,怎么就找到我了?”
歆姑抱起他,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因为我在小少爷身上牵了一根线,您跑到哪里我都知道。”
“姑奶奶,嘟嘟想去后山看鸟窝。”嘟嘟不死心,向她撒娇。
正说着,秋戈已经微喘着气跑到他们面前,“小少爷,为何不等等我?”就这一会儿功夫,他已经跑上后山,又下来了。
“等你?”嘟嘟翻了翻白眼,撅着嘴。
秋戈摸摸头,“刚刚不是叫我和您一起去吗?”
嘟嘟一听喜了,挣扎着要从歆姑身上下来,却被歆姑牢牢圈在怀里,“是啊,我们快去后山吧,你今天得帮我掏一个鸟
看着三人走远,一道身影从另一处假山后闪出来,一掌拍在假山上,假山上的碎石哗啦啦滚了下来,刚刚一个大好机会就错过了,本想让他离前院远些再动手,不想这歆姑就来了,看来得另想法子。
是夜,叶承谧还在书房看书,书房的门被扣了三声,一道身影推开门闪了进来,“您怎么来了?”
“承谧,计划得改一下,我跟了几天,都没有机会,那孩子身边总有人守着,连放迷烟地机会都没有。”灰衣人着急地说,这些天一直跟着却不能得手,实在是有些气闷。
叶承谧放下手中的书,闭着眼轻捏着眉心,吐了口气,“如果不抓他,还有谁能威胁方楚亭呢?”
灰衣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仿佛在等他下决定,不一会儿,叶承谧抬起头,“这事儿就不用您出马了,我想办法,您先回去吧,记得小心些,以后还有事儿得靠您呢。”
“你准备怎么办?”灰衣人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唉,这一步我实在是不想走,不过为了汉王,不得不试一试,您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灰衣人不再说什么,转身投入到黑夜之中,留下叶承谧在独自想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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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宫变之红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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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眷影
昔日的未婚夫,今日的进贡人,成了贡品的她,在这陌生世界的后宫,却依旧不肯放弃属于现代女子的那个灵魂。
皇上的眼中明明满是厌恶,却为何要留她在宫中?
重重宫闱,步步惊心,一连串的阴谋接踵而来,她该何去何从。
早已不相信爱,却偏偏遇到了爱,蓦然回首,何人在灯火阑珊处守候?已完
第六章 暗室
灰衣人又不见了,海棠觉得很奇怪,这人时不时出来吓吓他们,所求到底是什么?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还真是不好受,可偏偏就找不出这个人来。
海棠像往常一样去东市的米行看看,自从楚亭受伤,这里就已经交给她管,没有开过店,只好每天来瞧瞧,看看仓库的情况,看看账本。
捏着后颈,摇了摇脖子,总是这样低头看账本,迟早要弄个颈椎病出来,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当初沈妈教自己的五禽戏,如今早已经还给她了,现在睡懒觉已经是最大的福利,还谈什么早起运动?
出了米行,海棠想起嘟嘟一直念叨着糖葫芦,前面的街市好像有卖,便带着如笙步行前往,东市里今天挺热闹的,前面围着一群人,掂着脚看了看,是群杂耍艺人。
眼睛一亮,来古代这么久,还没见过,于是拖着如笙向里面挤了挤,好不容易挤了条缝出来,钻在人群里,海棠的脸上写满兴奋,这表演不错,等会儿得给些银子。
正看得起劲,突然闻到一股香味,一条方巾在她面前扫了一扫,正想要挥开这挡住她视线的方巾,眼前一黑,身子一软,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海棠醒了过来,脑子还有些晕呼呼的,捶了捶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点,这是哪里?发生什么事了?刚刚不是在看杂耍吗?猛地睁开眼,撑着身子爬了起来。
一间陌生的屋子,一张床、一张桌、一个男人。自己正坐在床上,男人正背对着自己。一盏昏暗的烛火,将那人的背影投在墙上,显得很高大。低头看了看自己地身上,衣服还在,他是谁?不对,这背影有几分熟悉。
海棠挪到床边,想要下床站起来,却发现脚依旧发软,一屁股又坐回了床上。
这边的声响惊动了那人。那人回了头,“醒来了?”
看着这张脸,眼睛瞪得老圆,“叶承谧。你做什么?绑架?”突然想明白了,那条方巾不是突然在她面前扫了一下,而是故意的。
叶承谧笑着摇摇头。“请自己三妹回家。也叫绑架?”
“叶家?”海棠借着昏黄地光线。将四周打量了一番。这间屋子根本没有窗户。就一扇门。只有一个小小地通气口。在门地上边。是暗室还是地牢?
“三妹。不记得这里了?啧啧啧。当初如果不是三妹。我还不知道有这么一间密室呢?”叶承谧边说。边敲敲床架。“我托三妹地福。可在这里呆了一整夜。”
海棠暗自腹诽。和她说有什么用。又不关她地事。
“饿了吧。我准备了些酒菜。咱们边吃边聊。”叶承谧好心地把手一伸。想要扶她一把。
用力在他手掌拍了一下。“少在这里装好心。”然后自己扶着床架。挪到了桌子边。
肚子很饿,桌上四五个碟子,荤素全有,引得她肚子里的馋虫直跳。一杯茶递到了她面前,海棠抬头斜眼看着他,眼里写满了不信任。
叶承谧轻笑出声,收回杯子,一口饮尽。把空杯子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还怕我下毒?”又拿起自己面前地杯子给她倒了一杯。
毒?海棠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怀里的香囊,还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迷香的作用。海棠觉得特别的干,喝了一杯不过瘾,从他手中抢过杯子又倒了一杯。
两人在桌前已经坐定,叶承谧夹了一块排骨放在她碗里,“来,先吃饭,回了家还让你饿肚子,便是二哥地错了。”
海棠不客气地拿起碗筷,扒了几口,这时候可不能和他斗气,失节事小,饿死事大。
小半碗填进肚子,头也不晕了,海棠一边吃边斜眼瞪着他,咽下一口饭,“抓我来做什么?”
“说了不是抓,是请三妹回家。”叶承谧优雅地喝了一口汤。
“少来一这套,说吧!”
“我想请楚亭兄替我办一件事,所以请三妹回来。”放下勺,手自然的一摊。
果然,“你要他办什么事?”
“这个,三妹就不需要知道了,我已经让人传信给他,如果办好了,你们夫妻自然就能团圆。”
“嗬,叶承谧,你是不是太无耻了点,绑架、威胁,怎么下三滥怎么来,真是无所不尽其极。”海棠冷声讽刺。
“大丈夫成大事不拘小节。”
“你这样子能成大事吗?”最后还不是落得个尸骨无存。
“能不能成,就看你了。”边说边睨了她一眼,“三妹在方家,得夫君宠,得婆婆爱,连公公都站在你这一边,真不愧是我叶家的女儿。”
海棠不乐意地翻翻眼,本姑娘得人宠爱,关你叶家什么事。
“三妹未出嫁的时候,家里的人都喜欢你,宠着你,连我娘都说三妹是个温柔可人的孩子,这一点二哥可是学都学不来。”
说到过去,海棠无法说什么,只好闷头吃她的饭。此时地她,心急如焚,不知道叶承谧要方楚亭做什么?想来也不是好事,如果不按他说的办,叶承谧会怎么对付自己呢?想到这里,又不由地摸了摸怀里的香囊。
方家此刻已经乱成一团。如笙吓得跪在堂上直哭,本来一直牵着少奶奶,不知为何会突然就松了手,当时几个人挡着了她,她也没瞧清楚,等她缓过神来,少奶奶已经不见了,东市被人翻了个遍,却没见人影。少奶奶上哪儿去了呢?
老夫人抱着嘟嘟坐在榻上,嘟嘟哭得喊着要娘,听得她心都碎了。这海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嘟嘟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自己这身子已经不好使了,这孩子没了娘,以后谁能替他撑腰?
夫人一直在堂上走来走去,手紧张地绞着手绢,方家到底是中了什么咒?倒霉事一茬接着一茬的,都没个消停的时候了?
老爷拧着眉一声不吭,海棠是给什么人带走了?目的是什么?钱吗?或者只是为了拐人?自己的管辖范围内,丢了自己的儿媳妇,这叫他地老脸搁哪儿?
方楚亭匆匆跑了进来,海棠的事他已经知道了,刚刚叶承谧让人送了信来,已经说明海棠在他手里,只要按照他说的办,就放她回来。当时还不相信,结果府里就派人来说少奶奶不见了,急得他赶紧跑回家,想问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笙,当时的情况,你详细说来,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方楚亭顾不得安慰一家子人,直接问情况。
如笙抹着泪,小声回话,“当时少奶奶想起嘟嘟少爷要吃糖葫芦,便拉我去买,那地方离米行不远,也就没坐车。还没出街口,就看到有人在路边卖艺,少奶奶说她没看过,便拖着我向里挤。当时我一直和少奶奶牵着手的,但是人太多,我们之间隔了一个人,突然少奶奶松开了我的手,我正想看是怎么回事,有几个男人挤了过来,挡着我地视线了,我拼命挤过去,等我挤到她站的地方,她已经不在那里了。我也不知道,我喊了半天,找了半天都不见人影,只好回米行,让掌柜的帮着找,东市都被人找遍了,可是……可是,呜呜……”如笙一哭,嘟嘟就哭得更厉害了,老夫人抱着哄着都没有用。
正说着,外面的管家来报,“老夫人,老夫人,三夫人、四小姐和姑爷回来了。”
话还没说完,文婕已经冲了进来,三夫人抱着一个孩子跟在后面,许昱鹏在一旁扶着。
“大哥,刚刚方管家说大嫂又不见了?她又上哪儿去了?嘟嘟呢?”文婕直奔方楚亭,都忘记给老夫人请安行礼。
“娘啊,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