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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手感不一样。喂,你都摸到人家这里,还只是抱一下!”海棠把他的手拍下去。
“没摸,只是一抱就知道了。”那只无耻的手又爬了上来,摸索着要解开她的腰带。
“你干什么?不要扯啦,我还有事要没和你算账的。”海棠不甘心地推开他。
“叶海棠,你哪里这么多账要算?要算明天再算!”不能再算了,这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亮呢。
皇上终于回京了,莹妃、叶维宇这些人通通都跟着圣驾走了,海棠一直紧绷的弦终于能松一松了。
叶维宇回京前,遣人唤了海棠夫妇回家吃个饭。第一次进叶府,虽然已经是旧宅了,但是还有不少下人在府里,把个宅院整理得井然有序。
叶家和方家不同,没有分成一个个独立的园子,所有的房屋都集中在一起,形成一个五进的大宅院,和叶维宇为人很相似,严谨、周到、平稳,家宅也建得大气,实用。这点和方庭松不同,方家老爷是一个浪漫、细腻的江南人,府里有山有水,庭院错落,到处透着缠绵的气息。
小晴带着她去从前居住地绣楼。海棠穿行在围墙、走廊之间,感觉就走在前世的北京四合院一样,难道叶维宇是北方人吗?走进一个院落。看来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但是院子里连一片落叶都没有,海棠推门走进了正堂,一张女人的画像挂在厅里,那女人面含微笑、慈眉善目、端庄娴静。
小晴对着画像行了一礼,“小姐,这是大少爷给夫人画地画像。”
海棠虔诚地跪下拜了拜,起身环视着整间屋子。这里是叶海棠的旧居,五弦琴、云窑子、玉版纸、澄泥砚,大明朝小姐的闺房都是这个样子吗?随手从书架上拿下一本手札,里面滑出来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元夕、方楚亭。”
海棠拿着纸看了又看,上元夜?他们相识了吗?方楚亭给叶海棠的印象还是挺深的,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方楚亭、苏莹儿,苏莹儿曾经说过因为沈棠,她才认识了方楚亭。这算什么事儿啊?想了想把纸又放进手札里,这些东西有叶家小姐的痕迹,还是留在这里的好。
饭前,叶承谧回来了,三个大男人在厅堂里叙话,海棠无聊地作陪,她老爹问地无非就是方楚亭在南监工作得怎么样啦?有没有什么困难啦?平时都读些什么书啦?觉得朝政有什么弊病啦?听得她瞌睡连连,典型的无话找话。
“海棠,海棠?”叶维宇终于注意到要睡着的海棠了。
方楚亭碰了她一下,“啊。什么?”
叶维宇向前俯了俯身子,关切地问她:“累了?等会儿就吃饭了,可不要睡着了。”
海棠挪了挪身子,“爹。没关系,您叫我有事吗?”
“怎么不把孩子带过来?听承谧说,长得可像你小时候。”叶维宇的笑很温和。
“孩子太小,怕吵着您。”
“哪有外祖父嫌外孙吵的?下次我回来记得带过来见见。”
海棠扬着眉,轻声应了下来。心中暗想,等有下次再说吧。
一餐饭吃得格外的憋气,海棠时刻提醒自己不要穿帮,可惜不能如愿。
“三妹。怎么都不说话呢?原来大哥在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海棠吸了一口气,提到叶承诣你就不怕晚上做恶梦吗?“大哥都不在了。还提那些做什么?人总是会变的嘛。”
“是啊,海棠变得成熟了,和雅茹越来越像了。”又提她那死去的娘。
“是娘教导得好。”海棠只能想法子避重就轻。
吃过饭,叶家父子亲自将两人送出了府,上了车,海棠长呼了一口气,解脱啊,解脱。方楚亭明白她的心情,现在叶家人对于她是陌生人,想到这里,心里便会不舒服,这女人连他只怕也忘记了吧。
从叶家回来后,叶维宇又遣人送来了银两,海棠很纳闷,对叶维宇来说叶海棠很重要吗?如果重要为什么嫁入方家多年不闻不问,如今却频频示好?
一大早带着嘟嘟回了府里,一进俞园便看到苏岚儿带着弘珏在陪老夫人说话,嘟嘟一把甩开她地手,跑到弘珏面前,“弟弟。”
弘珏怕生地躲到岚儿身后,眼睛滴溜滴溜地转着,看到嘟嘟向他伸出手,先瞥了他娘一眼,看岚儿面色不悦,便耷拉着脑袋不出声。嘟嘟讨了个无趣,转而扑到了老夫人的怀里,“太奶奶,让弟弟陪我玩好不好?”
老夫人瞪了岚儿一眼,“弘珏,来和哥哥一起玩。如意,你带他们哥俩去外面玩,小五你也一起陪着,小心点啊。”弘珏听到老夫人的话,高兴地从岚儿身后钻出来,和嘟嘟手牵手跑了出去。
院子里时不时传来小哥俩的笑声,好像是在玩老鹰捉小鸡,弘珏没了他娘在跟前,也放开了许多。
岚儿一直坐立不安,嘴上和她们闲聊,眼睛却时不时向外瞟,海棠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两声,“你怕什么?难道心里有鬼?”
“老夫人,岚儿还是先回园子了,弘珏的先生要来了,不能让他再玩了。”苏岚儿终于坐不住了,急匆匆带着儿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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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何处留相思》
第三十五章 劝说
看着她急匆匆地走了,海棠冲着她的背影轻蔑地笑了,“笑什么?”老夫人没有漏过这一表情。
“老夫人,您说她这么急着离开是怕见到我?还是怕什么呢?”
“你好像有所指?”
海棠正色的回答,“我怀疑的人很多。”
“她也在其中?”
“老夫人,海棠只是怀疑,没有证据的事,我不会轻易下定论。”海棠移到老夫人身后,握着拳头帮老夫人捶背,爸爸妈妈年岁也大了,没能帮他们捶背,如今能有机会在老夫人跟前尽孝,也算小小的满足。
“你爹叫你回家吃了顿饭?”
“嗯。”
老夫人侧过身子看了她一眼,“这是什么语气?”
“没啥好说的,总感觉疏远了。”
“你这孩子,不管你爹当初再怎么反对,最后还是应了你娘,所以不要再和他斗气了。”老夫人拍了她一巴掌。
叶海棠和她爹斗过气?因为她不肯进宫?这么说,其实这两人关系并不好。那为什么这叶维宇做得好像很关爱自己一般?海棠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算了,反正他常年在京城,能不相见是最好的。
听方楚亭说,叶承谧没有回京城,而是在应天府长住了下来,他在应天府做什么呢?难道有所图谋?海棠还在猜测叶承谧留在应天府做什么地时候。叶承谧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有些日子没来锦红楼了,海棠一坐下就发现了异样,小三进来奉的茶。从行礼、斟茶、汇报工作,一直到退出房间,都没有抬头看他们一眼,微低着头、敛着笑,俨然一副循规蹈矩地模样,连那眼神都不曾飘向楚亭。
不一会儿,小四也进来了,先给两人规矩的行了礼、问了安。将这几日收到的情报递给了方楚亭,然后规矩地低头立在一旁,安静得像没有这个人似的。
海棠心里偷着乐了,那天发一回飙,他们还真是放在心上了,有点意思。方楚亭对于这些改变视而不见,仿佛这些与他无关。
门外响起了紧急地敲门声,“进来。”方楚亭抬起了头。
“公子,叶承谧叶家少爷来了。”小三一边说一边瞟了海棠一眼。
海棠偷笑着,估计如果不是她在。这叶家少爷四字是不会出现的。
“他来了就来了,奇怪什么?”微皱了皱眉,低头继续看情报。
“他说要见您和夫人。”
楚亭停住了翻看情报的手,愣了神,“他怎么知道我们俩在这里?”
“原来叶承谧呆在应天府不走是为了我们。”海棠暗忖。
略一沉思,“去安排一下,我们去隔壁房间等他。”楚亭把情报放进书桌的抽屉里和海棠出了门。
坐下一会儿,小三端了些酒菜进来,然后下楼领着叶承谧进了门。
叶承谧一进门便热络地打着招呼,“楚亭兄、三妹。”
海棠起身福了福。“二哥好。”低眉浅笑,礼貌得无可挑剔。
楚亭也拱了拱手,“承谧兄。”
“楚亭兄,我一直坐在大堂。怎么没见你们上来?”叶承谧谈笑自如,神色间一点也不像是来打探的。
“因为,我喜欢走后门。”海棠提起酒壶,帮他满上了一杯。
“哈哈,三妹真是爱说笑。对了,爹让我送地银子够不够花?你现在住在府外,开销不小吧?”
“够,怎么不够?不够咱们还能上酒楼吗?”海棠优雅地端起杯子敬他。两杯轻扣。发出清脆地响声。
“承谧兄费心了,虽然海棠住在府外。可一切开销都由府里出。”方楚亭对于叶家送银子一事有些不高兴,海棠却不以为然,有银子送来不用白不用。
“够用就好。”叶承谧淡淡一笑,起身走到窗子边,向楼下大堂看了看,“说起来,这锦红楼位置不错,生意挺红火的。”
“二哥有意开酒楼吗?想偷师?”
“我?我只是佩服楚亭兄眼光好啊。”转到方楚亭身边,侧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笑容另有深意。
方楚亭笑着抬头与他对视,“承谧兄这话从何说起?”
摇摇头慢条斯理的说:“你知,我知。”说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我相识也不算短,应该知道我喜欢听明白话,当明白人。”
叶承谧轻轻弹了一下指尖,目光中闪烁着神秘的笑意,“有些话不用说明白,大家心里都清楚。因为你我都是明白人。”
海棠在心里对叶承谧鄙视了一番,“二哥,你们都明白,妹妹我可不明白,二哥能不能照顾一下我呢?”
叶承谧摇头笑了,“三妹,你要弄明白做什么?”
“这妻贤夫祸少,我是担心相公被人带上歪路。二哥,你不肯说明白是不是因为不敢说明白、不能说明白啊?”
“这古人的话还真是说得不差,女生外向啊!”
“二哥这样说,三妹我就更不明白了,这行正道还分外向和内向吗?”海棠讨厌叶承谧说话隐晦,一步也不肯放松。
叶承谧坐在凳子上,嘴角一勾:“既然这样,我也不兜圈子。楚亭兄,有一个人很欣赏你,要我带句话给你,想要你助他一臂之力。不知你意下如何?”说完给他斟了一杯酒。
方楚亭保持优雅的笑容,心平气和地持着酒杯,手腕稍稍动了动,眼看就到嘴边时停了下来,“承谧兄,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吗?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主簿。”
“这点,勿需担心,大家都很清楚。”叶承谧只是盯着他的手。
放下酒杯,方楚亭哂笑道:“烦承谧兄,帮我转告一声,错爱了。”
他神情间微微愣了一下,马上又挂着神色自若地笑容,“没关系,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妹夫嘛。好了,话已经带到,我也应该告辞了。”
“请。”楚亭起身送他。
海棠冲着叶承谧的背影做了个鄙视的手势,被正巧回头的楚亭看到,蹙着眉眼神里尽是疑问。
海棠飞快的收回手,清了清嗓子:“二哥,三妹就不送了,你走好,小心楼梯。”
停住了身子,回头看着海棠,友善地笑道:“三妹长大了,也知道关心二哥了。如果大哥在,看到咱们这么友爱,他一定很高兴。”
他是什么意思?在她面前提她那便宜大哥已经两次了,难道是试探?“大哥在天上看着呢,三妹怎敢造次?”
他唇上的笑意,变得有些感伤,下了楼。
转回头的楚亭,一脸的凝色,端起酒杯放在嘴边,又放下,冲着门外高声喊道:“小四!”
小四从隔壁跑了进来,“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