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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出来了。
可,球在半空被郑亦言拍飞了。
何轻眠皱皱眉,出乎意料的没有大发雷霆,只是沉声说:“再来。”
很奇怪,自那次“转向”之后,何轻眠似乎开了窍,祁越之前教过她的很多她一直做得不怎么协调的招式竟然顺手了起来。
“何小二,打得不错嘛,那我就来真的了。”
何轻眠也是满心欢喜,道:“放马过来。”
说话的功夫郑亦言已经将球运至三分线内,找到了他最熟悉的点开始投篮。
何轻眠心中暗爽,心想,我就知道你这家伙爱在这儿投篮,早早做好防备的她使劲一跳,用尽全力想要封住他的投篮路线。不曾想,这家伙居然把球收回胸前,在她往下掉的一瞬再次投篮。
如果她没理解错,他是不是拉了个杆?
“不玩了不玩了,咱俩差着好几个级别,让我赢你一次不行么,至于的连拉杆都用上了么!”
“呦,不错啊,你还知道拉杆呢,”郑亦言拉起坐在地上耍赖的何轻眠,“何小二,想赢我你得用实力,不过你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做到这不简直令我大开眼界。”
“那都是祁越教得好。”
“祁越?”
“嗯,你们俩认识?”
郑亦言摇头,说:“知道,但不熟。你们俩最近走得很近?”
“你这口气怎么怪怪的,”何轻眠冲他眨眨眼,“吃醋啊?”
郑亦言脸上有一丝窘意,复又笑说:“我吃什么醋啊,最多就是帮你把把关。”
何轻眠一翻白眼,道:“你是我谁啊就帮我把关,我帮你把关你不是也当耳旁风么,这么晚回来又是和乔雨蔚逛小树林去了吧?放心,我嘴很紧的,不会告诉你爸妈,不过你得防着你妹妹,她那个大嘴巴,啧啧啧……”
“何小二,你真是越来越猥琐了,什么小树林,满脑袋豆腐渣小心以后没人要。”
“要我的人多了去了,只不过我不稀罕。”
“一看你现在这幅德行就是没遇着真爱。”
听他这么说,何轻眠心里说不出的窝火,于是便口无遮拦起来:“去他妈的狗屁真爱,郑亦言,你怎么就知道我没遇上真爱,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似的做个春。梦就成真爱了,真爱是放在心里的,你这种俗人怎么可能明白,咱俩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觉得你哪都好,现在看来老天爷还是公平的,把你生成了个睁眼瞎,看不见我……算了,多说无益,我说过的话从来都算数,既然说了不管你这当子破事我就肯定不会再和乔雨蔚有什么纠缠,不过,不是我唱衰你们,是我觉得你即便是个睁眼瞎也是个睁着眼睛的,如果你和乔雨蔚能好到大学里去,我这脑袋就看下来给你当球踢。”
郑亦言站在原地,很久都没说话,空荡荡的球场只有他拍着的球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像是心脏的跳动,沉闷有力。
“你真的喜欢他么?”
“谁?你是说祁越?郑亦言你这人真奇怪,想象力忒丰富了点,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特不待见你,走开走开,别挡着我练球。”
郑亦言摇摇头:“算了,”他微微一笑,搭上何轻眠的肩膀,一把将她揽在手臂中,“走吧,何小二,我带你回家。”
她本想和郑亦言死磕到底的。
可,纵然她竖起全身的刺,下定了决心,到最后仍然敌不过他的一句“何小二,我带你回家。”
她困惑,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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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轻眠被郑亦言送到楼门口,他看她进去了才回了自己家。
她叹了一口气,甩甩脑袋按下电梯,电梯门开恰巧看到吴冠送楚暖阳回家,何轻眠愣了愣才微笑说:“吴冠哥,好久不见啊。”
吴冠一脸的温润如玉,也冲她微笑:“轻眠啊,是好久不见了。”
“你们两个别在这寒暄了,忒做作,”楚暖阳看不下去了,终于出面打断,“他明天有课,今天晚上还得回学校呢,何小二,你可别在这给我耽误他时间,再晚就不安全了。”
这什么情况?!对除却陆之涵以外的一切男生都会摆出高冷姿态楚骚骚……转性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啧啧啧,这小眼神得勾掉多少男人的魂啊!
何轻眠心中暗暗想着,嘴上却道:“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安不安全的,又没有女色狼!”
楚暖阳懒得理她,转身对吴冠说:“我都安全到家了,你也早点回吧,别理何小二,她有病!”
吴冠浅浅一笑,道:“好,那我先走了。”说罢,进了电梯。
盯着电梯上的数字终于变成了“1”,何轻眠这才回头一脸猥琐的看向楚暖阳,嘿嘿笑道:“小娘子,我之前以为你是一时意气用事拿吴冠当个幌子,今日一见,仿佛不是那么回事啊,装的和个良家妇女似的,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
“你这是皮又痒了的症状么?”
“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嘛,我还以为你吃错药了呢,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到底唱的哪出啊?”
“我也不知道我唱的哪出,”楚暖阳无奈道,“我现在唯一确定的是,我还是忘不了陆之涵。”
“那你还……”
“但这并不代表我不喜欢吴冠,和他在一起很轻松,他很照顾我,甚至,我能在他身上看到另一个我,那个爱着陆之涵的我。”
这一瞬间,何轻眠用她发达的大脑开始计算自己的价值观是否跑偏。
结果就是……
“……这事……还能这么干啊?”
看着她那副“囧囧有神”的表情,楚暖阳“扑哧”笑出声来:“听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干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似的。忘掉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尝试一段新的感情,陆之涵没皮没脸的虐我,我总不能一直站在原地等着他虐啊,我也得给自己找条活路不是?”
“所以为了忘掉陆之涵你接受了吴冠?”
“是。”
“所以,你对吴冠的感情可以称得上是喜欢?”
“是。”
“所以……”
“别所以了,快回家吧,我的作业还没写完呢。”说着,楚暖阳把何轻眠推到她家门口,转身回了自己的家。
站在门前,何轻眠依旧在思考。
所以,她是不是也该谈个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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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在何轻眠的眼前晃动手掌,示意何轻眠回神。
“我说,你昨天没睡好啊,今天这么无精打采的一直发呆,要知道明天你们班课比赛了,我们现在的这幅场景让我想到了一个特别伤人自尊的俗语,皇帝不急,急死……”
“太监。”
“啧啧啧啧,”祁越摇着头,指着何轻眠,道,“你说说你,一提到损人比谁都积极,这话接的,节奏把握的也忒好了。”
何轻眠不理他,呆呆望天:“祁越,我觉得我好想困惑了。”
祁越一听,咧嘴笑了,像发现了美国总统内裤的颜色似的凑到何轻眠跟前,说:“来来来,小妹妹,有什么困惑哥哥来帮你解答呀~”
何轻眠嫌弃的看他一眼,还是开口说道:“你说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样的?”
“呦,思。春了,这是个好现象,证明你还算半个姑娘。要说喜欢一个人嘛,人和人表现不大一样,但本质上还是一样的,和某个人相处的很开心,在他面前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同时也能接受最真实的他。”
“唔,这样啊,”何轻眠托着下巴,“这些你也符合啊,你说我是不是喜欢你?”
祁越扬扬脖子,无比得瑟道: “那是,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那你喜欢我么?”
祁越闻言一愣,没有回答。
何轻眠转念一想,估计这问题问的有点突兀,于是又换了个委婉的,说:“那你讨厌我么?”
祁越摇摇头,和个二傻子似的。
“既然不讨厌的话,那离喜欢也不远了,所以,”何轻眠转过身子,带了一点认真的看向他,“祁越,要不然你当我男朋友吧?”
“啥?”
“至于那么惊讶么,不久是被表个白么。”
“何轻眠,你说,这是不是你想出来的陷害我的新招数,够狠的啊,我这一时半会还真破不了了。”
何轻眠有些火大,在祁越胸前来了一拳,道:“不是你说的么,和一个人相处的很开心,在他面前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同时也能接受最真实的他。莫非,你丫带了面具?”说着就直接上手去揉他的脸。
看着伸向自己的魔抓,祁越本能的一把抓住,道:“我的小姑奶奶,我还没说完呢,我再问你,你会时常想着我么?你会依赖我么?你会因为我而心跳加速么?你看到我身边有别的姑娘的时候会嫉妒么?”
何轻眠继续托腮望天,道:“唔,我会时常想着你,想着你会不会考试的时候又把我给超了,我会依赖你,因为只有你愿意天天带着我打篮球,我会因为你而心跳加速,因为你训练我训练的太他妈累了,至于嫉妒别的姑娘嘛……”她满脸困惑的看向祁越,“那啥,你能不能告诉我啥叫个嫉妒?”
祁越觉得,自己,内伤了。
“嫉妒就是,你看一姑娘比你美,你不高兴;你看一姑娘比你身材好,你不高兴;你看一姑娘比你有才,你不高兴;你看一姑娘霸占着你喜欢的男人,你不高兴。”
“楚骚骚经常说,我脑袋上一个洞,心里一个洞,这俩洞就决定了我这辈子都是犯二无极限的命运,照理来说我脑袋里应该是没有你说的那么一姑娘的,如果非要说的话……”
啊,乔雨蔚。
原来,她之所以会和乔雨蔚便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不仅仅是因为楚暖阳,还因为郑亦言啊。
她在嫉妒她?
嗯,她在嫉妒她。
作者有话要说:
☆、Part 2…10 她钟爱着阿Q
古语有云: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故而,像何轻眠这种临时抱佛脚的也就能爬几百米,像她们班女生这样连佛脚都懒得抱的最多能汇成个小水沟。
每当提起篮球赛,何轻眠总会浑身一颤,原谅她,那画面实在太美,美得让人无法回忆。
好在,他们现在正值高三,这个一波考试未平,一波考试又起的美妙时节,于是,那些惨不忍睹的画面也在这一波又一波的考试中逐渐的烟消云散了。
“这次的考试大部分同学都发挥的比较不错,不过,有些人,”站在讲桌前的语文老师若有似无的看了何轻眠一眼,“总共就没几个课文默写,你还给我一错错俩,白给的分不要,和把饭都咬碎了喂到你嘴里你死活不往下咽有什么区别?和白痴有什么区别?”
看看自己的语文试卷,何轻眠心中唯有泪千行,她想,你咬碎了喂我我还张开嘴吃,那我才是真正的白痴。
同桌的吴冕向她这边探探脑袋,看着何轻眠卷子上那两个红红的叉笑的无比放荡:“哟,那位张嘴不吃嗟来之食的就是您啊。”
何轻眠瞪他,抬手就想在他胳膊上掐一把,却被吴冕一把抓住,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不知道吃了什么,这半年吴冕的个头猛蹿,以至于原本一直死守第一排的他居然和自己成为了同桌,而且,以他抓住自己的力道来看,这厮力气也是成倍的涨了不少。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