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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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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钟恒不笑了,噌的爬起来,伸手拉她,“赶紧上来。”
  “这水根本不深,底下都是草。”许惟用树枝戳给他看。
  钟恒无语,“行了,别想着鱼了,我带你弄点好菜。”他不跟她商量,鞋一脱,下去把人抱上来,“跟我来。”
  “去哪。”
  “不会卖了你。”
  钟恒捏着她手。
  两人拎着鞋,赤脚绕到水塘的另一边。
  岸边有个陈年旧草垛,旁边攀着一丛忍冬花,白白黄黄,飘着淡香。
  许惟看着水里绿油油的大草,“这个能吃?”
  钟恒说:“把鞋穿上。”
  钟恒先下去,从大草中踩出一条路,回头喊:“过来。”
  许惟穿好鞋走上去。
  钟恒说:“你看着。”
  他选了棵茭白草,蹲下来拨开几层草叶,把里头白嫩的心儿扯下来,递给许惟:“这个总见过吧。”
  许惟惊奇:“茭笋?”
  钟恒笑一声,“还不算笨。”
  “茭笋是这样长出来的?”
  “不然呢。”他已经蹲下剥第二棵,“你尝尝。”
  许惟咬了一口,很脆很甜。
  野生的都很小,几口就吃完。
  她跟在钟恒后头,学着他剥掉草叶。
  钟恒瞥她一眼,说:“选嫩的,老的难吃。”
  “哦。”
  许惟成功地剥好第一根。
  钟恒往前走,提醒她,“这里有水,别摔下去。”
  “嗯。”
  许惟全程听话,一路跟着他在茭草丛中穿过去,专选嫩白的茭笋采剥,半个小时两人采了一大捆。
  太阳又冒出头。
  到了尽头,两人坐在茭草上休息,一人吃一根茭笋。
  前边是开阔的水面,钟恒随手扯了片大荷叶盖在许惟头上。
  再远点儿,荷花立在水面上,被太阳照着。
  许惟脱下鞋放到一边,脚伸到水里。
  钟恒问:“不凉?”
  “还好,温的。”
  许惟扭过头,咬了口茭笋,看见太阳照在他头上,汗珠都闪光。
  “你不戴片荷叶?”
  钟恒说:“懒得带。”
  “为什么?”
  “不够帅。”
  “……”
  许惟说:“幼稚。”
  钟恒睨着她,眼里荡着笑。那片绿荷叶在她头顶晃悠。
  “像只青蛙。”他说。
  许惟转头看他。
  他笑着,“漂亮青蛙。”
  许惟吃完茭笋,洗了手,说:“我摘荷花给你。”她一只手揪着茭草叶,另一只手伸长,在水里扯了朵荷花,放他手边。
  钟恒拿起来看两眼。
  许惟看不惯他那一脸妖娆的笑,分分钟祸国殃民。
  “矜持点啊少爷。”
  钟恒笑得更欢。
  许惟觉得再看下去要出事,她转回头,盯着水面,脚在水里踢出一串水花。
  身旁忽然一热。
  他毫无预兆地靠过来,头钻到荷叶底下,“你想亲我。”
  “没有。”
  “你舔嘴唇了。”
  “我嘴巴干。”
  “你嘴不干,你嘴硬。”
  许惟推开他脑袋,“别自恋了。”
  钟恒又是一阵笑,不是以往那样,这回毫无克制,几乎算是大笑了,清朗干脆。
  前方两米处的一只青蛙都被惊走。
  许惟说:“别笑了,人家会以为塘里闹鬼。”
  “没这么帅的鬼。”
  许惟无语,觉得他一秒回到高中,骄傲得无所顾忌。
  “安静点,要把人引来了。”
  “引来又怎样,没做见不得人的事。”
  他挑眉,黑沉的眼睛望住她,“还是,你想做点什么?”
  得,这回不仅是骄傲了,还浪回了从前的水平。
  许惟无话可讲。
  钟恒哼了声,将她一拉,直接带到怀里,“老子暗示半天,你没点觉悟?”
  绿荷叶掉了下去,许惟要捡。
  钟恒捉住她手,脸凑过去,“亲我。”
  许惟:“昨晚没够?”
  “够屁。”钟恒冷笑,“十年多,多少个晚上,你高考数学一百四,算来看看。”
  “……”
  许惟推他,“别闹,这地方不行。”
  “没让你做什么。”他将她搂紧。
  许惟盯着他,几秒后,在脸颊上亲了下。
  钟恒皱眉,“地方不对。”
  “……”
  忍无可忍,许惟咬咬牙,对着嘴唇亲一下。
  钟恒唇一勾,直接吮住,好半天才放她。
  许惟脸憋红。
  钟恒把人搂着不放,腾出一只手又扯了片大荷叶,盖在两人头上。
  青蛙一直叫。
  过了会,他低声说了句:“我到现在都觉得在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晚安

  ☆、第22章

  这句话说完很久许惟都没有声音; 钟恒也不指望她讲什么; 淡淡地问:“你有没有想过我?”
  许惟额头贴着他颈部,点头时只有轻微的动作。
  钟恒似乎满意了; 轻轻地笑了一声。
  云遮过来,太阳暂时躲了起来。
  钟恒摘下头顶的荷叶丢在身后,另外扯了两片; 也铺在那。
  “我睡会。”他躺下去; 手垫在脑后。
  看许惟脚在水里放了太久,他说:“泡皱皮了,拿上来晒会。”
  许惟抬起脚搭在茭草上; 问他:“你昨晚没睡好?”
  “你说呢。”钟恒眼睛闭上,黑长的睫毛阖到一起。
  许惟看着他的脸,说:“太累?是体力不够?”
  “开什么玩笑。”他没睁眼,嘴角翘了翘; “是欲求不满。”
  “……”
  问他问题简直是给自己挖坑。
  “那你睡吧。”许惟丢下一句。
  哪知道钟少爷并不消停,懒洋洋道:“跟我说话。”
  “说什么?”
  “随便。”
  许惟从旁边剥出一根茭笋,边啃边说:“你怎么知道弄这种吃的?”
  钟恒:“心灵手巧。”
  “……”许惟啃了一口; 死活不接这话茬。
  过了会,钟恒正经答了句:“我姐以前老去采这个。”
  “所以你跟着去?”
  钟恒嗯了一声。
  “担心她?”
  钟恒皱眉; “我是去玩。”
  他讲完这句就闭上嘴。
  太阳又冒出来,光落在他脸上; 从额发到唇周极短的胡茬都染上一层淡淡的亮金色。
  黑睫毛轻微地颤了下。
  许惟赤脚踩着茭草,挪近。
  钟恒睁开眼,微怔; “做什么?”
  许惟把手里的荷叶递给他,“盖脸上。”
  “不用。”他侧过身,脸换了个方向。
  许惟把荷叶放下,屁股坐上去,说:“你跟你姐关系好像一直很好,你们打过架没?”
  “打过,”钟恒抬了抬眉,说,“都是她打我。”
  他语气很淡,没什么耿耿于怀的意思。
  许惟想起钟琳讲过的,说:“因为你不听话?”
  钟恒点头,“差不多。”他回忆钟琳打他的理由,“抄作业、跟老师顶嘴、欺负同学、揪女生的辫子……”
  “揪女生辫子?”
  “嗯。”
  “是够恶劣。”
  钟恒笑道:“所以我姐拿柳树条抽我。”
  “疼么。”
  “还成。”钟恒说,“我看她抽得挺高兴,就没躲。”
  许惟无语,“你还挺骄傲?”
  他笑了,眼睛半弯。
  许惟蹭了蹭小腿上的泥点,说:“我姐也打过我。”
  钟恒顿了一下,记起许惟以前说过她有个姐姐。但她鲜少提及,印象中大概只说过一回,几乎一句带过,他都差点忘了。
  钟恒说:“你以前讲过,你们关系不好。”
  许惟:“对。我们小时候总是打架。”
  “因为什么打?”钟恒说,“你也不听话?”
  “嗯。”许惟说,“我妈说她身体不好,叫我让着她。让多了我就会烦,肯定要打起来。”
  钟恒:“谁赢?”
  许惟:“我。”
  钟恒笑了声,“现在呢,你们怎么样?”
  “老样子。”她也笑,“不过不会再打架了。”
  聊天的话题发散到这,钟恒已经没了睡意。
  许惟看看天,说:“回去吧,阿婆可能要做午饭了。”
  “嗯。”
  钟恒坐起来,拎起一捆茭白笋,将那支荷花也捡到手里。
  仍然是他在前面领路。
  许惟空手跟着。
  茭笋确实是道好菜,阿婆看到那么一大捆,很是惊喜,决定拿咸肉炖一锅,再另外炒几个家常菜。
  许惟到屋里收拣衣服,钟恒闲得无事,去厨房帮忙烧火。
  这种土灶钟恒小时候住乡下也用过,那时钟琳做饭,他也会去帮忙。
  许惟过去时,钟恒正坐在小凳上往灶膛里丢柴草,通红的火光映在他脸上。
  这两天,真是有幸见识了钟少爷种种接地气的形象。
  勤快的小伙子最受老人喜爱。阿婆见许惟过来,盖上锅盖,到她面前一顿夸赞,许惟虽然听不懂,但看钟少爷脸上欠嗖嗖的笑就知道阿婆讲的肯定是好听话。
  菜炒好,阿婆盛饭。
  许惟端菜盘子去堂屋,刚摆好,钟恒端着饭来了。
  他放下饭碗,说:“刚刚听懂了?”
  许惟抬头,钟恒正低头拉椅子,“阿婆讲的。”
  “她夸你。”
  “夸什么?”
  “没懂。”许惟正在分筷子,头也不抬地说,“别卖关子,她说的什么?”
  钟恒走到她身旁,弯腰拎出桌底的板凳。
  “说你跟着我能享福。”
  许惟手停住。
  钟恒放下板凳出了门。
  阿婆端着汤盆过来,钟恒半途伸手接下。
  刚进门,外头传来汽车喇叭声。
  一辆灰色汽车开到草垛旁。车窗开着,赵则的大脑袋探出来:“钟恒、许惟!”
  钟恒瞥一眼,骂道:“来得还真巧。”
  赵则也没料到运气这么好,刚好赶上一顿午饭,地地道道的农家菜可不是每天都有机会吃到。
  阿婆一点不介意多加双筷子,人多还热闹。
  赵则特会来事,嘴巴又甜,好话一串串,把阿婆哄得格外开心。
  吃完饭他们没多留,临走时留了点钱。阿婆愣是不收,都亏赵则能忽悠,几句话一说就给塞进阿婆手里了。
  许惟惊叹地看着,觉得跟他一比,钟恒分分钟显得木讷老实还嘴笨。
  回程顺利,三点多回到磨坊街,赵则也一道去客栈。
  平安带泥鳅出去玩了,钟琳也不在,只有杨青在前台。
  许惟直接上楼。
  赵则占了钟恒的屋子,背包一丢,呈大字型躺到床上。
  钟恒踢他一脚:“自己开房间去。”
  “反正你也不住。”赵则懒得动弹,“我眼不瞎,瞧你那春风得意马蹄疾的精神样儿,你俩肯定睡了,晚上你还不得上楼去?”
  “那你也别想睡我这,隔壁有空房,叫杨青开一间。”钟恒走去洗手间。
  “卧槽!”赵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两眼发亮,冲着洗手间吼:“还真被我诈出来了!你跟她真睡啦?!”
  “你他妈吼什么。”
  钟恒一块肥皂砸过来。
  赵则立刻一趴,险险躲过一劫。
  钟恒打开水龙头洗脸。
  赵则奔过去,压低声音,压不住兴奋,“我的天,真的假的?真睡了,那算一炮泯恩仇喽?和好了是不是?”
  钟恒懒得搭理他,指着床,“睡你的觉。”
  赵则哪里忍得住激动之心,“记得吧,当年说过,你儿子得认我做干爸!”
  “……”
  钟恒忍无可忍,一巴掌拍他头上,“滚远点。”
  赵则摩拳擦掌,扒着门死活不走,“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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