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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嘴角的弧度动了动,到底是无法张扬起来,她说:“我们好聚好散吧。祝福你跟聂灵薇。”
她默了默,轻轻地将自己的的手从他手中抽回,看着她,微微一笑,随后,在众多目光下,她踮起脚尖,在他略微冰冷的双唇上轻柔地落了一个吻。
这个吻,按计划的话,本该是在高考结束的那天送他的,现在,到底也是完了心愿。
“付靳庭……”空倚月离了他的唇后,想说“再也不见了。”但是,双唇动了动,那些支撑着她的力量仅够缠绵地念出他的名字而已,再多的话,已无法继续。
她伸手将他手中的袋子接过,即刻转身快步离开,怕多呆一会,自己眼眶中氤氲着的泪水便会不争气地落下。
她果然还是舍不得他的。可是现今,不舍还能如何?他伤了她的心,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恢复能力再让自己重新不计过往、厚脸皮地接纳他了,何况是厚颜无耻地跟在他身后。
付靳庭,原来空倚月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坚强无谓。
江满欣在教室里等了许久,才等来了她奶茶跟蛋糕,正想问她:“怎么去那么久?”时,无意看到她泛红的眼眶,到口的话咽了回去,不声不响地解开袋子,拿出蛋糕跟奶茶。
空倚月微微出神,江满欣喝了一口奶茶,还是忍不住问道:“遇到付靳庭了?”
“嗯。”空倚月低声说:“算是真的了无关系了。”
江满欣看着她,迟疑了一会,又说道:“反正什么开心的跟不开心的都会从成为过去,你要想好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毕竟都大三了。”
“是啊。”空倚月敷衍地扬了扬嘴角。
以后,她的未来里,没有付靳庭了。
空倚月当天下午给平岚打电话,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甚至还带着上扬的欢快语调。
平岚听她说了一会话后,便敏锐地问道:“怎么了?听着感觉挺高兴的?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空倚月喉咙哽咽了一下,她忍了会,将那股酸涩压下去后,又强力扬起笑容说道:“嗯,觉得生活其实挺美好的,妈,你放心,等我毕业后,我会努力赚钱的,让我们过上幸福的生活。再也不靠任何人了。”说完,貌似为了提醒自己,她又一次低声重复了一次最后那句话。
平岚笑着说她:“傻孩子!”
“是啊!”空倚月想:真够傻的!
挂完电话,空倚月的笑容也维持不下去了,她握着手机,莫名其妙地又想流眼泪,好在自己忍住了,她抬头,硬是将眼泪逼了回去。
所以,当江满欣回到宿舍后,见她眼眶又是一片红通,心底默默地又叹了一声。
。
向懿在立安市的市中心有一所房子,偶尔会过去小住一两天。当晚他没有留宿学校,正在自己的住所里查看案件时,便接到了付靳庭的电话。
付靳庭约他喝酒,这样的提议还真是第一次听到。
向懿在电话里头问他:“遇到什么麻烦了?”
付靳庭说:“我妈来了,在我那里,我不想回去。”所以想找个人一起喝酒解闷。
向懿说:“我在市中心,你过来吧,我这里有酒。”向懿当初买下这里之后便精心装修后,又因为喜欢调酒,还特意留了一间房子当酒房,玻璃架子上摆放了各式各样的美酒。
付靳庭来得很快,向懿开门的时候,见他灰色上衣的袖子已经挽到了手肘上了,脸上略显疲惫。
向懿有些反应不过来,就算是付伯母来了,也不该这样吧?随后,他骤然想起下午钟梓烊才跟自己说过,空倚月跟付靳庭貌似闹翻了。说完,钟梓烊又嘀咕了一句,“可是不应该啊,如果闹翻了的话,那为什么最后两人还来了一个难分难舍的吻?”
向懿当时因为忙,所以也没怎么注意听,这会儿看到付靳庭难得一见的无精打采模样,才深信了钟梓烊的话,他问付靳庭:“心情很不好?”
付靳庭越过他直接进了屋,问道:“酒呢?”
向懿指了指左侧的方位,“那个房间。”
向懿在酒房里还筑了琉璃吧台,付靳庭一杯接着一杯喝酒,向懿心底里为那些好酒喊冤,“你这样根本就是浪费美酒啊!”喝得这么急,能品出味道才怪!
付靳庭酒量好,喝了数杯,人还是很清醒,他手里拎着酒杯,问向懿:“为什么空倚月说放手就放手?”
向懿默然,我哪里知道啊!“估计是,不爱了吧。”
“不爱吗?”付靳庭狠狠地又喝下一大杯,“不爱的话,为什么她临走时还要亲我!”
向懿解释:“有一种概念叫做吻别。或许对于有些女人来说,接吻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割舍。就当是,告别。”
向懿本想用“不再要你了!”但是想想,他如今情绪起伏,还是委婉一些好,索性便用了“告别”这样的字眼。
“告别?”付靳庭冷哼了声,又问:“你觉得她喜欢我吗?”
向懿想:这个真不好说!“大概喜欢吧。毕竟她高中也这样说了,后来也没惹什么绯闻,就连候光略,我看她也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喜欢那为什么还可以这样潇洒放手!”付靳庭不满。
“……”向懿无语,“付靳庭,你们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应该是你们两个人的问题。你问问自己,她为什么要分手?”明明先前穷追不舍的人是她才对啊!
付靳庭沉了口气,“因为聂灵薇。”
向懿笑了:“你也知道原因,干嘛老问我。还有,你刚才说你妈来了,她怎么来了?”
付靳庭又露出了冷笑,“除了聂灵薇还有谁?”
“那你妈打算来干嘛?”
“指责我欺负了聂灵薇之外,还能干嘛!”付靳庭不以为然,“她聂灵薇以为我妈来了,我就会对她好吗?做梦去!”
向懿闭嘴了,反正是你的家事,你自己去解决。
两人又喝了一会闷酒,付靳庭心情不好,又只顾闷头猛灌酒,十几瓶后已是半醉半醒状态,向懿看着他的醉颜,模模糊糊间听他念叨了几次空倚月的名字,尽是无奈。
喜欢的话,那就争取让她回心转意不就好了吗?干嘛这样折磨自己?
向懿随后想到了付靳庭的处境,公司刚接手,人心不稳,家庭长辈压力犹在,他又年轻,羽翼还未丰满,要是真跟空倚月在一起了,只会是举步维艰。
向懿默默看着他,还真是道路坎坷啊!心里同情他,但是也明白,这些事情都得由他自己去解决。
他转而给空倚月打了个电话,约她明天见面。
☆、第49章 知道真相
向懿找空倚月唯一能聊的话题便是付靳庭。
他跟她说:“你跟付靳庭分开也是好的。”
空倚月没有想到他跟自己见面后就这样毫不铺叙地直接入题,一霎时有点没能反应过来。
她笑了笑,抬眼看了看四周金碧辉煌的餐厅装饰,虽是华丽引人,但却显得少了点温暖。
她看着向懿,不急不缓地回答:“我以为你是支持的呢,没有想到你也有这样的想法。理由呢?能跟我说吗?”
她跟向懿虽然来往一直趋于平淡,但是她相信,其实很多事情反是他在背后不动声色地看了个一清二楚。而且,他是局外人,局外人看局中局,终究比局中人清醒地厉害。
向懿见空倚月如自己所想般不吵不闹,反是理性跟自己询问原因,心里便松了口气,毕竟没有看错人。
他分析地头头是道:“你们两个感情如何,暂且不说,聂灵薇搁在中间就已经是你们两人最大的障碍了,她的背后,有聂家的财富地位,有付家的长辈们支持,而你,什么也没有。就算你跟他在一起,他为了护你跟付家的长辈据理力争,但是还是免不了一场硬战。竟然这样,为什么不现在就分开?给彼此时间沉淀跟成长,几年后,如果还是有缘,到时自然另当别论。”
空倚月微微抬眼看他,见他神色严肃,也知他在这件事情上也是耗神颇多,先是由衷地道了一声:“谢谢。”随后又说道:“向懿,谢谢你替我们想那么多。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以后也会尽量不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有你跟钟梓烊,是他的福气。”
当自己有难的时候,身边的兄弟能够出谋划策,甚至不惜出面,空倚月深觉付靳庭比自己幸福多了。
向懿点头:“嗯。对了,他妈妈昨天也来了立安市,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你的存在,你自己小心点,能不碰面就不碰面吧。”
毕竟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而且,有聂灵薇在她身边吹耳边风,指不定会被黑成哪样呢。
“我明白。”空倚月回道。
付家的长辈,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招惹,除了给自己找不痛快外,还能做什么。
两人默然片刻,空倚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来找我的这件事情,他知道吗?”
“不知道。”
“是吗?”
向懿见她神色落寞,终是于心不忍,又接着说道:“他昨晚喝醉了,醉了的时候,一直在喊着你的名字。”
空倚月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向懿朝她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没有必要为他说好话,也没有必要欺骗你。”
空倚月明白,又道了一次谢。
两人聊了一会后,空倚月便先离开了。
空倚月刚走不久,钟梓烊便推门进来了,向懿找空倚月一事,他是知道,但是又不想出面,索性等她走了之后,他才过来。
钟梓烊在向懿的对面坐下,很是不满道:“为什么我们要干这样的事情啊?”
向懿说:“你觉得付靳庭会跟空倚月说这些吗?”
钟梓烊摇头,肯定回答:“自然不会!可是,虽然分手是空倚月提出的没错,但是,毕竟这件事情,也该他们两个人自己处理。”
向懿白了他一眼,丢给付靳庭自己处理,指不定只会越来越混乱。
“感情的事,最理不清的就是当事人了。”向懿这样说道。
钟梓烊又不满:“其实,要在一起就一起,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啊!搞那么多麻烦做什么!付家的长辈虽然难搞,但是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了,有重孙可以抱,谁还会对孩子的妈妈不满啊?”
向懿审视着他,是个说法,只是人家空倚月愿意无名无分地替付靳庭生孩子吗?她有主见而且个性倔强,哪是那么容易说服的。刚才要不是他说得在理,空倚月会点头支持?
向懿心里嘀咕,可是又不想跟钟梓烊讲太多废话,由着他自言自语去了。
钟梓烊又唠叨了几句后,才消停了会,可是不一会儿,又挑起了话题:“付靳庭也真是的,当初跟空倚月在一起本来就是为了利用她来对付聂灵薇跟付家的长辈,怎么现在就弄成这样了啊?”
向懿本想说:“你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还未说出口,倒是身后的女声先一步飘了过来。
空倚月的声音有微微的颤动:“你刚刚说的是什么?付靳庭答应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我对付聂灵薇?”
向懿跟钟梓烊闻声,眼神默契地空中一汇,知道这下难收拾残局了。钟梓烊先反应过来,笑着转移着话题:“空倚月,你怎么回来了?”
空倚月淡淡一笑:“要不是我回来取手机,估计也没办法听到这个真相吧。”她走近几步,将桌子上的手机拿了过来,低头看着神色各异的两人。
向懿只怪自己粗心大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