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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赵府豁出去不要脸面了,她还在乎自己这点小脸面嘛。
“老太爷,婢妾原不敢说此事的,因为婢妾有孕是假,这已经是大错了,哪里还敢追究她人的错处?但老太爷垂问了,婢妾秒不得不说一说了。”
薛氏回老太爷的话,连自称都改为了“婢妾”而不敢在自称为“我”;她听到老太爷直接把话说了出来,她避无可避了,便心一横要把黑的说成白的!
薛氏是一脸的委屈;“回老太爷的话,婢妾有孕是假,但只有婢妾一人知道,府中并无人知道啊,大家都认为我已经有了身孕;所以当日的事情,如果有人要谋害赵府的子嗣,也绝不是婢妾,还请老太爷明察;”
薛氏说到这里略微一顿,扫了一眼老太爷,又看了一眼赵一鸣,她的胆气便十足起来:“当日婢妾走在前面带路的,婢妾虽然不太明白,一样还是遵命行事了;婢妾当日根本不是自己不稳摔下去的,而是夫人、夫人她推我下去的!”
薛氏就是要倒打一耙,她怎么可能会承认是她要害金氏呢?就算老太爷他们都疑心是她要害金氏,可是她非要把黑白颠倒过来,至少也要把事情搅得一团乱,让人真假难辨。
薛氏心头冷笑:要我承认害了金氏?如果我真认了此事,那这一次说不定就被送到庄子上去养一辈子,再也不能回到赵府了;当我是傻子嘛!
薛氏感觉自己说的话太好了,太妙了,太像是真的了!她有些得意的扫向了赵一鸣:如果不用大表哥出手相救,自己就能安然无恙最好——不然让二表哥怀疑了什么就不好了,眼下她还要依附于二表哥才能成事的。
老太爷和老太太听完薛氏的辩驳气得不轻,就是赵一鸣也变了脸色:她居然还敢如此强辩,而且真把黑得说白七分也不止!
只是她再巧舌,也不能改变什么:事情是怎么样的,赵家的主子们可都一清二楚了,哪还是她几句话便能掩盖过去的?只说她当日躺在地上时,那可是一地的血啊,现在赵府的主子们都知道她是早已经备好的鸡血:如果不是她有心要害金氏,并且让自己“光明正大”的小产,哪里用得着那些鸡血!
老太爷一拍桌子:“事情已经再明白不过,你一心要害你们夫人。居然还敢强词狡辩!你现在只要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赵府的子嗣就可。”
老太太在一旁,也直接把薛氏早已经备下了鸡血的事情说了出来,质问她如何解释那一地的血,为什么要假装呻吟假作小产了。
薛氏却是一脸可怜相,她委屈到了极点:“那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就不是我备下的,但我倒下时感觉压破了什么东西,后来才知道那是装血的东西;因为我原就是假孕,所以也就没有深想,只想借这个机会把假孕的事情平掉,然后好好伺候我们老爷,真真正正的为老爷开枝散叶。”
她一下子又把事情推了个一干二净!那血,很简单的“不知道”三个字便算是交代了过去,言外之意嘛,当然是说那血是金氏为了陷害她儿早早准备好的薛氏说完扫了一眼老太爷和老太太,看他们完全不相信的样子,便又加了一句:“我倒下去时,影影绰绰的好像看到有人掷了什么东西到台阶下,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个血袋了。”
老太爷要说话时,老太太拦下了他,不过老太太却没有立时开口;她只是冷冷
的看着薛氏,看了半晌后沉声道:“你就是死不悔改了,是不是?来人,把花然、心然等几人带上来。”
老太爷和老太太在忙奶娘的事情,但是金氏夫妇却是闲着的,所以薛氏丫头们,金氏早已经问过了——当然免不也用些手段,最终就算是心然和花然也吐了口,更不要说另外几个丫头婆子了。
薛氏听到心然和花然的名字,脸上的可怜委屈一下子变成了惊慌:心然和花然?她们被带上来,难道是她们已经背主,已经把事情都说了出去嘛?不会的,应该不会的。
虽然心下如此想着,薛氏还是忍不住向厅门看去。
不一会儿,心然和花然便被带了上来,同时还有几个丫头婆子;她们上来后看也不敢看薛氏,只是对着上面的老太爷和老太太跪了下去。心然和花然还没有开口说什么,只凭她们往厅上这一跪,薛氏便知道自己让她们所做的那些事情,她们早就说了出去:这些该死的叛徒奴才,居然不知道什么叫忠!
薛氏虽然恼恨心然几人,但她却调开了目光,开始想应对之策:不能这样就认罪的,不然以后说什么也得不会藤妾名分了。
薛氏一面听着老太爷或是老太太询问花然继任,一面心下飞快的转着念头,只是一时间却想不到什么好法子了。
……
正文 五十九 招认
更新时间:2010…4…9 14:13:56 本章字数:3078
招认
薛氏有些心急起来:她总不能坐以待毙,就这样被人送到庄子上去吧?那她再回到赵府怕是不太可能的了——那她一辈子也见不到大表哥了,这绝对不行。
薛氏还以为老太太会容她呢,她不知道,老太爷和老太太是绝不会把她送到庄子上去的!
花然和心然战战兢兢的把如何买鸡,如何把鸡杀了以后取血装到油布袋中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薛氏想用什么计策害金氏,她们却是不知道的。
花然和心然一面说一面哭:不说是不行的,她们抗不住二夫人的手段;可能当着她们姑娘的面儿来说,她们还真是羞愧的想钻到地下去。
这个时代,为奴为仆的人最重的便是一个“忠”字,卖主的奴才是被所有人唾弃的:就算他的主子是个坏人,但他忠主却不会被人谩骂,只会被人赞赏一句“忠仆啊,只是跟错了人”!
所以花然和心然把薛氏所为说出来后,已经哭得软倒在地上:她们也不知道以后要如何自处,日后还要如何活下去。
老太太待花然、心然二人说完后,一拍桌子对薛氏怒喝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贴身的丫头说的话应该没有假吧?你还不快快说为什么要害我们赵家的香烟后代?”
薛氏哭着拜倒在地上:“老太太,你应该知道的,我不是丫头们所说的那种人啊;我也不知道我的丫头为什么要含血喷人,污主为盗!我为妾后,她们不止一次背后议论怪我这个主子不争气,说不定、说不定是她们早已经背主,所以才会来陷我于不义,请老太太详查,还我一个清白!”
“你个jian人!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到了如此地步还想着害人,我今儿非要活活打死你不可!”赵一飞一进门便听到了薛氏的话,当然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就是指金氏收买了她的丫头来陷害她。
那鸡买了以后带进府之前便已经弄晕了,杀鸡却是在薛氏的房里:除了心然和花然外无人知道。
当时询问花然和心然时,两个丫头被掌嘴、打板子后依然是什么也不肯说的,到最后才因为忍不住疼痛,抗不过金氏的手段才吐了口的——金氏恼薛氏要害她的孩子,不要说只是那样的手段,就是再狠三分她也用得出来!赵一飞可是亲眼看到金氏如何问心然二人话的,下手那个狠,两个丫头不要说没有被她收买,就是收买了,在她那么对待下也会反口了!
薛氏听到赵一飞的喝斥却哭得更痛了,她几乎要做捶地状:“老爷,您要相信婢妾啊,婢妾日日小心伺奉夫人,您是看到的;夫人说一婢妾是不敢说二的,婢妾哪里有这个胆子去害夫人?婢妾只要能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已经别无所求了。”言外之意,还是在说金氏容不得人,总想除她而后快。
老太爷和老太太虽然素知金氏的“不贤良”之处,不过金氏对腹中孩子的在意他们更是知道;金氏是真的有孕,让她拿腹中孩子去冒险害人,那是绝不可能的!
不只老爷他们这样想,赵一飞和赵府上上下下的人几乎都这样想;所以薛氏就算说得再逼真,再天花乱坠,屋里的人众人依然不会相信她。
赵一飞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把那个让薛氏有了喜脉的大夫带来了:他帮得人要害管家的夫人,这可不是小罪!不用问,他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包括薛氏让他赔了一些让血不会凝结的药粉一事。
赵一飞冷冷的问:“难道这也是你们夫人要害你的?这位大夫你们夫人可是不认识的,倒是你和他应该很熟才对吧?他是你们薛府惯常用的大夫吧?”
可是薛氏依然硬是不认,说那大人一定是薛家的老太太,唆使他来害自己的!
赵一飞一直是静(百度)坐,只是他对薛氏越听越厌恶:事情已经明朗的不能再明朗了,可是她却坚不承认;不承认也就罢了,还时不时扫自己两眼,目光中还含羞带怯的,让他恶心不已。
如果不是还有事情要同老太爷说,而老太爷也找他有事的话,赵一鸣早已经走了:他实在是受不了薛氏,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前些时候为什么会那么宠爱这个女子!
老太爷最终不耐烦了,摆手让赵一飞和老太太都不要再问下去了,他认为对薛氏现在根本不必要怜惜和给她体面。老太爷不再问薛氏话,直接喝道:“来人,拖下去打到她认罪为止!”人证、物证都全了,偏薛氏就是巧舌如簧硬是不认罪,老太爷的怒气终于暴发了。
薛氏听到要打她,依然还在哭着喊冤,直到被拖出去,她喊冤的声音也没有停。薛氏虽然不想挨板子,不过她后来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她认为极妙的法子:苦肉计!她想利用这顿板子让老太爷他们相信自己,而去疑心金氏有什么不对:只要她硬抗下去,打死就是不认,那么她一定会有一丝生机
薛氏倒真是心狠之人,不管是对人还是对她自己:她虽然被打的皮开肉绽,痛的晕了过去,却就是死死咬住她是冤枉的,就是不松口
不过,薛氏再次清醒以后便知道自己想错了!
她的法子一点也不妙,非常的不妙
她被冷水泼醒后,那板子便又继续打了下来,屋里根本没有叫停的意思。
想起老太爷的话:打到她承认为止!薛氏有了些害怕:如果自己一直不认错认罪,那么赵家的这些人真会把自己打死也说不定。
只是薛氏还想再忍一忍:她已经被打得这么重了,也许再忍一会儿,赵府的人就会认为自己到这个时候了还不认错,应该就是错怪了自己。
薛氏再次晕过去后又被水泼醒后,看到板子在婆子的手中又举了起来,急忙喊道:“我错了,我错了!是我要害夫人小产的!我该死,我该死。”她不想被打死,活着才会有希望。
其实,就算薛氏不承认,也不会再打她了——那板子只是吓吓她,如果她还真的不承认,也不会再打下去;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但也不会把她活活打死,或许真会先把她关起来再细细查一查也说不定。
薛氏被拖回上房,老老实实把自己的所为、所想都说了出来,不敢再隐瞒什么了。
看到薛氏被打得如此重,把魏太姨娘吓得不轻,脸色都不受控制的有些微的发白;她看向老太爷的目光也有了一些莫名的变化:她又想起来在很久以前,被老太爷杖毙的那些人;记得了老太爷 不止是精明,而且为了护住自己的嫡子十分的辣手!
近些年来赵府的安稳,让魏太姨娘几乎忘了老太爷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也差一点同红裳一样认为老太爷是一个有些精明却不爱理事的赵府当家人。
魏太姨娘看看薛氏,想到如果哪一天自己被赵家的人捉到了小辫子,自己所作所为被赵家人查了出来,那么她的下场一定会比薛氏更惨!不说其他人,就是老太爷想来就不会轻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