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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生生是太误事儿了。”
雪语笑着点了点头就要走,古娘子又叫住了她,自一旁的橱里取出了一个琉璃瓶儿塞到雪语的手里:“雪语姑娘,这是我托老家养蜂的人弄来的蜂王蜜,听说只有宫中的贵人们才用得起呢,我也是费了老大的劲儿才弄到这么一小瓶儿。想来想去,这合府中也就姑娘你值得用这东西。”
古娘子说完咂了咂嘴,有些不好意思:“姑娘,上次我同你说得事儿——?其实不一定到姨奶奶的院子里,不拘那处,只要寻个轻松便宜的差事儿就可以了。如果是旁人,她当然是做不到的,我也不会去求她,但如果是姑娘,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雪语点头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一切有我你就放心好了,不就是你家的一个女孩儿嘛,这两日就保你有消息。”说着话,雪语摇了摇那小瓶儿又道:“那就生受你的了,古大嫂子。”把小瓶儿收好后,雪语道:“我也要赶紧回去了,那屋里是离不了人的。”
古娘子一面送雪语出去一面奉承道:“不是离不了人,是离不开了雪语姑娘是真。”
宋姨娘安心想一箭双雕的,只是却没有遂了她的愿罢了——经侍书后来这么一闹,这个事儿就不再是红裳同孙姨娘之间的事儿了。
赵一鸣同孙姨娘来到了桌前,赵一鸣坐下后看了看菜色笑道:“看来你最爱的菜色要晚些才能送上来了,那个原也太费功夫了些。”
孙姨娘摇头笑道:“那菜也太麻烦了些,平日里贱妾也是不用的,只是老爷在贱妾这里用饭,我才特特吩咐人去做的。每次不都是我应个馋名儿,老爷您落得一个口福儿吗?”
赵一鸣大笑:“一会儿让你也有口福可好?你我一人一半儿好了。来,你也坐下吧我们先用着,不然等那菜上来了,这些便都凉了呢。”
孙姨娘立在赵一鸣身旁:“贱妾还是伺候完了老爷再用不迟。”
赵一鸣拉她坐在了身边儿:“往日也不见你如此矫情,今儿这是怎么了?老爷一向爱你率真,你还是不要弄这些弯弯绕的好。”
孙姨娘心中听得一突,不过面上依然笑意昂然的道:“是,我的大老爷!老爷有命,贱妾敢不听命?”
两个人说笑着用了一会儿饭菜,雅音便面色难看的进来福了一福,看了看赵一鸣却没有开口。
赵一鸣奇怪的看了一眼雅音:“你这个丫头有话要回才进屋子,为什么又吞吞吐吐的不说了?往日倒不想让你说话时,你的话也不见少了,今日进了屋子怎么没有一句话要说呢?”
雅音看了看孙姨娘,面色十分为难。孙姨娘不知道雅音要回的是什么事儿,但现如今也不好自与雅音出去说话,便道:“你这丫头,没有听到老爷的话吗?还不说!”
雅音又福了一福道:“大厨房里来人传话说,传话说——”
赵一鸣已经放下了筷子:“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吧,与你又无干系。”
雅音低下头颤着声音道:“他们说夫人跟前的侍书姐姐带着人把大厨房——,砸了!”
孙姨娘的筷子一下子没有拿住掉到了地上,她有些呆愣愣的转头看向了赵一鸣。赵一鸣听了神色一凝,然后站起来弹了弹衣袍对孙姨娘道:“你先自用吧,我去看看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孙姨娘随着站了起来:“老爷慢走,老爷、老爷不必着急,想必是有缘由的。”
赵一鸣点了点头,倒也不见他有多着急的样儿:“我知道,你也不必往心里去,自管用饭就是。你呢,要想着多吃一些,身子骨要自己多注意才可以,旁人着紧也只是记得一时,长久还要自己在意着。”
一面说着话,赵一鸣一面向外走去,刚刚出了屋子,赵一鸣便招手叫自己带过来的丫头,一个丫头听到,急急行了过来福了一福。
赵一鸣这才认出来是原来跟老太太的大丫头画儿,这时他也不及多问什么只吩咐道:“你不用问什么事儿,只要去老太爷老太太屋里传个话,嗯,就说过一会儿我自同夫人一去过去分说,让两位老人家莫要着急生气,就说你们夫人不是莽撞的人儿,这里面一定有缘由的。”顿了一顿又道:“如果老太太着实生气,你便让老太爷多劝着老太太一些儿,我一时也就和夫人过去了。”
画儿福了一福,把话儿重复了一遍没有差错,便起身急急向正院的上房而去——侍书砸了大厨房的事儿,她刚刚已经听人说了。
赵一鸣这才急急的上了车子直奔客房而去:红裳这是为了什么呢?赵一鸣百思不得其解,红裳当然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儿,但她的脾气儿却也不是极容易就会发作的。
赵一鸣倒是一点也不生气——他与红裳成亲已经半年有余,对于红裳他还是有些认知的,他相信红裳不会无缘无故就使人砸了大厨房。
红裳坐在屋中看帐册,直到侍书回来。侍书让那些娘子婆子进了院门便散了——让她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莫要乱议论。
红裳听到声响,抬起头来看是侍书回来了便轻轻一笑:“怎么样?可出气了吗?”
侍书站到了红裳身边儿笑道:“还行吧,那个古娘子也不过是面捏、纸糊的老虎,看我们真得动上了手,她就毛了手脚,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
红裳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笔:“怎么说,她原本看到你的时候,还如一头老虎一般凶吗?”
侍书笑了起来:“夫人,也不能这样说,这样比古娘子,实实在在是看低了老虎。”便把她到了厨房后的一应事情全部都向红裳说了一遍。
正文 四十章 就是我的错儿
更新时间:2009…11…14 11:07:48 本章字数:3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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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书叙事时红裳没有问一句,只是静静的听着,面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浓,听到最后道:“真真是他们要自作孽呢,古娘子她们几个厨里有头有脸的人儿居然先主子之前用上饭了,而且还用得是我的份例!好,好,好啊!”
红裳连说了三声儿好,却不带一分怒意。侍书也道:“就是,婢子一看到她们几个人在用饭心里就乐开了,这不明摆着要让婢子掀了她们那桌子嘛,就算是闹到了老太爷面前,婢子也是占了七分理儿的!”
红裳点了点头,看了看更漏:“过不了多大一会儿,你们老爷就会到了,再过一会儿,老太爷也会使人来唤我去回话的。侍书,到时候你可要吃些苦头了,你可准备好了?”
侍书不在意的道:“夫人不必担心我,您自去应对老太爷与老太太就是,如果老太太就是揪住了什么错儿不放夫人,夫人尽管把错儿往婢子身上推就是。”
红裳笑着点了点侍书的额头:“你这个丫头,就知道你心疼主子,不知道我也心疼你嘛?那怎么可能。”
侍书急道:“可是夫人,那老太太可是有些——”
红裳摆手打断了侍书的话:“你不必担心,快快给我重新梳洗一下是正经儿。把这些钗环都除去了,只挽个简单的发髻就可以,挑一身青色的穿过的布裳来给我换上。要快,不然我还没有出门儿,你们老爷就该到了。”
侍书虽然不太明红裳要做什么,但是自她跟了红裳后她就知道这位主子一向是极有主意的人儿,便急急的依着红裳的吩咐给红裳梳了头,换了衣衫。
红裳一面换衣一面嘱咐着侍书接下来应该做什么,然后她便带着几个小丫头与婆子走了,把侍书留在了房里。
红裳到了上房,一进屋便跪了下去:“媳妇见过老太爷,老太太!儿媳犯下了大错,还请老太爷、老太太责罚,只是千万莫要因儿媳的事情气坏了身子,那就让儿媳无寸地可立身了。”
红裳暗中扫了一眼,古娘子就立在老太太右手边儿:看来她已经先被叫来问过话儿了,那正好!这戏如果不唱得热闹了,日后这府里的人儿还真真是不好收拾。
老太爷的神色虽然有三分恼怒,不过倒还算平静,看红裳跪了下去还道:“起来吧。”
老太太却是十分恼怒的,她看红裳冷冷一哼,便想训斥红裳几句。
但是红裳却没有让老太太说话,她已经抢在老太太开口前又叩拜道:“谢老太爷,只是儿媳为了大厨房的事儿前来请罪,戴罪之身不敢起身。”
老太太没有想到红裳一句分辩没有,直承有错,她一时倒不好瞪眼拍桌的发作起来了,但如此轻轻放过红裳,她心里又不舒服。
想了想,老太太把茶钟儿重重放在了桌子上:“你来请罪?你有什么罪!这府中眼瞅着可就没有了我同老太爷立足的地儿了,你不过刚接了府中事务过去才几日,便已经让自己的人打打杀杀起来了,嗯,明儿是不是就要请我向老太爷出去给你腾地方啊?!”
红裳连连叩头:“媳妇不敢,媳妇万没有此心,请老太太相信媳妇的一片孝心;大厨房一事儿绝非是媳妇的本意儿,因而惊动了老太爷与老太太,的确是媳妇罪该万死,请老太太重重责罚!只是请老太太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媳妇的罪过就更大了,万死也难赎其罪了。”
老太太依然气愤难平,不过她也没有疾言厉色,虽然带着恼意儿,却还算是平声儿:“话呢,你说得倒是好听,可是这府里的事情才交给你几日,你便把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让老太爷和我如何能放下得心来?你自南边儿带来的一个丫头,一言不和就能砸了大厨房,这威风可真是不小!明儿你掌了我们府以后,我和老太爷一句话不当,是不是你也会打了我们两个出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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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实实在在的用力叩头在地上,发出了咚咚的声音儿:“老太太,媳妇哪敢有如此不孝、如此诛心的想法呢?但媳妇处事却让老太太气着了,当是儿媳妇的大错儿,请老太太重重罚儿媳妇吧,儿媳妇的心里才能好过一些。”
老太爷的恼意在听了红裳的话后便只剩一分了,他摆摆手没有让老太太再说下去:“你先起来说话吧,现在天气还冷着,跪在地上冰坏了身子就不值了。”
红裳伏地叩头:“谢老太爷的关爱,但媳妇是有罪之身,不敢站着回话;还是让媳妇跪着吧,这样媳妇心中也会好过些。只求老太爷与老太太莫要为儿媳妇的错气坏了身子。”
老太爷点了点头:“那厨房的事情倒底是因什么而起,你说来与我们听听。”
红裳又叩了一个头:“老太爷,都是儿媳的错,不管因什么而起也是儿媳处置不当,致使老太爷与老太太受惊生气,这可是儿媳的大不孝,还请老太爷重重责罚儿媳,儿媳心中不敢有半丝怨言。”
红裳就是不说为什么会砸了大厨房,她把所有的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她开口闭口、翻来覆去也只有那么几句话:一切都是她的错,请老太爷与老太太责罚。
老太爷的眉头皱了皱:“我看儿媳是个知礼守礼的人,手下的婢仆当然也不会是胆大妄为的人才对,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此等事情,有什么委屈你就同我还有老太太说一说,我们自会与你做主。”
红裳只是叩头:“老太爷,都是儿媳的错。府中的事情老太爷与老太太都已经交于儿媳料理,不管有什么缘故,都是儿媳处置不当所致,儿媳实在是愧对老太爷与老太太;而且还让老太爷与老太太费神来过问此事,与原来老太爷吩咐儿媳掌理府中事情时的原意相背,这也是一条大罪,老太爷与老太太不罚儿媳,儿媳心中难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