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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来陈砚就笑了,她发现自己的脚一直就在雪风的鼻子下面,袜子都快被雪风的口水给打湿了。
“不对!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陈砚突然想起一件很严肃的事情,飞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件不少,雪风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陈砚拍了拍胸口,心才放了下来,昨晚自己明明是和疯子在酒吧喝酒,自己刚开始还劝雪风来着,后来自己也喝了,再后来……
陈砚使劲敲了敲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后来的事,就在雪风身上蹬了几脚:“疯子,疯子,起床了!”
雪风哼哼了两下,没醒。
陈砚只好自己坐在那里想,想到抓狂,也没想出后来的事情,丧气地往床上一躺,看着雪风,眨巴了两下眼睛,陈砚突然觉得很好笑很荒唐,自己竟然会和一个大男人喝酒,还睡在一张床上过夜。
“疯子,疯子。”陈砚悄悄地喊了两声,雪风还是没动静,她就往雪风跟前挪了挪,看看雪风还没动静,她又往里面蹭了蹭。
这时她已经到了雪风的怀里,陈砚把脸埋在雪风的衣服里,使劲嗅了嗅,有酒味,有汗味,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让人闻了很舒服,很安静。陈砚闭着眼睛仔细回味着这股味道,许久才睁开了眼睛,“原来这就是男人味!”
“好痒~,燕子,你干什么呢?”雪风突然开口了。
陈砚的脸突地红了,猛一下坐了起来,“没…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不会吧?”雪风懒洋洋地伸了伸腿,“那我怎么看见你钻到我怀里去了。”
“呃?”陈砚先是一愣,才反应了过来,“你!你这个混蛋,竟然装睡。”提起拳头就往雪风身上一阵乱砸。
“哎呀,哎呀!”雪风一边呼痛,一边还在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而已。”
“我叫你再说,看我不把你揍死。”陈砚那拳头比刚才更密更急了。
“哎呀!”雪风这次不笑了,陈砚一时兴起,砸到了他昨天受伤的那只右手,疼得雪风冷汗都出来。
“疯子,我,我不是故意的。”陈砚赶紧凑了过来,一脸的紧张,“你觉得怎么样,要不我们再上医院检查检查吧。”
雪风握着自己的右手,疼得丝丝地吸气,竟然还能挤出笑容来,“没事,没事。我说燕子,你还真没下得去手啊,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同床共枕过的人吧。”
“你!”陈砚本来又要发火,看见雪风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突然就停了下来,然后换上一副不屑的神情,嗤了口气:“切~~,同床共枕倒是不假,不过我们好象并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事情吧。这就奇了怪,和我这样的美女同床共枕一夜而又没发生任何事情,而你又不是柳下惠,难道是……”
陈砚摇了摇头,从床上跳了下去,一脸的同情:“可怜,可怜。”
雪风这下傻眼了,半响之后才吼道:“我说燕子,这话是哪个混蛋教你说的。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难道什么?难道什么?”
“嘿嘿~”陈砚已经躲在了客厅里偷笑。
第二十八章 三哥陈兵
“慢点!慢点!”陈砚推开那个笨手笨脚的护士,小心翼翼地把包在雪风手上的纱布解开,自从上次醉酒之后,她对雪风的态度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有时候竟也能展现出她温柔的一面来,令雪风有些受宠若惊。
陈砚把纱布解完,看着雪风的手直犯愁,“疯子,看你把手伤成啥样了,好象这不是你手似的。这都好几天了,怎么也不见好。”
护士过来拿生理盐水清洗伤口,雪风疼得直皱眉,道:“上次那不是生气嘛,一生气就用大力气了,当时也没觉得疼啊,怎么现在倒觉得疼了。”
“幸好没伤到骨头,要不然看你以后还怎么写程序;不能写程序,看你怎么对付银蝶那群混蛋。对了,你伤好以后有什么打算没?”陈砚说完不忘吩咐护士几声:“你轻点,轻点。”
“还没打算好,我想先把自己的代练生意料理好,然后再找机会看吧。唉~”雪风叹了口气。
“不行,这次的事绝对不能这么算完,一想起来我就觉得来气。”陈砚腮帮子气得鼓鼓的,“等会我就去找那个姓张的老糊涂虫,我一定要他改变主意,绝不能便宜了银蝶。”
雪风笑了笑,“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真是的。我三年都等了,就不在乎再等三年,下次我一定要他们翻不过身来。”
“我可没你那么好的耐性,哼~!再说了,这次的项目也有我的份,就算你愿意,我还不愿意输给银蝶。输给谁都行,就是不能输给银蝶,我咽不下这口气。”
雪风见劝不了陈砚,索性闭上了嘴。
护士已经换好了药,开始给雪风包扎了,陈砚又开始叫了:“多包点,多包点。”
“伤口已经好差不多了,如果包多了反而不利于伤口的继续愈合。”那护士终于忍不住陈砚的絮絮叨叨了。
陈砚瞪了护士一眼,这才闭上了嘴。
“燕子,不用送我了,赶紧去上班吧,这都几点了?”雪风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路上的来来往往的车辆,“今天天气不错,我想在街上溜达溜达,一会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陈砚看自己的车开了过来,道:“那好吧,你自己路上小心点。晚上下班后,我来找你。”
“干什么?要请我吃饭呐?”雪风笑到。
“吃你个头,整天就知道吃!”陈砚白了一眼,道:“我今天去争取一下,希望老头能改变决定。”
“你还真去啊?”雪风一惊,“你可别胡来啊。”
陈砚把车门一拉,“你放心吧,就这么定了,晚上我来告诉你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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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凌风一看见陈砚,就故意把脸拉了下来,这丫头,好几天都不给自己好脸色看,我今天也不搭理你。
“我有事要对你说。”陈砚开口了。
张凌风打开一个文件夹,装作很忙的样子,“我现在没空。”
陈砚才不管他忙不忙呢,继续说自己的事:“我认为你应该收回上次的决议,星河的项目,我觉得不应该交给银蝶。”
“这个事情,就那么办吧,再说工程的项目款都已经结了,我们就是想收回决议,也已经晚了。”
陈砚大咧咧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好象不是那么回事吧,财物那里一直是由我舅妈负责,我可是刚从她那里过来的。还有,最后的项目协议书在我这里,我们好象还没有正式和银蝶签约。”
张凌风脸色再一沉,“给我坐好,什么叫你舅妈你舅妈的,在公司,就得叫副总。”
“好,那咱就公事公办,我会和副总商量一下,让董事会重新考虑星河的项目归属问题,作为大秦王朝的第三大股东,我认为你之前的决议不正确,有循私的嫌疑。”陈砚又拿出了自己的老套路。
可惜,张凌风这次没上当,“你少给我装严肃,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告诉你,这次你舅妈,不,是秦副总,她非常支持我的决议,我们在这个问题上早就达成了一致共识。呵呵,你还不要用拿董事会来吓唬我,我不怕。另外,我还告诉你一件事,以后你乖乖给我上班,少跟着那个雪风瞎混,否则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陈砚“蹭”一下就站了起来,“你也别吓唬我,今天,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和菲姐一样,辞职。”
张凌风直觉得一阵头疼,欧阳菲到现在也不肯上班,这丫头竟然也用这招吓唬自己,这雪风难道魅力就这么大,把这两人都给迷魔症了,“燕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舅舅说话?难道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他一个破程序员。”
“我看你打一开始就看不起人家雪风,人家雪风怎么惹你了,你就看不惯他呢?他为了我们这次的项目,好几次都累倒在电脑前,趴在键盘上眯一会,起来又接着干。你可能会说:他这么拼命干,不就是为了赚我们几个钱吗?你错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我们给多少钱,也不缺我们这几个钱。”
张凌风摆了摆手,“燕子,我看是你对舅舅有成见才对,你肯定是被雪风这个家伙给迷昏头了。他不为钱,那他争这项目干什么?”
陈砚“啪”一下把一叠文件拍在张凌风的面前,“你看看吧,这就是人家雪风接项目的原因,好好看看吧,看看你这次是帮了什么样的人。”
“燕子!燕子!”张凌风连叫几声,都没叫住,陈砚气乎乎地出门去了,张凌风摇了摇头,苦笑着:“这死丫头,说走就走,一点也不给我这舅舅面子。”
张凌风拿起陈砚拍在桌子上的东西,正是雪风的那份离职附加协议,张凌风仔细看着协议,脸色就越来越严峻,等把协议放下,双眉也跟着沉了下来,银蝶做得也太过份了,竟然因为三万块钱就扼杀一名程序员的前程,怪不得雪风在这次的项目上这么拼命。
张凌风捏了捏发痛的额头,银蝶到底能不能做好大秦的信息化项目暂且不说,但是就银蝶的这样行为来说就很难让人放心,也很难让人接受,自己打造信息化大秦的决心是不会动摇的,所以绝不能出一丝一毫的闪失。看来自己这次的决议真的是有些过份了,也太草率了,要不是欧阳菲的辞职,怕是自己现在已经把协议签给了银蝶,工程款此时估计也划到了银蝶的账上。
现在,张凌风要等一个人,他想听听这个人的意见,在信息化这方面,怕是没人比这个人的意见更有权威性了。
陈砚气乎乎地走出大秦大厦的厅门,就看见一辆军车开到了大厦前面,全身的迷彩让它在所有的车里显得很突出。
车上下来一位军官,还没来得及关上车门,就开始喊了:“燕子,燕子!”
陈砚扭头看清那人,就跑了过去,脸上又布满了笑容:“三哥,你怎么来了,可想死我了。”,陈砚一下扑到了那人身上。
“死丫头,站好,就会说话哄你三哥,那你怎么不来看三哥,连个电话也不打。”那军官狠狠搂了一下陈砚,就把她放到了地方,仔细看着,“嗯,不错,最近又长漂亮了。”
陈砚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扭捏道:“我不是忙嘛,再说了,你在部队里,我又不能随便进去。对了,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是不是来看我的?”
“看你是一方面,主要是来谢谢你舅舅张大老板的,他又给我们研究所捐了不少机器还有设备。回头我一定请示一下,今年的拥军模范还是你们大秦。”
陈砚一听就又沉下脸了,这事她知道,张凌风把星河淘汰出来所有机器全部赠给了部队,其中还包括雪风那批从国外买回来的指纹识别器和高清真耳麦,“该送的不送,不该送的乱送。”
“燕子,咋啦?跟谁生气呢,跟我说,我去帮你揍他。”那军官刮了一下陈砚的鼻子。
“还能跟谁?跟你说的拥军模范呗,他在上面,你去吧。”陈砚说完就要走,“我就不送你上去了,我还有事要出去。”
“呵呵,好,你先忙吧。晚上我约了你小五哥,大家难得聚一次,一定要好好聊聊。”
陈砚点了一下头,“嗯,知道啦,晚上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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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凌风正在办公室里想刚才的事呢,听见有人敲门,就正了正容,道:“进来。”
“舅舅,我来看你了。”
“呀,是陈兵啊,来,来,快坐,我叫秘书给你倒水。”张凌风起身到办公桌外面去迎,拉着陈兵就一起坐到了外面的沙发上,“你从哪过来的,家里都还好吧?”
陈兵赶紧客气着,一脸笑意,“家里一切都好,你最近也好吧?对了,我刚才在下面还看见燕子了,好象很不高兴的样子。”
张凌风叹了口气:“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