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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执的手劲太大了,和铁焊的一样,何斯言甩不开,又怕被熟人看见他两拉拉扯扯不雅观,只得跟着往前走。
停车场几个男生看到了陆执,笑嘻嘻的打招呼,“陆少,干嘛呢?这谁啊?”
“你们嫂子。”陆执淡定的道一句,一手拉开了副驾驶的门,清冷的眼神给何斯言示意。
何斯言一弯腰上了车,因为这个称呼心扑通跳了几下,咬着牙,脸上发烫,恨不得手撕了陆执这张嘴。
“哈哈哈,陆嫂好!”几个男生一阵嘻嘻哈哈,目光透过车窗好奇的打量着何斯言,陆执和他们说了一句,回头上了车。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陆执冷着脸看着前方,何斯言盘算着自己要如何逃过一劫。
陆执倒不是为了何秘书咬自己生气,那一茬因为何秘书来看自己的音乐会已经揭过去了,真正生气的原因是何斯言对待江默仪和陆彻的态度。
在何秘书的眼里,江默仪和陆彻都是温润优雅的好男人,品行端正,对何秘书绝无其他想法,只有他陆执是个臭流氓。
这凭什么?
两人肩并肩的回了家,家里的阿姨正在厨房里煮饭,飘着菜肴的香气,何斯言低着头跟着陆执进了上楼的电梯,心里想这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一出电梯门,何斯言闻到一股很浓郁的女人香水味,本来站在一侧的陆执猛的一步迈在他身前,遮住了视线。
何斯言抬起头只看见陆执挺拔的背影,正在思索什么情况,在视线的边角看到了桃红色的裙摆摇曳,耳侧还有一些悠长暧昧的喘息。
足足好几秒,女性温软的声音带着笑,“小执长这么大了,越长越俊了。”
陆万川尴尬的咳嗽了几声,低声道:“送何秘书回房间去。”
何斯言隐约猜到了,陆执在背后轻轻拽了一下何斯言的手腕,一言不发径直的往前走。
电梯口是一个休闲用的沙发,陆万川正坐在上面休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柔若无骨的靠在他身上,看着年纪三十来岁的模样,眉目之间娇媚。
女人看见何斯言第一时间,怔了一下,反射性的立刻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一看是那些个灯红酒绿场合混出来的,看见男人第一个时间谄媚的笑着。
陆万川脸色有些尴尬,随即一本正经的说:“这是我唱越剧的朋友,一起来探讨戏曲。”
何斯言平静的点点头,眼神在陆万川嘴边的口红痕迹停了几秒,刚才两个人在做什么不言而喻,怪不得陆执要遮挡住视线,心里不知是何滋味,淡淡的说一句:“知道了。”
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他身后陆万川懊悔的拍了拍腿,想要站起来追上去,女人却不肯让他起来,两只白生生的手臂娇滴滴的缠着他,两人又坐了回去。
何斯言跟着陆执回到房间里,天色阴暗,没有开灯,只有陆执的身影影绰。
何斯言一声不吭的坐在床边,心里清楚的意识到未来生活是如何的混乱,陆万川这样的只会玩到死,所谓对于自己的感情只是一时的新鲜感。
新鲜感过了,他就和那些陆万川随手抛弃的情人没什么两样。
到时候他又该何去何从?
光线太暗,陆执看不到他的脸,但光是这个孤寂削瘦的背影就足够让人心疼了,原本在路上积攒一路的火气一瞬间烟消云散。
“真是个小可怜。”陆执轻声说一句,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了他,削瘦下颚抵在何斯言的肩上,嗅着对方的味道,感受怀里的身子僵了僵,却没有挣脱。
何斯言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眼神不着边际,思绪混乱,一句话也不想说。
但陆执偏偏要和他说话,一手衣服里伸了进去,在何斯言侧漫不经心的说:“难过什么,你不是还有我吗?”
何斯言因为他手上的凉意控制不住哆嗦,轻微的挣扎一下,“你别这样,陆万川还在家……”
“他这会没时间管我们。”陆执低声说一句,鼻尖在何斯言的下颚磨蹭着,,“那个女的跟他好多年了,以前是个小姐,后来跟别人结婚了,还和陆万川藕断丝连。”
温热的潮湿呼吸让何斯言脖子痒痒,难受的仰了仰下颚,“跟我没有关系,他爱怎么样怎么样。”
的确是,和陆万川之间的关系是一笔交易,何斯言用青春陪伴,陆万川帮助他治好这双手。
除此之外,何斯言其他的也不想奢求了。
陆执忍不住在他身上轻轻揉了揉,弄的何斯言缩了缩脖子,这个可爱的反应让陆执发生一出极轻的笑,心里泛痒痒,勾的瘾上来了,低沉的声音说道:“我想和你……”
何斯言让这个提议吓了一跳,陆万川离这只有十来米,随时可能会发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却被陆执死死的抑制住,少年手臂力道强硬地抱着他。
“不行,你疯了吧?”何斯言压抑着呼吸问一句。
陆执脑子里已经在计划今晚如何欺负何秘书,脸颊埋进脖颈里细碎的吻着,鼻间贪婪的吸取着何斯言身上的男士香水味,“说过了让你别怕,有我在呢。”
何斯言肯定不能让他这么干,伸手抓住陆执横在腰间的手腕用力掰着,“不行就是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陆执任由他抓着,咬了咬他的耳朵。
何斯言呼吸一滞,用力咬了一下嘴唇,“你放开我,别闹了!”
陆执离得近,黑暗之中看到了他咬嘴唇的动作,饱满红润的嘴唇如同熟透的石榴破开,成熟的果肉在诱人采摘,不由的呼吸一顿,捏着何斯言的下颚亲了上去。
唇齿深深的交叠之间,陆执发觉何斯言的嘴唇很软,唇角自然上翘,陆执亲着他,像磨乳牙的小动物一样,有些得意又有些醋意,“陆万川亲过你吗?他会接吻吗?”
上一辈人从那个年代过来,不讲什么罗曼蒂克,有很多夫妻一辈子都没接过吻,办事就直接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何斯言有些紧张,耳朵旁嗡嗡嗡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外面走廊金色的光顺着门缝流淌进来,怀疑自己刚才有没有把门锁好。
“问你问题呢!”陆执看着他,意识到了他的恐惧,心里一软,侧过头在何斯言的嘴角亲了亲,宣誓主权一样说:“以后只要我能亲你上你,我不会让别人碰你。”
何斯言没有心思去分析他话语里的寓意,心里乱成一锅粥。
蓦然,房间里的门把手转了转,静寂之中“咔嚓咔嚓”响了几声。
陆执的动作一滞,何斯言的心快要从心窝里跳出来了。
“开下门,是我。”陆万川的声音响起。
何斯言脑袋里像打雷一样响了一声,陆执两只手松松的在背后抱着他,气定神闲的轻笑着,“你让他进来。”
何斯言用力挣脱开他的怀抱,深呼吸一口气,强行的镇定下来,视线在房间里扫一圈,看着陆执说:“你去洗手间里躲一躲。”
“我不去。”陆执坐在了床边,黑暗里俏皮的眨了几下眼睛。
何斯言心口一滞,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陆万川又敲了敲门门,“是我,你睡了吗?”
陆执看着他这样,心里软绵绵的,轻声说:“你去开门吧,放心,没事的。”
何斯言不得不相信他,不开门嫌疑更大,调整一下呼吸,“你说的,一会不准胡说八道。”
耽搁的时间不能太多,何斯言一手摁开了卧室里的灯,另一手在门把手上轻轻握了握,闭了闭眼睛一狠心拉开了门。
“老爷,怎么了?”何斯言微微一笑。
走廊上陆万川孤身一人,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他,“小执在你房间里?”
“啊?”何斯言没想到会问的这么直接,怔了一下。
陆执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怎么了?”没过几秒,陆执双手插兜走了出来,神色淡定坦然,瞥了一眼何斯言,“我给你说的事情记住了吗?”
何斯言配合的点了点头,温温的说:“记住了。”
陆万川看了看他们俩,皱着眉,“你给何秘书说了什么事?”
陆执慵懒的侧颈,扫了一眼何斯言,轻哼了一声,“我让他把我们乐团下回演出的票全订了,我要请同学来听我的演奏会。”
“你胡闹!”陆万川怒吼一声,没好气的看着陆执,“你要去什么乐团没问题,你砸着钱请别人听你拉提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陆执敷衍的长长“哦”一声,鼻子里溢出一声嘲弄的笑,“你还要脸?你连别人的老婆都不放过,你要什么脸?”
被亲儿子当着情人面揭老底,陆万川暴跳如雷,一时之间忽略了方才的怪异感,“你会不会说话!有你这么说自己爸爸的吗?”
何斯言心底定了定,明白陆执是刻意激怒陆万川,几步上前拉住了陆万川,拍着手臂安慰,“老爷,快消消气。”
陆万川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双虎眼怒气冲冲的看着陆执。
何斯言看向陆执,做起了和事老,“少爷,给老爷道个歉,你把老爷气成什么样了?”
陆执睨了他们两一眼,不屑一顾的模样,双手插在口袋大步往前走去。
陆万川目眦尽裂,何斯言心底叹一口气,轻声的安慰着,眼睛不着痕迹的看着陆执离开的方向。
陆执上到楼梯拐角时,慢条斯理的丢给他一个撩人的wink,何斯言连忙低下头,看也不敢看一眼。
何斯言不知道是现在的年轻男孩胆子都那么大,还是只有陆执无所顾忌,简直像在刀尖上跳舞。
他躺在床上时心跳才渐渐平稳下来,微~信里陆执发了一条信息。
头像是一只阿拉斯加雪橇犬,咧着嘴对着镜头笑哈哈,有些滑稽搞怪。
何斯言本来以为是性骚扰信息,打开看了一眼,嘴角轻轻弯了弯。
【Lance:今天你来听我的音乐会,我很开心,谢谢。】
有时候陆执很神经病,有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第二天是个周末,一早江默仪打了电话进来,约何斯言到餐馆尝尝新菜,何斯言轻快的同意了,换了一身衣服一声不响的出门。
早上的中餐馆生意清淡,员工还没有全都上班,只有几个年纪大的阿姨在打扫卫生。
江默仪坐在靠窗的包间里,复古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盘,数数样样色香味俱全,看的何斯言食指大开。
“学长做菜的手艺真好!”何斯言眼睛发亮,赞叹一句。
他本身又一张漂亮的脸,高兴的时候就像整个人在发光,璀璨夺目。
江默仪心跳乱了节拍,低头笑了笑,两人一边吃一边聊,恍然之间似乎又回到了大学里那段愉快的时光。
江默仪眼睛亮了亮,“我还记得有次暑假,我们发了五千条信息,那个时候怎么有这么多话说?”
“那是学长你去日本了,你全程给我直播你在日本的旅游,我当时好羡慕。”
“叫你去你又不去,只能直播分享给你了。”江默仪笑了一声,想到了什么,认真的看着何斯言问道:“那天那个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何斯言干脆的否认,轻轻咳嗽一声,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和陆执的关系。
“你们关系很好嘛?”江默仪轻声问道。
何斯言干笑了一下,决定对着江默仪坦白,这种事情迟早江默仪会知道,遮遮掩掩反倒显得心虚,“他是我未婚夫的儿子,我未婚夫是启泽集团的董事长,当初我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