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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晋楚眼睛不悦的眯了眯,哼笑一声,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我闲得无聊,逗你玩玩。”
“装你哥有意思吗?”何斯言不屑的看着他。
许晋楚抬手擦了眼睑下的褐痣,这是用公司姑娘的一根眉笔点的,“没意思。”
何斯言冷笑一声,真的怕这兄弟两了,站起身说:“许总,你也是是个玩咖,玩就是得彼此都开心,讲个你情我愿,我现在不想和你玩,我想圈子里想和你玩的人多的是,想爬你床的人一抓一大把,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许晋楚看了他几秒,眼神闪烁,“我不能放过你,你是第一个甩了我的人。”
“我们不是小学生,你要讲这个,现在你甩我一次,我再求求你,让你心里平衡平衡。”何斯言淡定的说。
他心里清楚,许晋楚只是意难平,感情‘事业全部输给许晋知,在自己这撒气来了。
但何斯言又不是他们两人的出气筒,别想在这找平衡感。
许晋楚堵了个没话说,侧过头笑了一下,看着自己的手心,“我哥真的就那么好?”
要不然为什么每个人都能对许晋知死心塌地。
“他和我们两没关系。”何斯言不想提许晋知这个名字。
许晋楚自嘲的笑了笑,低声说:“上次的事情抱歉,我不是故意弄疼你。”
何斯言讶异他居然会道歉,这还是那个有着高傲头颅的许晋楚吗?
“没事,我原谅你,只要你别再来找我。”好感已经刷的足够了,没有必要再继续纠缠了。
许晋楚眯着眼睛看了看他,眸子冰冷,“我要说不呢?”
“那下回我不会这么客气。”何斯言凉凉一笑。
许晋楚鼻子里轻哼一声,不屑的看着他,随即站了起来,一手慢慢理了理衣领,一边向外走一边说:“我上回和你说的话是真心的。”
何斯言想起来似乎是要追自己的话,是真是假有什么所谓?
他没有多少时间放在这些感情上,一个许晋知足够他焦头烂额,再来一个许晋楚,何斯言只想原地自~爆。
何况剧组的工作已经够忙了,没有时间分心在其他事情上。
徐导对何斯言很赏识,介绍给何斯言几个业内新生代的导演,虽然都不是很有名气,但能和陈导交朋友,也都自身有真功夫,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何斯言看得出徐导是有意提拔自己,抓紧了机会提升自己,总不能让徐导失望。
收工的时刻已经晚上十点,何斯言的车前几天剐蹭了漆,送到4S店补漆了,这几天都是蹭司绎的车。
两人在超市里买了一袋零食,准备今晚一起打游戏。
走到电梯里,轿厢里的广告正巧换了新的,温柔的母亲抱着婴儿笑颜如花,是一家国外的代孕公司。
司绎端量了几秒,若有所思,手肘碰了碰何斯言,“我过几年想在国外找个代孕。”
娱乐圈这样的挺多的,明里暗里的数不胜数,何斯言倒也没什么奇怪,“挺好的啊,你就该多生几个。”
“我最讨厌小孩了,要一个就行了。”司绎一脸的嫌弃。
何斯言瞥他一眼,“那你要小孩干什么?”
司绎往他身侧靠了靠,压低声音说:“我想要一个你的小孩。”
“不可能。”何斯言淡定的拒绝,这种事情后患无穷。
司绎笑了一下,眼睛睨着何斯言长长的睫毛,“我说真的呢,你只要把你的精~子给我,代孕的事情我自己负责。”
何斯言拎着手里的零食袋不轻不重的砸了他一下,“那你他妈只能用偷的了。”
“你说道这个,你听过那个笑话没?”司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己咯咯笑个不停。
何斯言冷淡的问一句:“什么?”
司绎低下头往他耳边凑,小声说:“说有人在捐精中心遇到同学,同学捂着嘴呜呜呜的叫。”
何斯言白了他一眼,“所以你准备用这个办法?”
“操!你真恶心!”司绎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何斯言恶作剧成功哈哈一笑,两人有说有笑肩并肩的走到了房子门口。
楼道里的声控灯伴随着司绎的笑声响起,橘黄色的灯光下许晋知静静的立在门口,身影挺直,肩膀削瘦,彼得懒洋洋趴在地上打着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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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朋友圈#
何斯言:分享了一首《小河淌水》,快来听一听吧!
【陈导】:小何居然会听这种老歌,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这一代人听呢!
【许晋知】:我喜欢歌名(微笑)。
【司绎】:喜欢歌名+1
【许晋楚】:喜欢歌名+2
几分钟后……
【你的好友已经删除了此条朋友圈】
第51章 二世界22
许晋知平静的看着两人; 眼眸里郁郁沉沉,轻声说:“你回来了?”
谁都没想到会在这看到许晋知。
司绎愣了一下,侧过头看着何斯言,何斯言一阵头皮发麻; 深吸一口气,“你来干什么?”
“我不能来找你吗?”许晋知说一句,脚下的彼得睁开迷茫的眼睛,乖巧的在他小腿上蹭了蹭。
何斯言喉头一梗; 冷声说:“你没什么事就别来找我。”
许晋知低头自嘲的笑了笑; 牵动手中的狗绳,低声说:“我是来把彼得带回来给你。”
何斯言松了一口气; 几步上前伸手想要接过狗绳; 许晋知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两人手掌心交缠; 紧紧的握着,许晋知的手在七月的夏天发着凉意,皮肤温润; 肌理柔和。
何斯言甩了一下没有甩开,力道扯动的手腕疼痛,司绎见状冲了上来; 挡在两人中间; 盯着许晋知怒吼一声:“你放手!”
许晋知纹丝不动; 眼神轻轻瞥他一眼; 微微一笑; “怎么?你哥们感情上的事也想插一手?”
司绎咬牙切齿,呼吸粗重,“关你什么事?你算什么?”
“我和他曾经在一起过,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作为哥们,这种事没有你插手的地方。”许晋知淡定的叙述,末了嘴角一弯,“还是说你想当小三?”
司绎愣了一下,脸上的神色不大好看,讽刺的笑着,“你们曾经在一起过?你不就仗着自己有几个破钱包养他了嘛,现在他不想让你养,你还非得上赶着纠缠,你要不要脸?”
许晋知手臂上青筋暴徒,隐忍着情绪,冷厉的盯着司绎,嗤笑一声,“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没资格评价,乖乖当你的哈巴狗。”
“我操!你他妈除了有钱还有什么”
司绎克制不住情绪,一个大步冲上来,恶狠狠的揪住许晋知的衣领逼近,许晋知也不敢示弱,握着拳头砸了过去,“你整天缠着他,我早都想揍你了。”
“你当我不想打你?你他妈就是仗着有钱欺负人!”司绎挨了一拳,用力踹了一脚许晋知。
许晋知捉住他的手腕,发力一扭,讽刺的笑着,“你不就是个戏子,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动动手就能碾死你。”
彼得让两人争斗吓醒了,慌张的汪汪乱叫,窜到了何斯言的膝盖下瑟瑟发抖,何斯言一阵头疼,心烦气躁,拔高声音喊道:“别打了!都给我住手!”
许晋知脊椎一僵,停住了手,转头看着何斯言,抿着嘴唇,委屈巴巴的说:“他打我,你看不见吗?”
司绎趁机狠狠的抡圆了拳头砸在了许晋知身上,“你再来我打死你。”
许晋知哪能这么吃闷亏,抓住司绎的手腕“嘭”的一声撞在了楼梯的栏杆上,冷冷笑着,“呵,你看看谁先死。”
司绎半边身子悬在栏杆的空中,眼看着岌岌可危。
何斯言一阵暴躁,大步跃上前,扯住许晋知的后衣领,用力的拉开了两人个,力道十足,勒的许晋知脖颈上一圈红痕。
“你们两要打出去打,不准在我家门口打架。”知道的人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何斯言欠了高利贷。
许晋知一个踉跄站稳了脚步,伸手摸了摸脖子,眼睛慢慢的看着何斯言,“他打我你不管吗?”
何斯言没有理会,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狗绳,摸了摸彼得的头,头也不抬的说:“你走吧。”
“他打我你看不到吗?”许晋知的声音低了下来,一字一顿,柔软又委屈。
彼得一直往何斯言怀里钻,被方才两个人吓坏了,何斯言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许晋知怔了一下,低着头深深的吸一口气,小声说:“其实我今天除了把彼得送回来,我带了你以前喜欢吃的那家蛋糕。”
门口的置物架上除了何斯言精心培育的绿萝,还有一个包装精致的蛋糕小盒子,上面系着浪漫的红色丝带,logo是何斯言家楼下的店,以前经常光顾,后来楼下搬到了很远的地方,就没有去光顾过了。
何斯言看了一眼,心里头一阵泛酸,也不太舒服。
许晋知走过他时停顿了一下,鼻子轻微的抽气,“你真的很讨厌我?”
“是。”何斯言吐一个字,别过头不看他。
许晋知呼吸一窒,凝视他一瞬,压低了声音柔和的说:“那我以后不会在打扰你了,祝你幸福。”
结束了吗?何斯言松了一口气,像压在心口的石头消失了一样,如释重负。
司绎想要跟着进门,何斯言沉默的摇摇头,绝情的关上了门,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要面对一个人的痛苦绝望而不动恻隐之心,需要一颗及其强大的心脏,但即使不会心软,沉重的负罪感是无法避免的。
这就如同在网上看动物解剖实验,看是一回事,要实际动手操作,没几个人面对活奔乱跳的动物下得去手。
虽然彼得回家了,但何斯言整天在剧组也没有时间陪它玩,晚上收工经常十一二点,不得不找了一家狗狗托管中心,送彼得去住一段时间。
剧组的工作一如既往的繁忙,转眼之间过去了半个月。
何斯言的戏份拍的差不多,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最近闲下来报了几个影视研修班,努力拼搏一把。
下午的时候刚和徐导讨论完下一场戏,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一个电话。
“喂。”温柔如水的女声有些熟悉。
何斯言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嗯,你好。”
电话那头轻轻笑了笑,“我是贺影,没听出来吧?”
“哦?贺影。”何斯言有些诧异。
“嗨!没什么事,明天我生日,开了个游艇派对,想叫你一起来玩!”
“我在剧组拍戏呢,抱歉,最近没什么时间。”何斯言和贺影算不上熟悉,况且一切和许氏兄弟有关的都不想在接触。
贺影沉默一下,压低声音说:“你别误会,我已经想通了,人家看不上我,我也总不能就这么缠着他,我年轻又漂亮,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得巴着他许晋楚不行?”
何斯言一笑,“祝贺你升华了。”
“哈哈,所以我这的生日会算是为了我的新生,过去的贺影已经去世了,现在是一个崭新的贺影,你要不要为了我的新生来庆祝?”贺影笑吟吟的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何斯言要是再拒绝也不合适,点了个头,下午的时刻请柬由贺影的助理亲自送到了手里。
如何给女人送礼物是个学问,何斯言在商场里买一瓶小众的香水,闻着味道甜丝丝的,和贺影很相配。
看得出贺影为了这次生日宴会下了血本,租了一条豪华游艇,从国外请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