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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出,疼痛得无法承受。再不解惑,他将迷失在里面。想起上次与师父分离时,他那句‘万事随缘,不得强求。’似乎觉得那就是针对自己言的,不再犹豫。他拜别云傲天等,驾着良驹直奔隐谷。
隐谷
青山环绕间,绿水倒映。屋舍俨然,阡陌交通,一片世外桃源之景象。
怒放的花海中,红柱碧瓦的亭子甚是精致。
亭子边,老人须发似雪,面容慈善,沧桑的眼睛透着睿智的光芒。灰色的长袍拽地,宽阔的袍口随风飘飞,一派仙风道骨之态。
望着蔚蓝的天空,几朵浮云飘过。他骨感的双指一掐,布着皱纹的额间微微蹙起。长叹道:
「命运啊。」
低声刚落,一个穿着青袍的小男童走了进来。在亭子一米外,恭敬地低头禀道:
「谷主,二公子来了。」
「嗯。」老人点头,扬扬手道。「你先下去,我随后就到。」
「是。」小童规规矩矩行了礼,离开。
「该来的总会来。」
老人望着小童离去的身影叹道,脸上浮出一丝奇异的笑容。似怅然,又似心疼。
灰色的长袍一扬,身影如上仙。飘然远去,余留一道灰色亮点。
隐谷·大厅
白袍的男子身形挺拔,面如冠玉。一头如墨的长发用玉簪简单束起,几缕发丝从额间垂落。那凌乱的发一如此刻男子眼里的躁动般,全然不见曾经的淡漠。
老人站在厅外望着那来回走动的年轻人,摇了摇头。轻叹道:「情字磨人啊。」
「师父。」年轻人听到老人的低语,露出温和的表情。很快迎了上来,「师父,您老人家还好吧。」躁动在见到老人平静的表情后神奇地消失,他询问着老人,带着一惯的敬畏。
「好。」老人点头,修长的手拍拍年轻人的手。「楚堡主可好?」
「家父安好,谢师父挂心。」楚临风扶着老人走进客厅,为师父彻好茶。自己也做到一旁,无语。
「风儿,云家小姐还没找到吧。」老人似问,却又肯定。
「师父。」
楚临风惊喜地望着老人,他怎忘了师父正是江湖人称木先生的神算。他老人家必定是知晓蕊儿在何处的?朽他们费尽心思却不得要领,却忘了师父不但通晓天文地理,更能掐会算。
「为师不但知道云家小姐所在之处,还知道你这次来的原因。」木先生捋了捋雪白的胡须,神情淡然。「风儿,倘若你想知道的事情带给你的只是痛苦,你还会坚持要弄明白吗?」
「师父。」
楚临风哑然,师父原来已经将他看清。可是就算只会令他痛苦,他也要想弄清那些疑惑。痛苦?还有什么比蕊儿的失踪更痛苦的?又还有什么比只能永远站在角落注视着她,她却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更痛苦?
「是的,师父。我想弄清楚。」
迷离的双眸似剥开云雾,变得清明起来。那样坚定的神色,忍不住令人相信即时有太大的难处也击不倒这个铁般的男子。
「好吧。」
木先生叹口气,果然生命是阻止不了的。
「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一灰一白的身影绕着弯延曲折的廊道朝谷的后面而去。
「师父,这里是?」
楚临风有些吃惊,深邃的双眸怔怔地望着木先生。这里不是隐谷的禁地吗?师父怎带他上这里?
「无防。」
木先生知道楚临风有很多疑问,他嘴角含笑。
楚临风得不到答案,只得继续跟着他。
绕过狭窄坎坷的小径,进入怪石磷磷的山洞。那山洞之中仅容一人前行,他们一前一后穿过山洞。出了洞口霍然开明,一座精致的竹楼座落在清澈的湖畔。竹楼前面花草绕路。甚是美丽,却潜藏危险。原来这花草皆按五行八卦种栽,如果不留意便会陷入机关之中。
木先生领着楚临风进入竹楼里,满柜满壁的书籍占了屋子的大半。屋子显然得很拥挤甚至凌乱,很是平常看不出有何神奇之处,更不知道这里为何会被列为禁地?
「师父?」
楚临风双眸扫视着四周,更不明白师父带他来的用意了。
「风儿,你看。」
木先生含笑,走到屋子的角落。伸手将书柜上的一本书移动,只听得卡的一声。竹屋的墙壁竟然裂开,露出一扇门,原来屋里竟别有洞开。
楚临风了然,微弯着腰跟着师父走了进去。
里屋与外屋分别倒不大,依然是满室的书籍。但仔细一看这些都不是普通书籍,皆为江湖上极上乘的武功秘籍。显然木先生带他来的目的并不是这些武功秘籍,只见他依然走到角落。伸手在墙壁上猛力拍了三下后,屋顶一条系着匣子的绳子缓缓降下。他将匣子取下,放置到桌上。然后对楚临风道:
「风儿,你想知道的答案就在这里面。」
「这是?」
楚临风指着匣子,大惑。不明白这看似不起眼的匣子跟他要的答案有何关联。
「你看看它。」
木先生将匣子打开,里面竟是一颗巨大的黑明珠般的东西。那明珠黑色之中闪烁着晶莹的光亮,极其神秘,又透着魅惑人的诡异。
木先生轻拍桌边的按钮,密不透风的屋顶露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正值午时,炽热的光线从那孔射回屋里投照在黑明珠上。此刻,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看似平凡的明珠上面竟然开始有影像出现。
楚临风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望着这一幕。
「这个便是天镜。」
「天镜?」楚临风更加惊讶,深邃的眸子毫不掩饰这点。「那不只是传说里的神器吗?」相传女娲娘娘补天之时,遗落了三块彩石。这三块彩石后天吸取天地的精华,一块变成了佛祖手中的一串佛珠;一块变成了王母娘娘的碧簪;而最后一块则坠落人间变成一面知过去未来的天镜,有传言得天镜者得天下。但数千年来,这也只是传说。从来没有人见过这天镜,他却没想到天镜竟然在师父手里。不过也庆幸在师父手里,若落到心存歹念之人手里,怕是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它不是传说。」木先生道,「既然你执意要解惑,那么就让它来帮你吧。」
语罢,他轻掀嘴唇。嘴里念念有词,随着语速越来越快。天镜也在发生着变化,金色的阳光将天镜整个笼罩。黑色的天镜颜色变得浅薄,一道道熟悉的影像出现在楚临风的面前。
楚临风的前世记忆将开启,三男争一女的局面即将来临!!
第六十六章 前世为兄
风起,花海摇曳出一片浪潮。满天的蝴蝶翩然飞舞,煞是美丽。
白的蝴蝶孤独地倚在角落的花枝上,眼睛望着蔚蓝天空那只色彩斑斓的蝴蝶与紫色的蝴蝶翩然而舞。满目羡慕,却只能在心底一遍遍地恨问苍天:为何,我要是你的哥哥?
画面一转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头戴凤钗的皇后风华绝代。她瞪着面前低垂着头的白袍年轻男子,迷人的双眸却一片冰冷:
「不要说傻话,也不要跟她走太近。”」
「为什么?母后」年轻男子依然低垂着头,如墨般的长发掩盖了他的表情。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捏成拳垂放在腰侧,话里满是不认同。「歌儿,她也是您的孩子。」
「她不是我的孩子。」皇后精致的容貌有些狰狞,没由来的。她就是讨厌如歌,虽然她的容貌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但那双眼睛却像极了太后。每望着她时,便好像在嘲讽她。
「母后,你太过份了。」
年轻男子猛然抬头,如墨长被凌乱地分开。俊美的脸庞满是为如歌的不平,对母后不公平的待遇心寒。那张脸如此熟悉,原来竟是自己。
楚临风望着男子的脸,震惊。影像里的他会是自己的前世吗?
画面在继续
「我过份。哈哈哈……」皇后大笑,撕破了那如仙般的容颜。她盯着儿子的不平的表情,恨声说道。「到底是谁过份?你是我的儿子,不听我的话为不孝;爱慕自己的妹妹,更是不伦。我让你离她远点过份吗?她明知你们是兄妹,却令你产生这样大逆的感情难道不是更过份?」
「母后……」
年轻男子瞪着表情张狂的皇后,俊美的容颜上大惊。他不知道原来母后竟然看清了他的感情,是的,他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这样不伦的感情是禁忌的,是不容于天下的。这份感情只能永远藏在阴暗之中,他也只能永远站在一边默默注视着她的身影。
「我说错了吗?」皇后看着儿子苍白的表情,心软了,不由得轻声道。「闲儿,母后也是为你好。离开她吧,继续下去你只会更痛苦。」
「母后没错。」苏闲摇头,「但歌儿也没有错。」
「她怎么没错?」听到儿子为那丫头辩解,皇后又是一阵怒。
「母后,听我说。」苏闲伸手制止皇后接下来的话,「歌儿并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她的眼底、心里都只有韩煜。」语气很苦涩,心里更是痛苦万分。但那却是事实,谁让他们之间横上一道血缘的高墙。如果他们不是血缘,是不是歌儿便会选择自己?
「哼。」皇后冷哼,却也不得不承认儿子的话。
「母后,请您对歌儿好一点吧。」苏闲恳求着,「您知道歌儿有多爱您?有多渴望您的一句关心吗?」如果不能得到她的爱,那么他希望她能幸福。只要她幸福,他愿意以兄长的身份永远守护在她的身边。
「……」皇后无语,她当然看得出来那丫头的目光是多么的渴望。但是,她真的没办法分爱给她。为什么她不能像瑶儿讨人喜欢呢?
到此刻,她都未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只是将所有的错都加在如歌的头上,如果早知以后会后悔千年,想必她也不会如此漠视歌儿。
满目的血刺痛了人眼。
曾经美丽的花海被染上了血腥,前一刻还翩翩起舞的蝴蝶们倒在那血泣之中。哭喊声,厮杀声。刀光剑影中,谁人弥留,谁人存活?
风华绝代的皇后一身狼狈,那金色的凤袍被鲜血浸染。血花在上面绽放,嘶吼着未来命运的多桀。凤钗斜插,几缕染血的发丝凌乱垂落。冰冷的双眸里满是慌张,一双臂小心地护着的女儿们。
远处,苏闲与螳螂妖厮杀着。在他的旁边,心之所系的歌儿一身白袍也被浸染了血渍,仿佛是坠入地狱的仙女。然后她的目光却是落在狼狈的皇后身上,她果然还是不在乎自己?心,疼痛。如此这刻自己死去,她可曾多在乎自己半分?
螳螂王挥动着闪烁着利光的钳剑,一路横杀无数。脚边的蝴蝶族尸身越跌越多,他脸上的笑容便越咧越大。殷红的血花在他眼底仿佛是一杯佳醇,越多他越兴奋,手上的钳剑也越挥舞得利落。当蝴蝶族传闻里最得宠的公主身影落入他眼底时,他宽阔的嘴角咧出一个邪邪的笑容。手里的钳剑毫不留情地挥舞过去,他要让众人知道蝴蝶族是废物,他们连最得宠的公主都保护不了。
「瑶儿,小心。」
螳螂王锐利的钳刀闪烁的光芒反射在皇后的眼前,她尖叫着扑向最疼爱的女儿。
「啊……」
几个女孩尖叫着,发出恐惧的声音。就连皇后自己也以为自己难逃一死时,一道白色身影如闪电般落在她的身前。
哧的一声,那是钳剑深深刺入肉体的声音。
「歌儿。」
苏闲被这幕惊住,整个人呆呆的忘了反映。
他身边另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