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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种冬青呢?你不是喜欢千屈草?”他的手指轻柔的拂开挡住她眼睛的刘海,满眼困惑的神色。
“秀说冬青可以解除千屈草的咒语,我想试试看灵不灵啊!虽然认为他说好那就一定是好,但我还是想亲自验证下才放心。”溪撇过头,乌黑的眼珠染上星星的光芒。
蓝雨眼睛宁静的望着她手中护着的小树苗,深蓝色的眼眸随着思绪慢慢的飘移。
今年还是小树苗,明年它是不是会长高很多?……
明年的明年,他和她是不是还像现在一样,站在一起看着亲手种植的小树,那时才是永远的不分离…
“溪可不可以答应我,永远不要推开我?永远不要对我说不?”低哑的声音在溪的耳边回荡,他不敢相信自己竟说出这么缺乏安全感的话,然而骤然加快的心跳让他明白自己是多么渴望知道她的回答,但同时又害怕她说出他不希望听到的答案。
溪抬起头,静静的凝望着他,目光中闪过一丝讶异。
“没关系,你不想回答就算了!”他轻松一笑,笑容中隐藏着深深的落寞。
溪的心底骤然一痛,将头凑过去,用头顶抵住他的下巴,支撑着他欲低下的头。
她声音轻柔温婉的说:“为什么不能说不?如果有一天你要我离开你,我也不能说吗?你想让我老老实实的应声是后收拾东西走人?……”
“不是……”蓝雨的呼吸凝滞了,急切的截住她的话,却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他不知她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还是真的明白他深藏于心底的脆弱。
“既然不是,那就罚你帮我种好这棵树,以后还得负责给它浇水,要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溪得理不饶人,站起身来,话里明显的带着威胁。
淡淡的阳光因为有了她让人安定温暖的笑容而变得份外明亮起来。
松松软软的花草丛中……………
他屈服在她的淫威下。
修长的手指轻握住插穗,在小坑的底部垫好沙土。
然后把它放进去,插深1/2,宽大的手掌轻轻的把松软的泥土推进小洞里。
溪像个师傅样看着她的小徒弟,满脸的得意神色,忙着在一旁指手划脚。
“冬青的花语是生命,生命无法放弃,在爱的悲伤中继续向前,而那些爱的悲伤因生命的喜悦一点点闪烁光芒,从而慢慢忘却爱的悲伤,减轻了心底的疼痛。”蓝雨轻拍掉手上沾着的泥土,视线停留在她的面容上,宁静的说出一大串的话,像佛经里的禅语。
溪凝视着冬青苗的狭长椭圆形叶子,仿佛看见了一棵葱郁可爱的冬青树。
……
秀,为什么你会说冬青跟千屈草联系在一起?
有了生命就会有爱的悲伤,而有了爱的悲伤也正证明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
人是痛并快乐的活在世上,对吗?
嗯,只不过有的人快乐多一点,痛就会少一点。而我们能做的只有适时的忘记过去的悲伤,继续快乐的过完一生。
……
她的唇角悄悄的染上一抹欣然的笑意,眼珠透出柔亮的光泽。
“雨,你真是太聪明了,比秀说得还好。”她突然转过身,掂起脚尖,圈住蓝雨的脖子在他脸颊落下一个欢快的吻。
蓝雨屏气凝神,心跳似乎在刹那间漏了几拍,有些猝不及防的味道,心窒了好一会儿才弥漫起一股暖意。
他怔忡的时候,她已飞快的逃跑了,像只偷了腥的可爱小猫。
淡淡的光线下,蓝雨的眼眸中浮现出温柔甜蜜的光芒。
望着她一溜烟儿消失的方向,他失声低笑道:“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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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是在住进星星园的第三个礼拜天才见到了神秘的甜蜜近邻。
可令她万万想不到的是,居然会是在超级尴尬的场面下见了面。
‘咚咚……’
一大早,震天响的敲门声传遍整栋别墅,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的两个人置若罔闻,舒服的抱着个枕头呼呼大睡。
溪头脑迷糊的恨恨想着,
是哪个冒失鬼一大早来敲门,还让不让人睡了?
她抱着长长的枕头翻了个身,脸深深的埋进被子里,继续蒙头大睡。
清新的空气从敞开的窗户飘进来。
有露珠的湿润……
还有百合的花香……
混杂的美好香气缓缓流淌在梦幻的卧室里。
‘呯’
卧室的门突地被人从外面踹开,发出咯吱的一声闷响。
“找死啊!……”溪眼睛都没睁开,火大的掀开被子低吼,几团耀眼的光芒从咪着的眼睛缝里挤进来,让她一时竟张不开眼睛。
“啊!……色狼,出去,快出去。”她用力甩了下头,使劲揉了揉眼睛,看清门口的人后,惊慌失措的尖叫起来。
哪来的闪亮生物,而且一来就是四个?
“你是谁?”
他们惊讶张大眼睛,异口同声的问。
溪躲在被子里,双手死死的揪住被角。
私闯民宅还问她是谁,不会一大清早碰上帅哥抢劫团了?
“你们又是谁,女孩子的房间是随便进的吗?”她捂紧被子,好不容易的从里面探出头来不甘示弱的质问。
几张帅气的脸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女孩子?哇哈哈……”红色头发的火尔越首先反应过来,手指着她放肆的大笑,仿佛听到了一个最好笑的大笑话。
“秀呢?”蓝色头发的木然卓冷冷的问,眼神锐气肆意射向躺在床上的陌生女孩。
秀?
溪一时反应过来,这么多的危险份子闯进了家门,主人怎么可能没点反应?
昨晚都不晓得怎么回房的,只记得说着说着就睡着了,然后半夜秀说怕黑就抱着被子跑到她房间……
那他……
她心慌的四处张望,在床的左边一床紫色碎花被子旁看到有几根银白色的头发露在外面。
“你……你们睡在一起……”几个闪亮生物也同时发现了秀,黑发男孩金晢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手指颤幽幽指着她问。
溪迷惑不解,
这不是明摆着吗,还用问?
再说他们也是睡在同一张床,被子是分开的。她一直把秀当女生看啊!睡在一起有那么奇怪?
“啊哈哈……想不到秀这么开放,竟……”火尔越笑得直不起腰,捶足顿胸的感叹着。
“越,够了,等下问清楚再笑。”木然卓低喝一句,冷冷的制止那个快发疯的家伙,拉着他走了出去。
其余几个男孩匪夷所思的看了溪一眼,轻轻带上房门退出门外。
十分钟后,溪和秀穿戴整齐的出现在客厅里,像两个等待法官审判的犯人。
“你们怎么来了?”秀迷迷糊糊走出卧室,一幅还未睡醒的样子,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人略显惊讶。
“秀,我们再不来就要出事了。”火尔越意有所指的笑着说,双眼不停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活像一只探照灯,非要看出点所以然出来。
“出什么事?”溪搔搔头发,迷惑的望了他一眼,转过头看到秀也是茫然的张着眼睛。
“秀,她是谁?我们怎么不晓得你有女朋友了?”看起来比较沉稳的金晢平淡的说,冷静望着两个迷糊的人。
“女朋友?”溪惊得大叫,差点跳起来,她理了理情绪,板起脸孔说道:“你们乱说什么?我们以前就认识啊。”
“以前就认识?” 金晢疑惑的重复着她的话,想了想忽而大笑起来,促狭的笑道:“秀,她该不会是你说的那次在机场被你当床铺,压在身下有十多分钟的女孩吧?”
宁静的空气。
气氛陡然上升,充满紧张的味道。
暧昧不明的话语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秀,你不会告诉我,你把以前的事都告诉他们了吗?”溪面色尴尬的望着秀,抱着最后一点希望轻声问。
千万别说是……
“溪……我……”秀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惶恐不安的躲在金晢身后不敢看她。
溪顿觉前途一片黑暗,渺茫得看不到一丝希望。
什么都完了,以后在这些人面前她还抬得起头啊……
“水霖秀……你给我过来……”她压抑着怒气,咬牙切齿的低喊。
第一次被人骗得这么彻底,人都快崩溃了。
他不是答应得好好的,那些都是他们俩个人之间的秘密,他怎么能够说给第三人听………
秀的身形一震,明显受到惊吓,目光怯懦的从金晢的背后望过来。
“喂,无神女,明明是你自己眼神有问题?怎么能怪我们秀呢?”火尔仗义执言,身子挺得笔直的站到溪的面前。
“怎么办?我们的秀都被她糟蹋了……呜……”他无理不饶人的说,装腔作势的痛惜秀流失的纯洁的‘贞操’。
溪气得简直想杀人,双眼冒火的恨恨地瞪着火尔越。
试问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生?
她一个女生还没说什么,他倒先说秀被她糟蹋了,无理还变成有理了?
宽敞的客厅。
一股硝烟的味道在悄然弥漫。
溪纤长的手指捏得咯吱咯吱响,额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冷然却暗蕴怒火的面容令所有的男生硬生生地打了个寒战。
“好了,大家各让一步,把事情说清楚。” 金晢忙出来调解,温和的笑道:“我叫金晢,是秀的好朋友,你们的事谁也不会说出去的。”他说着还不忘用眼神警告溪眼中的那个红毛鬼。
五大家族的另外四个继承人:金晢、木然卓、火尔越、土璟优。
也是Sky乐队的所有成员,目前就读于天英高中,是高三的学生。
溪听了他一一的介绍后,警惕的心渐渐放松了下来。
“秀,昨晚有没有又发生些有趣的事情啊,说来听听。”火尔越勾搭上秀的肩膀,一脸八卦的转向他,嘻皮笑脸的问。
溪的目光一紧,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的话倒是给她提了个醒,秀虽然让人放心,但有时候简直脱线,常做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小动作。
“秀,你过来,我有话问你。”她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向秀轻轻招了招手。
“……”秀略微迟疑了下,怯怯的走到她身边,眨着无辜单纯的眼睛。
“你…你有没对我做过什么?”溪觉得很难启齿,于是凑到他耳边小声的问,一颗心七上八下。
要是他敢说有,非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一顿,以洗刷她的耻辱……
“……”秀被她恨恨的眼神吓得摇摇头,又点点头,很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到底有没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溪忍无可忍的大声嚷嚷,急得快抓狂,语气不由于加重了些。
Sky乐队的其他几人齐唰唰的转过视线,像是在看一个疯婆子般,脑子里估计在想要不要打电话叫医院来人了。
“有……”好半晌,秀在她恫吓的眼神中慢吞吞的开口,声音怯生生的。
溪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看到其他人饶有兴趣的样子,她更是又羞又愤。
“昨……昨晚有亲过那里。”一根细长的手指伸出来,直指向她。
哪里?
她顺着秀的手指慢慢向上望去,一直到了她快接近头顶的位置他才定格住目光。
还好只是亲了额头,她暗自松了口气,看到秀满脸通红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责备他了。
“秀,你太让我失望了……”火尔越失望的长叹一口气,大失所望的倒在沙发上。
“你就那么希望看到我们有事?”溪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