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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之入局-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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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有些不对劲,桂菲立刻走出病房打给林芝。
    “林芝,你上哪去了?”
    “回家。以后……我不来医院了。”林芝平静的说。
    桂菲一听,急着解释,“是不是因为我?林芝,你可别想多了,我没有想暗中勾搭李言蹊的意思。这样,明天我就不来医院了。”
    林芝平静的嗓音;“不是你的关系,是我的问题,我仔细想了想,我和李言蹊确实不合适。”
    “说什么呢你?都快要结婚了怎么说这话?”
    “婚戒我放在床头了,等他醒了你帮我还给他。”林芝低低地说。
    “你就不怕他醒不过来?”桂菲反问。
    林芝沉默一阵,回:“那我会用余生守着他。”
    “这都哪跟哪呀?林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就是——我和他分手了。”林芝的泪水又快要涌出来,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桂菲,我挂了。”
    “喂……喂……”桂菲拿着手机说了半天,那头一阵忙音,再打过去时,那头已经关机了。
    什么情况?
    桂菲一脸茫然,为什么林芝在这个时候说分手,在李言蹊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
    走进病房,桂菲坐在椅子上望着李言蹊昏睡的脸庞,眼里划过一抹担忧与心疼。
    这毕竟是她活了将近三十年来,最爱的男人。
    她极其小心地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侧颊上上下轻抚着。她的嘴角微微上翘,唇畔挂着一个知足的笑容。
    昏黑的卧室里,林芝双手抱膝坐在墙角,泪水倾涌如同决了堤的大坝,书中的诅咒还是应验了,张世卿死于非命,李言蹊的父母死于非命,李言蹊也有可能死于非命。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嘴里一点血腥味。最该下地狱的应该是她,为什么要让李家受这么多的苦难和折磨?
    林芝哭着哭着就侧身倒在了地上,浑身不住痉挛着。
    黑暗、内疚、孤寂快要把她吞没,她的泪水也一点点地流干,睁着大大的眼睛毫无神采地望着前方。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阵门铃声打破这钟死寂,一个急促的声音在外响起,来人是陈景峰。
    她侧卧在地上没起来,也没应声,捶门声更响了,陈景峰快要把门给拆下来,“林芝,你怎么不开门?你再不出来,我就硬闯了啊!”
    林芝皱着眉头,颇为费力地站起来给陈景峰开门。
    陈景峰走进屋里,只见林芝没精打采地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她穿着一件灰色的工字背心,身上衣物有的颜色比正常的灰色要深一点,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凌乱不已,两鬓的头发半湿,嘴唇留下不太明显的齿印,微微有点血迹。
    “林芝,发生什么事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敲门那么长时间你才开,怎么了?”陈景峰蹲在林芝身侧,抬头望他。
    不问还好,一问林芝眼里又泛起了泪光,她双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声音颤抖着,“李言蹊,他也许快死了?”
    陈景峰大惊,如果说李言蹊快死了,林芝怎么还在家里而不去他身边陪他,太没道理了。
    又问了一遍事情大概的始末,他脸上惊讶的神情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重和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的手掌在林芝的后背轻轻地抚着,柔声安慰着,“别担心,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李言蹊一定不会有事的。”
    林芝垂头一直低喃,陈景峰听不太清,但隐约能猜出一个大概,无非是林芝觉得李言蹊出事都是她自己的原因。
    陈景峰敛起眼眸,越来越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他对着林芝安慰了一番就火急火燎地离开。
    跑车在公路上疾驰着,陈景峰把车停在楼下就直奔家里。
    “爸在家吗?”陈景峰在家里各个房间都找了一遍,问陈景岳。
    “不在,他在公司还没有回。这么急……”陈景岳话还没有说完陈景峰就已匆匆离去,留下陈景岳和陈母两人面面相觑。
    陈景峰刚把车驶入地下室就看到陈正国正要上车,他不善地把他拦下,对陈正国的司机使了个回避眼色。
    司机愣了愣,这父子间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下一秒他就退避到地下室的另一头,离得远远的,生怕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事。
    陈景峰开门见山地问:“李言蹊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陈正国面如一滩沉静的湖水,嗓音威严,“儿子,这是个法律的社会,没证据不要乱说话。”
    陈景峰一脚踹上陈正国的奔驰座驾,黑亮的油漆上留下一个脚印,“你最好不要执迷不悟,李言蹊如果再醒不过来就会死掉,那你就背负了三条人命,罪孽深重!”
    “死掉?”陈正国极淡地笑了,“正好可以祭奠我儿子的命,如果他还活着,我儿子现在就三十五岁了。如果他还活着,也许我早就当了爷爷,更不会有你了,阿峰。”
    他低吼着,“你都已经杀了李言蹊的父母,两条人命还不够抵偿你原配的一尸两命吗?”
    陈正国气红了眼眶,猛地给了陈景峰一个耳光,“你给我闭嘴,这么大声做什么?”
    陈景峰的嘴角沁出了一丝血丝,他抹着自己的嘴角对他放着狠话:“我会去报案,你等着坐牢吧。”
    他说完就走向自己的跑车。
    “如果你执意要那么做的话,那么林芝的命……”
    话音未落,陈景峰愤怒地回头,他一手抓住陈正国的领口一手握成拳,就要砸向他的面门。
    这副饱经风霜的面容是疼他宠他的父亲,两鬓的头发已花白,脸上的皱纹是一年比一年多,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父子相处点点滴滴凝聚在心头,那一拳怎么也下不了手。
    他的嘴角动了动,紧捏着的拳头渐渐放下来,颓然地松开他的衣领,陈景峰靠在车门上,嘴角浮现一丝自嘲,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吞云吐雾起来。
    抽了没几口,他又心烦地把香烟抛在地上,用脚踩熄了烟头。
    “儿子,你不是喜欢林芝吗?”陈正国拍了拍他的肩,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我可是等着林芝嫁进我们陈家。”
    还不等陈景峰反应,陈正国就打电话叫回了司机,绝尘而去。
    陈景峰望着黑色奔驰消失的方向,眼里一片疑虑,好机会?
    是指李言蹊死了林芝就会嫁给自己么?
    他摇摇头,总觉得有哪里说不通。
    凌晨时分,陈景峰按照林芝给的地址来到医院。
    他隔着窗户望着病房内,眸光一凛,趴在床边凝视着李言蹊的女人是桂菲?
    不一会儿,桂菲也发现了陈景峰,她微微吃惊,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第五十七章

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尴尬。
    陈景峰粗粗扫了一眼桂菲,她的双眼稍稍红肿,下眼睑上有一些黑色的妆容,一看就是哭过。但她的眼神却很复杂,除了难过和悲伤外,还夹杂着一丝丝的满足于愉悦,还有些连陈景峰都说不清的东西。
    桂菲盯着陈景峰半晌,才问:“来看李言蹊吗?”
    他点头,望着病床上昏睡着的李言蹊,脸色沉重,“他情况有没有好转,能不能……熬过今晚?”
    桂菲望着李言蹊,叹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不知道。”
    如果李言蹊熬过了今晚,又该怎么告诉他林芝已决意要跟他分手的事呢?她颇为头疼地想。
    “林芝,她明天要来医院吧。”他十足肯定的语气。
    桂菲一怔,答:“应该不会,林芝好像要和李言蹊分手,还把戒指放在了病床旁的床头柜上。”
    陈景峰身躯一震,他的视线挪到床头柜上,上面确实是有一枚钻戒。
    脑海中突然闪过陈正国的对话,“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我可是等着林芝嫁进我们陈家。”
    陈正国到底还隐瞒了他什么?
    陈景峰眉头轻蹙着,实在是没有头绪。之前到林芝家的时候,他可以肯定,她绝对是在乎李言蹊的,那为什么又要在这个时候和李言蹊分手?
    他从皮夹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告诉了她密码,“李言蹊医药费就从我卡里扣,全部用最好的药和最好的治疗。”
    桂菲愣住,对着那张银行卡有些不知所措,陈景峰为什么要帮他呢?
    陈景峰强行把银行卡塞进她手中,“他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
    她木讷地点点头,“我会的。”
    陈景峰走到玻璃窗前,双手负背地望着李言蹊,他神色黯淡,只希望能够尽可能地去弥补父亲犯的错。
    三伏天格外炎热,而桂菲却是在病房里冻醒的。
    看了一眼李言蹊,他依旧昏睡着,一点要醒来的迹象也没有。
    她担忧地望了望窗外,天已经亮了,她双手摩挲着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起身走去卫生间。
    匆匆洗了把脸,桂菲坐在椅子上凝视着李言蹊的睡颜。
    忽然,她的目光被床头柜上的戒指所吸引。
    静静地盯了几秒,桂菲把戒指拿在手中细细地注视着,钻戒并不太大,但和指环却搭配得恰到好处,简单流畅的线条,看起来落落大方又不失优雅秀气。
    鬼使神差地,桂菲把那枚戒指缓缓地套入自己的无名指。
    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她举起左手对着窗外的阳光,戒指时不时闪烁着光芒。她又倏地把左手握成拳,放在自己的心口。
    这种奇异的感觉在浑身的血脉中流淌着,她竟感到一丝丝的幸福。
    她的左手徐徐地靠近李言蹊的右手,小心翼翼地与他十指相扣。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里瞬间盈满了泪水。
    蓦地,桂菲感觉李言蹊的右手动了动,她惊喜地擦干泪,“李言蹊,你醒了吗?”
    李言蹊双眼睁开一条缝,看了桂菲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又没有力气,接着又昏睡过去。
    “李言蹊……李言蹊,你醒醒!”桂菲激动大叫。
    看了一眼心电图,还好,还有起伏。
    她匆匆忙忙跑去找医生,医生查看了一番,对她说:“病人的情况算是稳定了,可以转入普通病房,这几天只能吃流食,家属务必注意。”
    “好好,我会注意的。”桂菲抹了把眼泪跟着护士去办了手续。
    某家咖啡厅内。
    林芝搅拌着咖啡杯里的摩卡,脸上没有什么血色,双眼黯然,眼皮发肿,下眼睑一片青黑,嘴唇微微起皮。
    整个人气色不足。
    陈景峰抿了一口拿铁,定定地望着林芝,“为什么?”
    林芝静默片刻,“没为什么。”
    “你明明还喜欢李言蹊,为什么要和他分开?”陈景峰紧逼着问。
    林芝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你今天叫我出来,就是来做妇女之友的吗?花花公子要转型了?”
    “林芝,有时候我真是无法理解你。”
    林芝抿了抿唇,垂着头没说话。
    陈景峰:“林芝,你……”
    话还没有说完,陈景峰的手机突然想起,电话那头一个兴奋的嗓音,“李言蹊,他已经醒了,现在已经转进了普通病房,只是现在还在睡!”
    “李言蹊醒了?”陈景峰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下来,下意识看了看林芝的反应,她手里的搅拌棒明显定住了,眼中闪烁着泪光。
    “是住的最好的病房吗?”他追问。
    “嗯,最好的病房,单间,他现在在输液。”
    “好,我知道了。”
    他知道林芝从头到尾都在听着他们的对话,把手机放在一旁,他说:“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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