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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婶和引娣面面相觑,守在门外,陪图海站着。本来,内室外面有个碧纱笼,通常是大丫头或者小厮贴身伺候主子,随叫随到的地方。但是,看今天的情形似乎也不用进去了。
允禵让人送水,引娣端着温好的白水进去,一眼就看见夫人躺在床上,身上已经盖好了被子。允禵见她进来,皱了皱眉,手一抖,好像有什么东西藏进手心。接过水杯,对引娣说:“你先休息吧。让福婶伺候着就行了。”引娣眼眶一酸,十四爷从来没用这种口气对她话。低着头,向后退了两步。微微顿住,半抬了头,看向允禵。允禵正看夫人,眼中若有所思,见她没走,说道:“有事?”没主意引娣眼中泫然欲下的眼泪,不耐烦的挥挥手。
福婶又送了两次水,引娣站在门口,倔强的候着。屋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对话,夫人的声音比较弱,依稀可以听见一些,十四爷似乎叹气的时候必较多。过了一会儿,屋里安静下来,渐渐的起了呻吟声。引娣看了福婶一眼,臊的满脸通红。突然声音止住,只听允禵粗嘎着嗓子说道:“素素,你不愿意,我不碰你。只要你留下,我可以等到你愿意的那天!”
引娣暗想,“原来夫人的闺名叫素素。怎么这么耳熟呢?”
素素的声音有些微弱,说道:“我,我,我宁愿你碰我放我走,也强似留在这里!”
屋里安静了一下,哗啦,什么东西被砸碎的样子。三个人哆嗦了一下,互相看看,心里都在想,这个夫人怎么这样说话?!
允禵大声的说:“好,好,好!你想交换是吗?那就先把爷伺候好,什么时候爷玩腻了,爱去哪里去哪里!”
允禵平日里或者严肃或者戏谑,说话办事颇有章法。康熙管教严厉,像这种话甚少见他说过。此时必是气到极点了。
挣扎声,尖叫声,摔东西的声音搅和在一起,外面听起来惊心动魄。守门的侍卫也忍不住探头探脑的往院子里瞧,都被达尔其打了回去。
渐渐的,所有的声音平息下来,偶尔有细微的声音传出来,带着几丝暧昧。连福婶的脸都有点红了,大家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屋子里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男人“呵啊”的声音和女人的递见放浪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素素终于开始一声声的唤着十四爷求饶,允禵则大声叫着素素的名字,几若疯狂。
福婶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拽愣在一边的引娣,强拉着退下。图海无可奈何的苦笑一声,还是象个木头人似的戳在那里。
引娣呆呆的回到自己住的东厢房,透过开着的窗户,允禵似乎正在逼素素说什么话,语气急促,混着素素的哭泣,听不清楚。引娣想起自己承欢时静寂沉默的情景,心中涩涩的想,原来爷们欢喜时是这样的!
斜倚纱窗,冷风扑面。引娣看着细瘦的月亮,暗自伤神。这世间总会有些女子,被主子另眼相待。看十四爷懊恼忘情的样子,是极喜欢夫人的。只是,若自己当初能够留下,十四爷会不会也会如此待自己呢?想想相处时,软语温存的日子,虽然没见十四爷如今日这般癫狂,比起一般人也算是好了许多。只要自己尽心侍奉,谁说今日之人一定是夫人呢?
复又想起皇上,两相比较,皇上似乎冷情很多。政务繁忙,哪里理会女人家的伤春悲月。突然想起后宫女子的面容,和素素比起来似乎都少了些什么!赶紧揽镜自照,白面粉颊,娥眉淡扫,樱唇娇艳……哪里也不输她啊!对了,眼睛!这才想起素素的眼里有一种别样的神采,令人心折。究竟是何种神采,却又说不出来。拿着镜子,傻傻的出神,耳边仍然是主屋内室的淫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一张嘴,一声轻轻的呻吟飘了出来,引娣吓的捂住嘴,不相信自己竟在一个人的时候发出这样的声音!下体一阵火热,一种异样的感觉突的窜上脊梁,不自觉的加紧双腿,上下搓动,布料的摩擦带给她一种莫名的快感。好像有什么突然冲出了***,引娣全身一阵颤抖,紧紧咬住了衣袖,额头上津汗密密,片刻后,如散了架一般摊到在榻上。裤里已是一片粘湿。方知道,这才是宫里暗中流传的承欢的妙处。可怜她先侍王爷,后侍皇上,竟是今日才识得情爱之美。眼泪顺着鬓角滑落到枕头上。
十四爷的吼声结束了一切,小院里终于安静下来。图海的脚步轻轻的响起。引娣记得以前自己在这个时候都会被领出来,赶紧收拾了一下,躺回自己的床上装睡。
图海,甚至福婶的脚步声都响起来,却没有人唤她,也没见素素出来。井然有序的脚步消失后,小院的寂静象桑叶上的蚕快速的咬噬这引娣的心。她没有出来,她留在了十四爷的房里!紧紧抓住锦被,骨节上隐隐泛起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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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日更新ing……
To笑笑:如果把三妻四妾认为是正常的生活,今日的一切判断观念和方法都要反过来。素素的想法和我们一样,但是正象素素说得,这些是“狗屎”,“不合时宜,人人唾弃”。所以,笑笑的问题应该这样问:为什么素素,就不允许允禵不能一边爱着素素,一边照顾其他女人?这样问才合乎事实。
或者,我再换个角度,一女N男都看过了吧?为什么那个我们就能接受呢?人的本性里是不是有一种唯我独尊的情绪呢?呵呵,水大,俺对小年子的花心是颇有微词滴。或者爱,或者不爱,不止是情绪,还有尊重。但是小年子身份特殊,在你那文里,除了你那样的安排真的没有更好办法了。
实际上,我写了这么久,就是想为允禵找条路,接受或者不得不素素的想法。到目前为止,算是进入正面冲突了。大家会发现允禵的占有欲超强。尝到了甜头,以前的伪装都会慢慢的撕开滴,一个皇子哪能那么大度,呵呵!
大家看见了,这个提纲会随时变的,且将就着看吧。写到这个份上,儿大不由娘啊!俺是亲娘,也得扇两巴掌。太过分了就修改!
谁知道写成啥样!保证happyending,两情相悦就好了。
其实,俺也很想看长评的。但是,一来长评难写,二来这样做好像逼人家什么似的。但是,念在俺也算个“推土机”的资格了,给个点评,就是那种哪里好,哪里不好,一两句虾米的应该不难。这样俺也知道该怎么改。毕竟,总是一个人闷头写,有些顾不过来。(抱爪谢谢各位了……)
第三十章 迷药迷情
第三十章迷药迷情
“十四爷,十四爷?”帐外传来低低的呼唤声,图海在叫允禵起床。素素迷迷糊糊的醒来,一丝阳光投了进来,太阳都升起来了。
虽说守陵没什么事儿,可是这么晚起说出去也不好听。刚一动身子,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原来自己在允禵这里!
腰上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火热真切的触觉告诉她那是一个人赤裸的胳膊。僵硬的扭过头去,枕边赫然是允禵的睡颜。疯了,两个人昨天都疯了!
慌忙闭上眼,脸却热辣辣的,怎么也消不下去。
图海看见帐子里伸出一只手摇了摇,蹑手蹑脚的出去。还没出门,就听见里面有人低低的说话,含着显而易见的笑意:“醒了?”
素素背过身去,允禵只是伸出指头慢慢的在素素的后背写着字。写着写着,素素身上的肌肉渐渐绷紧,扭过身,瞪着他。允禵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深深的看着素素。见素素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叹了口气,猿臂轻舒,将素素揽入怀中。不着急,他有很长的时间告诉素素――白首不相离!
允禵洗漱完毕,吩咐福婶把素素在东厢房的东西搬到主屋来。素素不解的看着他,允禵等人都走光了,才捏捏她的鼻子说:“小笨蛋,爷现在担心你被别人套了话去!离乔引娣远点,你玩儿不过她。”
素素想了想,明白允禵是怕自己漏了口风,被引娣知道当年的事情,略微有些感激。转念一想却不寒而栗。待允禵出去,素素暗暗运功,身上的内力被药劲冲了个七零八落。昨天回来的时候,允禵喂她吃了半棵解药,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又被他硬灌了一颗麻药,现在是全身无力。允禵说,每日自会给她半颗解药,生活是不会受影响的。
咬着牙,强运内力冲撞各处,终于在丹田附近渐渐贯通。叫福婶准备浴汤,借着水流的冲力,素素终于冲开丹田各处重大穴道,将散落在体内各处的内力导引回流,同时封住其他重要的穴道。即使以后有药力困住身子,保住这些内力和穴道就好比保住了军队的有生力量和控制住了通衢要害,假以时日,待身体有了抗药性,自然可以自己康复。
两个时辰过去,水已经凉了。福婶进来换了水,素素闭目在水中静养片刻,方才任福婶她们穿衣。身上的吻痕一处处的,青一块,紫一块,素素索性闭了眼睛,省得看见异样的眼神。
因为药性的原因,素素全身酸软无力,福婶她们不得不扶着她走出房门。:
一出门,迎面看见允禵走过来,身后跟着引娣,见是素素,微笑着上前扶住,戏谑的说:“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嗯?”素素实在懒的理他,冷风一吹,鼻子痒痒,阿嚏,打了个喷嚏。
允禵皱皱眉头,引娣连忙递上一件厚实的披风,允禵赞许向她点点头。身上一暖,素素抬头。正好看见允禵,炙热而关切的眼神乱了心思,偏过头去。
突然左肩膀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咔嚓”一声,素素的脸变得煞白。允禵也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力气变的这么大。刚才看见素素可以忽略自己,气上心头,手上不由得使了力气,竟是分筋错骨手的小擒拿,借着贴合肌肤的方便,生生分开了素素的上臂。
“啪!”想都没想,素素抬起右手,扬手打了一个耳光,一点力气没留。
一巴掌扇的允禵晃了晃,捂住半边脸,半天没有立起来。四周鸦雀无声。
“咔嚓”!又是一声骨骼对接的声音,福婶吓的一哆嗦,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素素右手捏着自己的左肩,五指微屈如鹰爪,生生的把错位的骨骼接好。
这是内侍们第一次看见素素的暴戾,都惊呆了。扫了允禵一眼,从他身边走过。允禵脸沉似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外面的侍卫尹泰跑进来报:“宫里来人了。”
引娣心里一动,皇上来接自己了?允禵扭头看他,尹泰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报之如常:“陈公公来了,说是来接乔姑姑。”
皇上终究没有忘了自己!引娣欣喜若狂,赶紧看允禵。却见允禵脸色阴沉,嘴角斜斜的,似笑非笑,“哦,还不快迎!”一阵颤栗,引娣觉得通体冰凉。
“哎呀,谢天谢地!”福婶一进门就看见素素斜坐在榻上看书,“皇上可算派人来了,要接乔姑姑呢!”
素素慢慢放下书,沉默着看着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雪,“福婶,我累了,想睡会儿!”
“可是,”福婶搓搓手,“中饭还没吃呢。一会儿十四爷要是传膳……”
“告诉他,我不饿。”
习惯了,福婶无可奈何的告诉自己,这主儿就是牛。伺候素素睡下,退到外面。
下午,太医过来看了看素素的胳膊,开了些外敷的药。素素什么也没问,让福婶送下去。头脑昏沉沉的,吃了允禵留下的药。一觉醒来,院子里静悄悄的。东边隐隐传来哭声。
福婶递上来一碗参汤:“这是十四爷特地吩咐给您熬的,让您好好补补。您说爷多疼您啊!唉,说起来,这乔姑姑也挺惨的。”素素一愣,不是走了吗?
福婶道:“陈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