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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日更新ing……
To紫雾,是那个微笑,和对生命的乐观珍爱,不是当“祸害”的信念。汗!
有一阵子,狂迷博客,在新浪,和讯,法律空间,msn都拍了爪,不过现在都荒废了。照片在msn的博客里有,地址忘了,名字叫“法学家后院的懒猫”(可以在baidu上搜到),现在比较常去的是“渌水轩”(http://jiliushang。fyfz。cn/blog/jiliushang/index。aspx),但是这里的文章比较干涩,都是专业类的。连我自己都不大常看。
截取一段邓正来关于学术批判的文字,偶也壮起鼠胆说一句,欢迎“批判(拍砖)”(但是我一定不会答理你的)(下面文字转自《法律博客》网站――邓正来未名斋主的个人网站。他是个老师。)
“……这段文字中虽有论者所说的“把自己先置于炮火下面,用这样一种亲身的范例来让学术界看到并且逐渐地习惯一种正常的学术批评”的意涵,但是我以为,这实际上也是学术研究本身对每一个知识分子的要求。
我一贯认为:我们所从事的乃是知识生产的工作,而不是在宣扬或捍卫真理。众所周知,知识一定是有其限度的,而知识的限度主要是由我们人的理性所具有的构成性限度所决定的。正是对知识限度的承认,内在地建构起了知识与批判之间的关系。我们当今所拥有的所有的理论知识都是对人与社会之间的各种关系以及它们赖以存在和扩展的正当性的描述或认识,因此知识所具有的那种构成性限度不仅为我们对此前的任何知识进行批判提供了可能性,更为重要的是,只要我们还试图更深刻且更适当地理解和解释人类社会生活现象,那么知识所具有的那种构成性限度还为我们对此前的任何知识进行批判提供了必要性。据此我们可以说,知识分子必须进行批判,而且惟有在批判的过程当中知识分子才有可能进一步地认识和理解我们的生活世界乃至我们的生活世界与其他各种世界的关系。这就是我所说的有关知识限度与批判的关系的“知识铁律”。
然而,在中国的学术场域中,学生不敢批评同学的观点,不敢批评老师的学问,更不敢批评其他学者的学问;学者也是如此,不敢对其他学者的观点和理论展开分析和批评,更不敢对所在单位领导的观点和理论进行批评了。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很多,而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恐怕是:绝大多数人都误以为学术批判就是否定某人的观点和理论。实际上,学术批判是对某种观点和理论的重要性的承认,批判只是为了指出这种观点和理论的局限或不足而已。学术批判乃是对学术作品给出的一种学术意义上的“承认”,甚至是一种褒奖!
没有学术批判的氛围,没有学术批判的激励机制,也就没有学术批判。而没有学术批判,我们就无法知道谁的观点和理论在做出贡献的同时还存在着局限;没有学术批判,我们就无法在既有的学术基础上找到新的理论出发点;没有学术批判,我们就无法知道什么是好的学问或不好的学问;没有学术批判,我们甚至无法知道什么是学问或什么不是学问;没有学术批判,我们就无法建构起中国自己的学术传统;没有学术批判,我们甚至无法形成真正有助益于学术发展的学术界!
在我们所知道的学术大师当中,有哪一位大师的观点和理论没有遭到过严厉的学术批判呢?从柏拉图,霍布斯、洛克、休谟、康德、黑格尔、尼采、福科、萨特、哈耶克、罗尔斯,一直到哈贝马斯等,无一能够免遭学术批判的。即使是伟大的马克思,亦复如此。这些大师的观点和理论都必须在学术的传统当中接受严格的学术分析和学术批判,为什么中国学人的观点和理论还必须享有学术批判的“豁免权”呢?
究竟是谁给我们赋予了这种“豁免权”呢?在我看来,是我们对学术研究和学术批判的误识给了我们这种所谓的“豁免权”,是我们想享有学术的名利而不愿承担学术发展的责任这样一种认识给了我们这种所谓的“豁免权”,是我们想获得那种无益于学术发展的“共同快乐”这样一种意图给了我们这种所谓的“豁免权”。因此,我想,只要我们自以为还是读书人或学术人,只要我们还自以为爱智,那么我们就应当为学术批判氛围或机制在中国的形成做出我们自己的贡献,为学术批判的展开做出我们自己的努力。因为这是学术本身或学术传统本身赋予我们的使命。”
第九章 相安无事
第九章相安无事
“不长眼”的人名叫撒木帖。本来是乍木的一个藏民,因牛羊都被抢走了,生活无计,这才逃到陕西。后来听说大清皇帝要打大策棱,想着要回老家,如果有军功还可以挣回自己的牛羊,征兵的时候就报了名。最初是编在岳钟祺部,后来因为打仗勇敢,一步步升了上来。但是人有点戆,总是升不上去。调来调去,调到了舒哥儿手下。舒哥儿和他正对了脾气,有心给他安排个好前途。可是,这个撒木帖,人是一等一的忠诚,本事也有,就是不会来事儿,如何进得了官场?!正左右犯愁的时候,碰上胤祯被刺的事情。干脆调过去保护胤祯,做个侍卫也不错。十四阿哥也是个识人的人,将来或许能给个好安排。
结果刚调过来两个多月,寸功未立,就把胤祯的好事搅黄了。撒木帖还不明白,捂着脸,站在行辕外面问图海:“王爷怎么,怎么喜欢男人!”
图海嘿了一声,这人怎么就这么傻,连公母都分不出来。看看十四爷在里面谈事,一时半会出不来,这才小声说:“你胡扯什么?吴先生,那是尊称!人家那本事,你是没见过。舒哥儿将军,厉害吧,都是跟吴先生学的。王爷那是敬重吴先生。再说了,吴先生,人家那是女的。诶,女的!傻小子,你眼睛都长到脚丫子下边去了?!”
撒木帖这才恍然大悟,随即又迷糊,这敬重人,就这么敬重?不管怎么样,既然本事比舒哥儿还大,那就得好好的供着。想着自己保护的人竟然本事比舒哥儿还大,心里觉得挺自豪。对王爷奇怪的“敬重”方式没多留心。在他简单的心思里,那是大人物的事情。
图海悄悄的得意,这个傻子,也太好骗了。
连着几天,胤祯有心找素素,无奈素素不是出去喝酒逛集市,就是喝醉了,人事不醒。知道素素是有心躲着自己,无奈之余,只好先放着。有的时候,胤祯也鄙视自己,为了一个女人,犯得着这样嘛!但是转眼就会忘了,辗转反侧,当真是彻夜难眠。几天的功夫,人也瘦下去一大圈。图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有点不明白,十四爷那是谁啊?皇十四子,钦封的大将军王,皇上的爱子。那是龙子凤孙,天下第一等最高贵的人!那要是要什么东西,还能有得不到的时候?顶多张张口,算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可是吴先生呢?有本事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女人。虽说,人长得是周正。可是别的不说,就那一身彻头彻尾的男装,天天晃着半拉子光头,四处乱走,就让人没法接受。也不知道王爷究竟看上哪一点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可能贵人的看法和咱们就不一样,舒哥儿将军不也三五不时的念叨念叨吴先生吗!听那边的人说,舒哥儿这回立战功就是想让皇上把吴先生赐给他呢。不知道王爷知道不知道,真是一团乱。
这天,图海心里正乱七八糟的琢磨,抬眼一看,素素一摇三晃的向自己走来。连忙拦住说道:“吴先生,您可让奴才好找。十四爷正找你呢!”
素素一笑,一拍巴掌说道:“我也正找十四爷呢。诺,这是穆泓生。德文,这就是我刚才跟你说得,十四爷跟前机灵的不行的小滑头图海。”霍,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图海忍不住往旁边闪了闪。从素素身后站出来一个人,扶助素素说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你喝多了,我先送你回去。”
咦,图海立刻上了心。上下看了看来人。不高不矮的身架,白白净净的脸皮儿,下巴颏稍微尖了些,显得有些薄命相。这是谁啊?眯缝了眼睛,看看他揽在吴先生腰上的手,怎么那么亲热?!
别看图海一个小哈哈珠子,那是胤祯从小带出来的,最是机灵的一个。跟着侍卫太监们看人看事儿,眼毒的很。嘴上不说,笑着让开了路。一转身,脚底抹油,要多快有多快的跑回去通风报信。
胤祯听说后,呆坐了半晌,才挥挥手说道:“也好,也好!”慢慢伸出手,抚摸着书桌上的一份墨迹,默然不语。图海知道,这是前不久十四爷去素素的住处,看到的一副字,显然是吴先生刚写好的。十四爷喜欢,就拿回来裱了。这是刚刚裱好,还没来得及挂呢。不过,图海识字不多,不晓得写得是什么。伸头看看,又缩了回去。
胤祯停了一会儿,喃喃自语:“闲时狂歌纵快马,醉卧繁华枕千红。好,好,你们自去狂歌快马吧,我走我的独木桥!”哗啦,把桌子上的物件统统扫倒了地上,眼睛血红血红的看着那副字,久久不语。
酒醒之后,素素似乎忘了引见德文给胤祯的事情。原本胤祯还吩咐图海,若是他们来见,一定要说自己没空.现在看来全白瞎了。听回报情况,两个人每日除了饮酒弹琴,看看西北的风情,似乎也没有其他的举动。相互之间也是以礼相待,并没有越格之事。
难道,我想错了?胤祯有空的时候就这样琢磨。对德文这个人也渐渐好奇起来。
不过,他没有时间进一步的琢磨这些事情。在内部的协调配备工作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康熙有了进一步的举措。他降旨青海厄鲁特首领罗卜藏丹津,说:“大将军王是我皇子,确系良将,带领大军,深知有带兵才能,故令掌生杀重任。尔等或军务,或巨细事项,均应谨遵大将军王指示,如能诚意奋勉,既与我当面训示无异。尔等惟应和睦,身心如一,奋勉力行。”
圣旨亦送到胤祯的行辕。胤祯细细琢磨,遂吩咐下去,遣人到各个部落互通友好之意。待到时机成熟,安排与各位首领的会面。
素素除了背上的伤势,还有以前积郁的沉疴。胤祯执意让她留下调养。虽然西北并不比江南京城,但是,胤祯以为总比她在江湖上四处乱跑要好的多。
素素也有自己的考虑。上次说走之后,心里也觉得急躁了些。毕竟,抓住的那两个人都服毒自尽了。幕后的主使究竟是谁,没有人知道。胤祯还是处在危险之中。因此,借着疗伤,暗中也在查探,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难道对方知道厉害,停止了吗?
素素不说走,胤祯更是不会提。刚开始,还以为她马上就要走了,颇为难受了一阵。后来见在无声息,心中七上八下的。他以为,是自己太过操切,吓着了素素。是以那天晚上,冲动之后,心中颇为后悔,生怕素素不告而别。素素没走,却来了德文。难道素素一直再等德文来会合,而不是象他想的那样,对自己有些情意?
素素来到行辕外面的时候,正碰上鄂伦岱领命出去。因为一向不喜此人,也没有交往,遂点点头,举步就要进去。没想到鄂伦岱倒是一伸手,拦住了去路。“吴先生,这是哪里去呀?”
素素淡淡的说道:“王爷传唤,让我过来一下。将军有何见教?”
鄂伦岱是佟国纲长子,镶黄旗人,家世显赫。早在康熙二十九年,擢镶黄旗汉军都统,袭一等公。后来到了三十五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