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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读者的话:
推荐姗姗的另一文:《豆腐西施傲帝王》,该文是姗几年前的旧文,文笔与情节架构上难过近年的文相比,已完结,读友们不妨一看。
作品正文 疑为细作(5)
更新时间:2010…11…2 13:11:56 本章字数:1294
“将士们,敌军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行踪,赶紧备战!”马背上的皇甫曜,挥剑指着北边,大呼一声:“冲啊——”将士们以风卷巨浪之热往北边方向奔涌而去。
刚刚还热闹的军营顿时安静下来,静得只听到夜鹰的鸣叫。黑压压如云的将士在皇甫曜带领下往北边草原狂奔而去,像一奔往的潮水,只留下震人耳膜的声响。
纤纤仰望着天空,隐隐听到了什么声音,回头时,南边草原上奔来一股黑色的东西,像一大片流动的云,再一细看,是人,是一大片的北凉人。顿时,她嘶哑着嗓子,惊呼起来:“敌人来了!敌人来了!”
可是她的声音太小,留下的人根本听不见。
怎么办?
纤纤来不及细想,她记得洛阳王柴运并没有出去,奔到他的帐篷:柴运赤身压在纤梅身上,纤梅一脸娇容,享受而陶醉的……
“敌人来了!”纤纤大声道,快速地转过身去,“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快逃命啊!”
柴运离开纤梅的身,静心聆听,伸手快速抓起衣袍道:“梅娘,快穿衣服。”一边整着衣袍,一边大声道:“大家小心,敌人来了!”声音突然停凝,一柄弯刀已经架在了柴运的脖颈上。
是白天被皇甫曜带回来的北凉女人,她满目恨意:“狗贼,你凌辱我,我也要凌辱你的女人!”
纤梅道:“女侠弄错了,我不是她的女人。”
“不是?哼,我才不信。”她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个叫梅娘的女人,只侍候柴运一人,虽貌似营妓,但却与营妓完全不同,这不是洛阳王的女人还是什么。不过这女人还真是貌美,像是盛开在草原上的花儿一般。
女人看着柴运,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气,说时迟,这时快,纤纤手指一凿,点住她的穴道:“快走!”纤纤一手拽着纤梅,一手拉着柴运就往帐篷外面跑。南边方向飞来无数带火的箭,落到帐篷上,帐篷立即就变成了火苗,夜风拂过,火苗燃跳得很旺。
纤纤与一帮从军营里逃出来的人快速地往北边方向奔去,皇甫曜带人往北边去了。他们把烟火当成了北凉传递信息的标记,忘了这也有可能会是诡计。
“快走!快走……”纤纤用嘶哑的声音叫嚷着,奔跑着。
纤梅想到了这些日子所受的辛酸,她以为专侍柴运一人就能成为洛阳王的妻妾,她是营妓,她已经不指望成为他的王妃,只要他给她一个名份就好。可是这些柴运都不愿承诺,与其从此逃亡,过着真沛流离的生活,不如被北凉人抓住。
相传北凉太子斡齐尔尤爱女色,倘若落在他的手里,或许她还能保住荣华富贵与尊崇。况且她江纤梅自认容貌绝丽,倘若让她遇到斡齐尔,她就有让斡齐尔宠溺自己的手段与本事。她的这些手段本事,柴运不买帐,但自有买帐之人。
纤梅挣脱纤纤的手,与其被动地成为别人的玩物,不如主动地另寻前途。一定可以陪侍斡齐尔身边,就算是二十几位太子妃也好,她还是堂堂太子的女人。
“走,快走……”纤纤继续说着。
作品正文 疑为细作(6)
更新时间:2010…11…2 13:11:56 本章字数:1392
一口气跑到了北边的山坡后面,身后还有数十名从帐篷中逃出的将士,有的身中火箭已经倒下,还有的继续徒命奔跑。箭似无情雨,击落在纤纤的前后左右,她紧紧地握住柴运的手,只有一个念头:不要死在这里,更不要以不知名的身份死在这里。
柴运用力拽拉了一下纤纤的手,纤纤止住脚步,抬头就看到了皇甫曜带着人往这边飞奔而来:“弟兄们,杀啊——”
柴运与纤纤退让到一边,看皇甫曜领着众人杀回军营。
北凉人阵营,火箭如蝗,铺天盖地,直把夜空照得火通亮。一支支火箭落在帐篷,化成一只只熊熊燃烧的火炬,映红了天空,照亮了草原。许多人身中数支火箭,一中箭立即就化成了火人,高呼着、惨叫着……
军营变成了火海,在夜风中熊熊燃烧,惨烈的求救声不绝于耳。
这一切多像数日前,像北凉左将军焚坏乌兰大婶的帐篷……
纤纤紧紧地握住柴运的手,一用力方才发现有一只已经空了,惊呼道:“纤梅呢?纤梅到哪儿去了?”
柴运定定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军营里所有的人只知道纤梅唤作“梅娘”,无论是皇甫曜还是柴运都如此唤,可是她却一口唤出她本来的名字。
她只顾着没命的逃走,却忘了是什么时候纤梅从她的手中离开了。
“洛阳王,这怎么是好,纤梅丢了,纤梅她丢了……”纤纤惊慌失措,是,纤梅有时候是很可恶,可是她是不想纤梅死在这里,不想她死在大火中。
柴运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臂,厉声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她不是江纤云,她是云纤纤。
“快说,你到底是谁?”
“洛阳王,她说她是南越国江丞相家的小姐,她叫江纤梅,她还说她是你的女人……”希望可以瞒过柴运。
“是她告诉你的?”柴运松开了纤纤,眼里全是失落,就在刚才,他竟然怀疑这丑丫头会是他熟悉的人。这个如此丑陋不堪的女子,怎么会是纤云,不会的,纤云已经去江湖了,就如他曾经说的那样,或许今生他们都难再遇。
“不要岔开话题。刚才,你为何不杀了那个北凉女人?”
杀人?她可从来没有杀过人,看起来似乎很简单,狠狠心,夺过北凉女人的刀,然后一刀下去,人头落地……可她真的下不了手,尤其杀不了一个苦命的女人。再说纤纤与那北凉女无仇无怨,她为什么要杀人家。
“她其实也挺可怜的。”
因为是斡齐尔的女人,就被南越人抢到了军营,还成为南越将士发泄的玩物。纤梅也是可怜的,她什么坏事也没干,就成为皇甫曜报仇的工具,还沦为营妓,无论她如何用心的侍奉柴运,柴运都只是将她视为下贱的女子。
“纤梅,那个叫纤梅的女人……”纤纤惊呼起来,抛下柴运跟在南越将士的后面就往山下冲。
纤梅是不是陷在火海了?她跑得很快,希望更快些,然前方的激战却不得不令她止步。南越、北凉人交于一片混战之中,北凉人虽然烧了军营帐篷,可北凉人也死伤不少,皇甫曜令人布下箭阵,漫开的箭雨铺天盖地的飞射到对面。
纤梅若是在军营,此刻不死也亡了。
作品正文 快活丑丫头(1)
更新时间:2010…11…2 13:11:56 本章字数:1392
第二十四章 快活丑丫头
纤纤从来没有想过战争的场面,这些事是男子的事,是将士们的事,当这一幕在她眼前上演,她还是感到了触目惊心的痛。北凉将士在熊熊烈焰的火光照耀下,翻落下马,马儿嘶哮着,翻腾着,一个个人影挣扎着。那落下马背的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她不是悲天悯人之人,突然觉得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你到底是谁?”固执的柴运在她身后问道。
纤纤紧握着拳头,呆呆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北凉人如退去的潮水,空旷的草原上留下一片狼藉:帐篷损毁,粮草也毁于一旦。
南越将士们在狼藉中寻找着自己人的尸体,将一具具或被烧焦,或受伤阵亡的尸体,一具又一具地排放在一起。一个时辰后,宽旷的地上躺着一具具的尸体。站在尸体之中,纤纤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悲凉:生命真的很脆弱。
纤纤静静地站在中央,昂首看着东方:那里一片赤白,又到黎明时。新的太阳照常升起,可有的生命却不复存在。
当心在震痛之后,就不再是痛,有的只是她那平静的沉思。
生命不过如此,她小时候就见过娘亲的病逝。然后是柴逍,这两个都是她最爱的人。不,这一生她都不要再看爱她、而她又爱的人再离开。这种痛刻骨铭心,她不要再重复。
“你……是她吗?”柴运追在她的身后,努力想要知道一个答案,“如果你是她,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我记得你善易容术……”
“你吐口唾沫!”纤纤大声道。
“什么?”
“叫你吐口水。”纤纤又道,指着自己的脸。
柴运满是疑色,怀疑自己听错了。
为了证明,她使用的不是易容术,她就是一个丑丫头。纤纤决定让柴运吐她一口唾沫,以前的江纤云是绝不会自讨羞辱的,但她可以,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柴运听话的飞出一口清泉,纤纤挥臂擦拭:“我高贵的王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看清楚,这是我的脸,我就是这副模样。”
她看到了柴运与纤梅之间的事,就算他有再多的情深,她也不要,更何况,她是不能再爱别人的。情爱只会成为她的劫难,也成为别人的劫。
为了打消柴运的疑惑,纤纤拉过他的大手,将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我是一个很丑陋的丫头,丑丫头!我是丑丫头……你说的那个人,像我一样丑吗?”
纤纤一连说了很多个“丑”字,借用这个刺耳的字眼来刺激柴运回到现状。
柴运收回自己的手,满目茫然:“真可笑,你怎么会是她,你不会是她……”
他心中的女人,是美丽的、高贵的、冷静的、魅惑的。面前这个女人,很丑,丑得看了第一眼就不愿再瞧第二眼,她的声音、她的模样与纤云没有半点相似。如果她们间有相同的地方,是一样黑若幽潭的眼睛,她们一样都喜欢仰头望天。天下喜欢望天空的人应该有很多吧。他为什么会固执地认为丑丫头就是江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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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 快活丑丫头(2)
更新时间:2010…11…2 13:11:57 本章字数:1366
纤纤的心被什么刺痛,相认又如何,不过是徒增感伤。现在这样就好,她可以了无牵绊地做“丑丫头”,可以任意地在军营厨房里打杂,她吸引不了任何人的目光,她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丑丫头”。喜欢平凡、沉寂的她又可以过到以前那平淡的日子中。
纤纤往厨房废墟移去,或许那里还有可用的东西,她也需要到那里收拾一下,随便看看与自己同住数日的女人们有没有受伤。
“丑丫头!丑丫头,太好了,你还活着!”女人甲抱住纤纤,上看看,下看看,“谢天谢地,我们三个都还活着。”
北凉人夜袭军营,死了很多人,看着死去的人,心情很沉重,可看到相熟的人里还有活着的又让人觉得欢喜和庆幸。对于这些女人来说,她们不敢求温饱,不敢求荣华,唯一的希望就是当新一天的太阳升起,可以清晰的知道自己还活着。
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好!
女人乙放下手中收捡的东西,乐呵呵地笑道:“老天保佑,我们差点就死了,好在我们跑得够快。唉,就剩下锅,其他的都坏了。连碗也被烧坏了七成呢,呀,你瞧这只碗还完好着呢,连颜也没有变……”
女人们因为厨房的东西还在,就算发现一只依旧能清晰看到花纹的碗,也会让她们觉得开心,就像这厨房城一锅一碗都赋予了生命。
“做饭的家伙还在,我们还有事可做。”纤纤笑道。
“老天,你会说话?”女人乙惊呼一声,快速地捂上嘴巴笑起来。
女人甲道:“我昨儿就说她不是哑巴,只是不想说话。”
相识好几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