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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像花一样盛开-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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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培慢慢坐起来,不由自主揪紧了衣襟。
 谭斌放软了声音,“你放开手,我不会伤害你,我们慢慢来,你随时可以叫停。”
 沈培瑟缩一下,但没有说什么。
 谭斌伸出手,看着他的眼睛,小心解开全部纽扣。
 看得出来,沈培极力想放松,眼中的痛苦却越来越深,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
 “沈培?”
 沈培发不出任何声音,拼命蜷缩起身体,脸色发白,浑身瑟瑟发抖。
 出乎意料的剧烈反应,吓坏了谭斌,她紧紧抱住他,“没事了没事了,小培你睁眼看看,我是谭斌,咱这是在家里……”
 折腾了好一阵,沈培才渐渐安静,紧绷的身体开始松弛。冷汗已浸透全身。
 谭斌安顿他重新入睡,不敢再做任何尝试。想起方才的情景,内心难免有不好的联想,略微往深处想一想,自己先被自己吓住了。
 电话中向那位心理教授咨询,又不好说得过于直白。
 教授耐心听她无比隐晦地表达完毕,却笑了:“你不用太紧张,开始我也往这方面怀疑,但和他接触后又觉得不太象。哦,对了,那份验伤报告你也看过吧?”
 “看过。”
 “所以这种可能性暂时可以排除。”
 “嗯,我相信您。不过教授凭您的经验判断,他的问题可能出在什么方面?”
 “他目前显示出的,是两种症状。一种是面对死亡,尤其是非正常死亡后的郁闷消沉,这很常见,一般人或轻或重都会出现这种状况,视个人的自我调整能力,情绪恢复需要一段时间。至于脱衣服时他的反常表现,很可能是强烈的心理暗示,和某种不愉快的经验有关。”
 谭斌的心又揪了起来,对着窗外出了会儿神,然后问:“我能帮他什么?”
 教授说:“有两种方式,一是让他直接面对他最恐惧的东西,只有肯面对现实才能消除心理障碍。或者让他重新开始接触人群,用其他感兴趣的事转移注意力,慢慢淡忘这段经历。”
 谭斌这才放心,又给父母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国庆长假要出国玩一趟,不再回家。
 父母没有任何疑心,父亲只交待她出门在外注意安全,母亲却罗罗嗦嗦叮嘱了二十分钟,其实概括起来还是一句话:注意安全。
 谭斌一边看着电脑,一边嗯嗯啊啊地耐心应付,直到她说得累了自己收声。
 挂了电话,她心里那点欺骗父母的愧疚,很快被工作上的难题转移。
 截至九月二十三日,北京天津各签下两单二十万的合同,谭斌的区域销售总额,还有将近七十万的缺口。
 原来的希望都在北京,如今发现对形势的估计过于乐观。几个CASE虽然希望很大,可还都是青苹果,树枝上挂着诱人,并不具备马上签合同的条件。
 公事私事均令人煎熬,谭斌有点乱了方寸。虽然竭力控制着没有露出一点端倪。身体却不肯好好配合,眼看着嘴角冒出两个血泡,轻轻一碰就疼得钻心。
 周一的销售会议上,刘树凡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
 几个大区的数字一出来,东方区和乔利维的北方七省,已经完成任务,南方区只差了三十万左右,总监曾志强表示,九月三十日之前,应该能再拿下一个订单。
 所有的压力,都落在谭斌的区域里。
 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她被极度的懊悔和自责淹没了,后悔自己掉以轻心。
 时间一天天逼近季度末,来自上边的压力,对自己能力的怀疑失望,在谭斌心中相互纠缠,再看到周杨进进出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忍不住肝火旺盛,即使拼命压制,脸上还是带了些形容出来。那几天她手下的销售经理,远远见了她几乎都是赶紧绕着走。
 七十万的任务被硬行分配下去,谭斌的指示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完成销售额。
 临近国庆长假的前一天,河北地区意外收获一个合同,总价六十多万,代价是高于正常的折扣点数。
 客户对供应商的心理也摸得透熟,季度末往往是杀价的最好时机。
 但此时已顾不得太多,接到消息,谭斌一口气松下来,立刻感觉双腿发软,几乎栽在地上。
 距离目标仍差四万,总算说的过去,不至于太难看。
 九月三十日下午,做完季度总结,中国区的销售总额,超出三季度销售目标的百分之十七,伴着这个数字,刘树凡的脸色终于多云转晴。
 十六层整个销售区域,随之呈现出长假前应有的轻松气氛,没到下班时间就几乎走空。
 谭斌放弃了同事钱柜K歌的邀请,一直呆到七点左右,避开交通高峰,才匆匆回家。
 虽然三季度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但四季度涉及年度计划,压力会更大,长假只是一个缓冲,加班免不了的,但毕竟有整整七天的时间,可以在家陪着沈培。
 她也需要几天时间好好反省,整理一下近几个月的得失。有几件事一直让她感觉不安,但没有时间静下来琢磨那些细节。
 带着轻松的心情踏进家门,看到沈培母亲坐在客厅,王姨扎煞着双手站在一边,竟是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
 “阿姨,您来了。”谭斌上前招呼。
 沈母抬起头看看她,声音出奇地软弱,“你先去换了衣服吧。”
 天色已暗,客厅的光线不太好,每个人的轮廓都变得模糊不清。
 王姨伸手揿下开关,顶灯大亮,照见沈母发根露出的丝丝白发,顷刻间她仿佛老了十年。
 按捺住内心的不安,谭斌进卧室换下正装,扎起头发走出来,经过画室时探探头,见沈培好好地坐在画架前,这才拐回客厅。
 “沈培今天好吗?”她问王姨。
 王姨看看她又看看沈母,没有说话。
 谭斌顿时起了疑心,“怎么了?”
 沈母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来,坐下。”
 谭斌简直受宠若惊,蹭过去坐她身边,规规矩矩并起膝盖。
 沈母解开一个纸袋,拿到谭斌的面前,“你认得这个吗?”
 那是一小袋棕褐色的干植物叶子,乍看上去非常不起眼。
 谭斌接过,狐疑地凑上去闻了闻,一股辛辣的异香,完全陌生的味道,她摇摇头。
 沈母的声音充满苦涩,“我忘了,你当然不会知道这东西。”
 “是什么?”谭斌有不祥的预感,顿时感觉喉间干涸,太阳穴发紧。
 沈母叹口气,“大麻。”
 谭斌张大嘴,惊惧地看着她,有片刻失去思考能力。
 “上午有朋友来看他,下午王姨就发现了这东西。”沈母苦笑,“行内有不少人靠它维持灵感,可培培一向干净,从来不沾这些东西。〃
 谭斌用力捏紧纸袋,双手簌簌发抖,胸腔内竟似被掏空一般。
 “为什么?”
 她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在她的世界里,遇到挫折只知道咬紧牙关往前走,只相信柳暗花明又一村,一辈子不会有接触麻醉剂的机会。
 沈母看着她亦相对无言,神色间一片惨淡。
 片刻之后谭斌跳起来,冲进画室。
 “沈培。”她大声叫。
 沈培没有回头也没有反应,手中的笔正用力抹下最后一笔颜色。
 ………………………………………………………………………
 宣布完消息,忽然对着屏幕,一个字也写不出了。那啥,啥也没脸说,只能更新。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谢谢众位姐妹的捧场,才让花儿在晋江的滔滔文海里,有了让编辑发现的机会,此文已和出版方签约,将来某一天会变成纸书。
 花儿距离结束,大概还有5万字、十六七章的样子,我会尽快结文交稿。
 但是出版的运作需要一段时间,为了弥合这段时间差,比较合理地和出版日期接轨,今天和亲耐的小编同志讨论完毕,达成如下协议。
 一是更新的频率暂时放缓,改为一周两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暂定周三和周六。全部更完需要9周,也就是两个多月的时间。这位小编大人非常非常Nice,同意最后放出尾章,随后锁文。也就是说,大家可以一直看下去,不必苦等出版才能看到大结局。
 我很感激这位合理的编辑MM!因为自己曾在很多出版不放结局的坑里,栽得鼻青脸肿,所以粉仇恨这一招。
 不知道大家感觉如何?
 二是此文边写边贴,其中细节BUG或者结构详略,肯定存在不少问题。结文后必然大修。将来成书版相比网上的初稿,可能会有不少改变。如果可能,我还想在书的最后,追加几篇番外,想看谁或者哪方面的番外,可以文下留言。
 另有一个不情之请,请大家有时间也帮我捉捉虫,错别字、情节逻辑BUG,如有这方面的留言,请统一放在
正文 第一章好吗?先谢谢了!
 更新时间:2010…8…30 10:18:50 本章字数:112
 最后还是感谢的话,感谢晋江,感谢所有喜欢这个故事的姐妹,没有你们的支持,我坚持不到今天,鞠躬,谢谢!
 PS。明日更文。
正文 第50章
 更新时间:2010…8…30 10:18:50 本章字数:5900
 沈培没有回头也没有反应,手中的笔正用力抹下最后一笔颜色。
 这一次画布上不再是刺目的色块。青绿的底色上,隐隐绰绰地浮着两张人脸,一男一女,五官模糊不清,在对角线的两端遥遥相望。
 黄昏暧昧不明的光线里,整个画面透出一种绝望的气氛,似从深处渗出一股寒气。
 谭斌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后退一步。
 沈培慢慢转身,眼神迷茫,反应有点迟钝,显然大麻的影响尚未消退。
 “沈培,”谭斌蹲在他身边,低声说:“别再碰那些东西了。它只会让你脱离现实,对你没有一点儿帮助。”
 沈培不敢与她目光接触,别转脸,过一会儿说:“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你跟我说,再也不会碰它。”谭斌满脸哀肯之色,仰头看着他。
 沈培垂下眼睛,不出声。
 谭斌又说:“我有七天的假期,咱们明天找个地方,出去玩几天好不好?”
 沈培好像没有听见,盯着眼前的画布,神思恍惚,完全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
 谭斌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声调不觉提高,“到底为了什么?多大的事儿,闹这么久还不够吗?你这么做践自己,是在折磨谁你知道吗?你爸!你妈!我!谁心疼你你在伤害谁……”
 王姨慌慌张张跟进来,语气极其不满:“培培是病人,你不要这么大声跟他嚷嚷啊,他会受不了的!那玩意儿没什么,培培好多朋友都在用……”
 “行,您就这么宠着他吧,他永远也不会长全乎!”谭斌气得站起来回卧室,晚饭没吃就赌气睡了。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坐她身边,“谭斌。”
 谭斌慌忙坐起来,揉着眼睛叫一声:“阿姨。”
 沈母难得的和颜悦色,“你有点太紧张了。不过也难怪,你生活的环境不一样。大麻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和毒品毕竟是两回事。我只担心培培的爸爸,他一辈子洁身自好,恐怕接受不了。”
 谭斌蜷起腿,下巴搁在膝盖上,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怕的不是这个,怕的是培培以后就这么下去了。他自小是个温顺的孩子,就是自尊心特强,受不得一点伤害。”
 谭斌微觉惊异,她最欣赏沈培的,就是他万事不萦心的性格,为什么他母亲描述的,象是一个陌生人?
 “他四五岁的时候,在幼儿园全托,自己学着系鞋带,结果系成一团死疙瘩,被老师叫到前面示众,连讽刺带挖苦,话说得挺难听,他回家之后哭了好几天,从那之后,再不肯去幼儿园,也不肯自己系鞋带,一直到现在,他都讨厌有鞋带的鞋。”
 谭斌怔怔地听着,忘记了一切,这是她一次听到沈培小时候的故事。原来不会系鞋带的典故,可以追溯到这么远。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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