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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暗处,口罩被拿下,一身修长的身影从暗处闪了出来。
顾简看着夏意初的背影,眼角眉梢掩不住的得意:“夏意初,我都说过,你是斗不过我的,这就是你自不量力的下场。”
“咦,顾小姐,您伤势好了吗?”
一个护士走了过来,打破了顾简的自鸣得意。
顾简穿的是病服,在外人眼里,她还是一个受伤的病人,想到这,她顿时皱着眉头,一副担忧的样子,一瘸一拐的朝顾擎的病房那边走去:“我要去看爷爷,爷爷他怎么样了……”
*
夏意初再次被限制在洛市郊外的别墅内,过上了刑徒的生活。
在得知老爷子脱离生命危险的时候,她每天都想尽办法要离开这里寻找哥哥的下落。
别墅的位置四面环水,而且还有顾沉风的几个人守着,她根本逃脱不了。
甚至连手机都打不出去。
顾沉风切断了她与外界的所有的来往。
夏意初每天像是在煎熬中度过。
夏意初披头散发的,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抱着膝盖,蜷缩一团坐在窗户旁。
外面,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入目的是一片绿意盎然。
夏意初却像是从深秋走来的一片枯萎的叶子,和这一幕完全不配。
她不知道这样的限制还要多久,她尝试过很多方法离开,均是被顾沉风的人识破,在这里她快要逼疯了。
看来,只有顾沉风什么时候气消,什么时候她才会离开。
吴妈端着一盘吃的走了进来,看见夏意初这番模样,叹一口气。
“太太,我也不相信你会害老爷子,可是,总要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夏意初将视线从窗外的春景中收回,看着吴妈,嘴角溢出了一抹苦涩:“他不相信我,更不会给我证明的机会。”
吴妈走过去,拿着梳子,为夏意初梳理着长发:“发生这起大火,又是伤又是病的,先生的心情肯定糟糕透顶,不过老爷子现在好了,先生的气说不定也消了,等先生回来的时候,太太就好好哄哄他,毕竟是夫妻,先生不会不相信你。”
夏意初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他们算是哪门子的夫妻?
在顾沉风的眼里,其实她就是一个骗子。
想到这,夏意初泪花涌落。
突然惊觉,一提起顾沉风,她的泪腺就特别的发达。
她吸吸鼻子,迫使自己不要掉泪。
“太太不要难受,先生对你还是有感情的。”吴妈起身,摆着碗筷,催促夏意初用餐。
吴妈说的对,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若要离开,只能征得顾沉风的同意。
她拿着筷子,大口的吃了起来。
暮色降临,夕阳的余辉从窗户折射了过来,红霞温暖了有些冷寂的卧室。
夏意初对着镜子一点点的搽抹着口红。
夜深人静,夏意初穿着性感的红色吊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现在不来,今晚估计不会来了。
夏意初起身,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
她睡不着,走出卧室,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酒。
一杯接着一杯,不觉间,她的脸颊通红,眼睛蒙上了一层熏醉。
有人说,醉了,心就不那么痛了,可是为什么,她越是醉,心越是痛,越是难受。
纤手打开手机,放了那首她喜欢的歌曲。
挪威的森林……
“让我将你心儿摘下,试着将它慢慢融化,看我在你心中似乎完美无瑕……”
夏意初趴在床上,嘴里哼着那首伤感的曲子。
唇上的口红被酒侵融,唇辦揉合了酒的色泽,泛着莹润的光。
朦胧的灯光下,罩着床上的那抹红色。
妖娆的红,给予不小的视觉冲击。
沉稳的步伐走了过去,一点点的靠近大床。
夏意初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定格在眼前高大魁梧的身影上。
是他吗?
她一定是看花了。
夏意初笑了笑,晃荡着手中的酒杯,一个翻身,改换成仰躺的姿势,酒杯里的酒尽数的倒在她的脸上身上。
正文 第63章我不是犯人
红色的酒液顺着她的脖子流淌下去,勾惹的人想去品尝。
男人滑动一下干渴的喉咙,撤散领带,俯身,一只手撑在床单上,一只手伸过去将她散在脸上的发拢到了后面。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夏意初的身上,她竭力叫自己睁开微醺的眼睛。
暗色的灯光下,她和那双漆眸对视。
“顾沉风,你来了……”夏意初吃力的爬起来,纤弱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娇媚的一笑:“你不会来的,一定是我看花了。”
鼻翼一酸,她垂下胳膊,泪水簌簌而落:“他不相信我,一直都不相信我,我是骗子,骗子。”
砰一声,她倒回床上:“顾沉风,你就是一个是非不分的混蛋!我讨厌你!”
弓起的大腿被一道力道钳制住,强劲至极,她挣脱几下,没有挣脱动,两只袒露在外的大腿被强制性的分开。
随即腰间一紧,感觉被人勒的喘不过来气。
她要呼救时,被滚烫的唇堵住了嘴巴,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她的感官。
男人埋头攫取,霸道的叫人无法招架。
疼痛令夏意初清醒些许,她皱着眉头,纤手抵着他精壮结实的胸膛。
“穿的这样暴露不就是为了勾引我么?现在我来了,尽情卖力点。”嘲谑勾唇,深邃的眼睛像是一把锋利的剪刀,将夏意初身上的红色包臀性感短裙撕的粉碎。
清醒些许,才知道顾沉风真的来了。
夏意初没有在反抗,攀着他,在他身下狂荡的扭动着,婉转承欢。
清晨的一缕阳光洒照进来,正对着夏意初脖颈处的一道道红痕。
她感觉到阳光的刺眼,不由朝他怀中窝了窝,那只手搂着他精实的腰身,继续睡觉,似乎没有要醒的意思。
顾沉风看着这张恬静而精致的秀脸,心神一荡,不由自主的在低首,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他太想她了,以至于昨晚几乎要了她一夜。
看着她身上的红痕,他却有种成就感。
拇指摩挲着她的颊,想着那天在医院狠狠的打她一巴掌,英眉一蹙。
夏意初感觉徜徉在一派温煦柔暖的春风中,划过她的额,她的脸。
就好像小的时候,若安带着她在向日葵的花海中快乐游荡一样。
“哥,哥你等等我……”
夏意初柔喃的梦呓着,唇角挂着一抹美丽的笑。
顾沉风抽手,脸色的柔光被冷傲代替,他套上白色的衬衫,下床。
夏意初醒来的时候,看见顾沉风就坐在她的对面。
此时,顾沉风交叠着双腿,两手严谨的放在膝盖上,眸色冷冽的注视着夏意初。
心头一惊,夏意初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晚的一幕幕全部像是开闸的洪水,在她脑海中如同过电影般的清晰回放起来。
昨晚她在顾沉风的身下大胆惹火,那种感受就像是刚才经历过的一样。
夏意初腾一下脸红了。
一丝羞耻萦绕在了心头。
顾沉风半敞着衣领,偏着脑袋洞悉着她的一举一动,白色衬衫的纽扣散落,露着精实的胸膛,胸膛上烙有有几道醒目的红痕。
暧昧而狂野,偏又优雅矜贵,既禁欲又原始,无法用文字来形容他的气场和气质。
夏意初收回了视线,用淡定来掩饰自己的慌乱,平静的看着他:“你要把我禁到什么时候?顾沉风,你不觉得你根本就是是非不分吗?仅凭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药瓶就说是我害的老爷子,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别人故意陷害老爷子,却栽赃在我身上的。”
夏意初想到了那个戴口罩的神秘护士,一定是她干的,只是,她究竟是谁,为什么要陷害老爷子?
顾沉风注视她好久,轻启薄唇:“换上衣服,跟我去医院。”
夏意初想到的,早在他的怀疑之中。
但是,他对夏意初的怀疑不会因为另一个怀疑而终止。
他亲眼看见注射氰化钾的药瓶从她身上掉落,愤怒取代了理智,并且失手打了她。
事后,他才一点点的找回冷静,决定将这件事彻查到底。
“我哥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顾沉风,我请求你给我时间寻找我哥的下落。”夏意初不知道顾沉风带她去医院做什么,但是,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若安。
她要离开这里去寻找若安。
“我在警察那儿已经备了案,警察一直在寻找,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我去医院。”
顾沉风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不耐烦。
夏意初没有在做声,如果惹了顾沉风不高兴,说不定连出去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隐忍着腰间的酸痛,艰难的下了床去了洗浴室。
站在洗浴室的镜子旁,她被自己身上的红痕吓一跳。
密密麻麻的,烙着暧昧的印记。
这可怎么办?
脖子上的吻痕根本就遮挡不住,这要是出去被别人看见该有多尴尬。
夏意初这样想着,心里头将顾沉风骂的狗血淋头。
那个男人真是一头饿狼,把她咬成这样,就跟八百年没有碰过女人一样!
夏意初用大衣裹着身子走了出去。
顾沉风就在外面等着她。
尽管夏意初一直都低着头,可是脖子处的吻痕依旧清晰可见,自然被顾沉风尽收眼底。
他见状,冷锐的眸渐渐柔和些许。
“呃,那个……”夏意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想说什么?”
顾沉风皱眉反问。
夏意初看着自己揪搅的手:“你有围巾吗?”
“今天并不冷,不用戴围巾。”顾沉风冷酷的转身,走出卧室。
夏意初加步,扯住了顾沉风的胳膊:“我要戴围巾,不然没法出去见人,你围巾放在哪里了,借我戴一下。”
“怎么?亏心事做多了,所以不敢出去见人了?”
顾沉风嗤之以鼻。
夏意初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索性也不遮掩了,仰着头梗着脖子,火瞳圆瞪:“我可没做亏心事,我是因为昨晚被禽兽咬了,想找一条围巾遮一下伤口,不行吗?”
所谓的禽兽,顾沉风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
他鼻翼轻哼一声,睥睨夏意初一眼,冷声声的说:“我昨晚被一只猫咬肿了。”
说完,转身走出去。
夏意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你哪儿肿了,我怎么没看见?”
顾沉风唇角勾着一抹邪佞,回头:“你想看?”他说时,缓缓的欺近夏意初,大有解开裤带的意图。
“你……停!”夏意初羞的满面通红,一只手抵挡着那抹高大身影的进攻。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无耻!
话外之音真是太污了!
顾沉风冷冷的一笑,走了出去。
从衣架上套上外套跟在了后面。
坐着直升机去了洛市的医院。
夏意初不知道顾沉风要玩什么把戏,踏进医院,她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检验她的指纹数据。”顾沉风将夏意初带到了翁沛文的实验室内,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