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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意初听罢,怔愣了一下,以至于银银接下来的抱怨她都没听清楚。
“意初,你说他是不是变心了?”
徐银银拉着夏意初的手,轻轻的摇晃着。
夏意初这才回过神,递给她一个苹果:“怎么可能,他那么喜欢你,不会的,我感觉你是产前焦虑症,建议你平下心,好好和他相处,说话的时候不要太冲。”
徐银银点点头,转而想想,又抹不开那个脸面:“可是,我总不能低头主动向他认错吧?女人不应该矜持一点吗?”
夏意初抿嘴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两张电影票,递给了徐银银一张:“这两张电影票本来是我和沉风准备用的,不过,他去美国了,就给你和沛文吧,不过,这张电影票我亲自给他,你先保管你自己那一张。”
徐银银害羞的一笑,眼睛里面掩饰不住的愉悦。
哄走了徐银银,夏意初准备打电话给翁沛文,把手中的这张电影票顺便给他。不过,偏巧顾沉风打来了电话。
夏意初心房一跳,按了接听。
顾沉风在那边一直保持着沉默,没有开口,似乎,在想着该怎么跟她说。
夏意初屏住了呼吸:“沉风,金璐没事吧?”
顾沉风嗯了一声,说没事。
“我准备和金璐结婚,暂时不回洛市了。”
夏意初心口闷闷的,嘴上依然是微笑如初:“好啊,我尊重你的选择。”
“那我们……就不要来往了吧,反正那两个孩子也不是我的,留给你。”
夏意初张了张嘴巴,还没开口,顾沉风砰一声挂了电话。
泪水刷拉一下涌了出来。
他这算什么?
夏意初心口痛的快要窒息,脑袋也是嗡嗡作响。
昨晚还深情款款的说爱她,现在去了美国突然要跟她一刀两断了!既然没有结果,为什么还要一直追到洛市?
夏意初跌坐在沙发上,心中疑惑一团,根本想不通他这是为什么?
不会的,他不会变心的!
夏意初忘记了哭泣,咬着手指,在想他为什么要这么绝情?
一定是他遇到了什么苦衷,一定是的!她才不会相信他刚才的那一番话!
夏意初掏出手机,拨打顾沉风的电话。
一直打不通。
他把她拉黑了?
夏意初越想越是可疑,究竟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迫切的想要知道!
翁沛文正好过来了,见夏意初神情有异,心中也猜出了端倪。
“沛文,你告诉我,顾沉风是不是真的和金璐结婚了?他们是真的要在一起了吗?”
翁沛文见她这样伤心,不忍心说,难以启齿的开口:“是的,他们的确要结婚了,意初,你还是忘了顾沉风吧。”
“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放下过去的恩怨,全身心的接纳他,他又突然和我一刀两断!”夏意初伤心的哭了起来。
翁沛文皱了皱眉头,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夏意初:“意初,你不要伤心难过了,沉风他……”
顿觉自己失言,翁沛文又打住了。
夏意初抬眸看着翁沛文,捏着他的胳膊摇晃着:“沛文,他是不是有什么危险?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意初,你不要多想了,他什么都没有,好的很。他要和金璐结婚了,而且为了和金璐结婚,他连毓修和初馨都不要了。”
“一定是因为金璐病重,他想了却金璐一个心愿,所以才会和他结婚的……”夏意初缓缓的松开了翁沛文,黯然伤神的演技似乎又找回了自己的光芒:“一定是这样的,沛文,我要去美国。”
“没有,金璐没有病重,她也不会死,她是真的要和顾沉风举办婚礼。”
夏意初听到翁沛文无情的一番话,身体摇摇欲坠,颤栗着,跌坐在了沙发上。
小腹传来了一阵疼痛,她捂着肚子,昏了过去。
翁沛文见状吓坏了,大叫着意初……
神圣的教堂内。
一身西装的顾沉风推着金璐缓缓的走过地毯,金璐坐在轮椅上,穿着漂亮的婚纱,嘴角旁漾着一丝甜蜜幸福的笑容,白色的婚纱穿在她的身上风情而又优雅,如果她能站起来,则更美丽了。
她那张精致的脸庞被白色的头纱盖住,隔着如同薄雾一样的头纱,她深情凝望着对面的顾沉风。
顾沉风走过去,牵着她的手……
而就在这一天,这个时辰,夏意初在翁沛文的医院产下了一个男孩,母子平安,只是,夏意初身体很虚弱,依旧昏迷中。
徐银银站在玻璃门旁,看着保温箱内那个小小的人儿,不由得抚触一番自己的小腹。
不知道她和翁沛文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手腕一紧,翁沛文握住了她的手,叹了一口气。
徐银银忙问:“意初没事吧?”
翁沛文说:“身体就是虚弱,其余没什么,这男孩因为是早产,所以,抵抗力不强,染上了肺炎。”
徐银银担忧的皱起了秀眉,随即,忿忿不平的说:“顾沉风也真是的,为什么要这样玩弄意初的感情?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把意初当什么了?真是太过分了。”
翁沛文示意徐银银噤声,随即低声说:“意初醒过来的时候,不要替顾沉风。”
“哼,就他那种没有担当的男人,也值得我提吗?你让我提我都不提!”徐银银愤怒不减。
这个时候,李震牵着蒙蒙慌张来到了医院。
“意初没事吧?”一过来,李震就关切的开口问翁沛文。
正文 第199章想着顾沉风
翁沛文叹了一口气。
李震知道,那一定是不容乐观了,眉头不由得也是一皱。
“那还有没有医治的希望?”
李震问翁沛文。
翁沛文摇头:“孩子已经平安生产了,只是,意初意识虚弱,估计会失忆,她以前就有那个病症。”
李震一脸的凝重,也跟着叹气:“沉风真的是太过分了,既然不可能就不要回洛市。”
翁沛文想为顾沉风说话,转而想想还是将到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这个时候,一个戴眼镜的女人牵着蒙蒙走了过来,李震在一看,那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蒙蒙的班主任萧老师。
萧老师扶了扶眼镜,朝李震和翁沛文走了过来:“蒙蒙爸爸,我刚才去你家发现你没在,你家的佣人说你在医院,所以我便找来了。”
李震显得有些不耐烦,乜一眼萧老师:“蒙蒙怎么了?”
“我们进一步谈吧。”萧莉说。
李震转身迈步,朝那边些许幽静的地方走了过去。
李震冷着脸:“我没时间听你长篇大论,要说就在这儿说,不说就赶紧走。”
自从和陆湘楠分开后,李震整日意志消沉,蒙蒙在学校的事情他也懒得管。
“好吧,蒙蒙今天在学校又打架了,学习也在严重下降。我觉得你务必要好好关心一下他。”
“学习下降是你们老师的事情,我又不在学校我怎么管得了?”
萧莉被呛得险些噎住,随即笑了笑,温婉的还击:“可是,你身为他的父亲应该和孩子多加沟通,他现在在学校性性格孤僻,不愿意和人亲近,而且话语也比之前少了……”
“萧老师,你真的很烦,如果你觉得我儿子难以管教,你就辞职不干好了,你身为老师,却连一个孩子都管不了,好意思跑来找我。”
“李先生,孩子的问题应该是家长老师一起辅导,而不是把责任推开,因为你有义务教育他。”
萧莉冷静的说。
李震臭着一张脸,沉默不语。
萧莉再次扶了扶眼镜,牵着蒙蒙的说,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蒙蒙,下次不要打架了,好吗?”
蒙蒙撅着嘴巴,看着萧莉:“因为他们说我没妈妈,所以我才打他们的。”
萧莉一听,心疼蒙蒙,握住他的手,将他揽在了怀中。
李震见状,伸手牵过蒙蒙,一脸厌恶的看着萧莉:“萧老师,我觉得你应该教育一下那些说我儿子没妈妈的同学,而不是跑来我这里跟我告我儿子的状。”
“李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同学我也批评了……”
“翁医生,不好了,夏女士又昏迷了过去。”
走廊那边,一个女护士一脸惊慌的对翁沛文汇报着夏意初的病情,李震听罢,还没有等萧莉说完,便快步走了过去。
“夏意初怎么了?”
翁沛文说时已经跟着护士走进了病房。
李震也是一脸的担忧,萧莉见状,便住了口。
翁沛文很晚才出来,徐银银和李震还有以前在顾家工作的吴伯和吴妈他们全部上前看着翁沛文。
“意初怎么样了?”
徐银银率先第一个开口。
翁沛文有些疲累的摇头:“她已经昏迷过去了,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有可能醒过来后就失忆了。”
听到翁沛文的这番话,在场的所有人都面带忧伤,一副束手无策的表情。
“我猜她现在最想见的就是顾沉风和三个孩子。”银银喃喃的说。
翁沛文不语,李震缓缓的点头。
吴伯老泪纵横,颤抖的说:“那还等什么,叫先生回来陪太太。”
“吴伯,现在先生已经和意初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没必要回来。”翁沛文一脸的严肃。
“不可能,先生和太太的感情那么的要好,先生怎么可能不回来和太太在一起?”吴妈有些难以置信。
翁沛文淡淡的说:“他现在已经和金璐结婚了,谁要是在替顾沉风说话,谁就离开。”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言声了。
徐银银觉得翁沛文有些不对劲,之前她在他面前说顾沉风不是的时候,他似乎还会替顾沉风说话,然而,现在吴伯和吴妈替顾沉风说话,倒是引起他的不快。
难不成他故意在他们面前装作一副和顾沉风断绝关系的样子吗?
那么又是为什么?
“抱歉,打扰一下,是你们这里有患者失忆了?”萧莉突然走了过来,打破了沉默。
李震看见萧莉,皱了皱眉头:“萧老师,你怎么还不走?”
话落,他才发现他的儿子蒙蒙牵着萧莉的手,一直都不肯松开,李震顿时觉得一阵尴尬。
萧莉走过去,从容中带着一丝友好:“我家就是研制中药,正好有一剂房子可以为患者服用,要不,我给你们写个房子,叫患者服用试试?”
还没有等翁沛文开口,李震捷足先登:“萧老师,你现在又改推销中药了吗?不知道老师和推销员哪个才是兼职?”
“李先生,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狭隘,我是真心想帮助这位患者的。”
萧莉有些愠怒,她发现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会遭到李震的质疑。
翁沛文见萧莉坚定的眼神,居然有些相信了她的话。
“中药治疗失忆的病症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萧莉看着翁沛文,走上前,承诺说:“翁医生,你放心,那一剂药材是我爷爷辛苦了大半辈子研制出来的,所以不会有假。”
吴伯他们有些不相信,而翁沛文却想试试。
李震都觉得有些出乎意料,劝翁沛文不要相信萧莉的话,因为他怀疑她真的是搞推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