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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说艾微儿面对我的时候做不到这样,而是在众人的面前,艾微儿不会这么做,但私底下两人的时候,她都为我洗过内衣。
秦清,艾微儿是认识的,想到艾微儿现在是助教,算是同事,所以秦清很是客气的向她问了好。艾微儿点了点头后,然后不客气的问:“CHEN,现在是每天和你一起吗?”
这句话问出来,不但是秦清甚至是我都有点尴尬,可能是中国人的语言内涵比较多的原因,其实艾微儿话中也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表示了她的不满而以。
还是飘雪好,马上为我解围道:“小后,先去洗个澡吧,一会下来喝点汤,我让人去买来的。”
我点了点头,这段时间秦清老是拉我去吃小吃,饭都不怎么做了,幸好飘雪可以让十号去风语兰花买,但时间长了,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飘雪和我从那天浴室的事后,似乎就不像以前一样亲近了,总是似有似无的躲我看她的眼神,可仔细看去想又不像,为此让我一直很郁闷。
当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秦清有点木木的看着飘雪和艾微儿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持着。我干笑了两声后,基于对这两个女孩的了解,在没有分出胜负之前,是不会罢休的。而秦清和这两个比起来显然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两人都不会去理她,更多的把心思放在了如果去从心灵上精神上征服对方。
我叫走了秦清,把时间和空间让给这两位。而显然我没有想到她们两争的主要话题是我,这也是秦清在一边木木的主要原因。
让秦清面对一个飘雪已经让她难受了,而一下子而对两个,就不是她所能承受的了,而这两人还拼命的显示自己的才能以期击败对方,再因为我的被争的主要对象,秦清一时间在这几天内刚刚竖起的信心一下子被打垮了。
在我叫她的时候,秦清两眼都失去了神采,到了书房后半天没说一句话,直到我拉她坐下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半个多小时后,艾微儿过来找我,看到我正在给秦清讲问题,知道我工作习惯的她没有打扰我,向我告了别之后就走了,然后飘雪端了碗汤给我,秦清现在已经确认飘雪是爱我的,而之前给她飘雪是我姐的假象已经被她清楚的确认了,面对飘雪,秦清对自己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不说长相以及才能、常识的距离,单说在我心里的位置,飘雪远比她重要的多,从我几乎从不拒绝飘雪的提议就可以看得出来。
飘雪就坐在了书房的一角,看着就那么恬静的坐着,我整个人都舒服多了,从那天事后,今天是我感觉飘雪的存在和美好是那么自然舒适的一次。
其实我并不知道飘雪这段时间是因为不好意思见而以,一看到我就想到那天浴室的事,以及我对她那红色的欲望,她已经开始猜想如果她现在向我表白,说爱我我会有什么反应了。
今天强迫自己坐在这里,看我给秦清讲课,实在是因为秦清和我在这段时间里走得太近了,让她有点不舒服,就刻意坐在了这里,给秦清点压力,让她知难而退。
我当然不会想这么多,也想不到飘雪会想这么多,其实这个房间里就我不知道,而秦清和飘雪两人心里怎么想相互都是清楚的。
第二天,白纳德一早找到了我,敲开了我家的门,见到我第一句话就问:“CHEN,你现在是在为中国政府工作吗?”
我听了一愣,没有回答,猜不出来白纳德是怎么知道的。
当我是默认后,白纳德有点不平道:“CHEN,难道美国政府、麻省对你不好吗,条件难道不如中国吗,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女人?我不理解其中的意思,看向白纳德。
白纳德一头白发,激动的道:“CHEN,难道那个中国政府方面的中国女孩是你所喜欢的吗?不,只要你想要,你在美国随时可拥有成千上万个,只要你要!”
他在说飘雪!我冷静的说:“不,白纳德博士,你不能理解她对我的重要,如果没有了她,我会很难受,有她在我身边,我一直都很快乐。”
听了我的话,白纳德有点沉默了,但很快再次喊了出来:“那艾微儿呢?艾微儿一直以来,那个高傲的女孩,心里只有你,你难道要抛弃她吗?”
没等我回答,他接着说:“昨晚艾微儿回去后哭了一夜,今天是早上我问了半天才告诉我,CHEN,你有一个中国政府的女孩,而且同居了!”
晕,艾微儿以为我的飘雪同居了,不过想起来,似乎也算是,只不过同住这个词比较恰当一点,当然在英语中同居和同住是一个意思,怎么比得了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内涵呢。
而这时我算是明白了,白纳德怎么知道我在为中国政府工作的事了,十有八九是因为昨天艾微儿和飘雪针尖对麦芒的时候知道飘雪在中国政府方面的人,其实也是因为艾微儿先挑起两国之间的事,并把她的身份向飘雪表明,以期达到吓退飘雪的目的,没想飘雪竟然是中国政府方面的人,所以后来的争论就成了两国之间的问题了。
我没有再和白纳德说下去,因为吵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相反只会上事情恶化,所以我请白纳德进客厅坐了下来。
然后很认真的对他说:“白纳德博士,我要说的是,并不是因为你们对我好不好的问题,也不是因为女孩的问题,而是我是中国人,我为我身为中国人而感到骄傲,为我身体中流的血液而自豪,为我黑眼睛黄皮肤而朝气蓬勃,这一切只因为我是中国人,龙的传人而已!”
第四部 第五十二章 回南京
从白纳德敲门的时候,飘雪就醒了,其实也是不得不醒,实在是他敲门的声音太大太吵了。
自从知道白纳德她们就是我以前在美国时的工作伙伴后,七号他们就得到飘雪的命令后,尽量不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在我身边的存在,所以艾微儿也能得以顺利的到我家里来。
在我家里,我和白纳德依然这里坐着。
没有停顿,我接着对他说:“如同你,对你的国家的热爱,在全球范围里不断的找我一样,即使再辛苦也找了下来,放弃了自己热爱的工作。”
“我也爱我的国家如同爱我的母亲一样,我也渴望她强大和富足,所以我要回来,为我的她的美好未来添砖加瓦。”虽然这些话听来是很官方的话,但此刻就是我的心情,我的肺腑之言。
显然我的话给了白纳德足够的震憾,他是个中国通,中国人的语言内涵他也算是相当的了解的,但我的想法在他来说是件大事,他还是再次向我确认了一次,问我:“CHEN,难道这件事就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或者说难道美国这样一个民主的国家吸引不了你吗?”
“美国确实不是你的祖国,但你可以加入美国,不是吗?总统甚至给亲自给你入美国国籍,向世界证明你是属于美国重要的一份子,一个组成部分,美国是个民主国家,他只排斥外人,对于同样的美国人他不排斥的,只会欢迎,你看,美国是世界是少数民族最多的国家,但这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团结,我再次代表美国政府和总统先生向你发出请求,请你加入我们美国。”白纳德一点没有停息的说完了这堆话,可这些话并不能引起我的共鸣,我完全当作了没有听见。
没错他有些方面说的是没错,可我是中国人,永远也只可能是中国人,本想再和他说一些现在美国的问题,以及严重的种族歧视,可想到我和他已经没必要再这样说下去了,既然我心已决,那么就直接说吧。
于是我再次的拒绝了白纳德的请求,并要求他不要再打扰到我的生活,现在我很享受我的生活,请他谅解,我们依然还朋友。
看着白纳德郁郁的出了门后,我松了口气,我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词的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已经是个极限了。
正要向房间走去,毕竟现在才五点钟,飘雪突然从我房间走出来抱着我道:“小后,刚我好怕你答应他,那我就要离开你了。”
飘雪的话让我感到了异样,但更多的是感动。以飘雪的身份让她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怎么能不感动。
感受到了怀里的温暖和火热,身体的反应又快失去控制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身体接触到飘雪,都会自然的想起那天浴室的事,想起飘雪白嫩的肌肤,火热的身躯,微张的小嘴
为此我也苦恼过,毕竟飘雪是我姐,我怎么可以把她当作性幻想对象呢,这个词是我最近看心理书得出来的结论。
不久后,飘雪也感到了我的异样,谁被一个东西顶着会没感觉呢,飘雪红着脸躲在我怀里,没有任何的闪躲,反而更把脸贴近我的胸膛了,抱着我的手似乎也更紧了一点。
我当然想不到飘雪的心,但飘雪的动作我还是能感觉得到的,在这种情况下,我更难受了
越是控制自己不要去想,反而想得越来越多
难受
我终于忍不住了,早上起来本就血气上升的时候,现在又被这么一刺激如何受得到了。我弯腰抱起飘雪,飘雪似乎被我这一动作吓到了,只是抱我的手更紧了,我现在已经能清楚的感觉到飘雪的睡衣下没有一件衣服,一件可以遮盖她那柔软的内衣。
推开她的房间,看到飘雪紧闭的双眼有点发颤,而我身体也在发颤,把飘雪放在了床上后,飘雪眼睛依然没有睁开,而手却怎么都不肯放开,始终抱着我的腰,就这样一个奇怪让人充满幻想的姿势保持了相当的久,相当的久
直到我再也受不了了,我轻拿开飘雪的手,飘雪以为我要有什么举动,马上脸再度红成了熟柿子,放开的双手让双腿并拢在床上的她成了一个“十”字形,充满无限的诱惑。
我把被子给飘雪盖上了,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她是我姐,我不能这么做,会伤害到她的。上一次浴室的事之后,就让我暗恨自己不已,当时洗澡的时候把门关死不就好了,结果让我最近老是发现飘雪躲我的眼神,使我头疼不已,类似的事不能再发生了,再发生,飘雪会离开我也说不定,这可就不是我把接受得了的了。
我全然没想到对飘雪的占有欲会到这种地步,也不会去想,更没有想过飘雪始终会嫁人,她最终会离我而去
当我转身要离去的时候,飘雪突然伸手离开了我,轻声对我说:“小后,我怕你会离开了,你就在我旁边躺会吧。”
其实我那愿意走啊,只不过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以我的能力飘雪是反抗不了得,十号她的贴身警卫来了也没用。现在飘雪的手拉住了我,又说出了这样的话,本来我就很少去拒绝飘雪,这样的一个小小的请求我是更无法拒绝了。
没有说话,轻轻的倒在了飘雪的床,不过是压在她的被子上。
飘雪伸出手来抱住了我,半压在了我的身体上,让我再次感受到她的柔软。
苦笑着把我的手放开,让飘雪压在我的手臂上,因为这样会让她舒服一点,然后和自己的冲动欲望作斗争,我和飘雪完全把白纳德给忘记了,忘记了
早上九点的时候我才再次醒了过来,不过这时太阳已经好高了,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后,发现飘雪又不在了,一边的小凳子上只留下两件几乎让我喷鼻血的小可爱内衣,似乎是晚上睡觉之前换睡衣时放下的。
压着鼻头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想找到飘雪去哪了,这时门被推开了,飘雪穿着浴袍进来了,马上再度让我想起了里面的风光,而我因为站在那里,内裤被那红色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