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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其中想看我笑话的占了其中的大多数,当然也包括水清这个丫头,真不知道上辈子那得罪这个丫头了,总是想看我的笑话。
不过这一切并难不到我,我还是掏出笔来,用一本书垫着,写了起来,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连想到没想就写了起来,一切的像流水一样,哗哗的就结束了,我把纸还给这个小女孩后,小女孩的脸有点红了,还是向我说了声谢谢,看都没看,掉头就走了。
我看得出来那十几道的目光里大多数流露出了失望,然后就有人把那个女孩手里的纸拿了过去研究了起来。我不再看他们了,只要他们不再影响到别人就行了,我才懒得管他们做什么。
我刚把最后一本书放回书架,又有人拉我后面的衣服了,我不用回头也知道还是刚才那个女孩,回过头来,那个女孩还是向我递过一张纸来,我看了看上面这回有三道题,看到对面一直看过来的十几道目光,眉头一皱。这个女孩看到我眉头一皱,脸红红的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这是他们不会的,非要让我拿过来找你。”
这下我是明白,敢情这十几道目光是为了想让我难堪啊,这才有一道又一道的问题找我来了,为了让他们失望,冲着他们一笑,提起笔来,迅速写完,还了回去。
这回这个女孩看起来是真的不好意思了,一接过那张纸说也不多说,就走了回去,然后就又有人迅速拿了过去研究起来,发现没有找了我解题的问题后,失望的一阵叹息坐了下来。
我看到了一阵好笑,谁知道竟被他们误会为我对他们嘲笑和挑战,这下可真的是没完没了。
果然没多久,还是同样的人同样的那双手递了过来一张更大的纸,更多的问题,我仔细一看,晕,很多已经不是高三的问题,看来一边的几个大学生也加入那十几道目光的行列。
(第二部第一章更新出来了,各位大大们对我和我的书有什么意见尽管提,我会虚心接受的。虽然打字很辛苦,但为了大家的快乐,我还是很愿意的。另外刚得到通知,明天上午要开会,所以很可能明天中午不能更新了,请各位大大们谅解)
第二部 第二章 余 波(下)
接下来我就变成了群攻的对象了,不过我看那个女孩不断的跑来跑去的,怕她太累,因为书都整理完了,目前也没什么事,干脆就坐到了他们那个角落,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我惜花的行为居然被他们看成这是我对他们的鄙视,晕,这下可真没完没了了。
在经过了长达二小时的难题考验,那些他们考我的题对我来说虽然不难,但太长时间机械的去做一件事,很容易烦燥的,而他们则干脆分成了二组,因为就在图书馆里面,很多问题在图书馆就可以查到,所以一组在图书馆里面找资料,一组对着我轮翻轰炸。
因为正规的一些题目他们看难不住我,就把其它那些历史、地理等等要多偏有多偏的题目来问我,甚至于有一张递我的纸上居然写着,历史题:请问杨贵妃最喜欢什么穿什么样的肚兜?
晕,这样的问题也问得出来,没办法,我只好举起手来,手里提着那张纸,小声的说:“这是谁的纸,这道题我没办法回答。”
站出来一个看来是大学生模样的男孩来,得意的说:“这是我的纸!”
其他人一看这道题我说回答不出来,都上来看,看完后结果所有对这个男孩都露出了鄙视的目光,晕,这问题谁能回答出来才怪,这已经不是在挑战了而是在捣乱。然后所有人一致认为这个男孩被开除出他们这两个小组了。
说来,这个男孩并不服气,因为他是一个大型论坛的一个小版主,他把他在图书馆的经历写在了论坛上,把我说得是天花乱坠,说我是根本难不倒的,不管是什么样的题到我手上都是信手拈来,然后最后说只有他问倒了我一道题。
当天,在图书馆里面那十几个人在随后上网也说了这件事,看到这个男孩的贴子,马上跟上,发了极度鄙视他的话,并把事情的详细情况都说了,尤其说到我的年龄和他问的问题时,更是详细到了极点。这下,我这个不知道姓名的图书管理员在网上是越来越出名了,因为其中一个人把我的地址给说了出来,是南京市的图书馆,并号召所在的南京人都来考我,还请所有网友参与出题,要求是越难越好,越偏越好,当然还有一条拒绝无聊的问题。
再后来的贴子就开始说在全民动员下,我能支持几天,并开始替我预测起来。
不过我当时并没想这么多,要是知道会有这么大的后果,我是肯定不会帮那个女孩的,而且我已经后悔了,那天在我下班后,水清和王姐还有我一起到方雪那里喝茶的时候,水清把我的事给一讲,然后一本正经的向大家宣布,从现在那时开始,我就成为水清小姐的专用家庭教师了,每月费用一元。我无奈之下就这样成了她的教师了,专门向她解答她不会不懂的问题。
可是事实在那天第二天甚至在今天我在图书馆的时候都不能给她解答什么问题,因为我实在是太忙了,图书馆塞满了来为难我的人,在不捣乱的情况下,我让他们都失望的回去了,我还是意识到这样下去是肯定不行了,我想做个平凡的人,但这和我的目的显然相反,所以我决定明天在逐步向大众开放的图书馆的“后院”里面躲一躲。
这几天回到家,爸爸并没有和我提起那天晚上的事,可能爸爸是认为这些事我不该再问了,不过对于那个打我的警察的下场,妈妈还是对我说了,他被开除警藉了。
当然即使爸不和我说,也有人向我告知了详细的情况,不过不是七号,因为我和七号他们并不是一个罗嗦的人,有什么事就做什么事,并不多去解释什么,而七号比我更直接,那天事后,几个警察即使去了医院,还是没有逃过七号的一顿狠揍,在七号看来,虽然并不完全是他的责任,但我受了伤受了委屈,他就有义务为我找回来,而那几个警察已经注定了悲剧,但并不是他去解决的,所以在这种为难的情况下,揍他们一顿反而是最好的选择,去医院之前,七号并没有告诉我,完了之后才告诉我,并让我原谅他的私自行动,我反正是不会说七号的,不说他是为了我这一点上,还有七号他们是我绝对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人,可以说他们办事我放心。
告诉我的人是省国安厅厅长,因为他的位置还是能了解我的一些情况的,起码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副省长儿子这么简单,虽然他想不明白我的背景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还是知道我的背景对他像一座山那么高,而在我身上出了事,在负责我南京安全的他还是相当着急的,当天事发他也到了场,因为有上面的告诫不许泄露我的身份,所以在得知我安全的情况下,他没有露面,不过事后,他详细调查了所有的情况和在场所有见过我的人,而很多领导都知道我是陈副省长的儿子,这样会使我的暴光率变得很高,有违上面的意思,于是新的计划出台了,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爸爸没有和我说起这次事的原由。
原来当天晚上,这个省国安厅厅长就把这个情况调查清楚后,没敢拖就立刻半夜向他的领导国安部部长汇报了情况,对于我的这次遭遇让中央首长对南京甚至江苏省省委几个都有点感冒起来,第二天,得到汇报的中央首长就亲自打电话给省委书记,并让他立刻回南京主持工作,除去严惩那些警察外,并主要交代了对外一定要保密我的身份,所有当天到场的人只要明白我和陈副省长的关系,一律下禁口令,不管是谁只要泄露我的底,那么一抹到底,绝不留情。
省委书记虽然不明白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中央首长如此重视,还下达了如此重的命令。但现在这种情况下,他除了开始把首长交代的事认真完成好,以得到首长对这件事的谅解就再也没有其它任何的办法了。
整个事情的发展大慨就是这样的,除了爸被省委书记告知要严格对那件事保密外,其它所有人都被省委书记召集到一起下达了中央首长的禁口令,并把首长的原话重复了一遍,当时所有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心里对我这个陈副省长儿子的真实身份充满了怀疑,但在禁口令的情况下,谁也不敢再提了,只有一个平时和我爸关系相当好的人问起我爸,怎么以前见不到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爸随口回答了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其实我爸并不知道我的具体情况,只知道我几年前跟着一个国际出名的教授去了美国,平时除了打电话报平安外并不知道其它情况。
他并没有注意到在首长下达禁口令后,国安部就让省国安厅派所有的人手二十四小时监视这些领导的言行了,而这位领导的行为显然违反了禁口令的原则,还打听起我的事,更是让上面不舒服,幸亏是省国安厅厅长先告诉省委书记的,而他知道后,马上采取了行动,关了这位领导的禁闭,在向上面说明他和我爸的关系后,并保证他不会再犯后这才保住他,这件事被其他几个领导知道后,头皮直发麻,开始一心的想把我忘记了。
(今天开了一天的会,实是没有太多的时间更新,只有抽中午睡觉和晚上吃饭的一段时间码了这么多字,明天我会保持以前速度的,请大家继续支持我。)
第二部 第三章 遇 见(一)
今天我是再也不想把这个“难不倒”做下去,“难不倒”是他们那帮人给我起的外号。而这一切和我的性格太不相符合了,虽然我并不平淡,但我渴望平淡,我不是超人也不是老者,我只是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年,这样的生活对我说我承受不了,这次回来甚至二个月后去上学,也是这个原因,我看着我面前这帮和年龄相仿的男孩女孩们,我是异常的渴望去过他们的生活,跟着他们去玩乐,去问我这样的“难不倒”问题,然后到处的去找资料,跟着他们去追星,去感受生活。
可我行吗?我明白人有多大的能力就意味着要担负起多大的责任起来,我虽然还是个少年,可以前我就深深明白责任是什么,义务是什么,因为我爱我的父母,我的祖国。“小姐姐”和首长们也知道以我的年龄来做那些事对我的压力有多大,一天二天可以说我有兴趣去做一件事,但一年两年呢,以我的年龄还做的下去吗?每当我看外面的小孩们在开心的玩乐、学习、追星等等的时候,我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羡慕。
我做出回家休息和上学的决定的时候,首长他们也很理解的同意了,并很好的为我安排好了一切,当然我做出了随时有事随时可以找我的承诺,平时还可以总管那些事,每隔段时间都有人把他们的工作进程和遇到的问题送给我,一起解决。
想到水清和方雪她们的生活,我在她们的生活中出现后,分享了她们那种平淡生活所带来的快乐,所以这段时间我是开心,可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寂寞的,一种怪怪的空虚的感受。
看到又有人来找我问题了,我刚才已经打定主意不回答了,所以找了借口上厕所,然后就闪人了,离开了图书馆,这就是水清她们所说的跷班吧,我嘴角带着笑,提着自己的小包,向成贤街外面走了出来。
走了没多远,南京夏天的热就完全显示出来了,还好我穿的是白色的衣裤,但虽然如此,我还是不断的留出了汗。走在图书馆外面的成贤街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