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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明天似乎是十一了,我有点YY的想到,明天清影会不会来北京呢?
对于我的安全问题,首长们已经有点新的定论,在国家还没有完全占据军事方面的优势的时候,我还不能到处走动,只能在北京或者各大军区的绝对保护范围里转悠,而南京现在已经超越中国上海一举成为中国第一大城市,世界第二大城市和世界第一旅游城市,完全是因为我的原因,而形成了现在的新南京,但也因为如此,南京现在鱼蛇混杂,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所以南京是最不安全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让人发现我。
而在清华校园里则完全没这种顾虑,毕竟学生还是相对比较单纯的,加上对我照片的管制之严也是别人所无法想像的,包括整个清华校园在内十五公里左右的范围内,所有的通信设备都受到了相当的限制和监控。
或许国家为我的安全付出了如此大的力量,似乎有点过。但用首长们交代七号他们的原话来说,我的安全是国家的希望。这是对我的肯定,但为我浪费如此大的物力人力,我也于心不甘,于是在清华校园里也就是人工湖周围开始新建了一个研究所,那是我用的,而这一切的费用以及为我所浪费的人力物力全部由我个人支付,这样也算是让我自己安心的一个行为吧。
其实我个人账户的钱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上涨,除去我是GOD。CHEN的原因之外,在躺在疗养院的那段时间我无聊之间玩起了期货和股票,当然是玩美国,也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吧。
不过美国要是知道这仅仅只是小小的报复的话,大概会气得吐血吧,今年夏天到来的时候,我那时醒过来还没多久,带着怨气,我从美国期货市场卷走了400亿美元,然后用这笔钱再从股票市场再次卷起金融风暴,引起股灾,史称“黑色夏季之始”。
当然这一切并没有结束,为了避免老美查询我资金的来历,我再次把金融风暴引向了那个日自己的国家,带着南京人的怨恨,用大量美元对换日元,一时间引起日元狂涨,引起美国恐慌,而救市,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双方都如愿的,再用已经上涨的日元去对换被美国救市的美元,一时间双方打得是不可开交,当然在他们快要分出胜负之前,我一下子全部抽回了资金,直接让两国的金融市场再次全部瘫痪,这一切,我都只是在病床上完成了。
这件事同样的引起了中国政府方面的恐慌,两个经济方面的大国出了这样的事,中国同样这个范围之内,于是赋予了飘雪全力调查事情全过程,以期找去相应的对策,而飘雪是知道我在做什么的,没有花任何精力和时间去查什么,而是顶住了所有的压力,给予我最大的信心,即使她知道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期货、股票以及金融。
当飘雪把这次圈来的二千亿美元送到首长们面前的时候,首长们才知道是我干的,大笑三声后,专程飞到西北疗养院,一人给我倒了一杯水,并以水代酒敬我。
用当时他们的话来说,因为这次金融风暴足足让这两国的经济倒退了十年,其实除于我圈走的部分资金外,还有相当多的基金也参与了其中,最关键不是两国所损失的资金,而是两国金融市场的全方位崩溃,没有了秩序,没有了人们的信心,没有了重大基金的支持,那么两国的金融市场就此彻底结束了。
中国因为我所以是最大的受益方,除于得到大量的资金外,和两国之间的距离也大幅度的缩短了,而中国追赶的步伐也越来越快了。
不过此时的我依然在幻想着清影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突然我被一个人轻拍了一下,现在这里拍我人似乎还不多,是谁呢,我回头一看,没人,再向右一看,也没有人,左一看,还是没有人,谁啊,我郁闷起来了。
思感也开始自发的寻找了起来,没两秒钟思感就发现了蹲在地上的人,原来是她,我说谁呢,这么大胆敢拍我
第五部 第四章 阴差阳错
南京
十一前的最后一天,在这个军区大院里无疑是这个最忙的一天,所有的事都要赶在今天之前完成,但对清影来说,似乎她现在就是看别人忙了。
对工作敬业的她,从来就没有学会所谓的机关作风--能拖则拖、能懒则懒、能少则少,这些在她身上是完全看不见的,所以她在这一天就成了机关里的闲人。因为工作都做完了,马上就要放假,她还可以做什么?无聊之下只得伏在了桌子上。
现在的清影早已成了三不管对象,当然这三不管是纪律不管、条令条例不管、领导不管,当然这个领导不管并不是放弃她,而是把她捧到了一个很高的位置,在清影的新单位军区司令部的自动化站里,清影无疑是一个说了算,没有人反驳的人,军区司令部自动化站里的领导交换是比较频繁的,但没有一个领导会指责清影的半点不是,对于清影提出来的问题也会可能的满足。
虽然清影对这些并不算很清楚,但多少猜得出和我或者和我家有关系。清影也是一个好强的人,对于人情关系她从不刻意去维持,做工作也不会因为自已有后台而为所欲为,即使她可以那么做,她也不会做。
清影就是这么一个有原则的女孩,也因此被她的领导们所敬佩,因为每一任自动化站的站长都会被军区首长亲自交待好好照顾清影这么一个人,基于以上几点,所以他们对清影还是相当看重的。
当然清影有时候还要被这几个领导小小的利用一下,比如说,让清影去请军区首长们吃饭啊,他们自己去是铁定请不来的,即使能请到也需要一层层的把关,要经过司令部的办公室主任那,还要经过首长的秘书才能找到首长本人,但清影就不一样了,似乎只要是清影去找首长,除非是首长不在,否则总是可以请到首长。
其实他们对清影的底并不了解,首长们也不会和他们说,清影自已的个人档案上,再也看不出其它什么东西了,清影的父母在常州,而她的父母不过只是一个退休职工而已,但为什么清影会得到首长的如此器重呢?即使清影是机关中工作作风最好,长得最漂亮的一个。他们想不通。
而清影有时候也想不通。
看着清影在发呆,坐在办公室里的另一位女技师一边忙着手里头的工作一边对清影道:“杨技(杨技师的简称),你十一打算去那里玩啊?”
话音把清影的思绪给召了回来,淡淡的一笑后,回答道:“还没想好,不过能干什么,除了在部队待着,最多请假回家去看看爸妈。”
“杨技,今年你多大了,怎么还不找个男朋友?也好十一期间去旅游多个伴啊。”这个女技师是从下面单位新调过来的,和清影之间说话就没有别人的那么多的顾忌。
清影嘴里答道:“二十二。”心里却闪过一个人的背影,他还好吗,近一年没有见面没有通过话了。
清影其实时不时的去我家,每次从我妈妈那听到关于我的消息,总是让她的心平静不少,十一月一日后,清影就休假了,不过她没有回家,而是陪在我妈妈身边直到假期结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和她联系,但知道我对她的心和感情,明白可能我有我的苦衷,心里也就不那么郁闷了,清影对自己说,也许她已经开始习惯有我的存在了。
听了清影的话,那个技师有点鸡婆的对清影说:“杨技,你这么漂亮,追你的人一定很多吧,不过我来了一个月怎么都没见过一个追你的男孩子啊?要说这个军区里的帅哥还是有不少的。”
看清影没吭声,那技师继续说:“杨技,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吧,我以前团里的一个股长,人长得也不错,又有本事,刚到三十,现在已经是副营职了,明年就调正营了,你看呢?”
清影听了这话有点晕,如果就是有本事升得快的话,那她算是什么?这个技师好像还没搞明白吧,她,杨清影,今年二十二岁,目前是正连职,在这个机关里离副营最多差三年,正营才差六年。(清影是今年调的正连,在机关里一般不出什么大事,三年一调,像清影这种技术干部是可以有职务的,当然三十一岁左右的正营职干部也算是升职升得比较快的了)
清影看着这个女技师热心的样子,有点无奈,笑了笑,拒绝了,那个女技师还要说点什么,但被办公室里另一个男技师给拉走到办公室外了,不过清影没有在意,没人吵她正好,继续想着她的事。
不久后,那个女技师回来了,带了点惊慌对清影道:“杨技,刚不好意思啊,乱给你介绍,你不介意吧。”
清影有点奇怪她为什么说这些话,但天性善良的她,没有去想太多,笑了笑说:“没关系,你去忙你的吧,要不然就完成不了工作了。”
那女技师坐下后,低头偷偷看清影的表情,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后,才松了口气,不过心里早就像大浪一样翻滚开了。
刚才那个男技师发现不对,再让这个女技师讲下去,这要挨批的可就不只是这个女技师了,连他这个在场的都不能幸免,马上把她拉走小声的告诉了她关于清影的一些情况,而她这才发现清影在军区大院里居然是如此一个“牛”人。
那个男技师先是问她知道不知道清影的事,她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一个女技师能有什么事啊?
那个男技师马上用无视的眼光看了看她道:“我就知道你不知道,你是新来的,不懂,但可以告诉你,我们站里,只要不得罪杨技,你得罪了谁都没事,但要是得罪了杨技,你就不要在这个部队里混了。”
看到她有点怕了,才继续说:“你也别怕,刚才我要不拉你出来,你的热心马上就要得罪很多人。”
顿了顿后道:“杨技其实是有男朋友的,当然杨技自己好像没承认过,但我们这个大院里的‘老’人多少有点了解,而就是她的这个男朋友,我们军区司令都要给面子,你以为杨技这么漂亮却没人追是为什么吗?”
满意得看着对面女技师的好奇,接着说道:“其实是没人敢追,首长们曾经亲自找各个单位的领导谈过一些关于清影的事,也变成了一项传统被一个又一个的领导交代了下来,机关里每新进一个男干部都要被干部部门和直接领导叫去谈一次话,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关于杨技的事。所以啊,机关里这么多年轻有为的军官们都没有一个敢去追,你说你们以前团里的一个小股长,副营职算什么啊?你要是真的给杨技介绍了,你和你们团里那个小股长就是炮灰!”
没有说完,继续说了下去:“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你,这炮灰就有过一次,其中的教训让人不得不把好自己的关,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军区有个高主任,师职干部被审查后送上军事法庭的事,你们当时可能都好奇吧,怎么好好一个师职干部就这样突然被废了?事实上后来我们才知道,就是因为这个高主任给杨技介绍男朋友而引起杨技男朋友的怒火导致他的下场的,从那开始,军区大院里的男军官们多多少少都和杨技保持了相当的距离,毕竟谁也不愿意和高主任一个下场不是……”
那个女技师心惊了,刚才自己和杨技的几句似乎就走在了生死的边缘,但出于好奇还是问这个“好心”的男技师道:“杨技男朋友到底是谁啊,这么霸道这么厉害。”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据说好像是中央那个首长的儿子或者孙子吧,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