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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渺有点忐忑,“一起学?我怕我记不住。”
阿泽道,“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陆思渺平复了下心绪,她现在可以过目不忘,能够一心多用,而且本身会一点外语。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学更待何时?
一咬牙,“我学!”
killer语气玩味,“嘿,我就出来这么一下,就被逮到做苦工,多少给点奖励吧?”
陆思渺苦口婆心,“我还没叫苦呢,再说大家一个身体,我好你也好。”
killer不干,“nonono~女孩,我要奖励才行。”
陆思渺做出让步,“好吧,你要什么?回锅肉、火锅,出来一日游,还是……”
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温热的掌心覆在软软的唇上,印下略微湿润的一吻。
killer笑了,“一个kiss就够了。”
陆思渺蓦然睁大眼睛,面红耳赤:感情她被自己的副人格给撩了?
killer放开了控制,陆思渺赶紧夺回身体,把右手手心在裤子上擦了擦,心里残留着奇怪的感觉。
killer懒洋洋的说话,“女孩,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先从意语开始,看你在多长时间内会掌握我所会的五门外语。”
“好,”陆思渺收回胡思乱想,心中燃起斗志,握拳鼓励,“我会努力的。”
她深知掌握一门技术的重要性,也一直自卑自己学历低,从事不了更好的工作。
而现在,一个前所未有的神奇机会摆在她面前,只要努力,她就能够改变自己一生的命运。
少女眼里闪烁着熠熠星光,比星辰还璀璨耀眼。
“A、B……”陆思渺生硬地读着,在killer指导下从意大利语的26个字母开始学起。
拜对方影响所赐,条件反射下听说都没问题,但读写和语言记忆有关,必须从头开始学起。
平日里一心多用的结果就是,她的精神力很强大,当集中注意力专注一件事的时候,学习效率惊人,堪称过目不忘。很快就学到了单词。
“H h,在意大利语中h在任何位置都是不发音的。这个单词再读一次。“声音时而变得懒懒散散,嘴里流露优雅华丽的正宗意大利语。
“A…s…h ……”陆思渺重复了一遍,手中同时用笔写了几遍,这是阿泽建议的学习方法,边读边写,的确达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卧室陷入一片黑暗。
陆思渺惊了下,连忙起身,“灯泡坏了。”
killer打了个哈欠,“那今天就到这里了,我去睡了。”
陆思渺双手合十,“辛苦你了。回头见~”打算等会看一些讲解书籍,好歹当导游还是要对得起人家开的工资。
陆思渺出去买了灯泡,回来想换,犯了难。
卧室的灯按在天花板上,下方正对着是床,床又不好挪动,只能搬个凳子放在床上,人再站上去。
陆思渺试了几次,因为床垫是席梦思,很软的缘故,站到凳子上人还没打直就晃得不行,她还要一只手打着电筒换灯泡,根本没办法。
陆思渺看了眼时间,这个时候8点过,也不会太晚打扰到对方。于是换了衣服去徐哲行家打算接梯子。
敲了门,里面的人很快来开门,陆思渺小声说明来意,徐哲行应了正要折返进去取梯子,一个耳熟的低沉磁性嗓音在客厅里面响起,“亲爱的,你在和哪个女人说话呢。”
伴随着稳健有力的脚步声接近,白日里见过的西蒙先生忽然出现在徐哲行身后,一胳膊亲昵揽上徐哲行的脖子,然后从门板后探出头来……
这一刻六目相对,三个人彻底凝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本来我是打算女主从来没有和killer见面过的。望天。
你们太热情啦,所以决定更改下,给killer一段美好的记忆XD
以及说了是爆笑甜文,虽然偶尔撒点玻璃渣,咳咳,但总体上还是甜文嘛。
小剧场
#请说出你人生中最窘迫的第一个场面和第二个场面#
killer:说自己是个好人,以及想装GAY帮人赶走追求者,没想到……
☆、晋江文学城
如果时间回到几个小时之前,徐哲行一定会对企图借宿他家的外国佬说一个字“滚”。
…………
徐哲行下班刚到家就被人敲响房门; 打开一看; 混血外国佬懒洋洋倚着墙壁; 长腿旁边隔着个黑色行李箱; 泛着冷硬的光泽。四目相对; 对方扬了下唇角; “嗨。”
“……不要跟我说你找不到住处。”
“我是会没有睡觉地方的人?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言语中带着屈尊降贵。
“说完了你会走?”行李都带过来了。
西蒙挑眉,“OK; 如果你不想我住的话; 我就去思渺那里。”
“她不会答应的。”
“我付钱就好; 她一定很乐意; 又可以赚一笔。今天在咖啡馆她笑起来像是兔子; 真可爱。我愿意让她每天都露出这样的笑容。”
“…… ”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下,想到下午那一幕。
徐哲行笑了笑; “我觉得; 她很有可能高价收了你的钱,然后让你自己住; 她去外面开个单间,两眼放光趴在床头上数钱。”
西蒙:“我的小可爱; 都是被你们这群家伙带坏了。”
本着对外国友人还是得友善点的原则; 徐哲行最终让开; 对方拖着行李箱施施然进屋,虽然从未来过对屋子的布局却是了如指掌,换了鞋径直到饮水机那拿了个纸杯; 给自己倒上一杯水喝,水珠沿着脖子流下来,喉结一下下的滚动彰显出男人的魅力。
“飞了20多个小时,中途还要转机,so tired。”放下杯子长舒了口气,神情显出点倦懒,往沙发上一坐大喇喇伸长腿,胳膊肘架在沙发背上,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
如果熟悉西蒙的人看到他这副样子,一定会惊呼此刻的他完全不像一个“清道夫”。
竟然卸去了在意大利时连睡觉都不曾放下的戒备,浑身放松……是真正的放松,并放任自己在外人面前露出疲惫。而他现在这样,要有心人想对他下手,死一百次都不够死的。
“辛苦了,”明明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也是一点也没觉得陌生。徐哲行过来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给他泡了杯茶,“你来的也太突然了,都没给大家说一声。你是过来休假的?”
他们现在的记忆也非常好,不经意一句话就能沉淀在记忆中,随时可以找的出来。
就在一个月前,对方说过马上就要休假了。
西蒙哼笑了下,“休假?nono,你该庆幸,我现在还能活着在这里说话。”他解开衬衣扣子,露出左胸口,结实隆起的胸肌上,赫然是一道泛着红的狰狞伤疤,“刚出院。”
医者仁心,徐哲行立即被吸引了注意力,过来检查了下,诧异道,“这是枪伤,这个位置你居然还活着?”
靠近心脏部位,伤口周围是一圈焦灼的痕迹,从伤痕新鲜程度来看至少是两个月前中弹。
徐哲行眼瞳微微缩紧,“你受伤是在五月底?那时候思渺这边刚好又出事……”
换句话说,他躺在病床上这两个月,也没有中断和这边的联系。还一直在教导思渺,帮助他们查案。
西蒙依旧是一副懒散无所谓的模样,一颗颗系好扣子,“反正躺着又没其他事。不说这个了,”他往前探身,盯着徐哲行一字一字清楚道,“医生说这么重的伤还失血过多,我本来该死透了。但为什么还活着,你应该猜到了。”
如大海般深邃泛着幽蓝的眼睛映出徐哲行沉凝的面容,“就是你的那个推测,事实证明没错。”
徐哲行不动声色,“所以你这次专门过来、接近她,是想做什么?”
西蒙往后仰靠在沙发上,笑的玩味,“特意过来看看我们亲爱的小可爱啊,毕竟……”
“她这么宝贵。”话语中带着森寒冷意,低低呢喃的语调又如情人耳语。
徐哲行蹙起眉,丝毫不惧对方散发的威慑力,冷冷道,“别忘了圆桌会议达成的协定。”
“当然,”西蒙漫不经心一笑,“我记得清楚,只是担心你还忍得住吗。”
每一天的朝夕相处情愫越发浓重,却要逼着自己苦苦压抑住。
徐哲行神情没有一点变化,“不烦您费心。你把自己的事儿管好,别另外给思渺惹祸就够了。”
西蒙听懂言外之意,微微眯起眼睛泛过一道冷光。
两个人对视着,一个是杀人不眨眼的冷酷刽子手,一个和死者打交道倾听无声的证词,他杀过多少人,他手底下就解剖过多少具实体。彼此身上的气势不分伯仲,空气中弥漫剑拔弩张的气氛,就在这时,门铃忽然响了。
于是心里不爽想要毁人姻缘又没注意对方是谁,西蒙玩心大起,就做出了如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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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面面相觑,陆思渺心中宛如经历了一场八级地震,太过惊骇以至于表情都反应不过来,本能退开一步,木着脸道,“抱歉,打扰了。”
转身就走,走成了同手同脚。
刚才和杀手争锋相对都面不改色的徐哲行这下脸色大变,怒瞪了西蒙一眼,连忙追上去解释,“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思渺看着他焦急解释的模样,神情恍惚,“没事徐老师,我对你们没有歧视,只是有点震惊……你让我缓一缓就好。”
受小樱这个腐女的影响,陆思渺还是知道点同性恋的事情,她觉得只要不骗婚不乱搞不影响他人,同性恋也没什么。
“你听我说……”徐哲行解释对方是恶作剧,好半天陆思渺勉强表示接受,他返回拿了梯子和她一起下去换灯泡。
两人回到陆思渺家中,她道,“徐老师麻烦你帮我扶着凳子和打电筒,我很快就换好。”说着一手扶凳子就要跨上去。
作为一个常年独居的女生,从换灯泡修水管,到搬水桶打蟑螂,早就锻炼出来了。
今天要不是一个人实在搞不定,她也不会去麻烦别人。
“等一下”,徐哲行拦下她,不由分说把电筒塞到她手里,长腿一抬就站了上去,朝她笑了笑,“把灯泡递给我。”
这时候人都站上去了,陆思渺也没有再矫情推辞,把灯泡递给他,扶稳了椅子,手中的电筒灯光稳稳照到天花板上,“小心。”
徐哲行个子高,站在凳子上手都不用伸直就够到了。利索地把坏灯泡取下来,拧上新的,低头对陆思渺一笑,“好了。你打开灯试一试。”
陆思渺正仰头望着他,一室黑暗中,电筒是唯一的光源,照在他微笑的脸上,令人忍不住觉得安心。
“我等下去试,”开关在进门的墙壁上,过去试的话务必要松开扶椅子的手,陆思渺道,“你先下来、慢点,小心。”伸手去扶他。
徐哲行自然地握住她的手,正想从梯子上跨下来,陆思渺一手扶他一手拿着手电筒,动作间不小心抬高了手电筒,光源刺到他的眼睛,他下意识伸手去挡,脚下踩到了椅子边缘,重心不稳整个人朝陆思渺扑过来,她慌忙去接,两个人随着惯性重重压在床上,手里的电筒咕噜噜滚到地上,在床头边的墙壁上投下一圈光斑。
“嘶”骤然袭来的沉甸甸的体重压倒身上,陆思渺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徐哲行反应很快长臂一伸,撑起身体,“有没有伤到?”
“没、没事。”陆思渺缓了口气,睁开眼撞入正上方俯看着她的男人眼里,他蹙着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