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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美了!这么美的景色,要是不拍下来,以后会很遗憾的。冬梅,你自然一点,不要害羞,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把你的双手拿开,它们挡住了最美的地方。”王老五裸着身,翘着他那根长矛,双手托住摄像机,慢慢朝坐在澡盆里的郝冬梅迈近。
“讨厌啦!别再拍了嘛!人家多难为情。”郝冬梅说着,从澡盆里站了起来,先关了还在哗哗流淌的水龙头,然后跨出浴盆,她还穿着白色内裤,但在白色内裤的正面,里面的黑色,紧贴在她微微隆起的耻骨上,像一座朦胧的神秘小山丘。
王老五摇头赞叹说:“真是太完美了!冬梅,知道你有多美吗?我拍摄下来,就是为了让你看到自己的美,你的脸,你的脖颈,你的胸,你的腹部,还有你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发出青春朝气,似乎在你面前的任何东西,都失去了光彩,就连这里的风景,都被你的美所覆盖了,真的太完美了!”王老五开始朝后退,因为郝冬梅跨出浴盆后,朝他这边走来,因为有水,透明玻璃地板要是不穿拖鞋光脚在上面走,显得有些滑,尽管经过防滑处理,可一旦被水弄湿,不小心也会摔倒,所以郝冬梅走得很慢很小心。
“哥!快关了摄像机!别拍了嘛!”郝冬梅朝王老五走过去,是要阻止他拍摄。
王老五哪会就此罢手,他边朝后退边把镜头对准郝冬梅拍摄。
“哥!注意后面……”郝冬梅话还没说完,可已经来不及了。
王老五在郝冬梅脸色突变,用手指着自己脚下,想低头看是什么的时候,自己的脚绊到了那个甩在玻璃地板上、插了羽毛、像孙猴子的紧箍咒一样的头箍,正好他的一只脚踩在了头箍里面,另一只脚跟着踩在那几片羽毛上,羽毛遇到王老五脚下的水,与玻璃地面的摩擦减小,王老五脚下一滑,身子朝后仰倒。
郝冬梅话才出口,就见王老五身体朝后倒下,张大了嘴巴啊的叫出声来,似乎摔倒的不是王老五而是她自己。
王老五光溜溜的身体,朝后倒下时,手里的摄像机却还紧紧抓在手里,似乎摄像机比他自己的身体还重要,在他一屁股跌坐在玻璃地板上后,头朝后倒去,双脚朝上,与他胯下耸立的宝贝一样的姿势。
好在他的脑袋碰上了大床,要不然,脑袋非得摔出一个大包来不可。
郝冬梅惊讶的看着王老五倒下,心里一急,想伸手拉他,步子迈得大了些,脚下一滑,双脚没站稳,双手乱舞着似乎想抓住什么东西似的,可却什么也没得抓,最终,直朝王老五扑下。
王老五的头碰上大床后,没受到任何损伤,正要张口自嘲的说句什么时,却看到郝冬梅朝自己扑了下来,他这个时候没再顾得上摄像机,把手里的摄像机朝脑后一甩,幸好丢在了大床上没摔在玻璃地板上。然后他双手伸出,恰好接住了扑下来的郝冬梅身体。
郝冬梅扑进王老五怀中时,是闭着眼的,准备着在倒下后受疼,可没想到自己倒下后,不仅没任何的疼痛,反而身下压到的王老五身体让她感觉很暖和,当她睁开眼,看到王老五用关切的目光看着自己。
“冬梅,你没摔疼吧?”王老五接住郝冬梅扑下来的身体,让她倒进自己怀里,她的面庞,对着自己的脸。
“我没事,哥,你呢?有没受伤?”郝冬梅上下查看王老五身体,还伸出手去摸。
似乎郝冬梅的手把王老五搔痒痒了,他呵呵的笑起来回答:“我没事,舒服着呢,有你这个活色生香的人在我怀里,就算受再大的痛也值得了,呵呵……”说完,双手很不老实的开始在郝冬梅背部上下抚摸,同时,凑上唇去,吻在郝冬梅的唇上。
这次,郝冬梅似乎学会了如何接吻,她在王老五吻在自己唇上后,慢慢张开了口,先用舌尖与王老五的舌尖触碰一下,接着,就把王老五的舌吸进自己口中吸吮起来。
王老五紧紧用双手楼抱住郝冬梅的腰,身体半躺在透明的玻璃地板上,头靠在床边。
这张双人大床,很矮,高出玻璃地板,不到四十厘米,看上去好似一张床垫直接放在玻璃地板上一样,其实不是,下面还有矮脚床板,要是床再高点,王老五倒下时,也许头碰到的就是床边的木板了。
郝冬梅整个身体,都被王老五的双手和双腿缠住。
王老五双腿分开,小腿紧紧缠绕在扑在身上的郝冬梅双腿上,感觉到她细嫩的肌肤滑腻而富有弹性,他用两条小腿上下轻轻的在郝冬梅小腿上蹭来蹭去,他那根朝上耸立的根,抵在郝冬梅肚脐眼的位置。
王老五用右手从郝冬梅腰部,慢慢往下滑进她白色内裤里,手指摸到了她滚圆的臀部,在中间那条沟沟上,用手指轻轻的上下触摸,而他的左手,却在她腰背部上下的移动。
郝冬梅在王老五的右手五指伸进自己臀部时,轻微的娇哼了一声,当王老五的手指开始在自己臀沟里移动,她的呻吟变得又提高了一倍,同时,臀部肌肉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放松又收缩,这样几次以后,她感觉到自己那个小妹妹开始一抽一抽的酸胀起来,接着,一股热流从里面慢慢流出。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的娇哼呻吟,翻身朝向左侧,把郝冬梅压在身下,他的右手也从她的内裤里抽出,暂时离开她的臀部,左手摸在她的右胸上,用食指和拇指捉住她右胸上那个粉红的凸起,轻轻的挤压揉搓,感觉到它在自己手指中慢慢变硬,让它变得越加的挺,这才低下头去,用口含进,用舌舔吸。就在王老五的左手做着这一切的同时,他的右手却朝郝冬梅正面的内裤伸了进去,手指在里面的毛发上摸索一阵,在嘴叼住郝冬梅右胸那个粉红凸起时,右手的食指,也滑向了郝冬梅小妹妹的上口位置,那里是女人最敏感所在,只要是女人,男人用手指一动那里的一个小突起,女人就会忍不住的扭动身体。
郝冬梅也不例外,在王老五上下夹击下,她开始慢慢扭动起身体来,她仰躺在玻璃地板上,脊背感受着平滑的凉爽,正面享受着王老五温柔的爱抚,她双眼羞涩的紧闭,朱唇微启,不停娇哼呻吟,来自右胸被王老五含在口中的温热,和双腿间小妹妹那里被王老五手指触摸的酸麻感觉,让她整个身体像是快要爆裂开来一样,可首先裂开的,却是她的小妹妹,那里有温热的浆液正滋滋渗出。
王老五在郝冬梅的右胸上吸吮够了,才换到她的左胸上继续吮吸,而左手正好可以摸在自己嘴唇舍不得离开的右胸上,他现在才知道,平时闻到的奶香味,原来是发源自这里。郝冬梅洁白饱满富有弹性的胸,让王老五的嘴不愿离开,他想把它们全部吸进口中,可又怎么也含不下,他对它们的那种贪婪,让他浑身燥热难耐,胯下坚挺得有些酸胀的根,一耸一耸的跃跃欲试,但他清楚,还不是时候,要是这个时候操之过急,不仅享受不到最大的快乐,反而会使郝冬梅过于疼痛,所以他冷静下来,唇和舌开始慢慢朝下移动,放弃了郝冬梅胸前的两个堡垒,开始踏上探索她更多美妙所在的征途中。
郝冬梅已经快发疯般的呻吟开来,她多么希望王老五伸在她小妹妹口子上的手指能再进一步,她觉得这样远远不够,还想得到更多,想要他用手去堵住她小妹妹张开的口子,让那些温暖的溪流,不要那么肆意的浪费掉,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小妹妹像是在哭泣一样,有着流不完的泪,她那还没有被充塞过象征着处女的原始之地,好似冰封的大地遇到了春天的暖阳,开始慢慢解冻,裂开的口子,在等待着被翻耕和播种。
可王老五伸在郝冬梅内裤里面的手指,却没有继续往下探,还是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轻揉着她小妹妹上的那个突起,让它在自己手指揉弄下变得逐渐大了起来。王老五现在的主要精力,也就是他的主攻方向,是郝冬梅的腹部,他的唇和舌,像是一匹奔驰在一马平川草原上的野马,在郝冬梅平坦的腹部,上下左右来回游荡,有时快速的用舌从上往下滑动,有时却是停留在她那长得十分优美的肚脐眼上舔吸,像是那里有着肥沃的水草,让他留恋,不愿离开似的。
“哥……我要……我要……”郝冬梅实在忍受不了王老五的这种折磨,她似乎比王老五还要急迫的需要得到更进一步身体满足,她的面部泛起潮红,口似乎有些干渴,伸出香舌在嘴唇上舔吸,口中呼唤似的哀求着王老五。
王老五似乎没听到郝冬梅的呼唤,他像个很负责的老师一样,按部就班的备课,准备着在走上讲台时,能带给学生耳目一新的惊喜。他的唇和舌,越来越慢的朝郝冬梅下腹部位置移动,他像是一个远足者,在到达目的地前,显得有些疲乏似的放慢了脚步,伸在郝冬梅内裤里的右手和摸在她胸口上的左手,都撤了回来,开始为他的唇和舌开道,用双手慢慢的往下抹郝冬梅那条湿湿的内裤,很轻很慢,是抹,而不是脱,像卷麻花一样,一厘米一厘米的逐渐暴露出她那蛮荒而肥沃的神秘处女地,他像一个庄稼汉一样,在进行开垦前的祭拜仪式,他用自己最好的方式,对这块处女地进行耕种前的最后一次除草,把她那阻挡在肥沃土地表面上的遮盖物慢慢细心的除去,在手指每卷下一厘米,他的唇和舌就跟进一厘米,越到最后,动作越慢,甚至可以说是每露出一根黑毛,他都会稍作停留的去用热吻来祭拜。
郝冬梅浑身像是被火烧般感到炽热,她就像是处于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中被炙烤,呻吟的声音都带有焦糊的味道,有些沙哑,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会用食指抓王老五的肩背,一会又去挠他的头发,最后,她找到了一个好地方,那就是有些凉的玻璃地板,她把双掌平放在玻璃地板的表面,觉得手心凉快了,身体也跟着凉快了似的,用手掌在玻璃地板上滑来滑去。
透明的玻璃地板下面的海里,自由自在游荡的鱼,似乎被隔了一层玻璃上的两人身体给吸引住了,扎堆的聚集在一起,相互耳鬓厮磨的窃窃私语着鱼们的语言,欢快的在清澈的水中游来荡去摆着尾巴。
鱼水之欢,水为鱼而乐,鱼因水而欢。
王老五和郝冬梅,此时就像是水和鱼的关系,王老五是鱼,郝冬梅是水。
好冬梅被王老五这条大鱼搅得她浑身其乐无比,而王老五,却为能游移在郝冬梅这片清澈美丽的海面而感到欢快舒畅。
在王老五的双手完整的卷起郝冬梅内裤,从她两腿退出后,他用双手把郝冬梅的双腿尽量的分开,跪在她两条大腿间,借助明亮的灯光,王老五凑上脑袋,睁大了眼睛的盯住她两腿间微微鼓起发胀的小妹妹看。
这是一块具有旺盛生命力的土地,朝两边翻开的,是平时紧闭着的红润带有微微褐色的两扇肉门,此时这两扇肉门已经开启,在开启的肉门里面,是两瓣肥厚红润的花瓣,此时花瓣上沾有甘露,在灯光下显得透彻清亮,花瓣像是受到微风轻拂,在一开一合的微微抖动,在它开启时,从里面会挤出浆液来,而花瓣的里面,王老五看得不是很清楚,于是,他用左右手的两根拇指轻轻朝两边分开郝冬梅的花瓣。
‘哦,我看到了,女人视作最珍贵的膜,原来是这样的。’王老五看到了他在上医大时老师反复讲解过,可他就是没弄明白是什么模样的这个名词,现在,他终于看到了,理解了老师用语言所阐述的解剖部位,他感到有些悲哀,在自己离开校园快二十年的今天,才真正知道女人这个特殊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