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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明白了,我一定会让你经历一次今生难忘的婚礼。”王老五动情的说完,又拉起郝冬梅的手朝前走去。
前面是一片椰树林,树尖的叶子下,挂满了椰子,那些椰子一个挨着一个,紧紧合围着树干,瘦高的椰树,直立朝天,走在树下,会让人担心上面会不会因为风吹下椰子砸在脑袋上。
椰树林不算很大,林子里,也都是沙子,尽管没有沙滩上那么细白,但却很干净。
王老五和郝冬梅双双走近椰树林,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女人的呻吟声,王老五一愣,知道肯定有人在里面疯,他给郝冬梅竖起右手食指在口边嘘了一声,小声的说:“里面有人。”
郝冬梅似乎没听到声音,左右前后四处看了看,没见到任何人影:“没有人啊?”
“弯下腰,放轻脚步,一会你就看到了。”王老五拉着郝冬梅的手,自己先把身子弓下,轻巧的迈开步朝椰树林走去。
王老五和郝冬梅走到两棵挨在一起的椰子树前,才躲在后面朝前方看去。
只见一个裸身女人,骑跨在仰躺地上的男人身上摇摆身体,面正好朝向王老五和郝冬梅躲藏的椰子树这边,两人一看,都张大了口呆住。
原来,那个女人,正是zudy,她身下的男人,从头发颜色上可以看出是个白人。
“zudy!她……”郝冬梅差点喊出声,赶紧用右手捂住嘴巴。
王老五盯着zudy上下晃动的胸,她的胸,就像两个椰树上的椰子。
王老五吞了口唾液,没看郝冬梅的说:“她说有事要办,原来是到这里办这个事呀。”
郝冬梅这是第一次看到男女欢爱场面,过去她偷偷看过王老五的合欢佛,但那是玩具,不会动,没亲眼看到真人表演这么生动,她一时被zudy那陶醉的表情和扭动的身躯给吸引了,心里暗自想:‘原来是这样做的呀!’。
对郝冬梅来说,这是一堂生动的教育课,郝冬梅作为一个一无所知的学生,躲藏在椰树背后,瞪圆了眼睛的看,她似乎忘记了身边还有王老五,她只一心用眼睛记下zudy教给她的动作和娇哼,她没有感到任何的害羞,反而觉得这很纯洁,很美好。
只见zudy微闭双眼,前后蠕动下身,仰躺在沙地上的那个白人,双手朝上摸她的胸,用手指在那上面揉面团一样的揉啊揉,zudy的双手,却按在男人的胸脯上,双腿膝盖分跪在男人身体两侧,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不住的啊哦直叫唤。
两人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只见zudy抬起下半身,从她胯间中心地带,露出那个男人的物件来,但不是朝天立着的,而是歪倒在他肚皮的右侧,看来,不是那么坚硬,接着,zudy膝盖和双手朝下,跪趴在沙地上,那男人一手握着他那有些软的家伙前后来回用手套弄,一手却朝zudy臀部中间摸去。正好,这个姿势是背对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只见男人跪在zudy身后朝前一送,于是开始了一前一后的耸动。郝冬梅和王老五也就只能看到那个男人后背了。
王老五觉得没意思,用手轻轻拉了郝冬梅的手一把,给她示意回去。
郝冬梅还有些舍不得的再朝那边看了一眼,这才和王老五一起悄声离开。
第十八章 狂欢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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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著
回到水上茅草屋房间,王老五在木澡盆里泡澡,郝冬梅独自在观景台看日落。
热闹了一天的太阳,似乎有些疲惫的慢慢沉入天边大海中,最后,一头扎进海里,好似一个义无反顾的自杀者,再也没有冒出头来。
王老五洗完澡,上半身没穿衣服,下身穿一条花格子休闲短裤走出来。
郝冬梅回头朝他一笑,随口说了一句:“哥,太阳掉进海里了。”
“掉进海里?”王老五呵呵笑起来:“说得好!你的这句太阳掉进海里,胜过‘疑似银河落九天’这句酒话一样的诗句,要是大诗人听到我们冬梅随口这么一句,肯定把他的酒给吓醒不可。”
郝冬梅指着远处天际还泛着一丝鱼肚白说:“哥快看,多美啊,我还从未这么悠闲的观看过日落呢,在老家干沟村,小时候每天看着灰蒙蒙的太阳,懒洋洋的泛着金黄色的光,在远处寸草不生的黄土地边掉下,我就会有一种很心痛的感觉。”
王老五和她并排站在一起,揽住她的腰说:“太阳每天都会落下去,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心境去观看,都会有不同的感想,还有人把人到晚年比作夕阳,到我们真正年老的时候,每天看到日落,心里恐怕就不好受了,仿佛看到了自己落寞的岁月一样。冬梅,你从小受苦,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笔财富,我们以后,要珍惜所拥有的一切。”
“嗯。”郝冬梅答应一声,把头靠在王老五身上,看着远处逐渐黑下来的天际。
夕阳再怎么美,都有消失的时候,人生如此。
这一夜,两人怀着激动的心,但却很平静的第一次睡在了一起。
这是郝冬梅第一次蜷缩着躺在王老五怀抱中入睡,她感觉幸福极了,在睡梦中都是微笑。
王老五打破了以往裸睡习惯,第一次穿上休闲衣裤睡觉,他似乎很累,躺下没多大会,就睡了过去,睡得很沉,他竟然第一次与女人睡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冲动,他的心纯净得透明,没有丝毫邪念。在睡梦中,他又做了那个过去经常做的梦,还是在老家的小河边,仍然是他和那个女孩在水里的对话。这个梦,都很久没有做了,可今夜,他像是又回到了从前,回到那个纯真的童年时代。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首先醒来,他睁开眼,看到的是郝冬梅面对自己侧身睡脸,见她嘴角带着甜蜜蜜的微笑,忍不住伸手要去触摸她的脸,可伸到她脸前,又缩了回来。
郝冬梅熟睡的模样,似乎变得越加的美丽,与她醒着时完全不同,那双大大的眼睛,此时被紧闭的双眼睑遮盖住,长长的眼睫毛,变成了两条优美的弧线,她那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条缝,双唇线条优美,充满着性感的诱惑,她的下巴圆润而饱满,用相命上的说法,这是典型的旺夫相,她披散开的浓密黑发,泛着光彩,很自然的铺满在半个枕头上,她的双手缩起,很自然的放在胸前,活脱脱一个睡美人。
王老五盯着郝冬梅睡姿看了一会,笑了,笑得很开心,很幸福,以后,将要和这个连睡觉都这么美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了,想想都觉得幸福。
王老五很轻巧的起身,也不穿拖鞋,做了两个扩胸运动,朝观景台走去。
此时,天已大亮,太阳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照射得整个海岛冒着飘渺的青烟一样的热浪。
光线有些刺眼,王老五用手遮挡住眼帘,朝海面望去,只见海面上,漂浮着几艘游艇,随着微波轻微的摆动,游艇上的人影很小,似乎在钓鱼,又似乎在晒太阳,有男也有女。
今天是举行婚礼的日子,王老五将要和郝冬梅结婚了,以后两人就要生活在一起,每天,他都可以看到她起床,每晚他都将与她一起入睡,他们也许会有一个孩子,也许是两个,他们将一起繁衍下一代。
王老五想着未来的生活,似乎没那么激动,这也难怪,像他这个年龄,还没个老婆,也没孩子,他早已过了容易激动的年纪,所谓四十不惑,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事呢,经历了那么多事,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要结束单身生活。
婚礼是在午餐后正式开始的,在zudy的安排下,找来了一个当地土著人的乐队,还请来酒店专业摄影师,以及一个浮潜教练和一个牧师。
首先举行的是海底婚礼,王老五和郝冬梅以为会复杂,其实很简单,两人几分钟就跟浮潜教练学会了如何潜水,穿上潜水服,在浮潜教练的陪同指导下,潜入浅海的海底,摄影师和牧师也穿着潜水服一起下到不足十米深的海底。
海底的沙也是白色的,就像是在蓝色海底铺了一层白色的地毯,见证了王老五和郝冬梅婚礼的,是那些五颜六色的珊瑚和海鱼。
每个人都戴了有氧气的透明玻璃头盔,耳朵里都塞有一个耳麦,既能听到别人说话,自己也能说话,交流起来,与在陆地上没什么两样。
摄影师的摄像机,也是防水的那种,他在一边不停的游来游去给王老五和郝冬梅拍摄下对他两人来说具有历史意义的圣神一刻。
水下婚礼,除了穿着潜水服外,其它的基本与陆地上举行的仪式差不多,当牧师问到王老五:“不管天荒地老,还是海枯石烂,你都愿意守护这个女人一生吗?”的时候,王老五实在没想到牧师会问这么一句,以前在电影电视里,他看到的都是不管疾病还是贫穷之类的对白,而这个牧师,却因地制宜,问出这么一句来,他面带微笑,盯着郝冬梅眼睛愣了一会,才肯定回答:“我愿意。”然后牧师问了郝冬梅同样的问题,郝冬梅毫不犹豫的点头回答:“我愿意。”接着,两人交换了戒指,相互给对方戴在手指上,然后就是拿出准备好的喂鱼的饲料,洒在身前,几乎身边所有的鱼,都围在他们周围转,分食他们爱的食物。
郝冬梅显得特别的兴奋,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这些可爱的鱼,她生怕伤害到它们,动作幅度很小,她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与这些鱼尽情在水里欢腾。
在水下,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王老五和郝冬梅最深的地平线下婚礼。
沙滩的婚礼仪式相对比较复杂,没有了牧师的主持,但摄影师却还很尽责的在履行他的职责。
婚礼是在日落前举行的,临时搭建起来的几个偌大花环周围,不锈钢金属餐桌上,一长排的摆满了各样含有酒精的饮料及食物,来参加婚礼的人还真不少,各种肤色人种都有,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为王老五和郝冬梅真诚祝福的微笑,用不同的口音和语言,给他们道贺新婚之喜。
郝冬梅穿了一套露背低胸洁白婚纱,头上戴的是花环,脖颈上挂了一串贝壳及珍珠做成的项链,这是酒店送的贺礼,她那美丽的脸上不施任何脂粉,而是被画成当地土著人节日庆典时常画那种花脸,两只裸露的胳膊,也套着小花环。
王老五一身土著人打扮,脸也被画成郝冬梅那样,头上戴了插有几片羽毛的金黄铁箍,像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下身穿的是像树叶一样,仅仅遮盖住羞处的布片,上半身光溜溜的,好在他身材不错,与那些土著人裸露的山半生比,他的强壮,赛过了当地土著人发达的肌肉,这要是换成那些大腹便便的男人,样子恐怕就像猪八戒了。
Zudy找来的土著婚庆乐手,敲击木鼓,咚咚咚的很有节奏感,与王老五喜欢的那种黑人打击乐有些相近,一个土著歌手,唱起婚庆欢快的歌谣,一群男女土著舞蹈人,几乎是没穿衣服围着王老五和郝冬梅跳舞,很像中国某些地方跳大神,舞蹈简单,具有挑逗性,表达着男女那种很直白的欢爱,每种姿势,都有对参加婚礼的人暗示着一种信号,性的信号。
在夜幕开始降临后,沙滩上燃起了三堆无烟燃料,土著舞蹈表演者们,似乎被这火光燃起了热烈的激情,男女一对对的开始跳起欢爱舞,很多穿着泳装的男女游客,忍不住他们的诱惑,加入到舞蹈人群里,学着土著人做各种各样动作,这些姿势,当然都是站着的,没有躺下的那种,王老五和郝冬梅,似乎从主角变成了配角,成为旁一对观者。
王老五看到这些舞蹈,觉得眼熟,他脑海中冒出合欢佛中的一些姿势来,与这些土著人所跳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被深深吸引了。
郝冬梅却含羞的始终面带微笑,偶尔也会被一些男游客拉去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