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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越是不想让他看,他的心就越想看一看。
王老五坐在沙发上,左腿跨在右腿上一会,然后又把右腿跨在左腿山一会的翘着二郎腿,总感觉哪里不舒服,想站起来走进屋子,可又担心让郝冬梅不自在,呆在这里吧,心却在屋子里,他干脆站起身,背对玻璃门,眼睛朝遥远的蓝色大海眺望,尽管眼前风景无限,可他哪有赏景的心情。
此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照射到王老五所在的观景台,火辣的太阳光,斜射在他裸露的上半身,让他感觉有些灼痛,这种炽热的痛,让他从神思恍惚中清醒过来。
“不行,我还不能和冬梅做 那事,她似乎没有准备好,得先举行婚礼,这样,可以让她感觉到我已经是她的丈夫,消除她内心的障碍,她的第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我应该像徐缨老师教导我一样慢慢启发她身体的本能,让她享受到作为一个女人的真正快乐,这是我的责任,我该为她未来的生活负全部责任,包括和她的欢爱,对,就这样办,明天让酒店为我俩举行一个简单浪漫的婚礼,用当地土著人的方式,与冬梅一起步入圣洁的天堂。”王老五想到这里,手中香烟也燃完了,他转身走回沙发,把烟蒂按灭在藤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郝冬梅在屋里,脱得一丝不挂,她完美的躯体,站在淋浴喷头下哗哗的冲着凉水,水珠从她嫩白的肌肤上滑落,欢快的汇集在一起后,流进下水道口,带着郝冬梅处女体香,去与将要见到的满身污臭的水珠朋友们炫耀它们的艳福。
郝冬梅用双手十指轻轻抚触身上每寸肌肤,阳光仍然肆无忌惮的从透明落地玻璃窗投射进来,有一半光线照耀在她下半身上,恍若一件金色的霓裳,围裹住她裸露的下半身。
水是那么的清凉,阳光是那么的温暖,沐浴的人是那么的美丽,房间似乎因为有了郝冬梅的存在,变得越加富丽堂皇。
“哥这个人,与很多女人有染,他的心,我能守得住吗?要是我和其她那些哥认识的女人一样,是肯定不行的,我只有用自己的办法,才能把他紧紧拉住,没错,我要在他面前,永远保持自己美丽的一面,并且要变换着美丽,就像川剧的变脸一样,只有让观众猜不透下一张脸是什么模样,才会引起更多人的好奇心,我要让哥对我永远都好奇……对,就该这么办!今晚不能让他轻易得逞,必须要让他和我举行婚礼后才能给他,不然,他会以为我也和别的女人一样随便呢。”郝冬梅想到这里,关了水龙头,拿起毛巾架上的蓝色毛巾,开始从头到脚的擦水珠。
什么叫天生一对?王老五和郝冬梅就该属于上天安排的一对,两人的内心想法,几乎在同一时间想到同一问题——举行婚礼。
第十四章 女人最美丽的风景线
坦然/著
郝冬梅换上一套在国内买的白色三点式泳装,下身用一块透明蓝色纱巾围住,让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流口水的地方显得更加神秘,用发带把长发朝后扎成马尾,完整露出她白皙性感的脖颈。
女人的美,很多男人看重的是脸蛋、胸和身材,很少有人去真正欣赏一个漂亮女人的脖颈,如果用懂得欣赏女人身材的男人是真男人来比喻,那么,懂得欣赏女人曲线优美脖颈的男人,就该算作是极品男人了,那些只懂得欣赏女人脸蛋和胸脯的男人,最差劲。
当然,并不是每个漂亮女人都有一条迷人脖颈来支撑漂亮脑袋的,有的女人脸蛋尽管很漂亮,身材也不错,胸部也够波涛汹涌,能让男人双手在那上面流连忘返的扑腾,但却不一定拥有完美的脖颈,甚至有的女人,光是脸蛋美,没身材和胸,或者是有胸,脸蛋却不算美,可谓是难有最完美的搭配,人们说这样的美,是缺陷美,其实,都是一种意淫式的自我满足,缺陷就是缺陷,哪有缺陷是美的。
那么,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所有美搭配得很好的女人呢?即使是号称中国古代那四大美女,也各有各的缺陷,难有一个是完美无瑕的,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搭配不合理,或者是时代不同,男人的喜好不一样。
唐代以胖为美,现代却以瘦为美,明清以女人裹小脚为美,现代,却以能穿大鞋的脚为美。评价女人美不美,是男人的嗜好,不同时代,男人有不同嗜好,所以评出来的,自然就有不同的时代特色。
不过,王老五有着自己审女人美的标准,尽管不能代表他这一代人的观点,但最起码,他认为一个女人的美,应该是各部位合理搭配,什么样的五官长在什么样的身材上,协调自然就是美,只要不是马脸长在牛身上的那种错位,或者不是女人的胸生成男人的胸那样平淡,就能算作是美。
可当王老五看到郝冬梅走出玻璃门,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女人才叫美,他见过郝冬梅裸身侧躺在身边的模样,那时候没特别留意,或是因为裸身,失去了神秘,所以并没觉得她与众不同,可这个时候,王老五只是轻轻那么一瞥,眼光再也难以离开郝冬梅的全身,他被她那显得自然高雅和协调的美给迷住了,就连她光着的脚丫,都是那么的妙不可言,更别说她用白色的三点式泳衣遮挡住的部位,更是让王老五想入非非,而最让王老五着迷的,却是郝冬梅完整暴露出的脖颈。
王老五见识过很多美丽女子的脖颈,他喜欢亲吻女人的这个地方。
徐缨老师的脖颈,有两个不浅的褶皱,那是因为年纪的原因,不算很优美。
杨汇音的胸尽管很完美,可她的脖颈稍短了点,与她的胸和身材很不相衬。
司马文晴的脖间稍微显得有些细弱,缺乏性感,可谓美中不足。
寒冰的脖颈还算不错,但稍粗了些,尽管很性感,但还是不够完美。
萧薇脖颈,锁骨过高,影响了脖颈的整体美。
单若兰的脖颈肤色因为经常打高尔夫的原因,所以不是很白。
陈默的脖颈恰到好处,但不够细腻。
池田菜花的脖颈,与王老五短暂邂逅的女人一样,没认真欣赏过,不记得了。
倒是江雪和蒋晓芊的,王老五记得,她两个的脖颈算得上是他见过的比较完美的,但也没法与眼前的郝冬梅比。
当王老五眼光扫向郝冬梅脖颈的时候,他的眼睛再也不愿离开,死死盯着她近乎完美的脖颈看,从她胸脯上两根锁骨很恰当的安放在那里开始,逐一的朝上扫描往上看,两个锁骨之间,形成一个凹陷,深浅恰到好处,让王老五看着有些忍不住的想伸出手指去触摸,再往上,恍若雕塑大师的完美杰作般,没有任何瑕疵的粉颈一览无余展现在王老五眼前。
郝冬梅被王老五看得有些不自在,似乎她感觉到王老五眼光比热辣辣的日光还强烈,使得她脖颈有些刺疼似的,她抿嘴一笑,伸出右手,五个手指轻轻的触摸一下脖颈,歪着脑袋问:“怎么啦?我的脖子没洗干净吗?”
王老五面带色迷迷微笑,朝郝冬梅走过来,在她周围转了半圈,走到她身后,眼睛始终盯着她脖颈看,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当他看到郝冬梅脖颈后,在头发下,有一颗米粒大小的朱砂痣时,停住了脚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郝冬梅身体上有痣,以前可从没在她露出的部位看到过任何痣,就连偶尔脸上冒出的青春痘也很少见到。
王老五像是哥伦布发现了美洲新大陆似的,情不自禁的伸手用食指在那颗朱砂痣上触碰一下,感觉稍微凸起,就那么触摸一下,让郝冬梅像是被冰凉的水冲刷在身上一样浑身战栗了一下。
王老五没想到郝冬梅如此敏感,只见她的背部肩胛朝上轻微耸动,娇嫩的肌肤跟着微微紧缩。
“冬梅,你这里有颗朱砂痣。”王老五差点忍不住凑上唇去吻。
王老五口中呼出的热气,郝冬梅脖颈感受到了,这让她顿时心猿意马的想转身扑进王老五怀抱中,但她内心却告诫自己:‘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以前我娘给我洗头时说起过,我自己可从没看到过,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人看到我的这颗朱砂痣,我最要好的姐妹汇音,也没见过,因为是在头发下,一般人是难以看到的。”郝冬梅用手摸到朱砂痣的位置,侧头微笑说。
“嗯,很美,你平时就应该展现出你最美的一面,因为你有着很优美的脖颈,总是用长发遮盖着,有些委屈了如此美丽的风景。”王老五的眼睛,从郝冬梅脖后朱砂痣朝下移动,最后停留在她的后背上,女人后脖颈和后背的风景,也是堪称人类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当然,这得看什么男人去欣赏了。
王老五这样的男人,自然不会错过饱眼福的机会,更不会无动于衷让这样的风景浪费,他把双手十指触摸在郝冬梅后脖颈上,慢慢朝下滑落,很慢很慢,比影视剧里慢镜头还要慢,他似乎想用十指记住郝冬梅背部这道美丽的风景线。
郝冬梅在王老五手指触摸下,身体感到**,内心波浪翻滚,她很想朝后靠,靠在王老五结实的胸膛上,希望得到他那股男人力量来支撑自己身体,可是,她却没这么做,就在王老五的手指滑落到她肩胛上缘,郝冬梅却朝前移动了一小步,让王老五的手够不着。
别看这一小步,学问可大了,郝冬梅迈出这一小步,却让王老五越加对她充满渴望,那种想摸又摸不到,想亲又亲不着的滋味,实在很特别,没有比这更让男人感到兴奋的事了,王老五被郝冬梅逗得有些痴痴呆呆,站在那里,双手还伸在前面收不回来,十指仍然保持着刚才抚摸郝冬梅颈背部的姿势,像个木偶人一样,眼睛直愣愣盯着离开自己身边的郝冬梅。
“哥,你这是咋了?”郝冬梅迈出一小步后,才转过身来,见王老五那个傻样,嬉笑着问。
王老五这才放下手,自嘲的呵呵笑了几声,没回答郝冬梅问话,而是说:“冬梅,你穿这样的泳衣,赛过这里天堂样的风景。”
郝冬梅羞红脸,用手托了托白色泳衣胸围,还有意朝中间挤了挤,让胸部露出多点肉给王老五看,然后才说:“是吗?真的很美吗?我咋不觉得,还有些紧,勒人呢。”
王老五看到郝冬梅当着自己的面,整理她胸围,那动作,简直快让他发疯,他使劲吞了口唾液进肚里,咳嗽两声,本来想说:‘要是勒着不舒服,就解掉嘛。’但说出口的确是:“确是很美,以前都没见你这么在我面前穿过。”
“以前哥不是把我当妹妹嘛,做妹妹的,哪能在哥面前穿这个呀。”郝冬梅显得从容许多,越加熟练的调动起王老五那种积极性,这就叫无师自通,也许引诱男人,是女人一个天生本能,郝冬梅决定要在王老五面前随时保持优美的一面那刻开始,她就已经变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了。
王老五呵呵笑了几声,走到沙发边,拿起茶几上放着的香烟,抽一支出来点上,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下身胯间那物件很不老实的在动,他担心郝冬梅看到,于是翘起二郎腿说:“冬梅,我们明天举行一个结婚仪式吧,按这里风俗婚礼来举行,你觉得怎么样?”
郝冬梅也正好要和王老五谈这个事呢,还有些担心王老五不答应,没想到王老五先提出来,她松了口气,走到王老五身边坐下,双腿并拢,侧身看着王老五说:“好啊,也不知道这里的人结婚,都有哪些规矩?应该蛮有情调的。”
“一会我问问zudy,就交给她来筹办吧,不用太复杂,简单点就成。”王老五说完话,看到木桥那里走来一个推餐车的男人,估计那就是他和郝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