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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跨入我鸭绿江的英武模样。嗯……真好!”
这是两口子经常在床第间喜欢说的话,李云老婆常常用类似抗美援朝时期唱的歌词或别的什么名人名句等,经过转换成夫妻俩的语言,来形象的比喻她和李云的鱼水之欢。这种事,几乎每对夫妻或情人之间都有,比如有一名人的‘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这一句,就成了很多男女间调笑的语言,女人的那个洞,当然是天生的,而且对男人和女人来说,那确实是快活似神仙一样的洞;女人最美的风光,自然是在胸部的两个像山峰样的隆起,男人一般看女人,很直观的都是盯着人家胸部看。也许写出如此经典诗句的人,其出发目的,根本不是写山和洞,完全是描写女人身体的,只不过假借看到的山和洞,来抒发自己对女人的仙人洞和风光无限美的胸部留恋罢了。
这种YY的夫妻生活,在民间,有着广泛的流传和创作生命力,它不受阶级社会和执政者所左右,两口子在床上,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比喻都能借用,任何形式的信仰,都能当做他们欢爱的词汇和动作,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自由,思想和身体的自由,没有哪个朝代的统治者能禁锢它们的存在,就像是阻挡不了人类进化一样,统治阶级是不可能让人私底下不去想这些的东东的。
李云夫妇,与一般人家的夫妻没什么两样,他们在从事夫妻活动中,也喜欢说些能助兴的语言,也做一些穿着衣服时难以做的事情,甚至做一些他们夫妻俩发明创造出来的游戏。只要能相互愉悦,管它是啥招式,能有快感,就是最好的招式。
所以李云夫妇俩,在借助合欢佛招式的同时,他们也摸索出一些变化,适合他们的变化,才是最好的发明创造,还别说,经过这么一变化,加上房间玻璃墙的映射和灯光的原因,还真让李云和他老婆受用不尽,乐此不疲。
李云夫妇云里雾里的折腾期间,郝冬梅和王老五在病房中却谈到了他们两口子。
郝冬梅说:“嫂子最近似乎和李博士闹别扭,心情很不好。”
“哦,她和你说的吗?”王老五装着不知道的问。
“是啊,嫂子给我说了很多,说李博士好像在外面有了女人。”郝冬梅看了眼快醒来的母亲,她这样说,目的是在提醒王老五少和别的女人来往,她也不开心,因为王老五和别的女人一起玩了,把她给冷落了。
“可能是嫂子误会了,李博士不是那样的人,他这个人我了解,也许是最近工作上有不顺心的事吧。”王老五似乎明白郝冬梅话语种透出的那层意思。
“也许吧,不过,我能从嫂子的话语中体会到,她十分郁闷。哥,有时间话,你劝劝李博士吧,他这个人听你的劝,让他多关心关心嫂子,嫂子这个人蛮好的,人开朗心地又善良。”郝冬梅给王老五说。
“呵呵,放心,嫂子和李博士会和好的,也许明天你见到他们,两口子已经和好如初了。”王老五很有把握的说。
这个时候,郝冬梅见母亲动了一下,立刻站起来抓住母亲的手:“娘,你醒了吗?”她母亲没再动了,郝冬梅接连喊了几声。
王老五也站起身,安慰郝冬梅说:“别急,快醒了,再等等。”
“都快十一点了呀,娘也该醒来了吧。”郝冬梅有些担忧的说。
“也许她年纪大了点,要是年轻人,早该醒了。”王老五按一下呼叫器,给值班的护士说要医生来一趟。
郝冬梅的母亲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二点了,她脸色苍白,眼睛带着惊恐,似乎她脑海里,还停留着出车祸那一瞬间的记忆:“冬梅!冬梅!……”
“娘,我在这里。”郝冬梅紧紧抓住母亲的手回答。
“出车祸了!出车祸了!”郝冬梅母亲的手,使劲的抓住郝冬梅的手,抓得郝冬梅有些疼。
“娘,没事了,没事了,已经过去,没事了。”郝冬梅脸上尽量装出微笑,但眼眶的泪水,却从眼角流出。
“伯母,没事了,你刚做完手术,冬梅没受伤,她好着呢。”王老五看出老人是在关心自己的女儿,所以赶紧给郝冬梅的母亲解释。
郝冬梅母亲听到王老五的话,心里似乎安定了些,侧头看着王老五问:“健武,你回来就好,冬梅等着你回来后去登记结婚呢。”
“哦,是啊,所以你得快点好起来,好给冬梅和我举办婚礼。”王老五微笑着说。
郝冬梅看了王老五一眼,也笑了,她明白王老五说的是真心话,不是哄她母亲开心。
这个时候,王老五手机响起,他有些奇怪,这个时候,都到午夜了,怎么还有人打电话来,拿出手机一看,是李云来的电话,于是在病房里接听。
李云和老婆很痛快的完成了一场两人结婚以来最富有激情的缠绵后,等他老婆慵懒的熟睡过去,他尽管眼睛发涩,很想睡觉,可想到王老五未来的丈母娘还躺在医院病床上,人家王老五对他这么好,总不能只图自己快乐吧,所以他穿上睡衣,走出卧室,他这是不想打搅他老婆睡觉,用手机给王老五打了这个电话。
“王老弟,冬梅母亲醒来了没?”李云听到王老五的声音,开口就问。
“刚醒过来,这么晚了,李博士还没睡?”王老五有些奇怪,这李云难道没和他老婆利用合欢佛做那事吗。
“呵呵,已经睡了一觉。”李云坐在沙发上,伸手进睡衣里,摸了一把还沾有他老婆体液的那个软下来的宝贝,呵呵笑着回答王老五,内心还回味着刚才那种销魂的满足感。
王老五心领神会,知道李云和老婆完成了美事,于是笑着说:“难得你还惦记着冬梅母亲的病情,累了吧?早点睡,这里有什么事,我会找值班医生和护士的。”
李云乐呵呵的说:“我还真的是有些累了呢,呵呵,谢谢你,王老弟,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哪,明天我请你吃饭!冬梅母亲那里,要是有什么情况,你随时都可以打我的电话,对了,代我向冬梅母亲问声好,那我挂了啊。”
王老五挂上电话,给郝冬梅母亲说:“是李博士,专门打电话来问你醒了没。”
郝冬梅母亲不知道李云,所以疑惑的问郝冬梅:“李博士?是谁呀?”
“是哥的一个朋友,这家医院的副院长。”郝冬梅回答。
“哟,一个副院长,这么晚了还打电话专门问我的病情。”郝冬梅母亲有些受宠若惊。
“哥,你回家睡觉吧,我在这里陪着娘。”郝冬梅却给王老五说。
王老五也确实有些犯困,他打了个哈欠回答说:“好吧,明天一早我过来换你的班。”说完,给郝冬梅母亲说:“伯母,你安心养伤,会很快好起来的。”
“健武,快回去睡吧,看你,脸色很不好,让你受累了。”郝冬梅母亲说。
“哥,别回郊区了,到公寓去睡吧,那里我过年前才收拾过,床单和被套都是新换的。”郝冬梅给王老五说。
这套公寓,王老五已经很长时间没来过,门的密码,仍然是过去使用的,王老五按了开门密码,听到门轻微的一声响,他拉开门,走进屋子里。
房屋仍然是原来的样子,没添加任何家具,也没少任何物件,显目的大床上,还是蓝色的床单,屋子有些冷,王老五开了中央空调的开关,轻微的空调送热风的声音响起,王老五没脱衣服,换上拖鞋。
王老五脑海中浮现出杨汇音,就在这间公寓里,他第一次带女人回来过夜,这里留有杨汇音的音容笑貌,她那流不完的泪面容,王老五还清晰的记得,现在,她有了不错的归宿。王老五接着想到寒冰和自己在这里度过的那一段半同居似的生活,这里留下了很多寒冰的欢声笑语,再后来,就是郝冬梅住进了这里。
这三个女人,前两个,都离开了,只有郝冬梅一直默默的陪伴在身边,她无怨无悔的始终没离开过自己,这让王老五万分感动。
房间里,没有任何的香水味道,只有郝冬梅那淡淡的奶香味,世界上,有很多的高级香水,但没有一种香味可以与王老五此时闻到的淡淡奶香更诱人的,他清楚,这是郝冬梅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奶香气,是处女的香气。
王老五走进浴室,这里被擦得亮堂堂的,他打开热水,给浴缸发洗澡水,看着热气腾腾的浴室,仿佛看到了杨汇音和寒冰裸身泡澡里面朝他微笑。
“寒冰,你过得好吗?我就要和冬梅结婚了。”王老五眼眶有些潮湿的自言自语:“合欢佛带给了我很多的快乐,真的谢谢你,不过,我会把它还给你的,它不应该属于我这样的人。”
王老五开始慢慢的脱去衣服,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到半缸,那些按摩喷射孔中,还在不断的往喷水。
已经很久没在这个浴缸泡澡了,王老五很舒服的躺靠在浴缸里,回想着这一年多来自己经历的事,他似乎在整理思路,把一些该从脑海中删除的记忆,一件件的抛掉,这有助于他未来与郝冬梅一起生活,他必须忘记一些人和事,不然,自己以后很难面对郝冬梅,结婚后,再也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对于他这个独身惯了的男人来说,忽然想到要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半辈子,还真有发怵,但这是现实,必须面对的现实。
这一夜,王老五再次失眠,为女人失眠,直到快天亮,才迷糊睡去。
郝冬梅也一夜没睡,但她没像王老五那样想得多,她主要是担忧母亲,一直守候在病床边。
李云和他老婆在八点多带着早餐来到病房,看到郝冬梅扑在她母亲病床前打盹。
郝冬梅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以为是医生来查房,站起身看到是李云夫妇。
“冬梅,你哥呢?不是说昨夜他在这里吗?”李云老婆没看到王老五,开口问郝冬梅。
“我让哥回去睡觉了。”郝冬梅看到李云老婆的脸色与昨晚大不一样,满脸泛着幸福满足的光彩,如果说昨夜是一朵快蔫了花,那么,此时郝冬梅看到的李云老婆,却是一朵刚被阳光和雨露滋润过,正在盛开的鲜花。
“心疼你哥了吧?”李云老婆一脸阳光的看着郝冬梅:“以后有你疼不完的时候。
“还没来查过房吧?”李云问郝冬梅,走近病床,和郝冬梅母亲说话:“怎么样?刀口感觉不是很疼吧?”
“娘,这就是李院长。”郝冬梅赶紧介绍:“这位是李院长的夫人,昨夜你没醒的时候,还来看过你呢。”
说着话间,查房的医生进来,询问了一些情况,走的时候,李云也跟着他们出去。
第八章 超级王老五
坦然/著
早晨九点多,王老五被电话铃声惊醒。
王老五光着身体,朝天挺着早晨被尿憋得难受的物件,走到卫生间昨夜脱下的衣服堆中找到电话。
电话是陈默打来的,王老五左手接听,右手压低耸立的物件,对准马桶,边撒尿边和陈默说话。
“是陈默呀,到广州了吗?”可能是王老五的尿声让陈默听到了。
“武哥,你在撒尿吗?呵呵……我刚到广州,正在往机场出口走呢,昨晚没收到你的电话,本想给你打电话问问安全到达了没,可一想,也许你累了想好好休息,或是和冬梅……呵呵……”陈默在电话那头一个劲的笑。
“昨天到岛城后,有点急事处理,所以没给你报个平安,着急了吧?”王老五没说郝冬梅出了车祸的事,尿哗哗的冲在马桶里,声音特别的大,王老五垂头盯着下面那个‘和尚头’,此时因为释放了腹中憋得难受的压力,那物件已经没那么倔犟了,很听话的慢慢放松下来。
陈默在电话那头说:“不会是刚起床吧?”
王老五哈哈笑着用手抖动着胯下的物件问:“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