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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日本人,好好的了解一下日本人的生活特点和他们的文化氛围,这样,也有助于我们的计划实施。可以说,我对日本的了解,只有寿司和生鱼片,其它的,基本上一无所知。”王老五也穿上大衣,看着陈默在涂口红,看一个女人化妆,也是男人的一种乐趣。
陈默涂好口红,两片嘴唇上下抿了抿,微笑着说:“好啊,我在这里,只认识搞旅游的,而且还是女性,要是武哥你不介意,我可以打电话找她们。”
“我当然不介意,一个男人,说什么也不会介意女人的,哈哈……”王老五开玩笑的说。
“我说的是怕人家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才不是你想的那事呢。”陈默红了脸,娇羞的斜了王老五一眼回答。
“我们不说,她怎么能知道,要是问起我们到这里来的目的,就说是度假的,你是我未婚妻,我是你未婚夫,我们是情侣共同出游,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王老五想把紧张的心情放松放松,所以给陈默这样说。
第三章 陈默找的日本女人
坦然/著
陈默听王老五把两人的关系说成是情侣,说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心里一阵暖流涌起,这是她与王老五相识、相处以来,第一次听到王老五把两人的关系说得如此的亲密,比说出那三个俗字‘我爱你’还让陈默感到开心。
有时候,陈默独处时,总会不自觉的想到自己与王老五这种微妙关系,她心里明白,自己和王老五,两人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这是一场没有结局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是个死胡同,但她不怕钻不出去,就算是死,只要有了这么一次深刻的爱恋,她也愿意,就像飞蛾,明知道朝火焰飞去是的结果是粉身碎骨,但仍然要奋不顾身,只要有爱,就算短得只有那么一瞬间,也是一种人生莫大的幸福。
陈默站起身,扑进王老五的怀抱,哭了。
“武哥,谢谢你!”陈默紧紧楼抱住王老五的脖颈,呜呜的哭得似乎很开心,哭本来是一件不愉快的事,可陈默却哭得很开心,因为她听到了自己这辈子都觉得不可能听到的话语。
“谢我?陈默,你这是怎么啦?”王老五一时没明白陈默的意思,明明是谢,却又哭得很伤心的样子,王老五当然不能理解一个女人此时的心情,他怎么会知道陈默不是伤心的哭,而是开心的哭呢。
陈默稍稍离开王老五怀抱一点,眼眉带笑的用手捶了王老五胸膛一下说:“讨厌,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说谢谢的意思,还装不知道,你坏死了坏死了!”说着,粉拳噼里啪啦,想擂鼓一样敲在王老五胸口上。
这下王老五明白了,是呆子也该明白此时的女人心情是多么的好,好得可以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她可以为面前的男人展示她浑身的魅力,让男人欲罢不能。
可惜,王老五没做,尽管他明白,可不是做的时候,最起码他认为现在不行。
“呵呵,好了,给你日本的朋友打电话吧,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日本女人漂亮,还是我的陈默漂亮。”王老五用手抓住陈默的双手,垂下头眼睛盯着陈默说。
“讨厌,又来了,要是这个日本女人比我漂亮,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想要和她……哎呀,你这个人,总是不正经,可坏了!”嘴巴上说出一连串的坏,但陈默心里可没真觉得王老五坏,她就爱王老五的这种坏坏的坏。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小鬼子一个个长得都像松下裤带一样,又矮又胖,小鬼子的女人,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怎么可能比我的陈默漂亮呢。”王老五说着,要亲陈默的小嘴。
陈默撇开头,用右手掌推开王老五凑上来的脸,娇笑说:“讨厌,人家刚涂了口红,别逗了,我还要打电话呢。”说完,从自己包里拿出电话薄,快速的翻找起来,嘴巴上还念叨着:“池田菜花……池田菜花……”。
“陈默,你找的人叫池田菜花吗?”王老五觉得这名字有点意思,田里的菜花,听这名字,应该是个像花一样漂亮的女人。
“是啊,她是东京国际旅行社的,我与她打交道过三次,人漂亮,又很开朗,你不是要了解日本的风土人情吗,找她最合适。”陈默已经拿起床头的电话,边拨号边回答。
王老五微笑着走进卫生间,嘴巴还叨叨着:“池田菜花,菜花,呵呵,这名字好!”边说边拉开裤裆拉链,掏出他那骄傲的器物,拇指和食指捏住头与颈部位置,把口子对准洁白的座便器,屁股朝前一耸,一股清澈的水柱,射向座便器宽大的口子,仿佛在把尿撒进池塘或田里,给池塘和田增加养分,他心里想着池田菜花的名字,他那神物,在这样的念想中,撒尿的过程里,逐渐的伸长变硬,微微的朝上翘起,水柱也变得更加有力量,他不得不用手压低它的头,以便瞄准座便器张开的大口,生怕把肥料浪费了似的。
王老五刚把最后几滴尿用腹压逼出来,右手抖了抖还有些胀硬的器物,准备塞回裤裆里的时候,陈默漂亮的脑袋出现在卫生间门口,咪笑着盯住王老五胯间的家伙说:“武哥,池田菜花说要我们先到北海道餐厅,她一会就到。咦,你是不是想……呵呵……”陈默用手指王老五那里一下,然后又把手捂住嘴娇羞起来。
“呵呵……”王老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他刚才确实神思有些恍惚,想到了日本女人的那个地方与中国女人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所以他的神器很不老实的就想犯罪。
这是王老五被抓后到现在,第一次有了那种男人的需要冲动,尽管在这样一个国家,他是来报家仇的人,有这样的冲动似乎没好处,但欲望一旦产生,就身不由己了,不是王老五没有定力,克制不住,而是欲望本身就难以压制。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情和欲往往难以分开,就像是一个人身上同时存在的两个灵魂,真正做到情与欲合一的,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情与欲独立存在。
“快走吧,不然,不是我们等菜花,而是菜花等我们了。”陈默仍然睁大双眼的看着王老五,直到他把胯间东西完全整理好,才把眼神离开,她这也算是过了一把偷窥的瘾。
在窥视这种心理方面,是不分男女的,男人喜欢窥视女人,女人也有如此嗜好,只要有机会窥视男人,是绝对不会错过绝佳机会的。
陈默因为很少与男人如此近距离的亲密接触,这些天,她与王老五同吃同住,但在两人大小便的时候,还是避开的,她还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王老五撒尿的样子,此时看到,还是蛮新鲜的,那种窥视欲被满足的快感,让她心里痒痒的舒服,但又有些失落,因为窥视欲尽管被满足了,可接着而来的,却是另一种欲望的升腾,似乎需要更多的满足,才能让自己起伏的心潮得到平复。
王老五在陈默美目的注视下拉上拉链,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也有一种满足感,这种满足感,说不出来,但他心情却十分的好,好像当着陈默的面做这种事,对他来讲,仿佛是在表演给她看,人都有表演的欲望,一旦把自己美妙的一面,也就是别人感兴趣的一面展示给人看,自己心理就会得到满足,满足别人那种窥视欲望的同时,也满足了自己表演展示的欲望。
“走吧,看看这朵长在邪恶国家的菜花到底是油菜花还是苦菜花。”王老五调侃着说完,伸手揽住陈默的腰,另一只手拿上房卡,开了门,两人双双相互揽着腰,朝下楼的电梯方向走。
王老五和陈默下了出租车,天气仍然阴冷阴冷的,不比国内好多少。
王老五环视一下四周,此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华灯开始闪烁,高楼上的那些霓虹灯广告,闪烁得有些让人眼花缭乱,来往的人,似乎都急着赶路,脚步匆匆,一个个脸上带着凝重,好似遇到了什么不幸的事,或者是因为劳累了一天,身心疲惫了。
“东京的人,与国内的人表情一样,看来,不止是国内人生活压力大,就是在如此发达的帝国主义社会里,也不是每个人都生活得很开心。”王老五感慨着说。
“其实,生活在东京这样的地方,确实很不容易。”陈默拉了王老五胳膊一下,指着街道边一家餐厅说:“武哥,我们进去吧,这就是在东京最有名的北海道餐厅。”
王老五顺着陈默所指的方向看,见一个门面不是很起眼,唯一能让人看出是餐厅的,除了那闪烁的霓虹灯的字外,几乎没有别的很起眼的标示,这与国内著名餐厅的门面比,相差太远。
“走吧。”王老五又揽住陈默的腰,朝北海道餐厅的门走去。
走进里面,顿时让人眼前一亮,门口迎宾的女服务员,穿的不是日本传统服装,而是渔民妇女的装扮,头戴碎花巾,上身灰色麻布对襟衫,袖口还朝上挽起,裤子是深蓝色的,裤腿还卷起到膝盖处,脚上穿的,倒是地道的日本木屐,唯一有点现代感的,是女迎宾露在木屐上的脚趾头指甲盖上的红色指甲油。
王老五看到两个抹了厚厚一层白粉的女迎宾,有些想笑,这让他想起多年前看到过的一部日本著名电影《望乡》里的女演员的穿戴。
两个女迎宾朝王老五和陈默深深一鞠躬,嘴巴似乎在说着国内餐厅里那些迎宾小姐常说的:“欢迎光临!”的话,满脸的微笑,倒是很职业,让男人会误以为这是对自己有意思,与满大街走着的人群相比,她们看上去像是生活美满幸福似的。
“有点意思啊!呵呵……”王老五上下打量完迎宾小姐的装扮,笑着给陈默说。
“武哥,你知道刚才她们俩对咱们说的是什么吗?”陈默微笑着与两个女迎宾点头微笑后问王老五。
第四章 美丽的池田菜花
坦然/著
“我想她们说的,应该是欢迎光临之类的话吧?”王老五一脸疑惑的看着陈默回答。
“呵呵……,不是你想的那样。”陈默掩口而笑。
“那她们说什么?难不成说的是‘这里是茅房,请随便使用’吗?”王老五与陈默开起玩笑,站在一边的两个迎宾日本女人,一脸微笑的看着王老五和陈默,她们不知道这对看似不怎么相配的男女在说些什么。
“哈哈……”陈默笑得前仰后合的:“你真够坏的,如此占日本人嘴巴上便宜。”陈默忍住笑,然后给王老五说:“她们刚才鞠躬给我们说的是:‘先生、夫人欢迎上船’的意思。”
“上船?还是上床?”王老五这些天没怎么开玩笑,所以抓住这个机会,想好好的乐一乐。
“尽瞎想!是轮船的船,不是睡觉的床!”陈默斜了王老五一眼回答。
“这是船吗?难道我俩上了贼船吗?”王老五哈哈大笑起来。
陈默见又有人走进来,拉了王老五一把,小声给王老五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这明明是餐厅,干嘛说是船呢?”王老五嘀咕着,与陈默一起朝里面走,他鼻孔里似乎闻到了海腥味,这种味道,在大海边长大的人都很熟悉,闻到这股味道,仿佛走到了海边,耳边还隐隐约约听到海浪的声响,灯光的作用下,餐厅里几乎清一色的大海蓝色,而王老五和陈默走的过道,就像是豪华油轮上游客的房间过道,一个穿了一身船员服装的男服务生朝他们微笑着迎来,走到王老五和陈默身前两三米的距离站住鞠躬,叽里咕噜,像唱歌一样说了几句话,王老五没听懂,看着陈默等她给翻译。
“他问我们有没有预订房间?”陈默翻译完,微笑着给这个长得还算不错,最起码没像松下裤带那么矮的男服务生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只见那个男服务生‘嗨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