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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郝冬梅一时没认出王倩雯,一脸疑惑。
“我是王倩雯呀,还记得那次你晨跑扭伤了脚吗?我就是那个……”王倩雯话还没说完,郝冬梅终于想起来了。
“哦!原来是你,你找我哥吗?”郝冬梅有些愁眉苦脸的,像是不高兴这个女人找王老五似的。
“你……这是要出远门吗?”王倩雯看了看郝冬梅身边的司马文晴,接着说:“我看到网络上,说你哥涉嫌洗黑钱,所以我……”王倩雯说到这里,司马文晴开口了。
“你也和武哥认识?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司马文晴没见过,也没听王老五提起过这个女人,她一猜就能猜出,这个漂亮的少妇与王老五关系不一般,两人肯定干过那事,一个能为王老五着急成如此的女人,要是没上过床,没被王老五征服过,是不可能焦急成这个样子的。
“请问你是谁?”王倩雯再次打量司马文晴,这个孕妇风韵卓绝,娇美的面庞,让王倩雯看着都有些心动,她是一个既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的超前女人,看女人的眼光,不下于一个风月老手。
“这位是司马文晴总经理。”郝冬梅向王倩雯介绍司马文晴。
“你好,我叫王倩雯。”王倩雯主动伸出右手。
司马文晴是个商人,商人一向以和为贵,她这两年,变得老练许多,她微笑着,很自然的伸出手,与王倩雯握在一起说:“你好!认识你很高兴。”
“哥在成都,我们要赶过去。”郝冬梅给王倩雯说。
“在成都?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吗?”王倩雯这才知道,王老五不在岛城。
司马文晴和郝冬梅相互看了一眼,司马文晴点点头说:“冬梅,打电话问问还有没有飞往成都的机票?上车吧,我们一起先到机场。”
钱文明和郝冬梅她们同乘一个航班到达成都,登机前,司马文晴和单若兰联系,所以她们下飞机后,有单若兰公司派来的车接。
府南河边一个成都最有名的酒店里,单若兰和周媛,已经在这里等候司马文晴她们一行。
钱文明看到周媛,有些惊讶:“周媛……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太意外了!”
“老同学!最近好吗?听说你在岛城,开了个‘王老五律师事务所’,这名字够怪的,怎么样?有王老五上门找你帮打官司吗?”周媛也很激动,满脸兴奋,瞪大了眼睛,看着钱文明,一股脑儿的问。
单若兰和司马文晴她们几个女人的见面,反而变得无足轻重了,钱文明见到过去大学时仰慕的女生,早忘记了来成都要办的正事,这可是他们班最漂亮的女生,在大学时,钱文明还偷偷给周媛写过情书,而且还不止一封,但都是石沉大海,没激起任何的波澜,这让钱文明很是自卑,本来就很懦弱的性格,变得更加的怯懦,就是早他成为一名绿时候,也没改掉那个怯懦自卑的性格,最终连老婆都守不住,跟小暴发户睡觉去了。
钱文明有些羞涩的呵呵笑着,像个女人似的很腼腆:“你呢,过得好吗?”钱文明听说周媛先后有过几个男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保持单身。
“我呀,不好不坏,就这样瞎混呗,为别人打工,有时候总是出力不讨好。哦,对了,我还听说,你和宋鈤刚交手过,赢得很精彩,现在同学里,都在传说着你的事迹呢。”周媛听说过钱文明最近的一些事,以前,钱文明在她眼里,什么也不是,可现在见到这个老同学,发觉他有着一股男人成熟的魅力,这也许是当一个女人经历的事多了,变得成熟后,看男人有了别样的眼光和心情缘故吧,周媛此时眼里的钱文明,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有着说不出的一种吸引力。
“说起那小子,真不是东西,帮着日本鬼子,专门欺负中国人,像个皮条客似的,还帮着他主子到处寻找猎物,冬梅就差点被他给害了。”钱文明不提宋鈤刚还好,一提起他,心里就很恼火。
“冬梅?冬梅是谁?是你的爱人吗?”周媛问。
“呵呵,不是,是武哥的妹妹,喏,就那个,很清纯很漂亮的那个。”钱文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朝郝冬梅她们在的那边看一眼,给周媛说。
“你夫人一定也很漂亮吧?我听别的同学说起过你结婚的事,是不是现在夫妻俩过得很甜蜜呀?”周媛似乎对钱文明的老婆很感兴趣。
“我离婚了,呵呵,被人家给甩了,现在是单身。”钱文明十分尴尬,在这个过去自己仰慕的女人面前,说起自己的婚姻,他很不自在。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这些。对了,你来这里,是为了单总的那个男人吗?”周媛这才问到王老五的事,这是转移尴尬的最好话题。
“单总的男人?呵呵,武哥什么时候成了单总的男人了?”钱文明把声音压低问,他有些不相信王老五会和单若兰搞在一起,他对王老五向来尊敬,就像是尊敬自己的大哥哥一样,在女人的问题上,钱文明也没听说过王老五有什么不检点,反而他自己倒是很不检点,还到洗浴中心找过几次小姐。
“不是吗?那单总怎么会急成那个样子,就像是自己心爱的丈夫被抓了似的,我可从没见过她如此着急上火。”周媛真把王老五当做单若兰的情人了,她尽管没见过王老五,但她可以从单若兰那种焦躁中感觉得出来,被抓的那个男人,肯定很讨单若兰喜欢,能得到她诚心诚意爱上的男人,肯定不是一般的男人。
“是你在负责这个案子吗?”钱文明问。
“我受单总的委托,是当事人的律师。”周媛回答。
“怎么样了?武哥在里面的情况究竟如何?能保释吗?”钱文明开始进入作为律师的角色。
“还没见到人,不让见,就算是涉嫌洗钱,也不可能不让见啊,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除非……”周媛没把话说出口,用眼睛看着钱文明:“你也是个律师,应该懂我说的。”
“你是说武哥他涉及的,不是洗钱那么简单,还有比这个更大的事,对吗?”钱文明心里有些吃惊,要真是那样,王老五可就真的麻烦了。
“我正在打听,现在还没有确凿的消息,不过,我从一个内部的人那里得知,你这个武哥,这次麻烦不小,连他们都不敢随便乱说,证明问题十分严重,要不然,一般的事,里面的人是会透露出风声的。”周媛很在行的说。
“花钱也不行吗?”钱文明问。
“有些事,花再多的钱,也摆不平的,这毕竟是专整(这个字,有意打错。)的社会,官员再怎么贪婪,只要涉及某些东西,他们是不敢碰的,这就是为官的底线,潜规则中,他们的这道底线,是不能破的。”周媛似乎对官场那套很了解。
“这么说,要见武哥一面,比登天还难了?”钱文明是知道‘专整’社会厉害的,只要是成为被‘专整’对象,就会牵连很多的事和人,有些人最怕的就是这个,避之惟恐不及。
第十七章 法律的天平
坦然/著
钱文明心想:这回王老五恐怕真的在劫难逃了!
王老五被审讯的内容,已经超出了洗钱的范围,审问他的人,换了两拨人,第三拨人似乎不是经警,是两个穿便衣的。
……
“你和萧氏集团有业务往来吗?”一个询问的人问王老五。
“萧氏集团?你问的我不知道。”王老五心里明白,他们问的是萧薇家的那个公司,但他不想过多牵涉太多的人,所以假装不知道。
“你几天前到宝岛,你住在萧氏集团的董事长家里,竟然还说不知道。”问话人嘴角一撇的说。
“哦,你问的是这个呀,没错,我刚从宝岛回来,也确实住在萧家,但我想知道的是,这与你们抓我到这里有什么关系吗?”王老五反问审问他的人。
“你认识松下酷呆吧?”一个询问的人忽然问出这个被驱逐出境的小鬼子来。
王老五一愣:“谁?松下裤带?你们没搞错吧,要把我过去的事也翻出来算吗?”
“你还是老实坦白你是如何倒卖商业机密给萧氏集团的事实吧,争取宽大处理,是你唯一的出路。”问话的人说出的话,把王老五吓了一跳。
王老五站起来,朝前走两步,盯着审问他的人,瞪着眼睛:“倒卖商业机密?!同志,你们搞错了吧,我怎么可能倒卖商业机密呢,什么是商业机密我都不懂,再说,我又不缺钱,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呢……”王老五话还没说完,门口一个穿制服的警察进来,大声呵斥王老五。
“你老实的坐下交代问题!”一付威严的架势,一只手还按在腰杆子挂着的警棍上,好像王老五要是不听他的,他随时都可能掏出警棍敲打在王老五头上似的。
王老五意识的事情复杂了,这可是间谍罪,商业间谍,原来自己不完全是涉嫌洗钱,而是有人在后面捣鬼,诬陷自己倒卖商业机密,这个人,多半是松下裤带那个狗日的杂种在报复自己。王老五脑子迅速转动着,乖乖的坐回椅子上,不是怕那个带了警棍的人,而是他觉得有必要争辩一下,于是分辨道:“你们抓错人了,如果真的是松下裤带那个小鬼子使的坏,那你们上他的当了,他纯粹是一个流氓加无赖……”
“你的电脑里,我们找到了证据,你把松下酷呆驻中国公司的一个先进技术资料,传给过一个叫萧薇的台商,而萧氏集团也确实掌握了这个先进技术,生产出了该产品,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一个审问的人把拍摄了王老五电子邮件的一些照片,一张一张的展示给王老五看。
照片上面的发件人地址确实是王老五的邮箱,王老五越看越感觉不对,身上直冒凉气,他知道,要是这个罪名成立,自己就变成商业间谍了,可自己压根就没给萧薇发过邮件,但照片上的,又是怎么得来的呢?自己的邮箱和密码,难道被人盗了吗?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从没有发送过这个资料。”王老五大声的争辩。
“这些,以后到法庭上去说吧,我们主要是收集你的罪证资料和录口供。”问话的人接着继续问:“你从中获得多少非法收入?”
“笑话,我哪有什么非法收入!你们不是在查吗,那就麻烦你们认真的查一查吧,我的收入都是合法的,该上的税,我一分不少,所有的收入,我都能说清楚。”王老五无奈的说。
“在你倒卖商业机密的过程中,还有谁帮过你?你是如何获得那些技术资料的?”询问的人才不管王老五如何说,只管问他们想问的问题。
“我说过,我没有倒卖任何的商业机密!”王老五有些窝火的大声说。
“既然找你来这里,就说明我们掌握了充分的证据,我们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但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你这样的,我们见多了,做贼的,没一个愿意承认自己是个贼,你如此顽抗,对你没任何好处,老实坦白,争取宽大处理,才是你明智的选择。”这些话,是办案人员对嫌疑人经常说的话,这是政策,政策嘛,不讲透彻,似乎不足以显示法律的平等。
可王老五确实没什么可坦白的,更没有值得争取宽大的地方,他不想再说话,沉默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王老五知道,自己说什么,这些人都不会相信。
冤狱,在这个‘专整’的社会,不是王老五一个人有福气享受,在近代史上,就在几十年前,不知道有多少人为此冤死。就是现在,也有不少的冤假错案发生,有罪的人没被治罪,无罪的人却莫名其妙的被关进大牢。所以,人是每个人都享受平等的,平等仅对那些有权势的人存在,对那些弱势群体来说,平等只不过是个口号,是一种美好的向往而已。比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