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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杨汇音呻吟着说:“哥,汇音一辈子感激你,感激你汇音的一切。”
王老五把手伸进杨汇音的衣服里,隔着胸罩,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半球形的完美胸部,这里,是他过去最迷恋的地方,是他睡着了手都舍不得离开的地方:“应该说感激的人是我,汇音,感激你曾经带给过我的那些欢乐。”王老五把手伸到她的后背,解开了胸罩的扣,仍然隔着衣服,再次把手麽捏在她的胸上:“哦,你仍然是这么的丰满,还是以前那样的有肉感,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你的是半球形,是女人胸脯中最完美的类型。”
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摸捏下,呻吟不断,她的手开始给王老五脱衣服,不是解纽扣,而是外衣内衣一起的朝上撩起,想从他头顶退下,她渴望看到他强壮的身躯,渴望着用手触摸他更多的地方,她有些心急,一个翻身,让王老五躺下,她在上面,仰起上半身,双手把王老五的衣服退出他的头,他起伏着的强壮胸肌和腹部,展现在杨汇音的眼前,她的手有些颤抖的开始从王老五的脖颈抚摸,双手手指头像诱惑亚当和夏娃的蛇,十条蛇一样,蠕动在王老五的每寸肌肤上,她像个高超的按摩师,双手不轻不重的在王老五的结实的胸口来回的抚触,然后把长发甩向左边,低下头来,用唇和舌亲吻起王老五胸口上两个小小的突起。
王老五在杨汇音的抚摸中已经变得十分敏感了,再经过她这么一亲吻,全身开始颤栗般的起了一波鸡皮疙瘩,他把腰朝上一挺,呻吟着说:“哦,汇音,我要你!”
杨汇音没有答应王老五的请求,仍然按照她的节奏,骑跨在他上面,下身轻微的蠕动,用自己的下身按摩王老五隔着膨胀的下身,用她温柔的唇和舌,舔吸着他的胸,用她细长的手指,触摸着他的两肋,她要把自己对他的相思,对他的感激,对这个男人的爱,全部用她自己的方式回报给他,所以杨汇音不紧不慢,张弛有度都是控制了这个游戏。
,有时候是从心灵开始的,有时候,是从**开始的,王老五和杨汇音的爱情,是从**开始,对王老五来说,他是从迷恋上杨汇音的**后,开始爱上她的,所以他有时候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爱杨汇音的**还是心灵,他只知道自己脑子里一想到她,就会亢奋,想要她的时时的困扰他,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是不是别人说的那种男女之间的爱,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渴望和她**,渴望她的身体在自己身下扭动呻吟。
有的时候,男人和女人的爱情,都是因为身体的,一旦男人和女人没了身体上那种渴望,精神的爱恋也会随之消失,尽管有些人不愿意承认,可这是人的食色本性使然,与道德和下流没有关系,有的男女会说:‘荒唐,简直是荒唐!男女没有爱,怎么能有**的接触呢!或者说没有爱,**的接触能快乐吗?’
不管是先有爱还是先有**,男女的爱不像我们理解的那么简单,建立在精神上的爱和**上的爱,究竟哪个能长久?我们没必要讨论,在这里,我们还是关注王老五和杨汇音是如何的爱吧,也许他们其实并没人们想想中说的那样爱得死去活来,但他们此时对彼此身体的渴望,是发自真实的,可以说他们现在没有过多的想那些爱啊恨啊的,他们只希望从对方的身体上得到最大的满足,这就是他们此时所做的,人们说的爱。
杨汇音的唇和手逐步的移到了王老五的腹部,她在他肚脐眼上停留下来,王老五的肚脐眼不是很深,在他结实的腹肌表面上,像一个枪眼一样,圆圆的,这是他在母亲肚子里得到生命的根本,是他获取母亲养份的通道,这里是见证母子之间那份爱的疤痕。
杨汇音像是在感谢这个疤痕,因为有了这个疤痕,才有了这个男人,因为这个疤痕,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对于她来说,无比重要的人,是这个疤痕挽救了她和她母亲的生命,给予了她和母亲的重生,所以她认为王老五肚脐眼,即使长得没这么好看,也是世界上最美的,她用唇和舌,感谢着王老五的肚脐眼。
王老五在杨汇音的唇舌间,变得没了自我,他不明白杨汇音为何要在自己肚脐眼上停留下来,不再往下,他希望她的唇和舌到他那挺立起来的**根源上,可是她却把时间浪费在自己肚脐眼上,他于是用手按她的头,暗示她下面树立的地方,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杨汇音明白王老五的意思,但她还是没离开那个疤痕,她不想受王老五的支配,就像是她已经决定这次要和王老五做一个了断一样的坚决,所以她按照自己的方式,没把头继续朝下移动。
阳光似乎更加的耀眼,窗外天空中没有一丝的云彩,天空在湛蓝的海水映衬下,显得特别的蓝,太阳的光束,肆无忌惮的照射进落地玻璃窗,它们不觉得害羞,它们认为就像自己把光和热给与月亮一样的自然,床上的两人,此时不就是太阳和月亮的关系吗。
杨汇音开始解开王老五的皮带,现在那根经过加工精心制作而成的牛皮带,成了她的敌人一样,她觉得系在王老五的腰间显得十分难看,她像是在解恨一样,把那根无辜的你皮带的口子扯开,也不知道是那头可怜的牛,被人扒了皮,然后切割成这么一条漂亮的带子给人系裤腰的,本来这是牛的一种贡献,为人类得所谓‘文明’做出了它应有的贡献,可现在却成了杨汇音眼中的障碍物,变得是那么的累赘。
王老五仰躺在蓝色的床单上,眼睛微微闭上,因为阳光太过刺眼,万物靠太阳,可王老五现在觉得它怎么那么不懂规矩,似乎在有意的捣乱,想让自己的眼睛无法看到想看的,于是他用胳膊遮挡着太阳光线,仰起头来,朝自己腹部方向看去,看到杨汇音正在把自己裤扣解开,拉开了拉链。
杨汇音在解开王老五裤子后,朝下微微抹,露出王老五内裤来,这是条白色的名牌内裤,她不知道这内裤是以前寒冰在的时候,每次逛街都给王老五买的那种,她只觉得这内裤包裹住王老五的身体,恰到好处,此时王老五的挺立的命根紧贴肚皮,被这条白色内裤按压在下面。
第十一章 重温(三)
坦然/著
窗外不远处的海面上,在阳光的照耀下,碧波荡娘,一层层的海浪,朝海边的沙滩和礁石上席卷,溅起朵朵白色的浪花,海平面飘荡着几艘帆船,那是奥帆基地的运动员在训练,在无边无际的海上,帆船犹若几片颜色各异的树叶,晃荡着漂啊漂。
杨汇音和王老五的心也在漂啊漂,飘荡在公寓里那张蓝色的大床上,他们不是在训练,他们是在重温过去那段美好时光,进行着人类最古老的繁衍仪式,只不过,在这种神圣的仪式中,加入了他们喜欢的一些乐趣。
这也是一个游戏,的游戏,有很多游戏开发商,都希望开发出像男女之间那种最能让人流连忘返的游戏,可没有一种游戏能不让人腻烦,唯有这个古老的成人游戏,才能永远不会使人感到厌倦,它就像人吃饱了会饿,饿了再吃,吃了有饿那样的简单,所以古语说食色性也,吃饭和男女欢爱,是人的本性。
现代人边享受这种本性,边还大骂这种本性的丑陋,像是自己给自己打嘴巴一样,明明自身喜欢这个东西,却要说这是污秽,是肮脏。人啊,就是这样一种‘高级’动物,都受阶级利益的影响,受阶级社会的支配,似乎脑袋长在了别人的脖子上,总是不得不受世俗的阶级社会来左右。
王老五和杨汇音没有受这种世俗的约束,他们只管尽情享受属于他们的生活。
王老五的内裤被杨汇音抹掉了,完全的暴露出他那无穷**的根,杨汇音便没有立刻去占有能给她带来无尽的根源,而是仰起了身子,慢慢的脱着她的衣服,像是在表演一样,王老五曾多次欠起身来要帮她,可都被她用手推倒,她好似不希望王老五来帮她,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展现给他一个完整的过程,一个女人脱衣服的过程,这本身就是一种,对男人来讲,看女人脱衣服,也是一种享受,女人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看男人脱衣服也很享受,这个王老五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看着杨汇音脱衣服,和心灵都得到最大的享受。
杨汇音无疑是深懂心理的女人,她站了起来,站在大床上,站在王老五仰躺的身体上方,她不按顺序来,而是反着的脱,先退下的是她那条从深圳传来的,因为是初冬,天气已经转凉,所以她里面还穿了一条白色的保暖秋裤,她用双手,慢慢的拉下白色保暖秋裤,王老五眼睛瞪圆的看,想尽快看到那个美丽的地方,可他看到的,是白色秋裤里面一条黑色带花边的三角内裤。
王老五有些难耐的伸手下去,在自己朝天的根部用手麽捏,像他自己过去一个人寂寞时候做的那样,不同的是,过去他这样做的时候,眼睛紧闭,脑袋里想着自己喜欢的人,可现在他确把眼睛睁开,不用想象,直接的看就可以,这样他觉得轻松多了,不必那么费神的用脑子。
杨汇音还是不慌不忙,她微笑着,此时的微笑变成了一种挑逗,没错,是挑逗,她在有意的挑逗王老五,她要把他逗到最高点,愉悦他整个的身心,让他享受到从视觉到心灵的震颤,她像一个的舞女,把退下的衣物举过头顶,轻轻摇晃几下,才扔到床下,接着她弓下上半身,扭动几下臀部和腰部,扭得还很,像是专门训练过一样。
王老五看到杨汇音的扭动,笑了,笑得色迷迷的,笑得无比的淫邪,手摸在胯上的位置,等待着杨汇音进一步的‘表演’。
中午十二点了,郝冬梅参加的还没结束,她不停的看表,这是季度的总结例会,往常都是要开一整天的,各个部门经理都要做出部门总结评比和下一季度的计划,主持会议的是肖战,司马文晴因为身体不方便,所以没参加,肖战的工作严谨程度,超过司马文晴,他有着职业经理人那种崇高的品德,在工作上一丝不苟,所以他听完一个部门经理的回报,往往会问一些出乎人意料的问题,一个早上,只有两个部门经理做完总结和计划,还有四个部门的经理,包括郝冬梅在内,还没做报告呢。
这样的会议,是不许任何人打开手机的,没法接电话,也没法打电话,郝冬梅心里想知道王老五是否接到了杨汇音,可她不知道的是,王老五不仅接到了杨汇音,还正和杨汇音在公寓里玩着她难以想象的呢。
杨汇音开始退她那条对王老五来说带着神秘色彩的黑色内裤,她用两个大拇指,朝下勾,刚露出与内裤一样黑的地方,她立刻又拉上了内裤,眼睛媚笑着看王老五,然后转过身去,上身微微超前倾,臀部对着王老五,双手拇指开始慢慢的朝下像卷麻花一样的把黑色内裤拉到臀部下,露出了她雪白的肥臀,当她把黑色内裤拉到膝盖上方的位置,没再往下退了,而是扭动几下臀部,双手朝后,抚摸着自己的臀部,并慢慢分开了两瓣合拢的臀部,展露出她那泛着水光张开的地方。
王老五哦的叫唤一声,终于看到了自己渴望看到的地方,那里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诱人,那么的让他感到焦渴,他多想去亲吻去抚摸那个地方,那是他的港湾,是他曾经拥有的美妙地方,是他一年来最想的地方。
杨汇音听到王老五的哼叫,知道他喜欢自己这样,于是受到似的,更加大胆,她把卷成麻花样的内裤从双脚上退下后,朝王老五脸上丢了过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