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默……”王老五真想说声‘我爱你!’但他叫了声名字后停住了。
陈默在电话那边答应一声:“嗯,想说什么吗?”
“你真美!”王老五最后说出来的,却是这三个字,他觉得自己不该说爱字,认为在陈默面前,他没资格说出那三个字来。
“谢谢你,武哥,真的谢谢你,你让我对生活充满了乐趣。”陈默咯咯的笑了起来,哪个不希望男人夸,陈默听到王老五的夸,高兴得笑了,她的笑声是那么的让王老五感到开心。
“不早了,快睡吧。”王老五内心里,又荡漾起昨夜与陈默的交欢愉悦中。
“嗯,你也早点休息,晚安!”陈默在电话里说完,首先挂断了电话。
王老五放下电话,心中那份温暖,久久不能消散,他觉得自己该下决心了,有个妻子总比这样到处留情的好,寒冰结了婚,江雪也为孩子定居国外,而杨汇音也有了她喜欢的,过去与王老五有关系的女人,都有了属于她们的生活,他对她们的那种歉疚,尽管还在心中隐隐作痛,可毕竟人家都有了归宿,总不能再去打搅她们吧。
可要是结婚的话,该和谁呢?王老五想,在现有认识的几个女人中,陈默应该是个不错的,她懂得体贴关心人,属于贤妻良母类型的,与她生活在一起,应该会很幸福;郝冬梅是个好姑娘,人朴实而纯净,自己喜欢她,父母也喜欢她,与她组建,对自己和对家人来讲,应该是最佳的;单若兰能干,有思想,是女人中少见的强人,与司马文晴不同,尽管结过婚,可却也很单纯,要是自己主动向她提出结婚,她应该不会拒绝;萧薇是不可能的,她有自己的家庭,虽然她也是个不错的女人,即使她没结婚,也只能当情人,不适合做妻子,她和司马文晴一个样,属于那种自由惯了的女人。
王老五有些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和谁生活在一起:“唉!我怎么这个样子呀,以前的事还没扯清,又和陈默有了肉体关系,难道我的命里真不该有吗?”
秋天的夜晚,出奇的清爽,王老五把通往阳台的玻璃门拉开,走出屋子,微微的秋风轻抚他的脸庞,小区里安静得只有那些虫鸣声,天上的月亮特别的圆,这是农历八月十六,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天上的月亮在夜空中显得特别的明亮,似乎与往日比,离人间很近。王老五抬头正看得出神,只见几块薄云飘过,把月色遮挡住了,本来明亮的夜空,忽然暗淡了下来。
王老五的心情,此时就像是那轮明月被薄云遮挡住一样,难以拨云见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风把那层遮盖住他心中的阴影吹散,此时的他,多么希望能有一阵清风吹到他身边啊。
一队巡逻的保安从他家楼下经过,脚步声打断了王老五的思绪,其中一个保安朝王老五站的阳台看了一眼。
小区的保安自从王老五家被盗后,加强了,晚上增加了巡逻,对进出小区的车辆实行登记,本小区的车辆发放了出入证,那些进出小区的陌生人,保安都开始严加盘查。
有一次,一个新来的保安,把王老五的父母挡在了门外,因为他父母的身份证是外省的,不管王老五父母怎么解释,那个小伙子非得让他们在来访人员登记簿上登记不可,气得王老五父亲差点心脏病犯了。
这事把王老五乐了好几天,给父母说这是好事情,保安尽到了责任,怕就怕不管什么人都让进。
现在小区里的老人们都开玩笑说:‘我们这里,只有那些二奶们挺着胸脯可以直进直出,好似小区现在成了和夜总会。’
王老五等几个保安走过去,才返身回到屋中,他的头脑似乎被秋风吹得清醒了,他有股冲动,想和郝冬梅认真的谈一谈男女之间的事情,因为只有郝冬梅,是他最了解的。
人有时候,太了解对方,就没了那种神秘欲望,也许是王老五太了解郝冬梅了,所以他总是忽视郝冬梅的存在,现在他开始考虑结婚的事,当然就应该首先和郝冬梅说。
其实王老五不是没时间考虑,而是过去他心中有别的女人,所以才没认真的想过和郝冬梅建立别的感情,对陈默和单若兰,他还真没了解多少,而郝冬梅不同,她的身世,她的喜好,甚至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知道她喜欢哪种牙膏的口味,还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奶香味道,他都特别的熟悉,所以他想约郝冬梅见个面,不是以往那样的见面,而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约会,告诉她自己的想法,征求她的意见。
王老五再次拿起电话,给郝冬梅打了过去,他打的是公寓的座机电话。
郝冬梅的母亲走后,她每天下班回到公寓,总感觉空落落的,女独有的那份孤寂,她也有,她平时几乎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除了上网和同学聊聊天外,就是看书。
她最近把王老五在公寓的书都看完了,就连那些以前不喜欢看的假得不能再假的名人传记,她都看,为了打发时间,她晚上有时看书看到很晚。
吃的也很简单,上班还好,可以吃酒店员工的餐,可回到公寓或者轮休,郝冬梅吃的几乎都是方便面和煮的面条。
她孤独的心,也需要人来关心,在岛城,除了王老五,几乎没人能关心她,母亲来的那些日子,郝冬梅还能吃上可口的饭菜,不用再吃那些方便面和面条,对于她来说,那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可是,母亲毕竟还是要回去,回到属于她自己的那个生活中。
郝冬梅一个人孤独的躺在床上,看了一会电视,觉得很无聊,准备泡个澡后就睡,站起来刚走到浴室门口,听到了电话声。
“会是谁呢?娘不会这么晚来电话的呀?知道这个号码的人也不多,难道是汇音吗?”郝冬梅心里想着,走过去看到液晶屏上显示的是王老五的电话,脸上立刻露出一丝笑容来,拿起电话:“是哥呀,你回来了吗?”
王老五等郝冬梅接上电话后,刚才想好的事情,又说不了,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听到郝冬梅的声音后,愣了一会才说:“哦,回来了,今天刚回来。你还没睡吗?”
郝冬梅说:“刚要睡。哥,我这几天比较忙,一直没时间过去看伯母和伯父,等我轮休,再过去看望他们。”
王老五说:“你忙你的,爸和妈挺好的。冬梅……”
“嗯,哥有话和我说吗?”郝冬梅听到王老五叫了声自己的名字后,没了下文,于是答应一声问。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最近好不好。听到你的声音,知道你在忙工作,哥就放心了,没事了,你早点睡吧,晚安,冬梅。”王老五本打算约郝冬梅见个面,说说‘兄妹’外的话,可他不知道为什么,最终还是没约郝冬梅。
“哥也早点睡,晚安。”郝冬梅挂上电话,心里总是怪怪的,觉得王老五今晚好像没把话说完,也不像平时那样,在电话里和自己开玩笑了。
王老五挂上电话后,愣愣的站了一会,叹了口气,走到卧室,脱光衣服,躺进被窝里,眼睛盯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一会想单若兰,一会想陈默和郝冬梅,他把这三个女人在脑子里作了个比较,个个都很好,舍了谁都觉得不行。
而郝冬梅,泡在浴缸里,想着刚才王老五打电话过来的事:‘哥不会没事打这个电话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不行,我明天下班后,得过去看看,难道他又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吗?’想到这里,她站了起来,像一条美人鱼般,浑身水淋淋的,被热水泡过的,显得更加的娇嫩,百里透着粉红,她伸手拿起一条毛巾,开始从上到下的擦身上的水珠,饱满的胸脯,在她伸手投足间,微微的抖动,颤悠悠的很是诱人。
可惜,这么美好的一个女人身体,王老五没能看到。
……(本卷结束) ……
第四卷 射雕英雄 饮恨合欢
第一章 痛苦的挣扎
坦然/著
郝冬梅第二天下班,坐公交车到王老五家时,王老五一家正在吃晚饭,她进门后,王老五母亲忙着给她盛饭,像是对待下班回家的媳妇一样。
“你那么忙,下班也不能好好的休息,跑大老远的,看看,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是不是最近忙的呀?”王老五母亲有些心疼,不停的给郝冬梅夹菜。
“在伯母家吃饭,就是香,好吃。”郝冬梅也没客气,像在自家里一样,吃着王老五母亲给夹的菜回答:“最近外国游客多,是有些忙,再过一个月会好一些,到时候,我有几天假期。”
“那好啊,和我们去吧,到海南去,冬天那边听说还可以游泳呢。”王老五母亲看了眼儿子:“小武也和我们一起去。”
王老五从郝冬梅进来后,一直没说话,他看到郝冬梅,有些心慌慌的,以前可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似乎心跳的速度比平时加快了,好似自己做错了什么,偶尔抬头看看郝冬梅。听到母亲这么说,随口应承了一句:“好啊,我和你们一起去。”
郝冬梅没想到王老五如此痛快就答应,要是在以往,他肯定会找各种借口推辞,偷偷瞄了王老五一眼,见他埋头吃饭,郝冬梅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来。
“冬梅,别吃这么快,先喝口汤。”王老五母亲端了一碗汤,亲自用汤勺喂郝冬梅喝。
郝冬梅伸嘴喝口汤:“嗯,真香,是伯母煲的汤吧?”
王老五看到母亲这样对郝冬梅,有些嫉妒的说:“妈,让她自己喝,又不是,还你亲自喂她,我可从没享受过如此待遇,看得我都嫉妒了。”
“你小时候,妈还嚼了米饭和包谷喂过你呢,那时候家里穷,吃的没什么营养,我奶水少,所以早早的就给你吃五谷杂粮,除了粥和汤,硬的东西,都是我和你爸嚼碎了喂你。”王老五母亲边给郝冬梅喂汤喝,边说。
“妈,现在别说这些好不好,还要不要人吃饭啊。”王老五听母亲又唠叨起过去的事,而且说的是嚼食喂的陈年往事。
“咋啦?现在嫌弃妈了?要不是妈那时候嚼碎了喂你五谷杂粮,你现在能长这么强壮吗?”
“可妈也把虫牙传染给了我,你看看,我都有两颗虫牙了。”王老五说着,张开口,真的让他母亲看。
“哥,那是因为你不讲卫生,不爱刷牙才有的,哪能怪伯母呀,真是。”郝冬梅被王老五的样子逗笑了,插了一句。
“冬梅说的是,小武直到上了,才知道刷牙。”母亲接过话说。
“那时家里哪有牙刷,早晨起来,都是用口含了水,呼噜呼噜的,伸个手指进去抹几下。”王老五分辨道。
“我小时候,想刷牙连水都没有,你还算比我好,可以含着水的用手抹。”郝冬梅小声的说,似乎想起了她小时候在老家干沟村时的事。
王老五见郝冬梅有些伤心的样子,马上改变话题,问郝冬梅:“冬梅,你们酒店的那个陈默,怎么被派到南方去了?”
郝冬梅抬起头来,停下吃饭回答:“陈默姐说是因为她以前的专业是旅游的,所以文晴让她过去负责旅行社,哥是怎么知道的?”郝冬梅轻描淡写的说。
“哦,是偶然间听说的。”王老五有些心虚,生怕郝冬梅知道他和陈默已经上过床,所以随便应付了一句。
两人都没把实话说出来,各自吃着饭菜,饭桌上一时沉默了。
饭后,郝冬梅和王老五一起到小区里散步,郝冬梅像个妻子一样挽住王老五的胳膊,王老五也没拒绝,由着她挽,鼻子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感觉是那么的好,似乎这样的情形,只有在梦中才有。
“哥,其实,陈默姐到南方,都是因为我。”郝冬梅终于忍不住的说。
王老五有些奇怪,郝冬梅怎么会这么说呢,于是疑惑的看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