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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三不动,果然看到三个人从前面一排合屋野出来,并没有带人。
“他们没找到人?”苏姻说。
谢三仍不说话,只见那三个人上了车,从前面的小道里开过来。
“你在车上别动。”谢三说着从车上下来,拿出他随身携带的钢珠,他手法奇准,一颗钢珠扔出去,钢珠以最快的速度前行,直接穿破了前面那车的车轮胎。
他急剧的往前跑,那车还往前开了一段路,就发现轮胎爆了。等他下车,突然觉得左腿膝盖一阵受痛,他单腿跪下来。
谢三以最快的速度一脚踢翻了那个人,然后迅速的开车门,一脚踢进去,再把里面的人拖出来。
坐前面副驾驶的人也下车,看到谢三立即拿出枪来开枪,谢三立即将手里的人推过去,那一枪就打在他们自己人身上。
紧接着,他一把将手里的推过去,那人摔倒副驾驶的男人,谢三一个飞踢,将他们踢倒了。
远远在车里的苏姻看到目瞪口呆,暗赞谢三的功夫是真的好。利落,果净,看他动手真的就像看电影大片一样,很享受。
谢三将这三个人制服,用他们的领带和皮带将这三个人绑住扔进了他们的车里。
“你们来这儿做什么?”谢三问。
这些人哪里敢说,个个都说话,
“不说算了。”谢三已经不需要知道什么答案,他将这些人身上的枪,身份证都扔在外面,将他们牢牢的绑在椅子上便从车上下来。
他大步的回到车里,苏姻说:“没问出什么来?”
“不用问。”谢三说,“一会儿警察会来,警察一查就知道。”他记下了身份信息,已经发给战野鹰。
谢三继续开车,越过那辆车,继续往前开。
苏姻转头,看了眼车上的三个人,从面孔看应该是日本人。
“他们已经去看过,我们再去看也没什么用。”苏姻说。
“总归是人去看一下。”谢三说,车子已经开进去。
这里的合屋住几户人,谢三去问了一下,那里的人说:“刚才有人过来问过了,那对夫妻早些年就去逝了。”
战野鹰对自己两三岁时的记忆早就不记得了,也忘记照顾自己时那对老夫妻是怎么样的?听战野洋子的语气,那对夫妻当时年纪不会太大,怎么会这么早去逝。
“那他们葬在哪里?”谢三问。
那些人看谢三的模样,然后带他们去附近的一个墓地。
谢三和苏姻一直去看,那对夫妻叫洋介,夫妻俩葬在一起。苏姻和谢三看了一眼,便跟那些人家说告辞。
从合屋出来,苏姻便问:“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那对夫妻应该没死。”谢三说。
“为什么这么说?”
“日本的墓碑也是极有讲究的,极少夫妻会合葬一起,另外上面立墓人也没有,也没有往生者的简单介绍,只有出生和死亡时间,倒像是为了应付找上来的人才立的。”谢三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他们根本就住在附近。”苏姻说。
“我们找个酒店先住下来。”谢三说。
说到酒店,苏姻立即想到那家民宿店,于是两个人又开车回到了之前吃石狩锅的民宿。这里住了提供餐食还有简单的住舍,两个人要了一间房。
简单收洗冲洗,老板娘过来:“晚上,二位就吃些什么?”
“做个简单的咖喱汤锅就可以。”苏姻说,“还有,你们做的拉面特别好吃,再来一碗拉面吧!”
“好的。”老板娘五十多岁的样子,态度温和,笑容慈祥。
苏姻便问:“老板娘,你的口音跟札晃那这有几分像啊!”
“我们夫妻有在札晃住过,请问你们到十胜道找到你们要找的人吗?”老板娘问。
苏姻摇摇头:“没有,那对夫妻过逝了。”
“那太遗憾了。”老板娘说。
“老板娘,你认识洋介太一么?”苏姻问。
老板娘头微微低头,然后说:“不认识。”
“好的。”苏姻不再问,送老板娘出去。
这一天折腾下来,倒底有些累了,苏姻躺下思索,谢三则出去了。
等他们收拾完,老板娘过来跟他们说吃饭了。
这里的地段比较偏,他们这里居然就只有他们这一对住客。苏姻边吃,边跟老板娘闲聊。现在是淡季,所以来客很少。若是旺季的时候,这里的住客还是很多的。
他们在这儿经营已经五年了,生意不算好也不算坏,能温饱。两夫妻没有孩子,听着很让人觉得遗憾。
他们边吃边聊,谢三性格很闷,都是听苏姻和他们聊,但心里已经有数了。
吃完之后,苏姻和谢三回房间休息,苏姻便说:“我想,我们要找到要找的人了。”
刚老板和老板娘也在房间嘀咕,觉得自己刚才说太多了。
“他们就是来找我们的,这可怎么办?”
“好像怀疑我们的样子。”
夫妻俩这么一说,心里更加害怕,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他们的门响了,有人敲门。
老板娘声音还有些颤抖:“谁?”
“老板娘,是我,苏。”苏姻说。
老板娘听着声音一颤,然后颤颤惊惊的去开门,见苏姻和谢三在门口,心里更害怕,忙低下头:“有什么事吗?”
正文卷 第740章 想知道答案吗
“我们有事情想跟老板和老板娘谈。”苏姻说。
老板脸色有些灰败,大概也知道藏不住了,只好让他们进来。
“请问老板,你是洋介太一吗?”谢三直接了当的问。
老板看着谢三,谢三的眼睛太直白,大概知道藏不住了,低头不语。
“你们弄错了,我们不认识洋介太一。”老板娘说。
“老板娘,别误会,我找你们只想求证一件事,明天我们就会离开,没有人会知道你叫洋介太一。”苏姻忙说。
“算了,我大概也不可能瞒住了。”洋介无奈的说。
“老板,你就是洋介太一,是不是?”苏姻问。
“我是。”洋介回答,“你们要问什么?”
“三十年前,你们受战野雄之托照顾他们唯一的孩子战野鹰,是吗?”苏姻问。
听着这话,老板娘坐到一旁,低下头无助的抹眼泪。
“是这样没错。”洋介太一回答。
苏姻:“那个孩子在一岁的时候病死了,是真的吗?”
洋介太一:“……”
“洋介先生,这件事现在非常的重要,请你回答我们。”苏姻说。
“当时我们只能这么说,因为那娃娃身体本来就一直很弱,生过好几次大病差点没命。”洋介太一回答。
苏姻:“只能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洋介太一:“那个孩子不是病死的,而是不见了。”
苏姻和谢三都怔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可能性。
苏姻忙问:“怎么不见的?”
洋介太一:“那天我们照顾孩子,只是稍稍走开了一会儿,再回来孩子就不见了。”
苏姻听着有些生气:“既然孩子不见了,你们为什么不直接说,为什么要跟战野雄夫妻说孩子死了?”
洋介太一:“那孩子是战野雄唯一的孩子,如果他知道我们把他的孩子弄丢了,肯定会杀了我们。本来那孩子身体就不好,好几次都差点死了,我想说他病死了,他们或许不会怪我们。”
苏姻被这奇葩的逻辑气笑了:“也许他们知道孩子不见了,立即派人去找,肯定就找到了。你说孩子死了,等于把他们再找到孩子的后路都断了。”
洋介太太低头说:“当时是我们一个朋友这么说的,要是说孩子不见了,肯定是我们弄丢了,战野雄不会放过我们。但是孩子身体不好,要是病死了,大概他们无能为力。”
洋介太一:“战野雄之前有过两个孩子,都是病死的,很多人都说他的孩子活不过三岁,我们想那孩子身体那么差,肯定活不长,所以才那么说的。”
“你们有没有去找?”谢三问。
“找了的,可是孩子就凭空消失了。”洋介太太,“我们心里害怕,那个时候战野先生也不能来处理后事,我们就做了个样子安葬了一些孩子的衣物。”
“战野雄有没有再找你们?”苏姻问。
“找过一次,他跟我们说不可以对任何人说孩子死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敢问,只敢答应说好。”
“但是你们肯定后来知道野雄有个儿子叫战野鹰,跟你们带过的孩子出生年纪差不多大,名字也一样。”苏姻说。
“是的,我们也不敢去问怎么回事?只好我们赶紧悄悄的搬走,头几年搬了好几个地方。我们夫妻俩商量,这么一直搬来搬去不是办法,就托朋友说我们死了,换个名字在这里生活。”老板娘说。
苏姻和谢三互视一眼,说这对夫妻俩可恶吧,的确可恶。
“你们为什么还住这里?”苏姻问,“你们住这里很容易让人发现。”
“住习惯了,年纪大了也不想搬了,我们之前住十胜道那里的。”洋介太一说。
该问的都已经问了,谢三说:“你们夫妻最好早点搬离这里,很多人都在找你们,要是别人找到你们,你们可能会没命。”
洋介太郎忙说好好好。
苏姻和谢三出来,得到的这个答案便立即打电话给战野鹰,说了这里的情况。
正好战野鹰查父亲当年交好的教授也有了结果,战野雄是有一位非常交好的教授,这位教授是帝国大学的交换教授,曾多次在战野雄家做客。
战野鹰拿到了一张照片,便直接将照片给明一看。
明一一看照片,脸色微变。
照片中的教授,正是傅阳。
傅阳,曾在三十一年前在日本做了两年的交换教授。明一都没有想到,傅阳会跟战野雄结识成为朋友。
战野鹰次日查了三十一年前,就是真正的战野鹰失踪的那年,在那个小孩失踪后的第三天他回国了,在国内呆了不过三天,又回到日本。
明一得到这个结果,太吃惊了。人已经死了,事情也过了很久,曾经发生过什么不得而知。
战野鹰脸色极灰败,两个人一直沉默,谢谢在旁边都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此时苏姻和谢三回来了。
“我安排人把那对夫妻送走了。”谢三说,“除非他们自己跑出来,否则不可能会被人找到。”
但战野鹰似乎并不关心这件事,他脑子一片混乱。
“这是怎么了?”苏姻不明所以。
谢谢也不明白,为什么老大和战野鹰的脸色为什么突然这么难看?
“其实要知道答案很简单。”明一看向战野鹰,“谢谢,你回一趟帝豪市,带一样东西给苗徐行。”
“是,老大。”谢谢立即说。
“你确定要这么做?”战野鹰看向明一。
“你不想知道答案吗?”明一反问。
他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但还是默许了明一的做法。
谢谢第二天坐早班飞机去帝豪市,下午便到了,她将明一给她的档案袋给了苗徐行。
苗徐行已经接过明一的电话:“帮我验两组DNA。”
“这种事情,哪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