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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绮罗赶紧躲到和他们对立的反派傅沉旁边,希望他们热情下去了赶紧离开。
傅沉一把将毫无防备的秋绮罗抱进了怀里:既然你过来了,就别想再离开我了。
秋绮罗这才知道,自己前世居然是傅沉一生痴恋的白月光?!
第2章
郑晓芸;“……?!”
郑晓芸做梦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这个侄女会这么对自己说话。
谢晚晚朝着郑晓芸的方向走了一步,逼得郑晓芸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大伯母,这间房子房产证上面写的是我父母的名字,现在我父母不在了,按照法律,这间房子怎么也轮不到您来继承吧?”
遗产的第一顺序继承人是配偶、父母、子女,哪里有兄长和嫂子什么事?
在郑晓芸的印象中,谢晚晚一直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性子,除了屁大点事儿就喜欢哭哭啼啼的很烦人这一点外,郑芸对这个吃得不多、特别顺从、还能让她不高兴了就打骂一顿出出气的免费保姆很满意。
然而今天,这个一向任她随意搓扁揉圆的免费保姆,居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反抗她了?!
这个时候郑晓芸才注意到,站在她面前的谢晚晚不再像平时那样佝偻着背低着头、畏手畏脚的了,谢晚晚站得亭亭玉立,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漂亮得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耀眼。
那样光鲜亮丽的年轻脸庞坦坦荡荡地面对着她,看得郑晓芸都有些感觉自己见不得光了。
郑晓芸是个非常欺软怕硬的人,见到谢晚晚一反常态地强硬了起来,一时间像是被噎住了似的,红艳艳的嘴唇难看地动了动,到底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咔擦。”
房门忽然之间被人用钥匙打开,郑晓芸和谢晚晚的注意力同时集中到了门口——一位挺着啤酒肚、已经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低头换着鞋,熟门熟路地问话:“哎,晓芸啊,晚晚把饭做好没?我今天——”
中年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抬起了头,发现屋里面两个人齐刷刷地都在盯着他。
中年男人看到谢晚晚的时候,吓了一跳。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是谁?!
等等,看这发型和衣服,这、这是他侄女谢晚晚?!谢晚晚长这个样子?!
他也是看着自己这个侄女从小长到大的了,什么时候谢晚晚长得跟电视上的大明星一样了?!
谢晚晚打量了一下这位中年男人,这应该就是她的大伯,谢长河了。
郑晓芸看见自己男人回来了,马上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指着谢晚晚就向谢长河告状:“老谢!你都不知道,这死丫头刚才是怎么对我——”
“大伯母。”谢晚晚看向郑晓芸,“我之所以还叫您一声大伯母,是因为我的父母教会我的基本礼貌,不是因为我对您真的还存有什么尊敬的意思,毕竟我只会尊敬值得我尊敬的人。”
“您也是做我长辈的人了,在我面前这么撒泼耍横,您真的觉得合适吗?”
谢晚晚的嗓音很甜,这样平心静气地说话,像是是给小朋友讲道理的幼儿园老师。
而郑晓芸,就是谢晚晚讲道理的那个不懂事的“幼儿园小朋友”。
谢长河就算再怎么迟钝,也该感觉出来今天回来气氛不对劲了。
谢晚晚怎么忽然之间长这么漂亮了先放下不管,谢长河看了看被谢晚晚讲道理讲得脸红脖子粗的郑晓芸,又看了看不卑不亢站在那里的谢晚晚,很是摸不着头脑:“晓芸啊,怎么了这是?”
郑晓芸还没来得及开口,谢晚晚就给出了答案:“大伯,当初您和大伯母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搬来了我家居住,现在,你们的行为已经严重干扰到了我正常的生活和学习,我不欢迎你们继续霸占我家,希望你们能够尽快搬走,把我家原原本本地还给我。”
还是那种给幼儿园小朋友讲道理的语气。
谢晚晚印象很深刻,在原著里面,女主这一对极品亲戚惯会选择性装聋,只听自己想要听的话,那些不想听的要么不理会要么干脆就歪曲成他们喜欢的意思。今天跟郑晓芸打过交道之后,谢晚晚更是深有体会,所以,她打算只要跟这对夫妻说话,就把意思全都掰碎了说清楚。
一遍不行,那就两遍。
就看他们的脸皮能有多厚了。
谢长河:“……”
谢长河张了张嘴,表情也很是呆滞。
他和刚才的郑晓芸一样,一时之间对着这样的谢晚晚根本反应不过来。
不过谢长河到底是被郑晓芸视为主心骨的人,比起郑晓芸来说要强上不少,很快,他就做出了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晚晚啊,你还小,有些事不懂,大伯和大伯母也不怪你。是谁教你说的这些话?以后记着,千万别再跟那个人走得近了,那个人会把你教坏的!”
说得好像真的是一个担心小辈误入歧途的慈爱长辈一样。
谢晚晚眨了眨眼,向谢长河确认了一下:“所以,大伯您还是不愿意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是吗?”
谢长河:“……”
这丫头怎么说话的?!
谢长河也有了些怒气:“晚晚,大伯在跟你说正事儿呢!别的不说,你爸妈人都没了,你年纪还小,谁照顾你啊?你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照顾不了,肯定是大伯和大伯母来啊!你自己想想,你爸妈出事以后,不都是大伯和大伯母把你照顾得好好的吗?我们住在这儿,也都是为了更方便地照顾你!”
郑晓芸连忙附和:“就是、就是!你才上高一呢,家里没个大人怎么行?大伯和大伯母都是为了你好!”
谢晚晚歪了下头,露出了一个很疑惑的表情:“都是为了我好?让我承包全部家务伺候你们,还要时不时当大伯母出气筒的那种好吗?”
好厉害哦,我要不要给你们鼓鼓掌?
谢长河:“……”
郑晓芸:“……”
谢长河板起了脸:“哎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
往常的时候,只要谢长河一板起脸,摆出一副长辈的严厉样子,谢晚晚肯定吓得哭都不敢哭了,谢长河和郑晓芸让她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
可惜,现在的谢晚晚,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小白花了。
谢晚晚压根不想再听这个油腻的中年男人瞎扯,她绕过谢长河和郑晓芸,径直走到了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在把背后的房门关上的时候,谢晚晚还听见了郑晓芸似乎抄起了什么东西想要追出来打她,结果连门把手都没碰到就被自己抄起的东西砸到了头上的惨叫声。
不过这些都与谢晚晚无关了。
跟幼儿园不懂事的小朋友讲道理,对方却还是任性妄为不听话怎么办呢?
谢晚晚走进了楼道内的电梯,按下了通往一楼的按钮。
——既然敬酒不吃,那肯定就要等着吃罚酒啦。
她现在,就去把这一杯“罚酒”给他们送上来。
。
房子内,谢长河扶起自己把自己砸得摔到了地上的郑晓芸,脸色非常难看:“晚晚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他就出去上了个班,回来家里都要反了天了!
郑晓芸捂着自己被砸出了一个大包的脑袋,呼天喊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被人砍|了|一|刀呢。
“你还问我怎么回事?!”大概是连续的吃瘪彻底激起了郑晓芸的怒气,眼看着自己都疼成这样了,自己男人还一点都没有心疼她的意思,郑晓芸冲着谢长河发了火,“这会儿看着挺威风的,啊?!你要真那么有能耐,刚才怎么不去把那死丫头拦住呢?!就由着她往外跑?!”
谢长河被郑晓芸怼得火气也蹭蹭蹭往上蹿,他一把甩开扶着郑晓芸的手,郑晓芸猝不及防差点又摔倒在地上。
“她跑出去又怎么了?!”谢长河嗓门也大了起来,“她就一个高中生,还能做什么?!要不是你胆子比针眼儿还小,对着一个黄毛丫头都这么怂兮兮的,让她以为自己好像很了不起似的,她能那么嚣张?!”
“谢长河,你吼什么吼?!”郑晓芸的嗓门压过了谢长河,“我还就把话放到这儿了!今天那死丫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邪门儿得很!要是一会儿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全都是你的责任!”
谢长河被气笑了:“全都是我的责任?姓郑的,你要算账?行,咱俩好好算算!当初一个劲撺掇我要我过来把谢晚晚哄住,好把我弟弟和弟妹留下来的房子全都给咱们家的人,是不是你?!”
“我一个劲撺掇你?!”郑晓芸叉腰大骂,“你听听,你说的这还是人话吗?!当初明明是你公司的缺口干急补不上去,动了这个心思又没那个胆子,非要让我向着你的意思说了几句话才装作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做了这些事儿,你居然还有脸说是我撺掇的你?!”
“咳。”
门口突然传来了谢晚晚的咳嗽声。
谢长河和郑晓芸全都下意识地往那里看过去,只见谢晚晚站在门边,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大人,其中有一个穿得特别喜庆的大妈正冲着屋里的夫妻两人横眉冷对的。
谢晚晚的表情有点无奈:“大伯,大伯母,等会儿再吵可以吗?我有事情。”
谢晚晚也不知道这两口子怎么搞的,她出门的时候明明把门关好了,这才多大会儿的功夫,回来居然随手一拉就能把门拉开?
就是是强|占了别人的房子不心疼,也该注意点安全吧?
说完这句话,谢晚晚就没再理会谢长河和郑晓芸,他再一次绕过了这两人,走去了以前女主父母居住的卧室里,在谢长河和郑晓芸搞出来的一片狼藉之中翻找了一会儿,很顺利地就在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翻出了一个文件。
那位刚才对谢长河和郑晓芸看鼻子不是鼻子、看眼睛不是眼睛的大妈也跟了过来,谢晚晚把文件拿出来双手递给她,她顿时喜笑颜开:“哎,就是这个!”
“行了!”这位大妈转头瞪了一眼谢长河和郑晓芸,中气十足地开口,“你俩赶紧把东西都收拾收拾走人,看你俩把别人家里都糟蹋成什么鬼样子了!”
谢长河、郑晓芸:“……???”
谢长河皱着眉毛,语气不善:“你谁啊?怎么来我家大呼小叫的?”
“哎呦瞧瞧这话说的!”大妈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了,“你家?房产证上写你名字了吗就你家?这小姑娘可是都跟我们说了,你们就是仗着人家父母顾不上了胡作非为!亲生的弟弟弟妹还尸骨未寒呢,你们就忙不迭地来抢亲侄女的财产,也不知道这不要脸的功夫是几辈子才修炼出来的!”
“哦,你问我是谁啊?我是这儿的居委会主任!知道法律不?法律规定了,未成年人在父母双亡的情况下,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没有抚养能力,本人又是独生子女没有哥哥姐姐,那就由父母关系好的朋友或者亲属,经未成年人的父母的所在单位或者未成年人住所地的居民委员会、村民委员会同意,才能获得未成年人的抚养权!”
“这小姑娘父母的单位肯定是管不了了,不然怎么会让你们俩把孩子欺负成这样?要是没有我们居委会的同意,你们根本就没有人家小姑娘的合法抚养权!想要打着照顾孩子的幌子来侵|占|别|人财产,你们还是赶紧歇歇吧!”
居委会主任把手里那文件朝着谢长河和郑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