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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你想用这个项目钓出来谁是肖冠佳的同谋吗?因为这个事情都已经死了一个副厅级了,难道你会天真到以为只要你查出来了,上面就会任由你继续败坏这些官员的良好形象吗?醒醒吧赵书记,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看出来了此刻高层官方早就不希望这件案子继续扩大了,才会授权你赶紧整改图书馆以正视听的,你还在那里剃头挑子一头热,妄想一举破案成就你的名声?现在不是我不明状况,而是你赵书记不明状况,聪明的就假戏真做,把这个图书馆赶紧卖掉,这才是符合上上下下心意的处理方法,不要再拘泥于什么党、性、纪律的,小心玩大发了,上面不得不卸磨杀驴!”
赵慎三原本怒吼完毕就准备夺门而去了,谁知却被黎姿这番冷冰冰的讥讽给定在了原地,他默默的听完了,脸冲着门不停地变幻着各种情绪,等黎姿都说完好久了,他才慢慢的转过身,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刚狂暴的怒意,有的只是无奈跟心酸,甚至,还红红的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仿佛掩饰不住存在心底最深处那抹无法抹杀的情意般纠结着。
终于,赵慎三飞快的从黎姿身边走过去,胳膊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一蹭就走进卫生间去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的走出来,眼睛还是有些红,却没有水雾了,默默的又坐回到椅子上,低沉的说道:“行了小姿,咱们俩也别装刺猬了,越是伤害越是放不下,若是真风轻云淡了,又何苦如此呢?过来坐下吧,既然你对这个项目势在必得,咱们是时候好好谈谈了。不过,我有个要求,那就是谈事情只谈事情,即便咱们心里依旧共同保留着一份放不下的东西,也只能永远埋藏在心底不能表露出来了。毕竟,我们之间发生过太多事,有些事情是不能逆转的,更是不能勉强的,若是有来世……罢了罢了,若是你做不到这一点,我就立刻走了,明天起派我的助手跟你商谈,咱们还是不见面的好。现在你选择吧,是自己跟我谈,还是跟我的助理谈。”
黎姿一双妙目看着赵慎三,从他的眼底读懂了他所有的情愫,这让她更加心酸了,也终于明白这个男人再也不能给她以往那种抚慰了,若是明智,真的只能好好跟他谈事情了。
“赵大哥,既然……既然这样,那就……那就还是跟你谈吧。”
黎姿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依旧白皙光滑的脸颊滑落下来,心碎般的说道。
“唉……”
赵慎三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沉重的说道:“小姿,有些事,的确不是我们能够操控的,所以……也就注定必然会有一些遗憾永远存留在我们心里,但是,我希望这种存留会是一种不涉及仇恨的东西,所以,有些话……还是不说出来的好,你懂吗?”
“嘶嘶……”
黎姿发出一种吸鼻子的声音,点点头没答话,显然是怕一开口就哭出来,好容易忍耐住了情绪,才说道:“赵大哥,我明白自己当初太年轻,办的事情太幼稚了,现在想起来,也很懊悔的……若不是我的愚蠢行为,最起码,咱们之间还能保留那份共同的爱,可现在,一切都被我毁了……或许你说得对,不说出来咱们还能……算了,那就如你所愿,谈生意吧……”
“小姿,虽然我刚刚对你一直态度不好,但我对你说的话却是真心实意的,对你的提醒也是我们云都官方目前对待这个项目的真正态度。刚刚你也提到过,这个项目背后牵连着肖冠佳以及潜在的另外犯罪分子,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合作项目。虽然你来的时候号称是代表葛鹏来的,但我也并非对你们的情况一无所知,知道葛鹏弄这个天源瑞通是在国外搞的,葛老根本不知道,之所以派你来,也有掩人耳目之意,甚至,他根本不希望你打出他的旗号来的。可是,你为了抬高门槛,人还没来就先通过白少帆给我吹过风了,自己一露面更是先亮出葛鹏,再亮出白老板,无不是在默默地给我施加压力。你这一招如果用在别的干部身上没准十分好用,但,你别忘了我是谁,我也有无数可以了解信息的渠道。对了,除了刚刚的提醒,还有个信息要告诉你,那就是我刚才当着朱局长他们告诉你的三个不利条件里,新加坡客商就是二少介绍给我的,你想想看你用这招对我管用不?小姿,你如果真的有什么必胜的底牌,那不妨说出来让我帮你判断一下是否存在继续坚持的必要,若是没有,就听赵大哥一句劝,离开吧,省的惹麻烦上身。”
黎姿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她一旦撤掉了满脸的幽怨,立刻就换上了一种成熟商人般的狡狯,唇边带着一丝讥讽的微笑说道:“赵大哥,你小看我了,我既然敢冒此天下之大不韪打出葛鹏的旗号,自然有我日后可以摆脱麻烦的依仗。而且,我可没有拉虎皮扯大旗,在南州我可是货真价实的拜访了白省长家,你可别忘了,他们家曾把我当做准儿媳收留好久的,就算是后来婚事不成了,像他们那种标榜高雅含蓄的家庭,也断不至于将我拒之门外的。”
“呵呵,你扯了半天,无非是去人家家里做客罢了,这我肯定信,白叔叔白阿姨都是很谦和的人,肯定对你很客气了。不过,这显然不能给你必胜的依仗,看来,你还是想凭借我们俩曾经的关系争取到这个项目,借此在葛鹏心里提高价值。”
赵慎三说道。
“赵大哥,你小看我!”
黎姿一皱眉头。
“不存在小看,只是怕你不知道深浅以身涉险罢了。”
赵慎三淡淡的说道,抬眼看了一下黎姿,眼里泄露了某种情绪,但黎姿自认为看懂了。
“今天,你给了我好几次忠告了,也轮到我给你一些忠告了吧?赵大哥?”
黎姿说道。
“哦?咱们这么久不见,你对我的情况都不了解,何谈对我的忠告呢?不过,我还是很好奇,那就洗耳恭听了。”
赵慎三微笑着说道。
“不要再往下查了,再查下去绝对没好处,图书馆项目我就算代表天源瑞通出面拿下,也无非是一个二传手,最终的买家暂时不会出现的。”
黎姿压低了声音神秘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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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慎三感觉到了妻子身子一紧,下面也是一阵紧缩,整个身子都好似黏在他身体上一样,他邪邪的一笑,此刻心里都是男人的荣耀跟幸福快乐,哪里还有半点危机的阴霾?邪邪的在妻子耳边低声说道:“坏丫头,咬断了!轻点啊,疼……”
郑焰红正在浪尖上颠簸,听到丈夫打趣的话,“嘤咛”一声,一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不轻不重的啃咬着,那力度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但是赵慎三却故意大惊小怪的叫道:“哎呀,死丫头,你下面咬上面也咬,是不是觉得老公好欺负啊?好啊,你等着,看等会儿谁求饶!”
说着,赵慎三合身往床上一扑,自然是郑焰红先落上去,而他跟着重重的压了上去,连预兆都不曾有,就开始了猛烈的冲击,让郑焰红猝不及防间惊叫连连:“哎呀,你轻点啊……死小子,疼……嘶嘶……疼啊……哦……罢了罢了,死了算了……”
郑焰红一开始叫疼是真疼,她刚刚经历完例假才干净三天,身体自然处在一种娇嫩的状态下,又这么久没有过了,是需要一个柔和的适应的,刚刚赵慎三在沙发上通过一通周密的前奏,把她的身体差不多激活了,路上又偷袭一阵让她一阵舒爽,可这么强力度的高频率冲击还是让她感到身体深处一阵阵隐痛,混合着他扑上来后就下死力的一口吸进大半个胸口,别说那樱桃颗了,连那殷红色的**都给尽数吸了进去,自然也是一阵揪疼,两相夹击,郑焰红怎么不喊疼?可是这疼痛就那么神奇,如同分娩的阵痛后面就是多了一个宝贝的喜悦一般,瞬间就被一阵舒服的麻痒所替代,她的娇呼也就变成了一种吟唱了。
(呃……不细述了,免得河蟹……你们懂的……以下省略掉N字。
缠绵过后,心满意足的两人相拥躺下了,喘息亲昵一阵子后,赵慎三毕竟是满腹心事满头包的人,哪里那么快就睡得着?看妻子已经发出了均静的呼吸,很显然已经倦极而眠了,他就想再去书房仔细研究一下案卷,再详细思考一下到底自己的行动计划哪里出现了漏洞,以至于兵马未动,对方就料他机先了。
谁知赵慎三身子刚刚一动,郑焰红朦胧间做出了剧烈的反应,她惊悸的身子缩了一下,更紧的搂住了他,梦话般呢喃道:“不,别离开我老公,就这样在我身体里……跟以前咱们俩恩爱时一样,不要走!”
赵慎三心里一阵温暖,吻吻她颤抖着的睫毛,在她耳边温柔的低语道:“傻瓜,咱们一直都很恩爱的啊,怎么说跟以前一样呢?好像咱们现在不恩爱了似的。你放心乖,我不走,不离开你,咱们俩就在一体。”
郑焰红似睡非睡之间,只感到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被充填满了赵慎三的独特的物质,那是一种数不出来的快乐跟满足,大冷天泡进香滑柔腻的温泉水里一般温暖舒爽,迷离间就把积压在心里好久的感觉呢喃着说了出来:“三弟弟,好怀念以前你痴迷我的日子,咱们在丹桂园,你赖在我身体里从不***,半夜……黎明……总是淘气的一次次折腾我……姐知道那时候你是真迷恋我,可现在……你也许厌烦了吧……”
赵慎三听着妻子的梦话,心里一阵阵感动,他也想起了当初自己还是教委一个小催拔儿的时候,郑焰红就跟他偷偷的在丹桂园幽会,那时候的他,每每都怀着感恩的巴结心里索要着这个女人,自然是唯恐她一翻脸,从此再无次种快乐,故而一晚上都恨不能一刻不停的享受她,一边快乐一边YY,觉得能**老板自己很能干。
可是,随着两人结合,赵慎三的地位也慢慢的上升,夫妻之事已经成了司空见惯的必修功课,那种痴迷虽然还算保持的不错,却也跟当初没有丝毫的可比性了,他以为妻子跟他一样已经忘记了当初的事情,谁知在她内心深处,居然对那份迷恋从未忘却,一直没告诉他,估计是面子问题,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红姐姐……我什么时候都跟当初一样的爱你,我还以为你这个傻姐姐不喜欢我那么粘你呢,总是完事就想让你好生休息休息,怕我那个样子影响你,没想到你这个傻东西居然忍着不说,哼!好吧,以后睡觉,你可别觉得我搂着你你不自由!”
赵慎三也调皮的恢复了当年他对郑焰红的称呼,在她耳边低语。
郑焰红没有睁开眼睛,更没有动,舒服的依偎在赵慎三的怀里,好似刚刚真的是她的梦话一样,其实,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赵慎三感动与妻子对他的强烈依赖,彻底放下心事之后,也很快就睡着了,夫妻俩香甜一觉,他醒来时天色刚刚微微发亮,看挂钟刚刚五点半。
微微的动了动身体,赵慎三就笑了,他低声说道:“死妞儿,你不是想要这种结果吗?别怪我啊!”
原来,他略一动,感觉就回到了神经里,立刻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处于一种暴涨的感觉中,但这种感觉跟他一个人睡觉时自然地晨勃不同,而是被一种极其滋养的营养品滋润了整整一晚后,那种急于把能量散发出来般的暴涨,仿佛不进行一场冲击跟释放,就会把他活活撑破一样。
他并没有急于动作,低下头细细的在曙色中端详着睡梦中的郑焰红,看起来,岁月并非忘记了在这个女人身上刻下印记,她以前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