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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爷爷,当地的玉文化也是一个亮点,我打算在河阳山区,也就是现有的玉石加工行业集结地专门搞这个点,到时候政府投资扩大经营规模,提高经营档次,经过包装宣传,不愁打造不出另一个聚宝盆。但这个是次要的,就算审批不下来,通过产品开发一样搞得起来。嘻嘻,我申报两个项目,这个玉文化原本就是捎带手,成固欣喜败亦欣然,还能起到烟幕弹的作用,一箭双雕。我的底牌还是诸葛文化,这才是我势在必得的。”
郑焰红故意满脸狡狯的说道。
“烟幕弹?给谁看?难道你以为你弄上来两个,人家就会觉得都不通过不好意思,勉勉强强给你批一个吗?还跟我扯什么不成功便成仁,真幼稚!”
首长一晒说道。
“爷爷,您以为您孙女我到河阳就威风凛凛人人敬服吗?跟我搭档的市长邹天赐比我资历深厚多了,我还是教委主任的时候人家就是个市委书记,工作出了问题下去几年,又放出来当了市长。起先的工业园就是他为了东山再起搞的政绩工程,他引进的项目是化工行业,结果被前任市委书记以环境污染问题半途打翻了如意算盘,两人就是因此闹掰,前市委书记等于被挤出河阳的。我去了给我的下马威一个连一个的,要不是我不屈不挠的性格早被他们拿下了,现在我想把这个项目搞起来,你以为他们能够眼看着自己弄不成的东西被我弄成吗?从一开始搞就阴谋诡计不断的阻挠我,越是这样我还越是要搞好不可。总不能咱们**的干部都为了私人利益争风吃醋吧?为民众谋福利、为河阳打开新局面的工作必须得做,为我郑书记树立威信、建立根基更得做,还必须得做的漂漂亮亮,这样才能扭转民众对我们政府的负面看法,让正气压倒邪气。”
郑焰红说道。
首长用赞赏的眼神看着郑焰红,听她说完了才说道:“长进不少,你的申报材料呢?给我看看。”
郑焰红赶紧拿出来两个档案袋,打开一个递给了首长,他看着她讲着,好一阵子才看完,又打开另一个讲解了半天,才算是看完了。
老爷子说道:“我不管你的闲事,不过看起来倒是蛮有道理的,你只管按照正规程序申报,至于你找你叔叔婶婶姑姑们帮忙我也不管,成不成更不管,刚刚就算是我听了一场热闹,看了一场热闹罢了。”
郑焰红眼珠子一转说道:“我也没指望走爷爷的后门,我爹这只老狐狸在我去河阳之前,就知道那里是个是非之地,瞒着我送我去了,回来还假惺惺的问我感觉如何?看我并没有被吓住,还送我一句话叫做‘勤修行,少用神通,心自在,方容天地。’意思就是不让我扯您的虎皮做大旗在下面卖弄神通,所以我就是要靠自己的能耐拿下这个项目,您要是不问我压根就没打算跟您说,您当热闹看也好。”
首长又笑了:“哈哈哈,你说的老狐狸是指博文吧?没想到他还有这份才情啊?不错不错,看来你的长进真是不小,头上挨这一下子聪明了很多嘛!”
郑焰红满脸的狐疑问道:“爷爷,您怎么知道我头上挨了一下子?刚才我仅仅说了群众闹访,可没说我被打了啊?”
首长神秘的说道:“行了你别问了,总之你就按博文的话去做就是了,你说得对,自古就是邪不压正,爷爷也相信你能够成功的。”
下午,郑焰红去了文物局见到了庞司长,很诚挚的递交了申请文本。因为之前就沟通的差不多了,庞司长很感兴趣,仔细询问了相关的数据跟情况,表示会用心帮她完成这件事的,郑焰红很感动的谢过了人家才告辞了。
从文物局出来,郑焰红又去了建设部想递上翠玉文化的申报文本,谁知等了半天具体管理这一块的领导也没上班,她一直等到天擦黑才失望的出来了。首长原本嘱咐她办完事还回家里去住,但郑焰红办事情很有分寸,知道即便首长一家疼爱她是真心实意的,怎奈如此显赫的门庭,就算是亲情也很容易引发不必要的影响,所以婉拒了,办完事就回了驻京办。
吃完晚饭回到房间里,就有人轻轻的敲门,郑焰红打开门一看,果然是意料中的魏刚市长,就微笑着说道:“魏市长,你的会议开完了?”
魏刚坐下后并没有回答郑焰红的问题,却很有意思的说道:“郑书记,您是不是信佛?我发现跟您谈话很有禅机。”
“何为禅机?”
“一语点化一人,或者一语道破天机应该都属于禅机吧?郑书记跟我所言的禅机属于前者。”
“点化?你之前因何迷惘?又因我何言感悟?”
“郑书记,我明白您对我的印象,肯定属于来说是非的是非之人,但是您并没有对我口出恶言,更没有把我拒之千里之外,足以说明您的胸怀配得上书记的一切权威。我上午委屈自己当了半天挑拨是非者,您的反应让我总算是下定了决心,这就是感悟。”
魏刚这人也很有趣,居然跟郑焰红玩起佛门参禅来了,这会子又做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郑焰红貌似更有趣,魏刚跟她云山雾罩的借参禅想表明什么,又或者是想提醒她什么,她也就这样随着云山雾罩,并不点明,并不追问。
“你下决心了?”
魏刚说完,郑焰红说道:“既然你下决心了,就好好帮我参谋参谋这个申报玉文化世界遗产的文本有没有问题。我实话告诉你,这个项目跟工业园没有丝毫联系,是我准备在现有的玉产品一条街那个位置搞的,所以别担心会污染你的母亲河。当然,这句话我仅仅对你说了,你既然刚刚说闻我言感悟了,妄口戒要切记切记。”
魏刚深深的看着郑焰红,慢慢的,就满脸的感激了,却没有再说什么,跟早上那个饶舌的副市长判若两人,默默地那过那份付奕博拟定的申报文本,仔细的一页页看着。
郑焰红把付奕博也叫了进来吩咐道:“小付,你跟魏市长一起仔细的把这些资料核对完善一下,争取明天递上去能够成功。说实话,我对这个项目只有六七成的把握,毕竟自然文化遗址要经过两个部门共同认可才能通过,但咱们还是尽力而为吧。”
小付看郑书记居然让魏市长就这样参与到这么隐秘的行动中来了,神色颇有些讶异。这种状态魏刚自然看在眼里了,心里更对郑焰红这种用人不疑的心胸赞叹不已,也就对派他过来跟着郑书记的那个人颇为不以为然了。
第二天,已经明白魏刚市长所谓的开会无关紧要的郑焰红,索性带着精通文化业务的魏市长一起去了申报单位,详细的汇报了玉文化的详情,递交了申报文本,这件事才算是告一段落了。
谁知道更加出乎魏刚乃至付奕博预料的事情在第二天发生了,就是文物局的庞司长打电话来说这个项目很值得推广,就算是世界文化遗产组织不批,咱们国家也要大力推广,但是有关的数据还有些模糊,需要郑焰红马上过去确认一下。按理讲即便郑焰红对出现的蹊跷、立场不明的魏刚市长采取了用人不疑的态度,玉文化让他参与就很够意思了,这个绝密的计划在成功之前是不适宜扩大知情范围的,万一被等着看她失败笑话的对手知道了横加阻挠的话,就会给事情带来很大的麻烦。
可是郑焰红接完电话就吩咐小付把魏刚市长叫过来,一五一十的把这个计划说给了魏市长听,还坦诚的讲虽然她曾经分管过文化行业,但毕竟没有具体的河阳工作经验,比不得从河阳市文化局长提拔到市领导位置上的魏市长精通有关情况,请教他庞司长要的数据该如何上报才合适?魏刚市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了自己的看法,两人一起去了庞司长那里把资料完善了。
接下来就等着呈报上去上面批复了,郑焰红拜托庞司长抓紧盯着这个项目,该表达的谢意也都表达到了,她们此次进京的使命就算是完成了。
经过了这一番合作,又经过路程上不知道如何沟通,返回河阳之后,魏刚市长立刻又被淹没在诸多副职中间,成为不引人瞩目的一员了。而河阳的干部们也都明了了郑书记准备在工业园旧址发展玉文化推广,对这个决策,居然非常奇怪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表示反对,也就风平浪静了。
郑焰红回到河阳的第一件事,就是叫来田振申,询问招标的事情开始着手没有?田振申看郑焰红的神态很有些不自然,仿佛想解释什么又无从说起一样。郑焰红完全无视他的神态,若无其事的询问她不在这两天市里的情况。
“郑书记,其实,这几天您不在家,招标的事情邹市长说需要等分管确定下来才能开始,这之前就算是搞了也弄不完,万一到时候换人了交接着也麻烦,所以……没开展。”
田振申说道。
“那好吧,你安排一下,今天下午或者明天就开会研究分管调整问题吧。”
郑焰红说道。
“郑书记,我其实并不是不愿意分管工业园项目,那天找您汇报思想,也是听说您想把信访工作也配套给我才误会了的。这两天虽然您不在市里,但我也明白了我是上了当被人利用了,所以……您了解我的,我绝不会不跟您保持同一立场的。”
田振申终于说出了他想说的话。
郑焰红看着他,眼神淡然如水,声音也平淡无波:“振申同志,如果说对你个人性格的了解,我还真是谈不上对你了解。不仅是你,我来上任才短短不到两个月,对谁都是一样的感觉,那就是是否能够按我的要求完成工作。不过我这个人有个特点,不喜欢把简单问题复杂化,凡是我认为与工作无关的人或者事,我统统不愿意去追究,那样既浪费时间又出力不讨好。你懂我的意思吗?去安排开会吧。”
田振申深深地叹息一声说道:“唉……我懂了,那么我去安排了,郑书记再见。”
很快,邹市长打过来电话问道:“郑书记,刚才振申同志通知我,说你准备召开分工调整会议了?需不需要我们俩事先沟通一下,也免得上会之后有分歧的话无法统一?”
“那天咱们不是初步沟通过了吗?不过你认为有必要的话我恭候。”
郑焰红说道。
邹天赐好似被这句话噎了一下,停顿一会儿才说道:“那天咱们仅仅谈到了百鸣同志跟红旗同志,以及振申同志等于工业园相关的问题,全盘的调整并没有商议。我觉得还是先统一一下的好,省的咱们俩在会上都发出不同声音,给同志们造成误会。”
“误会?天赐市长,难道你打算大范围调整吗?我那天提到调整分工,是针对康百鸣同志工作出现问题,以及吴红旗同志向我提出不适宜再分管工业园项目才做出的决定,政府方面不是挺稳定吗?你也想动一动吗?”
郑焰红问道。
“……既然要调,还是一步到位的好,我的意思是也动一动。”
邹天赐迟疑了一下才说道。
第二季鲤跃龙门化为龙355回最后的经营权
355回最后的经营权郑焰红爽快的说道:“邹市长,关于政府方面的分管调整,我基本以你的意见为准,所以不需要商议了,你放心,我绝不会在会上跟你发出不同声音的。”
邹天赐好似没料到郑焰红会如此爽快,而且他有一种另外的感觉,就是郑书记并不想跟他坐下来商议或者是沟通这件事。这让他在满足郑书记给他政府方面的绝对权力的同时,又有些莫名其妙的怅然失落,总之这种情绪很复杂,有点类似正房太太得到了足够的地位尊严,却得不到丈夫的宠爱一般的情绪。想发作又没有由头,不发作心里还很不甘,最后只好泱泱的挂了电话。
田振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