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郑焰红自告奋勇的说道:“对呀,妈妈离家出走躲起来的时候,就把般若堂送给我了呀。现在正是我这个小老板走马上任的时候,怎么能让您再操劳呢?您放心吧,日常的经营店面经理就能做,以后大的事情我做主了,每周我都会过来看看账目经营跟进货什么的,绝不会出问题的。”
灵烟也把这个孩子看得比性命还重,温顺的答应了。赵慎三看时间晚了,拉着郑焰红告辞了回家。路上果然郑焰红问他跟卢博文谈了些什么,赵慎三说卢博文告诉她黎远航下午去南州市委找他诉苦了,但他给堵了回去。郑焰红虽然觉得赵慎三进去这么久,一定告诉了卢博文没告诉她的隐情,但丈夫不说她也懒得问。反正这个男人对她的爱她是毫不怀疑的,也绝不会该告诉她却不告诉的,不说就是不想让她担忧,那就不问吧。
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赵慎三带着满腹的心事去冲了澡出来,看客厅黑乎乎的也没在意就回了卧室,谁知床上却空空的根本没人。他惊讶的出来找郑焰红,一开灯就看到那女人裹着被子躺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笑咪咪的看着他不说话。
“死丫头,谁不知道你家换了套好沙发啊?至于不睡床呆在这里吗?吓了我一跳,还以为你丢了呢。”
赵慎三一边嗔怪一边走近她,想连被子把她裹起来抱进卧室里去。
郑焰红挣扎着,娇滴滴的说道:“老公,是谁在商场里说今晚要试试沙发的?休想说话不算数哦,人家可是洗的香喷喷等了好久了。”
赵慎三原本就相当郁闷,而他郁闷的时候也很喜欢用折腾郑焰红来舒缓压力,今晚是看实在晚了,怕女人睡了才没吭声,没想到她居然主动挑衅,这还又客气的?抽掉了腰上缠的浴巾,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压在她身上二话不说吻上了她的唇,狂暴的一阵亲吻,就把郑焰红亲的娇喘吁吁了。
“三,好好亲我吧,好好要我吧……我也想……”
郑焰红呢喃着。赵慎三把头埋进了她的胸口,痴迷的亲吻着她的丰盈,没听清楚她后半句呢喃的居然是:“我也想像妈妈那样替你怀一个小娃娃……”
如果他听到的话,也许会吓得软掉的。但他没有听到,火热的**麻痹了他的听觉,让他把郑焰红的话当成了一种进攻的邀请函,他就更加狂热的想要吞掉她了。
郑焰红现在已经习惯了赵慎三对她身体进行掠夺时那重重过激的举动。就比如他喜欢吮咬她胸口的怪癖,经过了这么多年依旧丝毫没有改变,总喜欢在**前戏的时候发狠的吮她的乳,就总是把她粉白娇嫩的**上楼下斑斑点点的印痕。而他事后也总是一边心疼她,一边骄傲的想这是他私人物品,他盖上一些印章也是合理合法的。
赵慎三在继续进行这项永不厌烦的动作的同时,早就按捺不住胯下的昂扬了。分开郑焰红的双腿,正准备放进去的时候,突然抬起头看着郑焰红那张已经被他**的迷离娇红的脸,捉狭的笑笑说道:“乖宝,好久没吃过木耳,今晚让我好好尝尝啊。”
陷进**中的郑焰红还没聚集起被他亲吻散掉的思考能力进行思考的时候,就觉得他身子往下一滑人就蹲到沙发下面了,还顺手把被子盖在她身上,正迷惘他要干嘛呢,两腿却被他的大手给分开了,紧接着,他的嘴就落在了她双腿间了。
“哎呀,你这个死小子,什么木耳啊,你你你……你坏死了……”
郑焰红只觉得他柔软的舌如同带着电流的按摩垫一般裹住了她的花蕾,一松一紧的吮咂是那么的**,让她整个身体的所有感觉都聚焦在那个点上,一阵阵麻痒跟难以言表的快乐一**麻醉着她的躯体,仿佛难以承受一般想要躲避,又仿佛饥渴难耐般的恨不得他变本加厉。
在她的声声娇吟下,赵慎三像一头找到了蜂蜜罐子的狗熊一般贪婪的舔舐着她的蜜浆,已经把她整个粉木耳般的花瓣整个吞进了嘴里,吮咂玩弄着,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幽暗洞穴里四处探索,弄得郑焰红的身体失去控制一般不停地扭动着。
终于,他钻了出来,毫不温柔的扑上来,猝不及防的就刺进了她的身体,把她按在弹力十足地新沙发上发狠的撞击着,恰到好处的把他吻得郑焰红浑身发空无法填补的空虚给尽数填满了,不一会儿她就大声叫喊着缩在他身体上了……
好一阵子折腾,赵慎三终于喷洒了郑焰红想要的种子,然后抱着老婆回屋上床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赵慎三起床做了饭,叫起郑焰红吃着说道:“老婆,李春波这个人你了解吗?我以前跟这个人接触不深,今天回去我想开一个工作会议,跟下面同志们见见面,初步了解一下全县的工作,不知道需不需要先跟这个人沟通一下再开。”
郑焰红说道:“这个李春波一直在基层任职,调到凤泉之前是竹阳市的市委副书记,人倒也是很知道上下尊卑,工作能力一般,彭学智调走后林曾接书记他就去凤泉任县长了,这三年下来也没显示出什么明显的才干。你尽管按照你以前的工作方法进行,这也需要你提前了解吗?”
赵慎三自嘲的笑笑说道:“唉,越是做一把手久了,就越觉得战战兢兢的谁都不敢小看,就好比司机越老开车越慢一样,总觉得谁看上去都不能小看。看来,我还真是老了。”
郑焰红说道:“你这种态度是对的,不过别因噎废食就行。你跟我的关系以及你在桐县搞出的政绩原本就让你带着庞大的光环去了凤泉,谦虚点是对的。不过你可别忘了凤泉比不得桐县,这里原本就是市里排在前面的县,干部们都身经百战十分有策略,还轻易不愿意服气谁。你要是谦虚过头了让人觉得你也就那个样子,就会误以为你之前的名声大仅仅是因为后台硬,那你就被动了。总之这个度要把握好。”
赵慎三笑了说道:“谢谢郑市长教诲,我会把握好的。爸爸说我回去后不必跟黎书记主动道歉,那我就扎进凤泉不进市里了,你要是想我了晚上咱们一起到温泉宾馆住吧?”
郑焰红甜腻腻的笑道:“只要老公有余粮,我当然很期待跟您一起泡鸳鸯浴了啊!”
第二季鲤跃龙门化为龙267回云都再起变局
267回云都再起变局赵慎三赶到凤泉县委的时候,稍微迟到了一点。他到了办公室就让吴鸿通知下午三点钟,召开全县正科级以上干部参加的工作会,要求每个单位一把手准备五分钟的工作简要汇报,书面汇报材料要交上来。
这个会议通知下去之后,不多时,李春波县长就过来了,坐下很客气的说道:“赵书记,我刚才听说您下午要开工作会?是不是前天您让两办帮您整出来的工作汇报材料不详细呀?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给您提供一些工作情况的。”
赵慎三听出来李春波的潜台词,是想询问他在省里开会的内容了,他就微笑着说道:“春波同志,我前天要的材料是应付去省里开会用的,怕万一被问到县里的情况啥都不知道丢人。今天是开一个跟下面同志的见面会,做一个自我介绍,初步了解一下全县各系统的工作情况,这也是我这个笨人进入工作状态的笨办法,当初去桐县就是这么干的。至于我去省里,是参加的全省省管县试点工作研讨会,咱们凤泉县作为旅游资源大县,直接被省里点名参与申报,至于能不能被直管,还得看省里这项工作能不能弄成了。”
李春波早就听说了这档子事情,他也很期待能够被省里直管,今天就是来问消息的,还没好意思开口打探,赵慎三就直接说出来了,这让他对赵慎三的坦荡产生了好感,就笑着说道:“倒也是,听说市里选择的是你的老地盘桐县,如果黎书记坚持的话,也许咱们弄不成。”
赵慎三说道:“资源大县的呈报跟市里推荐不是一回事,我想可能会优先吧?不过弄不弄还在两可之间,只要弄,咱们可能性很大的。对了春波同志,我去市里,林曾书记跟我口头交接了几件要务,别的倒也不急,就是全省计划生育全年考核马上就要开始了,也不知道下面准备的怎么样了?”
李春波是县长,计划生育又属于政府事务,对这个事情应该很了解才是,赵慎三这么问也是希望通过李春波流利的答复得到一个良好的党政沟通局面。
谁知李春波一听,有些困窘的说道:“这个……这才……呃,对啊,已经进入11月了,马上就会开始考核了。嗨,反正这是正常的事务,估计下面都会按规定准备了吧?这计生工作无非是管着**志的下半截罢了,不会出什么漏子的。”
赵慎三对工作的要求严格原本在桐县就是人人惧怕出了名的,现在一听李春波对这么重要的工作连进度都不清楚,还用如此轻佻的口吻来形容,心里一阵不快,就勉强笑着说道:“春波同志,计划生育工作虽然仅仅管着**志的下半截,但可也关乎着我们俩的帽子呢,你老弟如果不清楚的话,那就只有我这个新人去替你了解了。”
李春波可能被赵慎三第一次跟他开那个关于“小芳”的玩笑迷惑住了,错误的以为这是一个跟林曾一样容易糊弄的领导,就继续玩笑道:“赵书记,女人下半截的事情让您去了解也不算是苦差事。不过具体的工作进度等下问问分管计生的赵元素同志就是了。”
赵慎三收起了笑容,严肃的说道:“春波同志,计生工作的重要性我想不用我重复了。林曾同志在给我交接工作的时候,可是把计生年底考核当成第一事务交待的。我希望你能重视起来亲自抓一抓,如果光靠下面同志自觉的话,万一到检查时出了漏子,雷劈下来可没人替我们俩顶。”
李春波终于看到了赵慎三的真颜色,脸马上就红了:“行啊,赵书记,我马上就去落实。那么……我就不打扰您了。”
“嗯。”
赵慎三淡然的说道:“具体的工作进度你安排元素同志尽快弄一个汇报材料给我送来。”
李春波连连答应着走了。
吴鸿一直在秘书办公室里坐着,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心里暗暗诧异赵书记能够这么厉害,都不给李县长留一点面子?这样的事情如果是林曾书记的话,别看会骂娘,其结果还是自己去把活干了,任凭李县长耍滑头。
上午接下来的时间,赵慎三让吴鸿分别把党委口的几位副职叫过来分别座谈,初步了解了一下他们各自分管的业务口,以及一年来的工作情况。
赵慎三一步步走到县委书记这个层面上,历经了办公室主任、副市长秘书、市委书记秘书、副县长、代理县长、党政负全责、县委书记这一系列官职,可以说已经把工作方法钻研的十分透彻。哪个行业该如何干,干的人是否身体力行了,他不需要下去了解,单从当事人的汇报中就能听出个**不离十。这半天下来,他见了党委副书记、纪委书记、政法委书记、县委组织部长、宣传部长这么几位领导干部,已经把他们各自的工作情况初步有了一个印象。
赵书记结束座谈之后,整个县委院已经有了一种感觉了,那就是大家要认真干工作了,赵书记不好糊弄!因为大家在汇报各自的分管工作时,谁也没能用笼统的官面语言蒙混过去。赵书记突如其来的就会就非常重要的数据或者是关键部分做详细的询问,这么一问两问下来,就把这些进来时衣冠楚楚、气质非凡的领导们问的狼狈不堪,额头见汗,小学生见到严厉的老师一般一寸寸缩回了气焰。最终走的时候,看赵书记的眼神里就没有了那种平等的同僚关系,而是一种完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