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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放心走吧,你前几天不在家,我两边都照顾不也好好的?就这半天时间,还能忙死我吗?”
郭富朝很开心能在郑焰红面前帮助赵慎三,就豪迈的答应了。
郑焰红正想让赵慎三别耽误工作,可是他悄悄拉了她一把使了个眼色,她就不做声了,赵慎三说道:“老婆,我这里连化妆品都没有,你也别在这里洗脸了,咱们早点走,回家再洗脸吧,省的郭书记等下子反悔了,赶紧走赶紧走。”
大家都笑了,赵慎三就揽着郑焰红走到了大院里,此刻虽然还很早,但也已经很有些领导机灵的下属走到家属区准备等候领导起床好伺候了,当看到赵县长居然搂着高高在上的郑市长时,那一张张嘴张的都赶上老鼠洞了。
上了车之后郑焰红嗔道:“三,你怎么说风就是雨啊?我都说了我先走了,你干吗还要让郭书记替你工作送我回去啊?”
赵慎三神秘地笑笑说道:“嘿嘿,老婆,你刚才还说等我忙完一起走呢,为什么突然要自己先走呢?以为我不知道你心疼老公护短了,原本想等上班时间跟我一起出面让我威风一下,让别人不敢欺负我啊?如果不是你出门就遇到了郭富朝,你能放心现在就走吗?我突然想走是想到了一件事,我走了也许会更精彩,所以呀……嘻嘻嘻!咱们夫妻俩还是双宿双飞的好。”
郑焰红抬手打了他一巴掌说道:“自恋吧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心疼你呢?说不定我突然觉得你这里条件差急着走呢,你少在那里自作多情。”
赵慎三自然不会让郑焰红饿着回市里,带她去县城有名的地方吃了早餐,看着小摊贩们看到赵慎三都是用崇敬的眼神看着他,还争着给他们送吃的东西,当听说郑焰红是县长夫人的时候,在西关大街上甚至引起了轰动,谁不夸赞赵县长好人有好报,娶了个神仙般漂亮的老婆呢?郑焰红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对这个老公也更加刮目相看了。
被热情的群众簇拥着上了车,郑焰红为了表示自己的亲和力,就把车窗摇下来跟大家再见,这下可热闹了,不知道谁的手一直往车里面伸,当赵慎三终于把车开出重围的时候郑焰红就傻眼了——车座上放满了包子油条热烧饼,还有烧鸡牛肉诸般回民卖的熟食,也不知道是谁塞进来的。
车到了大路上之后,郑焰红有些懊恼的说道:“唉唉!都怪你急急忙忙拉了我出来,除了在你屋里刷刷牙连脸都没洗,别让你的百姓们以为赵县长找了一个黄脸婆的!唉,你看那个卖小笼包的小丫头,长的那个水灵,看你的眼神都痴迷了,我跟她一比,又蓬头垢面的,还真是没有那份**劲儿了!”
女人自顾自在那里怨天尤人,赵慎三听的肚皮都快笑破了,却硬憋着不敢笑出声,最后听到居然连卖包子的小丫头都扯出来了,终于忍不住了大声笑道:“哈哈哈!老婆啊老婆,你也太高看你老公了吧?我天天在桐县吃早餐,可从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今天这样,全是因为你这个神仙般的县长夫人引起了他们的爱戴,这样我才沾光被高看了一眼的,你还在那里傻呢,你老公啊,无非是替他们拿回了属于他们的财产,他们感激是有的,小丫头以身相许这种事,还是没那么容易滴!”
“呸!”
郑焰红听赵慎三得意洋洋的说完,登时眼睛一瞪啐了他一口说道:“美得你,我就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啊?一个尹柔就让你差点脱层皮了,还敢招惹这些小妖精吗?哼,也就是我不嫌弃你麻烦,要是换个女人,早就不要你了!”
说到这里,女人突然觉得车停了,她惊愕的回头看时,却看到赵慎三猛地把她抱过去放在腿上,重重的亲了亲她说道:“老婆,你说得对,除了你,谁对我都是有所图的,所以,我这辈子剩下的时间,全身上下都是仅仅属于你一个人!”
郑焰红被他亲过了放回到副驾驶上,心还被他的吻弄的狂跳不止,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却没力气再闹腾了,慢慢转过脸看着赵慎三的俊脸,一眼一眼看着,也就不说话了。
赵慎三专心开着车,却又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女人放在中间的那只小手,帮她暖着,车里放着柔柔的音乐,是那个叫萨拉布莱曼的女人唱的《斯卡波罗集市》那空灵中带着甜腻的声音更加把两人的心都给唱的柔柔的。
突然,赵慎三的手机响起来了,他猛地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急忙说道:“快把我手机递给我,是爸爸。”
郑焰红哪里知道赵慎三给主要人物设置的彩铃声都不一样,一边给他掏手机一边嘟囔道:“你怎么就知道是爸爸呢?咦,还真是爸爸……”
看着手机上闪烁着的正是卢博文的号码郑焰红一愣,赵慎三已经把手机抓了过去接通了,刚叫了一声爸爸,紧接着就失声叫道:“爸爸,你别哭,你好好说啊!”
郑焰红也吓了一跳,赶紧把耳朵凑了过去,杀鸡抹脖子的让赵慎三把免提开开,打开之后,她就听着卢博文在电话里哭的声嘶力竭的断断续续叫道:“小三……你妈……你妈她在国外因为自闭,刚刚我接到电话说她自杀了……现在正在抢救啊……我现在方寸已经乱了,你赶紧回来陪我去一趟吧……”
赵慎三赶紧说道:“好的好的,爸爸您别着急啊,我马上就回去陪您一起过去,国外的医疗条件都很好的,您千万别担心啊,我妈不会有事的。”
挂了电话,赵慎三急忙说道:“红红,你是跟我一起回省城还是自己回云都?如果回云都我把你放在接近云都的服务区,你让严哥来接你。”
“我当然回家去看看爸爸啊!要不然他一个人指不定闷出个好歹呢!哎呀,我要先给叔叔和灵烟阿姨打个电话,让他先过去陪着爸爸,省得他一个人钻牛角尖。”
郑焰红急忙说道。
给郑伯年打过了电话,郑焰红还想给灵烟打,赵慎三赶紧拦住她说道:“老婆老婆你先别打……”
郑焰红生气的说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你不知道爸爸此刻心情极差,只有灵烟阿姨才能安抚他吗?为什么不让打?”
赵慎三好似有难言之隐般的支吾了一会儿,郑焰红是个急脾气,看他说不出理由就又想打,终于赵慎三说道:“红红啊,你也不想想爸爸这么难过是为了什么原因,他是在为妈妈出了事而他不在身边而深深的自责啊!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让灵烟阿姨过去,岂不是更加让爸爸的自责里加上愧疚吗?”
郑焰红一呆,突然间拉过赵慎三放在档杆上的手就狠狠咬了一口骂道:“男人都什么臭德行啊!赵慎三我警告你,你以后如果敢再……”
“好老婆,我发誓我剩下的时间除了你谁都不牵挂,你别往我身上扯了。就算是爸爸,也是妈妈实在不愿意回来,他太孤单了才跟灵烟阿姨好上的,你可别因为这个对爸爸说什么不适当的话,此刻他的精神已经处在极其脆弱的边缘,说不定那一句话都会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呢!唉!要不然……你还是回云都吧,我自己回去安慰爸爸行不行?”
赵慎三看郑焰红一听果然对男人起了怨怼之心,因为无法责怪父亲,只有把气洒在了他的身上,他劝说之下反倒越发觉得郑焰红的脾气太过耿直,说不定会刺激到卢博文,就不想让她回去了。
可是郑焰红哪里肯回去上班,一个劲催着赵慎三赶紧开车回去,赵慎三无奈之下也只好由她了。两人急忙拐上了去省城的高速,一路上都是忐忑不已的猜测着那个古怪的老太太到底会怎么样,到了卢博文的家的时候,打开门就看到老郑主任也在屋里劝说着卢博文。
“爸爸,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
郑焰红一看卢博文脸黄黄的精神萎靡,眼泡也肿着,凭空老了二十岁一样,又看到郑伯年正在苦苦劝说他要淡定,不能再把自己的意志力也拖垮了,就气不打一处来的责怪道:“妈妈出了事情是不好受,可是您这样妈妈就会好了吗?你还以为你今年三四十岁呢,身子骨耐得住折腾?你看看你再哭下去马上就倒下了,到时候谁过去照看妈妈啊?”
其实还是男人最理解男人,卢博文的确是在痛苦的愧疚着,而让他愧疚的最大原因正是赵慎三推测的灵烟。如果郑焰红不经大脑的让灵烟来安慰卢博文,说不定这个正直的人会当即垮掉的!因为有一个事实是赵慎三也万万猜不到的,那就是卢博文在黎明接到这个噩耗电话的时候,就在灵烟的床上……
卢博文自从一大早听到这个噩耗,连解释都没有给灵烟一个就急匆匆回来了,一进门就一直处在悲痛跟自责当中,交代了贺鹏飞去帮忙办理出国手续之后,就一个人闷在家里哭泣自责,痛恨自己为什么就那么放心国外的疗养机构,一直没有硬着心肠违背妻子的意愿强行把她带回来,如果带回来了,即便她心里不舒服,也好过她自杀啊!一个女人能够有勇气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那得多绝望啊!
可是,他自己呢?却用国外条件好,她在那里疗养对她有好处,也省得她回来了想起夭折的孩子,会更加痛不欲生,就在这种惰性的思想之下,他居然这么多年都任由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异国他乡经历着孤独,而他仅仅是过年放假去看望一下,看她好似很不愿意跟他沟通,也就自欺欺人的觉得她一个人生活的很好,就更加不敢把她接回来了。
可是,谁知道他的感受啊,他一个健康的壮年男人,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忍受住孤凄跟**的双重折磨啊!后来,有了郑焰红跟赵慎三这一对孝顺的孩子,他觉得生活有了些滋味,但是,儿女之爱跟男女之爱毕竟是两回事啊,有些话,有些事,只能跟爱人说,对爱人做的啊!可怜他一个在万千人前面风光无限的省委常委,回到家却连一个爱人都没有!
灵烟就如同是老天爷在半夜听到了卢博文痛苦的叫喊之后,派给他的一个精灵。她那么温柔娇媚,又是那么善解人意,一开始他也仅仅是到她那里坐坐,喝着她泡的茶,看着她雅致的面容心里就很是满足了。而那时,他心里对妻子丝毫无愧疚的,因为他觉得他对灵烟的欣赏是一种纯粹的、圣洁的感情,发乎情,止乎礼,根本不涉及男女**,那么就自然是坦坦荡荡的。
可是,渐渐的,灵烟看他的眼神就从一开始单纯的依赖夹杂了太多的爱情,跟他说话也越发的带着撒娇的成分了。而他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对于一个柔媚到极点的女人这种婴儿般毫无机心的依赖跟撒娇,怎么能狠得下心拒绝呢?于是,渐渐的,那女人哭的时候他会心疼的拥她入怀,那时还是用兄长般的宽厚来抚慰他,可当有一天,这女人半夜哭喊着害怕叫他过去陪的时候,抱她在怀里躺进被窝,那一夜的折磨怎么了得啊!
虽然那一夜什么也没发生,但是灵烟却好似种进了他的心里一般挥之不去,夜里一个人睡在冰冷的被窝里,那女人温软的身子仿佛还在他怀抱里辗转,让他更加觉得夜是那么漫长了。
自那以后,灵烟见了他,却更加如同娇羞的小媳妇一般温柔了,时不时的就给他打电话说想他了,说她一个人害怕,他就总是忍不住跑过去陪她,走的时候还说坐坐哄哄她就走,可总是一去就被那女人的娇柔可怜弄得心都软成饴糖了一般留宿在她那里了。
灵烟好似摸准了他的脾气一般,并不是一开始就表示的十分热切要委身于他,而是逐渐的减少了躺在他怀里睡觉的时候穿的衣服的厚度,更是逐步的加重了对卢博文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