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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杨双,再瞧瞧他脚下的辛尚,何叙荣的心揪成一团,只见辛尚,脸色煞白,满面是汗,他的右腿膝盖处,白白的断骨都刺穿皮肉支了出来,显然膝盖骨已碎,就算保住性命,人也废了。
何叙荣和辛尚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却交下颇深的感情,此时见他如此悲惨,心痛如针扎一般。他两眼喷火,怒视着杨双,大吼道:“杨双,你放人!”
“放人?哈哈!”杨双大笑,说道:“放人可以啊!不过,你得先自我了断,然后我才能放人!”
“你他妈放屁!”何叙荣气急,破口大骂,道:“你要是算个汉子,就过来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场!”
杨双仰面狂笑,说道:“既然你不肯自杀,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了!”说着话,他手腕加力,片刀的刀锋立刻割破辛尚脖颈的皮肤,鲜xue顺着刀刃低落下来。
“啊——”以何叙荣为首的北洪门众人又惊又骇。
杨双的刀划得很慢,一点点的割破皮肉,又一点点的割断辛尚的气管与静脉,就在何叙荣和北洪门帮众的面前。
辛尚的身子剧烈抖动着,大量的鲜xue从他脖颈的伤口汩汩流出,其状惨不忍睹。
“哎呀——”何叙荣再忍不住,高声怒吼,抡刀向杨双冲去。
杨双见状,不急不忙的收回刀,与何叙荣又战在一处。
等交上手之后,何叙荣后悔了,现在,他也明白辛尚为什么会败在他的手里,杨双的身手太厉害了,别说一个自己,就算三、四个自己捆在一起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这仗没法打了!只战了三个回合,何叙荣已汗如雨下,拼尽全力抢攻出一招,随后抽身而退,逃回到已方阵营之内,对手下众人呐喊道:“兄弟们,一起上,杀了杨双,为辛兄报仇雪恨!”
“杀啊!”北洪门众人齐声呐喊,一拥而上,南洪门更加不甘示弱,也冲了上去,双方由主将的单挑又演变成群殴撕杀,不过,现在再打起来,北洪门已没有任何优势而言,反观南洪门那边,处处占据上风。
这……这仗怎么打成这种效果?何叙荣边擦着脸上的汗水,边观察场上的形势,己方本是主动出击的一方,现在反而处于被动挨打中,而且辛尚还被杨双所杀,这可如何是好?
屋漏偏逢连夜雨。
正当何叙荣一筹莫展的时候,堂口打开电话。“何……何大哥,大……大事不好了,南洪门大举进攻堂口,堂口要守不住了……”
“啊?”
听完这话,何叙荣脑袋嗡了一声,身子晃了几晃,险些栽倒在地。
堂口遭到进攻?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可是南洪门哪来的人?主力不都在这里吗,而且杨双也在,那又哪来的人去进攻堂口的呢?何叙荣想不明白,他厉声问道:“你没看错?”
“何大哥,这……这怎么能看错呢,南洪门人数众多,兄弟们抵挡不住,对方马上要冲进堂口里了……”
“别说了!”何叙荣又气又急,把手机摔了个粉碎,随后高声叫喊道:“兄弟们,撤!全体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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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187)听说堂口遭到袭击,何叙荣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再无心恋战,急忙下令撤退。
他们来时顺畅,一路畅通无阻,可现在要撤退,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杨双杀掉辛尚,士气正盛,见北洪门要撤退,他马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心中兴奋,片刀向前一挥,大喝道:“北洪门败了,兄弟们加把劲,别放他们跑了,杀!”
“杀啊………”南洪门群情激奋,哪肯轻易放北洪门撤走,随后掩杀。
北洪门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现在老大下令撤退,则被打得更惨了。
许多人来不及逃走,连滚带爬地钻进附近的犄角旮旯,甚至里边的汽车底下,不过,其中大部分都被南洪门抓头发、拉衣服,硬揪出来,按在地上,就是一顿乱刀。只见街道上xue光飞溅,惨叫声四起。
何叙荣在后面是撤走了,不过至少有四成的北洪门人员没有跟上车队,落在后面,或被南洪门围殴,或躲藏到隐蔽处不敢露头。这一仗打下来,不但辛尚阵亡,折损的人员更是不计其数,但现在何叙荣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堂口无论如何也不能有失。
杨双见北洪门的主力坐车跑了,他不依不饶,令手下兄弟全部上车,随后追杀。
且说何叙荣,带领着北洪门残众急匆匆折回市区内,快接近堂口的时候,他不住的四处张望,同时疑问道:“南洪门的人在哪?南洪门的人都在哪呢?”
别说是他,他的手下人也没有看到南洪门的人躲藏在哪里,堂口门前的街道空荡荡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看罢,何叙荣额头的冷汗更多了,他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堂口刚才明明向自己告急,怎么现在又风平浪静了呢?要知道自己仓促撤回,可是牺牲了上百号的兄弟!想到这里,何叙荣牙关咬得格格作响,等到了堂口的门前,他气愤的推开车门,怒气冲冲地向里面走去。
没等他进入堂口,里面突然走出数名汉子。上下打量他一番,冷声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谁让你们往里进的?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对方连珠炮似的发问把何叙荣问蒙了,他怒声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我是何叙荣!”
“何叙荣?”说话的那名大汉沉思片刻,随后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北洪门是有你这么一号,得了,既然来了,你就在这吧!”他话音未落,袖口中唰的一声落下一把匕首,对着何叙荣的肚子,恶狠狠的刺了下去。
何叙荣本以为这几名汉子是己方的兄弟,只是自己到达岳阳不久,对方不认识自己罢了,可哪里想到,对方听完自己的名字竟然会突下毒手。
他哎呀惊叫出声,还好,何叙荣反应够快,尽力将身子向旁闪了闪,那大汉袭来的匕首没有刺中他的要害,却将他肋下的皮肉画出一条大口子。
“啊!”何叙荣疼得闷哼一声,手捂伤口,满面惊骇,急步而退,同时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
“南洪门!”那大汉嘴角挑起,收起匕首,接着,不慌不忙从衣下抽出片刀,向前一指,高声喝道:“兄弟们,杀啊!”
哗!
随着他的话音,堂口内瞬时间炸开了锅,喊杀声四起,人声鼎沸,只眨眼工夫,从里面涌出数百名南洪门帮众,一个个高举着片刀、棍棒,直向何叙荣以及他手下的众人扑来。
见到这番场景,何叙荣直吓得魂魄出窍,不用问,堂口现在已经被南洪门攻占了!这还了得?!他的嗓子都变了音,尖声咆哮道:“南洪门把我们的堂口抢了,兄弟们,快夺回堂口!”
不用他发话,此时北洪门的帮众已迎上南洪门人员,厮杀到了一处。
正在交手时,何叙荣忽听身后马达声阵阵,回头一瞧,整个人呆住了。
之间,身后车灯闪烁,以杨双为首的南洪门一众已经追杀上来,就在不久之前,也就在堂口之外,杨双一众被北洪门的前后夹击杀的大败,可何叙荣做梦也想不到,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轮到自己有伤了,而且自己现在的处境比南洪门那时还要艰难十倍、百倍。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何叙荣仰天长叹,直到现在他也没弄明白,自己由始至终都未犯下错误,为什么会输得如此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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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应对之策,没有心思再打下去,也没有与敌人拼个鱼死网破的勇气,所以他选择了做没有骨气的一种方式,逃跑。
未打任何的招呼,也未作出像样的抵抗,他悄悄坐上车子,只带上几名心腹手下,狼狈而逃,离开了岳阳。
两名主将,一死一失踪,剩下北洪门的帮众,群龙无首,在南洪门的前后夹击之下,被打得出凄惨无比,伤亡的弟兄躺满街道,这一场混战,足足持续了半个钟头,一面倒得半个钟头,对于北洪门帮众而言,只地狱般的半个钟头。
只此一战,北洪门在岳阳的主力彻底被消灭,两千之重,非死即伤,其余人等也被打散,整个战况,何止一个惨败能形容。
南洪门大获全胜,一鼓作气打垮北洪门在岳阳的势力,杨双兴奋的身子都直哆嗦,他大步走进北洪门的堂口之内,仰天长笑。
这时,像何叙荣出刀偷袭的那名大汉走了过来,点头施礼,说道:“杨大哥,我叫杜家,使孟哥派我们来抢占北洪门堂口的!”
“啊!原来是杜兄弟,你好你好!”
南洪门势力庞大,人员也众多,相互之间不可能都认识,杨双还是第一次听说又杜家这么一号人物,不过大家都是自己人,而且这次打败北洪门,杜家以及手下的兄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杨双显得十分客气,急忙与其握手。
简单聊了几句,杨双向四周望望,寻找孟旬的影子,看了一圈,也未找到孟旬,他疑问道:“孟哥呢?怎么没有看到见孟哥?”
杜家苦笑一声,说道:“孟哥已经走了!”
“什么?走。。。。。走了?”杨双满面的莫名其妙,己方大胜,他走什么啊?急忙问道:“去哪了?”
杜佳说道:“孟大哥安排完我们的潜伏之后,见北洪门的主力追出城,他就断言大局以定,没有必要再留下来,他说另外还有彭泽和湖口两地需要他赶过去救援,没有时间亲自向杨兄辞别,所以就先走一步了!”
“哦!原来是这样。”杨双叹了口气,冲着杜佳挑起大拇指,心悦诚服道:“除了向大哥,我杨双还没服过谁,不过今天我服了,孟哥真是神人啊!”
当初,孟旬向他献策,以己方的失礼,来换北洪门的骄傲,己方利,属衰兵,而对方得利,属骄兵,双方争斗,实力相当,衰兵必胜,而骄兵必败。
北洪门打了一场子大胜仗,肯定再容不得己方去强占云溪,长而截断他们的退路,所以杨双去占云溪,北洪门必定会倾巢而出,挟获胜之威,前去进攻。
这时,北洪门堂口空虚,正是己方得手的好时机。
杨双一众虽然全部去了云溪,可是孟旬来岳阳并非只带来一人,暗中还潜伏过来数百名的南洪门援军,这些人正好派上用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北洪门的堂口,到时,北洪门在云溪作战的主力肯定无心恋战,必定撤回救援,到时杨双一众趁机反杀和追击,追北洪门的人到达堂口,里应外合,前后夹击,定能大胜。
事情还没有发生,孟旬便已把整件事算计妥当,他就象是一名导演,将整个情节按照他事先安排的那样,一步步地发展下来,事实证明,孟旬事先预料得毫无遗漏,好象能未卜先知似的,杨双这时当然是心服口服,打心眼里佩服孟旬的计谋高深。
杜佳听完他的话,大点其头,也笑了,感叹道:“有孟哥在,我想我们真的不用再怕北洪门了!”
岳阳一战,没有人记住辛尚,何叙荣,也没有人记住杨双和杜佳,人们只记住了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孟旬。
正所谓一战成名,至此以后,北洪门上下都知道了南洪门出了个极为难缠的大人物,八大天王之一个孟旬。
何叙荣被南洪门打得心惊胆寒,临阵脱逃,没敢去九江找谢文东,而是直接去了南京,见他的顶头上司张一。
在他看来,自己是张一的老部下,多年来一直跟随张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自己这次虽然输得灰头土脸,不过以张一仁厚的性格,可能会饶自己一命。
结果何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