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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三眼被女郎的一句话顶住,顿感语塞,手指着她的鼻子,不知该说什么好。
“呵呵!”女郎冷笑到:“不要再虚张声势了,你们现在非但不敢杀我,还得时时刻刻来保护我,并向佛祖祈祷,我最好不要发生意外,不然,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说着话,她目光一转,又落到谢文东的脸上,说到:“你能只手遮天,可有时候,舆论也可以把天压下来!”
真是个灵牙利齿又才思机敏的丫头!谢文东已经好久没碰到这么难缠的人了。正如女郎所说,在这个时候,他确实不好动她,那只会显得他做贼心虚,事情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见谢文东脸色变换不定,那名中年人急忙站出来做和事老,笑呵呵地说道:“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嘛!”
谢文东没有理他,敲敲额头,问女郎道:“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只想让公众了解一些他们不曾知道的事情,以及罪恶!”女郎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说道。
“如此说来,你以后还会再继续写喽?”谢文东眼睛弯弯,笑咪咪地问道。
“也许会写,也许不会写。”女郎丝毫不退缩地说道:“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无论是否打算继续,但绝不会受外界因素的干扰。”
谢文东道:“你没有确实的证据,所写的一切都只是夸夸其谈,甚至是诬陷。”
女郎扑哧笑了,说道:“多谢你的提醒,不过,这一点我比你了解,正因为没有切实的证据,所以我才没有直接写出某人的姓名,如果你觉得我写的有问题,你可以去法院告我,我随时奉陪!”
“ma的!”三眼再也受不了女郎盛气凌人的样子,回手握住qiang把,大步上前,逼近女郎说道:“你以为真的不敢杀你不成?”
“那就动手吧!”女郎胸脯向前一挺,目光鄙视地看着三眼。
“东哥!”三眼已经握住了手qiang,气呼呼地看向谢文东,只要后者一声令下,他当场变会将这个可恶的女人射杀。
见状,那中年人又站出来,连连干笑道:“大家消消气,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嘛!”
“商量你ma!”三眼回身一脚,将中年人踢出好远,后者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靠着办公桌,脸色憋的通红,半天爬不起来,
“你们敢动手打人?简直就一群强盗、畜生!”女郎怒斥一声,掏出手机,想打电话报警,谢文东抢一步,扣住她的手腕,淡然说道:“女人,你在玩火,你知道吗?”
女郎用力的挥动胳膊,想甩开谢文东的手掌,可是,她防线对放的力气太大了,就算使出自己浑身的力道,谢文东的手也没有丝毫的松动。
“你要干什么?”女郎尖声问道。
谢文东将手伸向三眼,同时勾勾手指,后者会意,将qiang抽了出来,交到谢文东的手上。
他握住qiang,手臂一抬,qiang口直指女郎的额头,眯缝成缝隙的双眼射出骇人的森光,他冷冷说道:“你不想让我好过,你就是我的敌人,只要是我的敌人,无论他的身份如何,哪怕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敢一qiang崩了他!你犯的过错,不可原谅,因为不仅你会死,他也会死,”说话时谢文东指指坐在地上的中年人,继续道:“着里很多人都会因你而死,甚至,还有你、他、他们的家人!”
女郎的冷汗流了出来,不是因为谢文东手里的qiang,而是因为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神阴狠、恶毒的令人心寒,不带一丝的感情,向来自于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像来自于吃人不吐骨头的怪兽,反正,就是不是像人的眼神。
那一瞬间,她怕了,是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仿佛掉进冰窟窿里,从骨头里生出寒意。
就在谢文东手指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他的电话响起。谢文东慢慢松开女郎的手腕,掏出电话,低头瞄了一眼,犀利的眼神消失,向五行兄弟使个眼色,随后,走出办公室,到了走廊,他将电话接通,问道:“向兄,什么事?”
打来电话的人正是向问天。
“我刚才在市政府问过了,这家《南方早报》是个试点。中央政府最近有意开放舆论自由,并在上海和广州设立了几处试点,《南方早报》就是其中之一,他们所发表的内容不受地方政府的限制,其内容多是宣扬民主和揭露黑幕,地方政府对他们也是极为厌恶,但却又无可奈何。这次算你我倒霉,竟然被他们瞄上了,而且还上了头版头条。”
“原来如此!”谢文东点点头,难怪报社看起来如此落魄,原来是家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报社,在中国目前的大环境下,宣扬民主,揭露什么黑幕,那是十分艰难的,受人di制不说,甚至连自身的安全都是个问题。
比如现在!
谢文东苦笑,此时,他明白了《南方日报》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胆量,为什么敢披露自己的事,从心理来讲,他甚至有些佩服他们。
“我知道了,多谢向兄告知!”
“你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
“有点麻烦。”
向问天知道,能让谢文东说成麻烦的事,肯定不简单。
“如果谢兄弟处理不来,我晚点派人过去‘搞定’!”
“不用了。”谢文东明白他这个‘搞定;是什么意思,淡然一笑,道:“先这样吧!”说完话,将电话挂断。
收起手机后,谢文东眼角余光扫到走廊其他的办公室里许多小脑袋,见他看来,反而突然觉得很难为情,他将手qiang收起,深吸口气,重新回到总编的办公室里。
等他进来之后,房间里的众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他,包括那位惊魂未定的女郎。
谢文东直接走到那名中年人的近前,弯下腰,将他拉起来,随后一笑,说道:“不好意思,总编先生,刚才我的兄弟太失礼了,一会我会派人送你去医院检查!”
接完一个电话回来,谢文东的态度竟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别说中年人和女郎大感吃惊,就连三眼和五行兄弟也颇感莫名其妙。
“东哥……”三眼不解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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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26)谢文东摆摆手,示意三眼不要多言。看着中年人坐回到椅子上,脸上仍带着赔笑,谢文东替他感到辛酸。他环视左右,敲敲办公桌旁大面积掉漆的绿色文件柜,说道:“这里的办公环境,实在是太差了。”
不明白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中年人干笑说道:“是的!不过我们已经习惯了。”
“总编先生有没有考虑换一个好点的环境?”谢文东含笑问道。
中年人和女郎同时一怔,过了片刻,后者上前几步,站在谢文东身后,怒声说道:“谢文东,你别想
用金钱收买我们!”
谢文东转回头,看向女郎。
虽然他此时的目光很平和,但女郎还是联想到刚才的那一幕,暗打寒战,双腿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
谢文东耸耸肩,谈然说道:“对于刚才的事,我很抱歉。”
女郎闻言,惊讶地看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谢文东未在多言,转回头,对中年人说道:“刚才我的朋友已将贵报社的一些情况告诉了我。”
“哦!”中年人挠挠头发,呵呵而笑,说道:“让谢先生见笑了。”
摇摇头,谢文东说道:“我很佩服贵报社以及总编先生,当然,还有这位小姐。我希望能帮得上你们
一些帮。当然,因为身份的关系,我的能力有限,无法给出太多的帮助,我所能提供的只有两样,一是钱
,二是人,希望,能够改善你们的工作环境,不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的。”
他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出钱,甚至可出人保护报社里员工的安全。
听完这话,中年人和女郎都呆住了,不知道谢文东要干什么。
谢文东的身份不同于常人,经常去往国外,走的国家多了,他清楚的感觉到中国人在国外所受到的歧
视,为何受歧视,因为国家的不强,为何不强,原因很多,但其中最主要的一点,莫过于官场的黑暗与腐
败,官员的愚昧与偏见,如果有人敢站出来揭露其中的种种黑幕与不公,那是国家之幸,民族之幸。
谢文东是不是黑道中人,是不是爱国,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一个中国人,无论走到那里,这个
事实无法改变,他也希望自己的国家能强剩起来,虽然未必会给他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变化,但至少不会
在国外再看到鄙视,提防和充满敌意的目光。
另外,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那……。那这篇报道…。。?”中年人的目光落在桌面的报纸上。
“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我不会再追究,如果你们认为有必要,也可以继续下去吧!”谢文东一笑,
说道:“我无所谓!”
中年人脸上的笑容消失,疑问道:“我们要纰漏谢先生你,而你却反过来还要帮助我们,为什么?这
很不合逻辑!“
谢文东仰面想了想,淡然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说道:“我们打扰的时间太久了!也该走了,总编先
生,记者小姐,告辞!“说完话,他优雅地笑了笑,随后向三眼等人甩下头,与身后的女郎擦肩而过,向
外走去。
〃等一下!〃女郎叫住他,沉声说道:“请你把话说清楚再走。”
“你的想象力那么丰富,不会自己去猜吗?”谢文东笑呵呵地说道:“如果你还想继续写我的话,
这一段请不要写上去!”说着话,他嘴角挑了挑,微微点下头,走出办公室。
看着他离开,中年人和女郎半晌回不过神来,不知过了多久,中年人幽声叹道:“也许,黑社会未
必就是十恶不赦的,至少这个谢文东不是。”
“哼!”女郎冷哼一声,看着中年人说道:“怎么?这么快就被谢文东收买了?”
中年人习惯性地挠着头发笑了,说道:“我是对事不对人嘛!”
正说着话,金眼去而复返,走到办公桌前,放下一张精致的名片,向中年人面前一推,面无表情地
说道:“这是东哥的名片,他说你如果遇到困难,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打电话给他!”说完话,金眼多一
秒钟也没有耽搁,快步走了出去。
“哦!”中年人拿起名片,仔细端相,喃喃地说道:“真是一个让人搞不明白的人啊!”
女郎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同时说道:“我要请假!”
“啊?”中年人惊讶地看着他的背景,问道:“有什么事吗?”
“去跟踪谢文东!”女郎的身影已消失,声音在走廊里传来。
“啊?你不会是还要继续报道谢文东吧?”中年人对着门口大声问道:“你就算写了,我这回也不会
再同意发表了!”
可惜,外在已经没有了回音。
不是总编没有骨气,也不是他受不了金钱的诱惑,而是谢文东给出的帮助对于他来讲太重要了。钱还
是小事,再不济,报社也能能过广告费用来自给自足,可是安全问题是他难以解决的,也是他一直的心病
,揭露政府和社会上的黑幕,本身就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自做试点以来,他几乎天天都能收到来自四面
八方的恐吓信,不过,若是谢文东这个轩社会的大头子肯对报社提供保护的话,可以省去许多后顾之忧,
做起事来,也大可以放天手脚。
为了这一点,对谢文东做出适当 的妥协,他是可以接受的,只不过他不知道那名年轻气胜、刚毕业
不久、出生牛犊不怕虎的女记者是不是也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