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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不想想谢文东什么人,说的好听,真去投靠,哪有好果子吃……”
不等他把话说完,向问天摆手打断,出现这样的状况,早在他预料之中,树倒猢狲散,黑道讲的是意气,可是利益当头,真正能做到众人众议
的又有几个?
“降就降吧,严格来说,他们不算叛徒,洪门本就一家”向问天喃喃说道
那头目吃惊的看着向问天,他这说法到和北洪门放出的风声很像,这两天北洪门一直在宣扬南北一家的说法,称南洪门的兄弟投靠北洪门不算
叛变,倒是他们对青帮的言辞很犀利,称青帮非洪门帮派,参与内斗,居心叵测,不能容忍,要全力消灭
愣了一会,他又说道:“更可恶的是警方,现在我们走了霉运,连警方也落井下石,通缉向大哥和众多兄弟”
向问天挑起眉毛,冷笑一声,说道:“那是他们嫌弃命太长了”说着,他转头问另一名手下,说道:“我们手里应该还有警方官员的录音吧”
“是的,虽然遗失了一部分,但是还有不少”
“恩”向问天点点头,沉思未语
“向大哥,我们把这些东西举报上去么”
“不”向问天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交上去,意义不大,弄不好还会被压下来,不如给谢文东,让谢文东去折磨他们”
“啊”此言一出,众人都愣了,这不等于是在帮谢文东么?韩非眉毛拧了个嘎达,问道:“向兄这是什么意思”
向问天没有回答,微微闭上眼睛,长叹一声,继续问手下人道:“家。。。家里怎样”
“家里没事,谢文东非但么有动大嫂,奇怪的是还派出专人做了保护”对于这一点,南洪门的头目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祸不及家人并不是
谢文东做事的原则
“哦。”向问天应了一声,他心中也很奇怪,当然,他不会想到谢文东对萧方的承诺。
第447章
(447)向问天和韩非躲藏起来不敢露头,谢文东对南洪门和青帮残余势力的围攻异常顺利,如同风卷残云,很快,广州大半的地区已经被北洪门和文东会控制。
广州一战大获全胜,等于直接挖空了南洪门的根基,使南洪门这座摇摇欲坠的大厦终于承受不住,开始土崩瓦解,南北洪门你死我活数十年之久的争斗也宣告终结。
常年累月压在身上的包袱一瞬间被拿掉,北洪门和文东会上下自然群情激奋,兴奋异常,在刀口上生活的日子过了那么久,直到现在人们才算真正过上安稳的日子的曙光。
有人欢喜有人优,北洪门和文东会处于一片欢喜之中,但肖雅不属于其中。这两天她的心情一直很忧郁,五湖帮虽然脱离了青帮投靠谢文东,也立下大功,但毕竟不是嫡系,说好听点是弃暗投明,说难听点,是见风使舵的叛徒,北洪门和文东会的大多数人并不把五湖帮当成朋友,更别说视为自家兄弟了,在肖雅感觉,谢文东除掉南洪门和青帮之后,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会不会掉转枪口,对自己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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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庆祝胜利,北洪门和文东会在酒店里包下五间大型餐厅,所有帮众皆汇集在此,把酒言欢,至于以谢文东为首的北洪门和文东会高级干部则在顶楼包下一大座会场,边吃边聊。
这段时间应该是谢文东近期最轻松的日子,没有威胁,没有压力,连续睡了几宿 的好觉,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神采奕奕,荣光焕发,一对洞察人心的丹凤眼更加明亮。
会场很大,但这么多的干部云集于此,仍显得狭窄,会场内的气氛十分热闹,人们皆是有说有笑,谢文东抽出香烟,点燃,顺便看向刘波,轻声问道:“老刘,还没有查出向问天和韩非的下落?”
刘波面色一正,忙说道:“正在着手去做。”
南洪门雄霸广州的时间太久了,势力根深蒂固,分堂口、大据点、小据点、不计其数,想从中挖出向问天来,即使对暗组来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谢文东理解刘波的难处,没有过多追问,只微微点下头,说道:“此事不能久拖,得抓紧。”
“我明白,东哥。”刘波点头应是。
怕刘波尴尬,孟旬插开话题,在旁笑问道:“现在南洪门和青帮已经名存实亡,东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这一点谢文东还真没想过,一下子击垮两个最大的敌人,中国之内已再没有能和他抗衡的势力,此时谢文东在兴奋的同时又有些茫然。“我还没有具体去想。”
孟旬沉吟片刻,说道:“为了应付南洪门和青帮,社团一直在不断地招收新人,现在南洪门和青帮的威胁已经解除,我们再要那么多的人力就显得多余了。”
这倒是个问题。谢文东赞同的点点头,说道:“没错。”说着话,他看了看三眼和伤势未痊的东心雷,说道:“张哥、老雷,我们招收新人的行动可以结束了。”
“是!”三眼和东心雷没有意见。
不过孟旬仍然在摇头。谢文东见状,好奇地挑起眉毛,疑问道:“小旬,这么做不妥吗?”
“不是不妥,而是还不够。”孟旬正色说道:“有敌对势力存在时,我们的人力是不足,但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威胁,再保留这么多的人力就不妥当了。这么多兄弟,要吃要喝要用钱,每月的花销都是天文数字,所以,东哥应该考虑大批的减员了。”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同是一愣,谈笑声也随之渐渐小了下去,最后灰常内变得鸦雀无声。
减员,这是另众人无法接受的提议,有争斗时,靠着兄弟们在前拼杀,流血流汗,而现在打垮了敌人,取得了胜利,就想把那些为社团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兄弟们一脚踢开,在感情上实在说不过去。
“这叫什么狗屁话?!”李爽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扯着大嗓门怒声喝道:“现在这批兄弟可都是为社团立下过大功的,你说减员就减员,你以为你是啊?”
三眼站在自家兄弟这边,不动声色,冷言冷语的说道:“这叫卸磨杀驴,不讲道义。”
见三眼倾向自己,李爽底气更足,摇头晃脑地说道:“没错!有句话怎么说来的,什么尽,鸟弓藏……”
当他旁边的高强脸上肌肉抽搐两下,差点笑出声来,明知道自己美那么大的学问,还拽什么,他清了清喉咙,低声提醒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啊,对!”李爽大点其头,大声嚷嚷道:“飞鸟尽,良弓藏。这是十足小人的做法,是害东哥不仁不义。今天孟旬提议减员下面的兄弟,是不是明天又要提议把我们这些人也减
员了?”
孟旬按皱眉头,李爽这么说简直就是胡搅蛮缠,不讲道理。
以东心雷为首的北洪门干部们和孟旬的关系比较亲近,虽然也不认同他的说法,可也没人愿意站出来反驳,只是把目光都投向谢文东。
谢文东沉吟不语,在理智上,他是赞同孟旬的,可是在感情上讲,他又不得不认为李爽的话也有道理,现在北洪门和文东会的人力确实过多,日后将大批闲置,养这么多的闲人,消耗巨大,而要把这些兄弟大批遣散,别说社团里的干部难以接受,就连自己也于心不忍,这确实是个难以处理的问题!谢文东看看孟旬,又瞧瞧李爽,心里轻轻叹气,这件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定下来的,他还得再仔细斟酌考量,他搔了搔头发,不置可否地笑呵呵说道:“我知道了。〃
〃东哥知道什么了?”众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谢文东没有回答,而是举目四望,露出好奇地表情,说道:“我怎么觉得这里好像缺个人啊!”
一句话,立刻把众人的注意力转移了,“缺谁?”在座众人相互观望,己方的干部们都到齐了,连受伤的东心雷,任长风,格桑等兄弟都到了,还缺谁?
谢文东似乎恍然想起什么,拍拍额头,问道:“缺肖雅,小雅怎么没有来?”
肖雅?没想到谢文东说缺的人是指肖雅,众人脸上皆露出不解之色。
田启眼珠转了转,说道:“肖雅来干什么?她只不过是个青帮的叛徒,哪有资格坐在这里?”田启是个心胸狭窄之人,见不得别人的能力比他强,而他又偏偏见识过肖雅过人的能力,所以明里、暗里极力打压。
谢文东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不过也不在意,毕竟人无完人,田启心眼虽小,但他的忠诚还是毋庸置疑的,他笑道:“小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在青帮的那段时间里,小雅对你照顾有加啊。”
那是她给自己留退路,这是田启的心里话,只是没敢说出口,他善于察言观色,知道谢文东这么说是让他知恩图报,不要落尽下石,当众做小人。他心中一动,急忙改口说道:“ 东哥,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并非是对肖雅存有什么偏见。”
“哦!”谢文东含笑点头,田启是聪明人,自己只是开个头,他便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不再多说什么,侧头问道:“小雅现在在哪?”
“应该在楼下的餐厅里。”三眼答道,顿了一下,又问道:“东哥,我找人叫她上来吗?”
“不用了。”谢文东摆摆手,站起身形,淡然说道:“我去‘请’她’。”他特意加重请字。
谢文东要亲自去请肖雅,这是多大的面子,众人面面相觑,皆大吃一惊,对肖雅也不敢再有任何的轻视之意,当然,这也是谢文东最想要的效果。
此时肖雅在三楼的餐厅,周围几桌都是五湖帮人员,他们在这里可以算是整个餐厅最安静的角落。餐厅内人来人往,相互敬酒,谈天说地,惟独五湖帮这里寂静异常,没有人来敬酒,更没人过来聊天扯皮,五湖帮上下包括肖雅在内都觉得自己是餐厅里最多余的那个人。
五湖帮众人如坐针毡,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肖雅仍是一脸的淡漠,毫无表情的脸上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做她旁边的王龙堂倒是大喝闷酒,一杯接着一杯。
“早知道北洪门和文东会如此对待我们,当初真不应该投靠他们!”王龙堂咬牙说道,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们此时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肖雅淡然说道:“不要说话,吃你的饭,喝你的酒。”
“哼——”王龙堂闷哼一声,一仰头,又把杯中酒喝个精光。
正在这时,餐厅内嘈杂声突然消失,一下子安静下来。
刚开始王龙堂还没感觉到什么,可无意中发现餐厅里的北洪门和文东会众人的目光都在向自己这边看,一晚上的郁闷与不满仿佛瞬间被点燃,爆发,他啪的一声拍案而起,转回声,怒喝道:“你们看什么。。。。。。”
第448章
(448)谢文东身材不高 ,也不壮,削削瘦瘦,在庞大腰圆的黑道大汉中不显山不漏水,可是只要他一出现就无人能忽视它的存在,
看到谢文东,王龙堂也十分惊讶,下意识地站 起身形,结巴道:“谢 ……谢先生……”
“王兄不用客气,”谢文东面带微笑,走到桌面,笑道:“以后我们都是自家兄弟,王先生的叫着,听起来太刺耳了。”
“啊!”王龙堂还是一愣,随后立刻改口道:“是的,东哥!”
谢文东冲着他点点头,然后目光一转,看向旁边的肖雅,含笑说道: “肖雅,你迟到了。”
肖雅没明白他的意思, 坐在椅子上没动,只是莫名其妙的看着谢文东 。
谢文东说道:“兄弟们都在楼上等你,我们上去吧,”
楼上?肖雅暗暗吃惊,他知道楼上包房里聚集着都是北洪门和文东会的核心干部,所谈及的也都是社团的核心问题 ,她这个刚刚投靠过来的“外人”哪有资格参与,再者说也没有人来邀请过她。他淡漠地笑 了笑,反问道:“我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