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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看着人群在聚集,然后是从两条街道外迅速赶来的警车和救护车。有人跳楼自杀了,这一则新闻会很快上了报纸的头条,在大楼的顶层还有一句男性尸体,然后记者们会揣测这个跳楼的男子是被这个推下楼的,从自杀到他杀的过程很快又会成为报纸的头条,而警察……呵呵,警察也会这样定案,至于这些外来伤口的细节不会被纳入案件中。
‘tomor’即上次袭击案后,再度迎来了人气爆棚的场面,不知道是不是前面两条街处有人跳楼的事件让喜欢夜生活的人有了新的刺激和感伤,开始纷纷进入了附近的酒吧开始借酒寻欢,开始麻痹神经,在酒精的作用下对于先前的袭击案多多少少有些淡忘。
‘tomor’,后巷!
一个看起来像是侍应摸样的年轻人静静蹲坐在角落里抽着烟,几乎完全是隐没在黑暗中,只有淡淡的烟雾从那里冒出来和一闪一灭的红点遥遥相应,他一动不动的蹲着,即便是眼尖的人看到了这个诡异的画面,在仔细辨认下也很难看清这是个活人。
一双清亮的眼睛如雷达一般在整个巷子以及对面屋顶上扫视着,手中握着一个小型信号发射器,拇指一直放在那鲜红的按钮上。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有着职业操守的情报人员,因为明白作为情报人员在这里的危险程度,也明白他们此刻正在执行人物的重要程度,所以他时刻保持着最强的警惕心,绝对不会放过任何的危险讯息。
呼出一口烟雾,他的任务是警戒,一直蹲在这里的他同样没有遗漏掉刚刚天空中闪过的两个,那是信号弹特有的光速,他也没有忽视掉从前面客人那里传来的跳楼八卦,以他对于危险的警惕来说,这都是一种讯号,一种危机正在靠近的讯号,所以他清亮的视线更是不会遗漏掉眼前任何一处角落,为里面的同伙做出最全面的防守,一旦有意外出现,他会第一时间按下红色按钮,给屋内的人发出警告。
可是就在他仔细搜索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在他左后方的一处屋顶上一个小巧的红外瞭望镜在十五分钟前已经瞄准了他,认真的观察着他,仔细的计算着他那双雷达般的双眼扫描转动的频率。
太过仔细,太过认真,才会导致双眼瞳孔转动的速度!人可以很仔细,也可以很谨慎,但不代表你要缓慢才能做到这些,尤其是在侦查或者搜索的时候,这样的态度反而给人可乘之机!
三分钟过后,就在这个年轻人转动眼睛扫向右方的时候,左后方的屋顶上忽然出现一个人影,黑洞洞的枪口瞬时对准了他的脑袋。
瞳孔还在缓慢的转动着,脑袋上的硬物更是让这种缓慢停格在原地,噗……子弹无声无息的射出枪管穿过头盖骨从另一边射出。年轻人身躯一震,原本紧张的神经瞬间消失,失去感觉的身体松散的瘫软在地上,信号发射器从右手中滑落,犀利双眼在茫然之中蒙上一层灰色,他死了!
第1105章 街道诱惑
收起消音枪,耶律守朝着身后的方向招招手,一道人影落在了地面上。‘tomor’对于耶律守来说并不陌生,他相当熟悉这里的环境,几次追踪那个人体艺术家的时候都是在这里被追丢的,前面是大型的酒吧,在后场就是不为人知的秘密据点,刚刚这个死人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此周详而严密的防守意味着里面可能正在经行某种交易。
在萧凛斩杀狙击手的身后,发出信号弹的地方离‘tomor’只有半条街的距离,而刚刚在观察这个死人的时候从他严谨认真的瞳孔中也察觉到了点疑惑,耶律守对萧凛摇摇头,表示使用信号弹的人跟这里没有关系,很有可能是第二批的某些人。
两人在眼神交流之后,耶律守捡起落在地上的信号发射器的暗钮,学着刚才那个人的样子蹲在地上,萧凛拉低了帽檐钻进了门内。
‘tomor’的音响声震耳欲聋,从后门进入之后嘈杂的声音就滚滚而来,当萧凛刚想往左侧走去的时候一抹熟悉的身影进入了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凯特?”萧凛心里的警钟开始敲响,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没有多想什么,萧凛果断的走向右边。
凯特坐在吧台上要了一杯龙舌兰,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浮夸的花花公子,一个口袋里揣着大笔现金的美国佬在这片土地上买醉。
这种人在巴莱莫很多,被称之为没有品格的乡巴佬,当然这并不是说所有人,只是针对某些地方的人给出的统称,带着贬义的味道在里面,但是这种人又往往很受到欢迎,因为他们有钱,而且很愿意砸钱,女人和生意人都喜欢,他们是豪爽的,在用钱的时候。
萧凛像只猫一般开始靠近凯特,而这时一个高挑性感的女郎比他早一步坐在了凯特的身边,一只手勾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很快就开始调情,酒保见怪不怪的给女人倒了杯同样的酒就开始招呼其他客人,几分钟的时间,凯特已经抱着女人的小蛮腰开始离开吧台往萧凛的方向走去。
迅速隐身到了角落里,凯特与女人已经走过萧凛的身边往‘tomor’后面走去,按照以往的惯例,这就是谈好价钱的妓女在酒吧的厕所里开始与客人放炮,这样既可以节约时间,也不用担心男人干完事就跑路,在这里做生意的女人都是定点户头,要是那个不长眼的男人想吃干净了走人不给钱的,那么酒吧的保镖就会出面让你放点血了。
凯特是个迷人的小伙子,将女人带到了后面,他开始细细的轻啄起女人的双唇,一只手顶在墙壁上,一只脚就这样直接挤入了女人的双腿间,两个人就在走道上开始激情的亲热起来,引来了不少路过的人吹起口哨。
萧凛冷眼旁观着这一幕,虽然这是一个很好的伪装,然而‘tomor’并不是什么等闲之地,凯特也不是什么乡巴佬,萧凛绝对的相信这精彩的一幕早就在别人的掌控之中。果然没有多久,女人离开了凯特一只手牵着他的手进入女厕,这让萧凛有点为难,而杵在十字路口上往左还是往右,或者是直走跟着进入女厕,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个好抉择,只要他动了,也很快就被纳入搜索的范围,正当他踌躇着的时候,突然从他正前方传来了巨大的声响。
有人开始往他眼前跑过,向着发出巨响的地方跑动着,萧凛跟着人群往前跑,像是看热闹一般隐没在人群里。
“哦,上帝啊,这两个人是怎么了?”有人在那里大叫着,萧凛往里面看了眼,并不是他预计中的人,呼出一口气,是两个陌生的女人,不知道是被谁袭击了倒在了啤酒箱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里面还有人吗?”不知道又是谁在大叫着,萧凛抽身离开,趁着这个混乱的当口迅速往酒吧的最深处跑去。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在酒吧的阁楼上,是两间看起来极为普通的卧室,一间比较大,另一间相对的比较小,而这沉声的喝问声来自于小房间。
“我去看看!”守在门外的人回答后就匆匆离开,留下另一个人。没有多久,这个人回到了原位,他轻轻叩响房门:“老板,下面有异动,请迅速撤离。”
萧凛好奇的看了这个回报的人一眼,通常回报是报告发生的事件,而这个人却直接的要求转移,一个下属对老板说话的口气也有点生硬,不像是寻常的伙计。
房间内坐在四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精装的男子,年纪在三十五岁左右,他双手交叉在一起放在桌面上,双眉间有一道深深的皱痕,这个人一定会喜欢紧皱双眉,所以才会年纪轻轻就有了这条眉勾!
“三位怎么样?是继续还是我们另外再找地方详谈?”
“王老板,兄弟我们也算是跟着你东奔西走的了,这也忒不安全了吧!”三个人当中首先发话的人是个胖子,圆圆白白的脸上有左边有一个深深的酒窝,一说话这个酒窝就会出现,让看觉得他是一个相当温柔的男人。
“哈哈哈!”精壮的男子一边笑着一边抬起右手摸着自己光光的脑袋:“兄弟,人在江湖走,哪有安全时,都是舔着刀尖过日子的人,就这么点小事吓到你了?”
“哈哈哈!”胖子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双手一摊,耸着肩膀:“话是这么说,不过我们这些人都是做大生意的,也不怕什么小打小闹,不过据说这次王老板好像是得罪了大人物,才被这么咬着尾巴不放的,是不是这样?”
“兄弟,王某在西西里也好歹混了十来个年头了,什么大人物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没有遇到过,不过就是一个小子,我还会放在眼里?再说了,我们王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就这么点货你还担心掉了不成?”这个精壮的男子不是别人,真是王韦伯,他斜吊起眼瞅着面前的三个人:“今个,我王某一个人来会见你们,也算是给你们一个放心,各位要是信得过我的,就跟我走,要是信不过我的,这笔生意我也可以不做,就当交个朋友,下次还有机会是不是!”
胖子满脸堆笑的瞅着王韦伯,他转向他边上的人:“两位怎么个意见?”坐在胖子两边的人沉默不语,僵着的脸看起来十分的不爽。
王韦伯点头额首,手指敲击着桌面:“一天后,上午九点,我亲自带着东西去找你们,今天我就先让人护送你们出去。”
话音刚落,坐在王胖子身边的两个人就站了起来,显然对王韦伯的提议感到可以接受,从外面传来动静声也越来越大,貌似还有人找来了警察,如果强求在这个时间段进行细节交谈和交易对双方来说都是不理智的行为。
“谢谢王老板的体谅,相信我们明天会有更顺利的交易过程。”胖子也跟着站了起来伸出他肥肥的右手,王韦伯看了一眼握了上去。
“自然,我也相当想要做成这笔生意,毕竟苏先生的货物是人人都想要得到的,而且这一百吨的数量放在那里也是相当的危险。”王韦伯打着哈哈。
“都说金三角的苏先生是个出了名难搞的对象,想不到王老板这么快就已经与他达成了共识,尼古拉斯这边可还一点没有动静呐!”
“我们跟苏先生是公平交易,你也知道我王某不单单只做毒品这一条线,如果兄弟想要点擦枪走火的东西也可以找我,绝对是最新款式的。”说着,王韦伯已经把这三个人送出了门,对外面的几个伙计招呼了一声从楼梯的另一边下去绕过外面嘈杂的人群走向后门。
萧凛抬头看了眼站在楼梯上的人,犹豫光线的关系并不能很清楚的看清脸面,但是从身高上已经断定了他的身份,这起意外终究还是阻断了这笔交易。
罗切斯特拨开人群,来到现场,两个女人已经失去了知觉的躺倒在地上,救护人员正在为之抢救,具体伤亡因素还不是很确定,他嘴里嘟囔着,这段时间都没有顾得上休息,成为为这帮人蹦来蹦去的。
“你们的老板在哪里?”罗切斯特狐疑的拽着一个穿侍应服饰的人问道,店里出了事,这家老板倒是挺悠闲的。
侍应看了眼穿着便服的罗切斯特,冷哼了一声就走人了,对他的问题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这让本来心情就恶劣的罗切斯特更是火冒三丈了起来,就在十五分钟前,他才处理了两具尸体,现在又发现两个伤者,死亡与否还未知,这个晚上是怎么了?前前后后只是隔着两条街的距离。
“嗨,小子!”罗切斯特对着已经走开的人大吼了一声,他的肩膀就被人从后面拽住。
“警长,何必跟一个打工的孩子计较,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