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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笔一骨碌滚到了桌子底下,掀开及地桌布的那一刻,天上蓦地劈下三道闪电,将裴诗雷了个外焦里嫩。
该怎么形容眼前的景象?
林女士的脚尖勾着徐永良的小腿。肚磨蹭,徐永良的手掌则贴着安琪的大。腿一路往上,而安琪翘起的细腿一直在陆擎苍的腿游移,举动大胆火。辣。
这怎一个混乱了得!
怪不得安琪会那个样子,林女士全程一直心不在焉了。
你们这么饥。渴,你们家里人知道吗?!
而陆擎苍,刚才对她抛媚。眼是几个意思?他该不会以为是她……
还有徐永良,他会那样问自己,肯定也弄错了!
裴诗愤怒得拍案而起,周围人集体傻住,她撂下一句“我去洗手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016救她于水火
在洗手间呆了十多分钟,裴诗总算冷静了下来。
走到门口,却看到那儿立着一块“清洁中”的牌子,裴诗觉得奇怪:保洁阿姨怎么不等人走光了再清扫?而且,她人呢?
裴诗四处张望了一眼,冷不防转角处猛地伸出一只手来捂住了她的嘴!
在被那股力道推到墙上的一瞬间,裴诗看见镜中映出的脸,顿时呼吸一窒,眼里只剩下了惊惶。
是徐永良!他要做什么?
“小裴,小裴,你乖,别嚷嚷。”男人紧紧制住她的双臂,下一秒野兽一般地从后面撕开了她的衬衣,压过去急不可耐道,“你不是也很想要吗?给我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刚才不是……”
裴诗用力地挣扎,拼命地摇头,可话才说到一半,整个人就被徐永良摁在了盥洗台上!
她的脸贴着冰凉的瓷砖,看不到身后人的动作,女子身子狂颤,嘴唇都快要被咬出血来。
这时,后背传来粗糙的触感,一点点扩散开来,裴诗双眸圆睁,不停扭。动身子,像极了一尾在岸上几欲气绝的鱼。
不要,好脏,别碰她!
“陆……”
唇齿间,绝望地漏出这么一个字来,就连裴诗本人都没有觉察到。
然而下一刻,身上的桎梏一下子松开了,她呼吸急促地扭过头去,视线里钻入了一方宽阔的背,瞬间隔绝了所有恐惧。
陆擎苍一手按住徐永良的脑门,另一手将他的两条手臂拧成了麻花锁在身后,不顾任何反抗和哀嚎,一路推着他往前走。
接着他狠狠一脚把徐永良踹进了隔间,最后反锁了门,全部动作一气呵成。
裴诗看呆了,转眼男人便向她一步步逼近,有些慌张,她忍不住往后退去。
然而陆擎苍却不让她逃,赫然脱下外套罩住她发抖的身子,裴诗鼻尖碰上男人胸。口,熟悉的气息让她心安,她抓住他的衣襟,眼泪就那么落了下来。
徐永良正死命地拍门鬼叫,陆擎苍则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裴诗抬头见他眉心阴云密布,吓了一大跳。
下一秒男人径直大步朝隔间迈去,裴诗直觉要糟,赶紧抱住他的腰阻止。
“松手。”
只两字,却已有怒火冲天之势。
裴诗含着泪猛摇头,绝不能让他过去,否则会出人命的。徐永良是人渣,但不能因他而毁了陆擎苍!
“他是我上司!”
裴诗最终吐出这样一句,陆擎苍垂头看她良久,竟奇迹般地妥协了。
他沉着脸横抱起裴诗,走出洗手间的时候,踢飞了那块“清扫中”的牌子。
威力之大,牌子撞在墙上,摔得粉碎!
裴诗心有余悸,缩成了一只虾米,陆擎苍将她放下,一边拍她后背安抚,一边掏出手机致电保安,“我老婆在洗手间遇到了一个变。态,你们马上过去收拾了!”
☆、017被泼了一身烂菜叶
裴诗原本以为,自己放过徐永良这一次,今后的日子会稍微好过一点,可世事往往超乎她的预料。
就在几分钟之前,公司走廊上,裴诗正和同事们商量安琪新曲的录制方案,迎面就被一个气势汹汹冲过来的中年妇女倒了一身的烂菜叶!
裴诗低叫一声,整个人都懵了,她闹不明白这个穿着得体的女人到底是如何拎着一桶脏东西走进来的。
难道保安看她满身名牌,就放行了?
“你……”
裴诗开口吐出一个字,边忍受着刺鼻的臭味拨开身上的菜叶。
“你什么你?小贱人,敢勾。引我老公,活腻了是不是?!”女人甩开空桶,翻出纸巾擦拭手指,不等她说完便破口大骂,“看你那狐媚样,名声铁定比烂菜叶还臭!给我滚,别在这碍眼!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是……徐太太?”
裴诗无辜地眨巴着眼睛,看着怒气冲冲的陈秀兰哑然——徐永良到底把事实扭曲到什么程度了?
怪不得这会聚集过来的同事都只敢远远地站着围观,顶头上司的妻子,他们可惹不起。
陈秀兰一脸鄙夷,眼神狠辣,“哟,你这三儿挺能耐啊,这么沉得住气。是不是非要我拿扫帚赶你才成啊?”
裴诗连忙摆手,试图辩解,“徐太太,我想这中间有些误会,我和徐总监……”
——“老婆!”
说曹操,曹操到。
徐永良的出现让裴诗再次无法将话说完,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看着脸上好几处抓伤,双眼已经淤青的狼狈男人,她吞了口唾沫,对陈秀兰的存在更加发憷。
家有悍妻,裴诗脑子里只剩下了这四个字,想来刚才她泼在自己身上的只是臭烘烘的烂菜叶,实属万幸!
“你这死鬼还有脸来见我!”陈秀兰横眉冷竖,抓过徐永良的耳朵,用力一拧,“不是让你在办公室跪键盘的吗?怎么,急着跑出来维护这只狐狸精啊?”
“不、不是!啊啊啊,疼!老婆,疼啊……”
徐永良斜着身子求饶,露出了脖子上一抹显眼的吻痕。
裴诗猛地被扎了一下,瞬间清醒了不少:昨天徐永良在自己这儿没有得逞,又找了别的女人,不料被妻子发现了,然后就直接推到了自己头上?
他这是在报复吗?好低级!
裴诗气得浑身发抖,但同时她又没法全身而退。
昨天她确实和徐永良出去过,之后因为出了那事两人都没有回公司,更是落下了话柄。
除了陆擎苍出面能证明裴诗的清白,眼下的状况,她恐怕只会越描越黑。
但是……
裴诗闭了闭眼,摇头,她不会去找他的。
互不干涉,他们说好的。
裴诗抬眸,看到不远处苏子遇正款步走来。
他脸上那抹笑,让人头皮发麻。
☆、018苏子遇你好样的
临时演员又多出一个,裴诗顿感压力山大。
苏子遇很快穿过人群走到她身边,靠近的时候脱口说了句“好臭啊”,声音不大,但力度刺人。
裴诗看着男人不停地挥手扇风净化空气,眼神渐渐冰冷下来。
他们接二连三地出场,太巧太妙,让人措手不及,就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
围观群众看到总经理驾到,纷纷准备退散,岂料苏子遇回过头,笑着开金口,“大家都别急着离开,我有事要说,你们听一下。”
所有人立刻乖乖地依命站在原地。
裴诗心中警铃大响,呼吸倏然乱了,她猜得果然没错。
这场阴谋的幕后主使不是徐永良,而是苏子遇!
他们夫妇俩不过是他手上的棋子。
可憋屈的是,自己现在就连说话的立场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他们演戏。
“苏总,我大清早跑这来闹事,是我错,我给你道歉!可我实在是忍不住啊,心里那个气!气疯了!家丑外不外扬我也顾不上了!这个死鬼,我在家里任劳任怨熬成了黄脸婆,他却跑出去拈花惹草养小。三,我、我……”
陈秀兰适时放声大哭,一改之前母老虎的凶恶狠厉,将受委屈的可怜原配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徐永良又心疼又自责,凑过去像是想让陈秀兰打一顿,被她嫌弃地推得老远。
人们看到这里都不免动容,这年头小。三猖獗,确实该惩治,原配也是情有可原。
裴诗不由冷笑,垂头看自己脏兮兮的套装,所以她就活该受这种羞辱?
然而,等到苏子遇开口,裴诗已经连冷笑都挤不出来了。
“陈姐,老徐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和我说了,他只是一时糊涂,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这一次吧。”苏子遇当起了和事老,话锋一转,“更何况,也不全是他的错,只怪诱。惑太大,是个男人都会栽了的。”
陈秀兰边抹泪边点头。
“至于你,裴诗。”
被点了名,裴诗不卑不亢地迎上苏子遇胜券在握的视线,她可以被打败,但绝不投降!
苏子遇有一瞬的怔愣,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冷冷道,“我们诚天只是家小公司,怕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苏总,你要解雇我?”
“裴诗,别装无辜了,很假。你原是我的未婚妻,我也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问我索要分手费,我已经给了,就当做是补偿。但是,一千万你还嫌不够,又把主意打到了我手下人身上,试图拆散他们的家庭!抱歉,这一次,我绝不姑息!”
苏子遇这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
身后涌起私语声,犹如芒刺在背。
裴诗被扎得鲜血淋漓,拳头不由越攥越紧。
只一天,他就成功从千夫所指的负心汉,变成了光明正大的受害者。
苏子遇,你好样的!
☆、019他到底想做什么?
裴诗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抬起头,平静的目光逐一扫过苏子遇、徐永良还有陈秀兰的脸。
很缓,很慢。
如果说,这就是自己拿到一千万的代价,那她尚且承受得住。
但是这些人的嘴脸,裴诗一定要深深刻在脑子里!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陈秀兰毕竟是个女人,耍泼在行,实际上胆子还没她看上去唯唯诺诺的老公大,被裴诗紧紧盯着,竟心虚地出了一手的冷汗。
苏子遇心里烦躁不已,裴诗越无所谓,他越想折断她的脊梁骨,让她跪在地上求自己!
“苏总……”
“哟,好热闹啊。”
这一声,从容且逼人,犹如林中响箭,呼啸而来。
裴诗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赫然崩断。
又、来、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打断她说话?!
然而裴诗气冲冲地转过头,视线捕捉到的,竟是陆擎苍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男人唇角噙着一抹邪笑,性感而张扬。
裴诗傻眼,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苏总,原来你在这儿!贵公司地形复杂,没有人带路,要找到你还真不容易。”
陆擎苍上前,不失礼数地和苏子遇握手。
对方动了动唇,却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干笑。
陆擎苍话中尽在讽刺诚天娱乐的地儿小,他一把人集中起来,就连带路的都分派不出。
苏子遇能忍住开口爆粗的冲动,已经算他本事了。
“陆总,幸会幸会!”
缓了好久的神,苏子遇才开始客套,陆擎苍只管优雅地微笑,到现在都没瞥过裴诗一眼。
苏子遇被陆擎苍的态度搞得有些糊涂了:裴诗狼狈得像是刚从臭水沟里爬出来一样,他真的一点儿也不在意?
陆擎苍说他会来这一趟,是为了合作案,也就是安琪新专辑录制的事儿。
堂堂盛大的总裁,为旗下的某个女艺人亲自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