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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而点头,席谨衍想做的事情,没法子拒绝的。
他起身,站在她身旁,靠的很近,他执起她的手温笑道:“戒指戴上,你这个态度的话,我会很不高兴。”
她从他掌心里抽回手,“我知道了。”
下午,席谨衍在公司刚开完一个会,万秘书正低着头在一边理资料,忽地听见席谨衍开口问:“有蜡菊成分的男士香水吗?”
万瑶不解,还是头一次听到男士香水含蜡菊成分的,如实回答:“Boss,现在市面上恐怕没有,不过如果您需要,可以联系法国那边的香水公司,给您定制一款。”
席谨衍看了一眼腕表,五点了,起身,勾着椅背上的大衣一边往外走,一边道:“蜡菊的话,挑澳大利亚小产区的。”
背后的万秘书,很是不可思议,印象里,Boss是不用香水的。
☆、20。怒意,丢了她的设计稿
席谨衍从公司回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陆夏已经用完的晚餐,李嫂正在拾掇,见他回来,喊了一声:“先生,您现在要用餐吗?”
他脱下身上的大衣,松了松领带,与平日的正装想比,显得有些随意,“太太呢?”
“太太刚才说肚子有点饿,让我弄了晚餐给她先吃,这会儿已经在楼上休息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楼上,信步走上楼。
卧室里,陆夏还没睡,坐在一边的案几旁画设计图,她画的很是专心,席谨衍从进门,一直到走到她背后,她也没有察觉,直到,他站在她背后,伸手从她眼前抽走了正在画的那张设计稿。
陆夏微怔,下意识的抬头看着设计稿被拿走的方向,席谨衍清寒的黑眸似是很认真的在看她的设计,唇角一贯的淡笑,语气有些赞赏:“画的还不赖,我倒是忘了,你学的是设计。”
陆夏从小就爱画画,大学专门考了个以艺术为主的学校,学的是珠宝设计。
她起身,站在席谨衍身旁道:“我还没画完。”
他并没有如她意的将设计稿还给她,眼神儿从设计稿上移到她脸上,目光意味深长,“中午没吃好?”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就又听见他道:“听李嫂说,你很早就吃了晚餐。”
原来问的是这个,陆夏转过身,不再面对着他,放下画笔,淡声道:“有点。”
席谨衍面色疏冷,迟迟没有将设计稿还给她,大手却是拍了拍她的背部,声音听上去很是温柔,“去洗澡。”
陆夏想要拿回设计稿,“我画完再去。”
他忽而微笑,笑意诡谲魅惑,转身,案几上是一个广口花瓶,盛着水,里面是一株睡莲,他抬手,手一松,设计稿轻飘飘的落进了水里。
陆夏眨动了一下眼帘,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席谨衍那张清绝异常的脸,转过来,对她抱歉道:“手滑,抱歉。”
她脚底下生寒,定在那里一动不动,怔怔看着漂浮在水里的设计稿,良久才漠声道:“算了,不过是一张失败的设计稿,重画便是。”
他走近,手指刮着她的脸,“是么?”
陆夏微微撇头,“我去洗澡了。”
他沉默,算是应允。
陆夏抱着睡衣进了浴室,将门合上,身子靠在背后,有些颤抖,席谨衍在外面又说了一句:“我忘了告诉你,你的睡衣,脏了。”
里面的陆夏,将怀里的睡衣抖开一看,睡衣上,是有一块污渍,席谨衍已经敲门,说:“开门。”
陆夏平复了几秒,这才转身开门,席谨衍手里拿着的,是他自己的衬衫。
陆夏咬唇,没接。
席谨衍拿着衬衫的手,也不收回来,就放在她面前,等着她接,“不穿?光着,也不是不可以。”
他一下子就要收回手,陆夏一把揪住了他手里的衬衫,“我穿。”
PS:猜猜为啥丢了夏的设计稿?
☆、21。你这么看我,我会有感觉
陆夏洗完澡,穿着席谨衍的白衬衫从浴室出来,发梢上还滴着水,没有擦干,卧室里有很足的暖气,可那些小水珠滴进颈窝里,依旧觉得冷。
席谨衍打量她一番,目光里似有欣赏,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很合适,都说,女人最妖媚的时候,就是穿着男人衬衫,两条纤细的腿儿若隐若现的时候,这话,想来也不是没有道理。
陆夏杵在那里,有些不自然,并不想走近那张床,席谨衍却淡声道:“过来。”
她低垂着眼,一步步走过去,在离床还有两三步的时候,他蓦地一把拉过她,她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
心跳,陡然加速。
席谨衍嗅着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蜡菊香气,心情有些变好,手掌摩挲着她的腰间,声音有些低哑:“和我吃饭,就那么没胃口?”
陆夏微微皱眉,心底透亮,他在生气,他看穿了她早用晚餐的心思,不想与他打太多照面的小心思,看在他眼底,一清二楚。一惊,学会了低眉顺眼,“以后不会了。”
他的手,从她腰间,松开,握住她戴着钻戒的手指,唇角勾笑,“挺好,洗澡也不摘。”
陆夏头发上的水渍,滴到了他胸膛上,染湿了一片,席谨衍素来有洁癖,这次却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依旧不放开她的身子,他盯着她的脸道:“晚餐,不适合吃那么早,对胃,不大好。你说呢?”
他的声音,隐含不可抗拒,陆夏顺从的点头,他依旧不依不挠,“以后和我在一起,多吃点。否则,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你。”
陆夏有些坐立不安,小手撑着他逐渐靠近的胸膛,他却忽地低头,在她脖颈处,一口咬下去,重重的吸了一下。
她微微吃痛,却是咬着下唇不作声。
席谨衍却是抬头望她,“疼吗?”
她终是明了他的意思,只一个字,“疼。”
那日从国都饭店出来,他背着她,她在他脖子处狠狠咬了一口,鲜血淋漓,难道,那天,他也这样疼么?
陆夏再看向他的时候,已然觉得,席谨衍,像是一头蛰伏已久的兽,心思深沉的让人恐惧颤栗,而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他亦是温笑着看她,“你这么看着我,我会有感觉。”
他那样风轻云淡的,几乎以一个调侃的口气,说出一个人出于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并且毫不避讳。
陆夏匆匆垂头,身子却忽地被他一下子带到大/床上,他结实修长的手臂,单手撑在她脑袋边,另一手,已经抚上她的脸,逐渐下移,灵活手指,陡然翻覆,挑开她扣的好好的衬衫领子,在她纤细精致的锁骨上摩挲,像是在抚/摸一个艺术品。
陆夏将脸撇到一旁,压制着声音的颤抖道:“二哥,我现在,不想做。”
☆、22。乖,娶了你,我一定对你负责
二哥?
席谨衍抚在她脸颊上的修长手指,微微一顿。
陆夏的心逐渐沉入谷底,他挑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他的正脸,大拇指指腹摩挲在她蔷薇色的唇瓣上,盯着她澄澈的眸底道:“你叫我什么?”
陆夏被这磨人的动作弄的全身酥麻,眼底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媚的很,席谨衍黑亮的眸子,仿佛鹰隼的眸一般锐利,从她白皙的小脸上一路看下去,宽大的衬衫罩在她身上,席谨衍倏地伸手,哗啦一下扯掉了她身上属于自己的衬衫。
动作迅速而狠绝,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可言,陆夏裸白的肌肤陡然接触了凉薄的空气,瑟缩了一下,脸颊,耳根,逐渐发烫。
席谨衍低头,似是要去亲她的唇瓣,而那唇,却是陡然落在了脖颈上,狠狠的啃噬,她想动手去推他,手臂却被身上的人一把按住,固定在头顶上方动弹不得。
陆夏感觉到无望,心跳却不听话的加速,脖颈间的温热让她觉得羞耻难耐,脚趾头都在紧张的蜷缩在一起。
半晌,身上的人才从她颈窝里抬头,别的过分的动作倒是一个也没做,就是咬她的脖子,席谨衍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恼羞成怒的小脸,一手伸过来抚了抚她的唇瓣,“这里可真脏。”
陆夏隐忍的情绪一点点被他挖掘出来,她咬牙切齿的吼:“没你脏!席谨衍,你走开!”
他不语,她气恼的脸颊绯红,他却忽地倾身,在她唇上辗转缱绻,温热的舌尖扫过她有些干涩的唇瓣,再狠狠的咬,灵活的舌滑进她嘴里攻城略地,口腔里,全部都是席谨衍清冽的气息,陆夏身子抖得不成样子,却是重重的在他唇上一咬,血腥味瞬间弥散在彼此口腔里。
席谨衍只是微微拧眉,却没有因为痛楚而放开她的唇,反是更狠的啃噬着她的双/唇,直到她气喘吁吁,终于再承受不住这个冗长而霸道的吻,他才罢休。
他盯着她盛怒的眼眸轻笑,望了一眼她充斥着血色红肿的唇,满意道:“你要再敢让别的男人亲你,下次我会更狠。”
他甫松开陆夏的手臂,她就一巴掌招呼了过来,重重的甩在了他素白英俊的侧脸上,声音响亮而清脆,她连声音都在抖,“席谨衍,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他握住她的精巧的下巴,把玩着那里太过细腻的肌肤,轻笑着道:“没资格?那谁有资格?姓宋的那小子?”
陆夏一声不吭,泪光涟涟的瞪着他。
他复低头,偏不如她意的继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还对那小子有奢望?就你一先心的病秧子,除了我怜悯你,还有谁看得上你?”
她几乎是歇斯底里:“我没让你可怜我!”
他唇角的笑意那样温柔,轻拍着她的脸蛋儿安抚:“乖,娶了你,我一定对你负责。”
☆、23。这才是席太太
第二天一早,席谨衍便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毕以后,陆夏倒在床上迟迟不肯醒,他斜睨着床上的人说:“昨晚气还没消呢?”
陆夏丝毫不理睬,被窝里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他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口吻隐含命令,不容反抗,“起来。”
陆夏不动,死死的闭着眼睛。
“我叫你起来。”
他强硬的把她从被子里拖起来,陆夏想装睡也不可以了,席谨衍冷笑了一声,转身打开柜子,“别给我矫情,看了招人烦。”
陆夏赤脚站在一边的地毯上,席谨衍转身一把将她扯过来,从身后环住她的身子,很是亲密的动作,却生生的做出了生冷的感觉,他的气息呵在她耳边:“不是设计师吗?给我搭配衣服。”
素来,他都是白衬衫,黑西装,就没怎么情愿改过,随便一穿,也是风姿绰约,品味非凡,这就是气质,而气质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用钱堆砌出来的。
陆夏垂眸,“我是学的珠宝设计,不是服装搭配和设计。”
他低头,侧眸看着她白皙的脸,咬着她的耳朵说:“一个成功的珠宝设计师,难道不应该也会搭配服饰?”
是了,他们学珠宝设计的,也会学习服饰搭配,否则,设计出再完美精致的珠宝首饰,如果与服装搭配不当,也是枉然。
骗不过席谨衍,他太过精明,陆夏轻叹了声,从衣橱里随手拿出一件深蓝色的西装和一件米黄色的衬衫出来,这两种颜色,席谨衍都没尝试过,微微挑着英挺的眉毛,瞧着她:“逗我呢?”
陆夏无法子叫冤,“你让我搭配,又不信任我,何苦叫我?”
席谨衍怔怔看了她两秒,伸手接过,“得!今儿就听你一回。”
陆夏还在身边,他一点也不遮掩的就换起衣服来,她微微避开眼眸,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