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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醒悟,不知道是否太晚?
以前,是她不对,是她太执着,守得住陆氏又如何,倘使他一个不如意,还是一样轻轻一脚就踩死。
孩子,他的孩子她也不奢求了。
席谨衍却抱着她,脸颊不曾离开她的脸,贴着紧紧,“你不饿,我倒是饿了,想吃你。”
他真的就亲了下来,披披盖盖的吻,堵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她嘴里是苦涩的,而他口腔里,是清冽的男性气息,灌进她嘴里,呼吸里。
她哭的很厉害,眼角通红,他终于没再吻,手指摩挲着她的眼角,淡淡的口气,依旧是自以为是的宠爱,“瞧,我把你宠成这样,除了我,还有谁受得了你?”
他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她简直就是在,自说自话。
“席谨衍,我要离婚!离婚!”
她快受不了了,她快崩溃了,她要解脱。
几乎扯着全身所有的力气叫出了这句话,大病初愈,她的气息和心跳很不稳定,胸口都在剧烈的起伏。
席谨衍将她重新按回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上方,手指刮着她面上滚烫的泪,“在我这里撒了野,就想逃?嗯?谁这么教你不负责的?”
陆夏在他怀里,哽咽的说不出话。
他喟叹着,低头过来看她哭花的脸,无奈指责:“哭的像个小猫。”
真像,小猫。
一直挠着他的心,痒。
☆、55。对外宣布,太太精神失常
席谨衍端着一碗粥,用勺子喂她,她不张嘴,他就轻声细语的哄:“怎么病了一场,越来越不听话了?”
她在哭,一向很少淌眼泪的人,一滴一滴的砸进粥碗里,席谨衍将碗和勺子放到一边,双手随意交叠在一起,声音冷淡:“我娶你回来,不是为了听你说离婚两个字的。”
陆夏大病了一场,整个人的神经变得异常脆弱,她的思维,神经游离在一个崩溃的边缘,仿佛不能承受住任何刺激。
“你为什么娶我?为什么?”
她木讷的扭头怔怔望着他的眼眸,他伸手过来揉她的发丝,嘴角勾着一抹温润的笑,只听见他说:“小傻,娶你回来,当然是为了爱你。”
陆夏抬手,将他的手臂打了下去,身子缩成一团,用防备的目光瞪着他,“你别碰我!”
他眸子一寒,握着她的脖子就将她整个人又提了过来,不容她离开自己半分,他双手紧紧箍住她颤抖的身子,沉声道:“不许我碰?我的女人我还碰不得了?”
他蓦地就扯了她的病号服,灼烫的掌心,游弋在她薄凉的肌肤上,熨烫着她的每根神经,他的手,甚至摸到了女性最私/密的地带……
陆夏在发抖,一双漆黑澄澈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她眼底的惧意,颤抖的厉害。
席谨衍一怔,她在害怕,收了手,将她身上乱糟糟的病号服重新理了理穿好,抚了抚她的发丝,轻嗅着她的发香,他的声音温柔了些,“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陆夏被他紧紧扣在胸膛里,眼泪流的无知无觉,她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两个字,逃离。
抱在怀里哄了很久,他看了一眼一边的粥,蹙眉,粥已经凉了。
他捏了捏她的脸,柔笑,“想吃什么,我让万秘书去买。”
她的胃里空荡荡,却一点也没有胃口,头一撇,“不想吃。”
他眼底暗涌翻动,叫了万瑶进来。
“万秘书,太太没胃口,有什么法子治治这个毛病?”
万瑶一怔,“这……要不吃点酸甜的东西开胃?”
陆夏最讨厌席谨衍的这套,逼得她呼吸不过来,她忽地朝他哭着吼去,“我求你别再折磨我了!你滚!你滚开!”
枕头,砸在席谨衍身上,被子散落到地上,陆夏的长发凌乱一片,像个精神失常的人在失控。
整个病房都安静下来了,陆夏双手掩着面,哭的凄惨,她全身都失了力气,跪在床上,哽咽着喃喃:“别折磨我了……求你……”
席谨衍起身,将床上跪坐在那里的一团搂进怀里,轻声问:“还是要和我离婚?”
陆夏呆呆的被他闷在怀里,不说话。
离,要离。
席谨衍轻叹了一声,吩咐万瑶说:“对外宣布,太太精神失常。”
万瑶愣住。
陆夏的脸,唰一下,惨白。
☆、56。食髓知味,看来我得每晚陪着你睡
席谨衍是魔,不疯魔不成活的魔鬼。
陆夏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仰着落了满面眼泪的脸望着他,“你不能这么对我,席谨衍,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冷哼了一声,低头与她的脸靠的极近,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儿,呼吸喷薄在她微凉的肌肤上,他唇角分明还是笑意,“不这么对你,你就要离婚,你说我能怎么办?”
他要禁锢她,囚/禁她的自由和人生,他要对外宣布她疯了。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一手托着她的后颈,“还离吗?”
陆夏拼命的摇着头,咬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却执意要她说,“说。”
“不离。”
万瑶吞了一口唾沫,从头发到脚趾都在发凉。
席谨衍,太狠绝。
他拍了拍她的脸,唇角泛着淡淡的笑意,却是对身后的万瑶说:“太太饿了,万秘书,去买些甜粥过来。”
“是。”
陆夏软弱的倒在了他怀里,他捡起地上的被子和枕头,促狭道:“踢被子真不是个好习惯,看来我得每晚陪着你睡。”
陆夏再也不吭声了,只听着他说,眉头也不敢皱一下。
席谨衍吻了吻她发白的唇角,颇为怜惜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话可以乱说,药不能乱吃,知道吗?”
他意有所指,陆夏匆忙点头。
他很满意的轻笑了一声,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不过那晚你的表现,很主动。”
他拥着她在床上,地毯上,浴室里……做了很多遍。
食髓知味。
万瑶买了甜粥回来,席谨衍喂她吃完,就拥着她一同在病床上睡了,陆夏的背,抵着他的胸膛,他的手,摸索了过来,穿过她纤细的腰肢,熨着那里细腻的肌肤。
陆夏吓得忙说:“我好困,你,你……”
你别乱来。
席谨衍的呼吸喷薄在她耳后,他亲了亲她的耳廓,又含/住她柔软的耳垂道:“小乖,你再乱动,我真的不能保证会不会对你胡来。”
陆夏一下子就不敢动了,背部僵硬成一条弦一般的紧绷着。
她乖顺的样子,让他心底很痒,扭过她的脸,就狠狠的亲,一个冗长的吻,让她苍白的脸上,氤氲上病态的绯红。
席谨衍依旧不过瘾,没尝够一般的,握着她的手指,一根根的吻过去,她的腿,被他夹着,动弹不得。
这一晚,陆夏游走在黑与白的世界里,眼前颠覆着光明与黑暗,她只有抓住面前这个人的手臂,否则,睁眼就是万丈深渊。
这救命稻草,是席谨衍,这万丈深渊,亦是他赐的。
陆夏住了很久的医院,席谨衍一直在身边守着,几乎形影不离,医院里的女医生和护士都羡慕死了,都说,席医生顾家,对太太真体贴。
唯有陆夏自己明白,这是被囚/禁了。
☆、57。女孩子,要哄
几乎封闭的重症病房里,没有任何人探望,只有席谨衍不离身的在照顾她,陆夏闷着声,对席谨衍的恐惧到达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他眼神微微一动,她的心跳便像是过山车一般。
窒息感,油然而生。
怕。
好几次的夜里,她都被吓醒,整个人的精神到达了一个极致,席谨衍终是于心不忍,白天再不出现在她眼前,只有夜晚悄悄的来看人。
等席谨衍从病房出来,万瑶抿唇,盘桓在心底的话终于忍不住说出口:“Boss,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既然不知道该不该说,那就不要说。”
一句话,让万瑶闭了嘴。
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的席谨衍蹙了蹙眉头,抬步往前走,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可已经说:“好了,说。”
“Boss,你对太太,太苛刻了。你这样吓,太太是会怕你,是会忌惮你,也不敢再和你作对,可是Boss,你这样会把人心吓跑的。”
席谨衍步子一顿,唇角抿的极深,微微侧头,“那你说怎么办?”
“女孩子嘛,尤其还是太太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需要用哄的,哪个小姑娘不喜欢自己的丈夫捧着自己,宠着自己?”
“我还不够宠她吗?”
快翻天了,连离婚两个字都能说的出口。
万瑶擦汗,“不是这么个宠法,Boss对太太好,你得让她明白你对她好,你每年都让我在太太生日的时候订餐厅,你去美国,也是为了寻找治疗太太先心的法子,可你什么也不说,还让太太误会。她看不见你的用心,你让她怎么靠近你?”
席谨衍眉头蹙了蹙,掩拳清咳了一声,神色有些尴尬,“餐厅不是给太太订的。”
万瑶一股脑就道:“那还不是因为太太失约?所以Boss你就一个人吃……”
席谨衍眉头皱的更深,打断她的话,“万秘书,你跟我几年了?”
万瑶立刻吞了话,讪讪道:“七八年了。”
以为席谨衍要发火,毕竟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被她这么直接的说穿……
“咳,女孩子都喜欢高调的浪漫方式?”
万瑶抿着笑,快速回答:“如果Boss愿意,可以等太太身体好了,亲自带她去看场电影,吃顿晚餐,去南城大厦上看看夜景也不错。”
席谨衍在心里默默记下,一场浪漫的爱情电影,一顿烛光晚宴,浮华的夜景。
如果陆夏喜欢的话。
一连好几天,陆夏都没见到席谨衍的人,万瑶第二天来送鸡汤,陆夏望了望她身后,没人。
万瑶一边倒鸡汤,一边笑道:“太太,这鸡汤是Boss亲手煮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陆夏捧着碗的手指一顿,看着碗里卖相不错的鸡汤,心里有些难受。
这真的是席谨衍亲手煮的?
☆、58。以后我要是不在,你不许睡
万瑶还说了一些稀稀拉拉的事情,陆夏一边喝着鸡汤,一边已经开始神游,他……到底还做了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每年她生日,他订餐厅,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要请她吃晚餐啊。
美国,也是因为她才去的?
可是,他也从未透露过一个字啊。
陆夏越想越乱,席谨衍在她心里,早就失了信条,可如今,仿佛当头一棒,又将她对他所有的戒备有所松懈。
喝完了鸡汤,万瑶意味深长的道:“太太,听Boss说,等你病好了,想邀请你去南城大厦看夜景,希望你赏个脸呐。”
陆夏一怔,他真这么说的?
心里暖烘烘的,不知是因为喝了热乎乎的鸡汤的原因,还是因着这句话,有些情绪,开始变得模糊。
到了晚上,席谨衍像前几日一般进来看她,她侧卧着,他坐在床边,刚想伸手将她放在外面的手臂放进被子里,却不料,被陆夏反手握住。
席谨衍一怔,显然没料到她是在装睡,她垂着眼眸没正眼瞧他,却按着他的手臂,轻声道:“前几晚,你……你都是这个时候来看我的?”
病房里黑乎乎的,没开灯,唯有外面一丝银白色的月光,衬着她白皙的脸庞,她的脸上,好似有些久违的情绪展露。
席谨衍将她的手臂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