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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说,眼眶发红,月月向太子靠近,窝到太子怀抱,轻声抽泣,无言述说着多日里见不到他的委屈。
这样的女人,尤其让男人怜惜。
轻抚着她柔顺发丝,月月紧紧抱着他结实有力的腰身,不愿分开。
一下一下安抚着她后背,直到她抽泣的不那么厉害,太子扶着她双肩,一手抹去她残留在脸颊的泪珠,温柔笑开,“走,带你去个地方。”
带着泪花笑着点头,月月显得那样乖巧让人疼惜。在太子的心里,她一直是他最心爱的妹妹,一直都是。
太子在前面走,月月小跑着在后面跟,他大手牵着她小手,场面温馨。
太子回身带着月月出门时,门外看着他们的人一闪,没让他们俩发现。太子背对着他,他躲闪得及时,太子根本不可能发现他,而月月,此时此刻眼里只有太子,哪里会看到他。
月月坐到副驾驶,太子驾车离开,看着他们消失远去的背影,从小红房过来的高陆军心中一阵落寞。
月月,就是屈胜男,是那个穆太太一直打抱不平的人,是高陆军报复太子的根源。
之所以叫她月月,是因为很小的时候,‘屈胜男’这三个字,高陆军只认识‘胜’字左边的月字,久而久之,大家跟着他喊起了月月,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都这样叫屈胜男。
呵,他太子可以来找月月,那他也可以去找不不,不是吗?
想到就做,同一个方向,不同地点,高陆军驾车来到了太子府门外。
龙源湖别墅
车子开到目的地,下车,太子心情愉悦,绕到副驾驶给月月打开车门,伸手拉她出来。
“这是……”
眼前的场景让月月很是茫然,她不知道太子什么意思。
太子大手揉了她头顶几下,笑容满面,“走,进去看看吧。”
月月不敢置信看着太子,还是跟着他的脚步,向里边儿走去。
一间不算太大的小别墅,温馨的布置,适合单身女性居住的环境,放眼望去,哪儿哪儿都那么让人喜欢。
“喜欢吗?”太子明知故问,从月月那含笑的眼睛里,早就看出她对这里很满意。
屈胜男点头。
太子变魔术般,手中一串钥匙,“送给你的。”
这样的惊喜,屈胜男有些招架不住,她狠狠掐了自己胳膊一下,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呵呵,我以为这是一场梦。”
她多久多久没体会过他的好了,好久好久,久到她都快忘记了。
“傻瓜,看你激动的。”
屈胜男幸福的眼泪掉落,她现在什么都不求了,什么都满足了,只要他心里还有她,不管是什么方式,她都接受。
“乖,别哭了,都是大姑娘啦。”
还像小时候一样,爱抚着屈胜男发丝,太子突然认真起来。
“月月,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好。以后,找个好人,找个对你好的男人,就结婚吧,我发现,结婚其实挺好的。”
☆、85 夜下
门外 有人摁门铃,元妈不在,不不过来开门。
立 夏已经有些日子,今儿参加婚礼回来,身上黏不拉几,回来不不就冲了个澡,现在脚上拖着凉拖,身上很随意的居家舒适服,背心热裤头,看着就凉爽。
不不潜 意识里以为是太子回来,到了门口也没问句是谁就给开了门。当高陆军邪笑着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想关门已经来不及。
门缝里,高陆军拉过不不,直接给她拉了出来,大步流星,朝车子走去。
载着她,什么都不说,嘴角始终挂着笑,一路狂飙。
不不是一般的女孩儿吗?如果高陆军想用超高车速来吓唬不不的话,那他就大错特错。不不丫的血液里流淌着的都是狂热的血,她现在只会越来越兴奋,越来越舒畅,越来越痛快……
也不知道他们在无人的公路上飞驰了多久,一直到夜的尽头,停在一片星空下,紧急刹车,身体向前猛地一倾,不不身体已经麻木。
下车,仰望星空,这里的夜,比市区里的要干净。
听四周的声音,安静的虫鸣都可能听见,多么自然美妙动听的乐曲,让人忘记一切不开心的烦心事。
靠着车身,高陆军掏出烟点燃,向外吐圈圈,朝不不的脸上。
不不没见过能把烟雾吐成形状的,看到甜甜圈一样的雾状,嘴角微弯,用右手去抓。
高陆军继续向她脸上吐圈,大手冷不防抓住不不去抓烟圈的右手,眼神迷离,像吸了毒置身于幻觉中的人,眼里没有焦点,却向往迷恋。
夜已深,有些微凉,高陆军微热的手掌拉着她,竟让她感到温暖。顺着心意,往他怀里钻,贴着他身体,暖和了许多。
高陆军一手拿烟向后,拉着不不右手的左手和不不十指相扣,将不不的手背后,他揽着她腰身,将她压在车上。
不不右手顺着他,背在身后,一手轻搂着他腰侧,向后仰,半靠在车头。
压低身体,高陆军故意使坏,拉着不不右手的大手捏了下她腰间小肥肉,眯眼吸了口烟,“挺有手感的嘛。”
腰间可是不不的敏感点儿,一个是她怕痒,一个是,这里是穆东阳训练出来的高潮地。
不不身体不自觉的痉挛,勾起高陆军不愿接下来的行动。
他想要不不的身子,可他又怕自己会迷上这个身体而离不开,或者是怕他心软对她下不了手,他就想看着她思想上过把瘾就好,可不不这一个不由自主,他把持不住了。
丢盔弃甲,还冒着星火的烟蒂静静躺在地上,双手在她贴身衣物里游移,越来越用力,越来越使劲儿,像要把不不吞进肚子里,无法自拔。深吻,无止境的深吻,可能高陆军自己都意识不到,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自控能力,就算是他放纵,对不不,他还是不由自主了。
吻,往往是有情的人才会有的举动,明明是一个一心想要利用报复的人,这个时候被他抱在怀里,镶在肉里,不停的给予索求。
好比叶回,他解决自己生理需求时是那样的表现,而这里比叶回还要心狠手辣的人,却是在亲吻着不不。
没有直奔主题,一直在亲吻,舌尖缠绕,唇齿相交,脸颊,嘴角,眉心,甚至眉毛,都是他不愿意放过的地方。一路向下,诱人脖颈,勾人锁骨,还有那淡淡香气的酥胸。背心被他无情残害,罩衣被他手法娴熟释放,拖着她并不傲人的胸侧,他满意至极,闭眼享受这独有的一份温存。
不不呢,多会享受的一个东西哟,被高陆军这样讨好,身体上的燃烧,几多舒心。
这东西往往就在你情我愿时最迷人,最让人念念不忘,最让人欲罢不能。高陆军多会享受性的过程。上过不不一回,就知道不不是个让人不容易放下的,担心迷上这身体,特意去抗拒的,可今天看到太子带着月月离开,他失去了理智。
理智,这东西他似乎很早以前就没有了吧。
太子府,回到家看到大门微开,太子凝眉下车,看着空无一人的家,眉头深锁,掏出了电话。
☆、86 心灰意冷了
当他摁着快捷键电话放到耳根时,看到客厅桌子上安静躺着的电话,他收回电话,上了二楼。
表情越来越难看,一个屋子一个屋子找,始终不见不不的影子。太子开始莫名烦躁,没来由的生气。
最后寻找地,厨房。
连不不最不可能来的地方都找了,还是不见她影子,愤怒地狠狠踹了脚冰箱,脚尖生疼,烦得他都没心情感觉痛。
星空下,极尽缠绵,纠缠不休。
舌尖舔舐着不不细长的脖颈,血管里那规律的跳动,让高陆军甚是迷恋不放手。双手有力拖着她胯部,闭眼享受着前所未有的舒服。
太子府,拿着电话,开开关关几次,号码定格在穆东阳的名字上,一次次,他看着号码发愁愤怒,气恼自己的举棋不定,让他干干脆脆给穆东阳打过去,他又办不到。
微弱的车灯前,男人大汗淋漓,蚀骨销魂,犹如暗夜的魔鬼,美得令人窒息。女人仰头勾着男人脖颈,小嘴微张,迷死个人,用颜术和许重庆的话来说就是,能让佛也癫狂,毫不夸张。
不不面朝星空,身子如下水沸腾的面条一样柔软。高陆军顺着她的姿势,俯身压下,亲吻她脖颈、胸口……
脖子,下巴,下唇瓣,一路似咬似啃,舌尖轻挑,挤入不不口中,撬开贝齿,与她粉舌共舞,吸允,舔舐,极尽温柔。
突然……
口中血腥弥漫,不不凝眉,轻声嘤咛。
她想退缩,高陆军却出奇的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吸允着她嫩舌,让她进退两难。
难受得不得了,嘴巴里的感觉很不舒服,让不不受不住。
血液在口腔口流动,口水拌着血液,溢出嘴角。
却猛然,嘴巴里,高陆军的舌头技巧娴熟,绕着她舌尖,百转千回,口腔里血腥味道渐渐散去,痛感缓缓变化,酥麻冰凉,别有一番滋味。
从不不微肿的嘴里退出灵蛇一样火舌,高陆军笑得变态满足,轻舔自己嘴角,看着不不的眼睛里,有钻石一样的璀璨光芒。
不不看着他,就看着他,毫无表情。
右手大力抓住不不后脖颈,重新吻住不不红唇,立即松开,见不不去擦嘴,左手扯住她抬起的手臂,再一次靠近,靠近。不不嘴角刚刚溢出来的液体,有口水有不不舌头被咬烂的血液,高陆军低头伸出舌头轻舔,很享受。
太子府,太子还是纠结不过自己,电话给穆太太打了过去。
“嗯。”
高祎接起电话就是没好气的鼻音,连话都不愿意跟太子说。
太子脑仁生疼,“不不在你家吗。”
穆太太闭眼窝在被窝,“我在单位值班,不在家。”
她真在单位,“穆东阳回部队了,我家现在没人。”
挂断电话前,还是好心给太子说了自己其实不想说的话。
真不知道屈胜男是哪个眼睛有毛病,为什么偏偏会喜欢这么一个阴晴不定难以逐磨的家伙。
被挂断电话,太子太阳穴都开始发疼,前所未有的感觉。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客厅的摆件都被他绕晕,他自己还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来来回回。
直到……
门外路虎停靠,车内灯光照耀下,驾驶位的高陆军右手亲昵的揽着不不后脖颈,旁人看不到不不的脸上,那强忍的痛苦。
高陆军手上有多用力,也只有不不知道,脖子后那被掐红的指印,是最实在的证明。
可在旁人眼里,是高陆军眷恋的望着不不,两人依依不舍,四目相望,含情脉脉。
深长法式舌吻告别,高陆军盯着不不黑色眼球,脸色阴霾,恶狠狠咬牙切齿,“贱人。”
替不不打开副驾驶车门,推她下车,车尾气留在原地,高陆军从太子府门前离开消失。
后视镜里,从太子府出来的身影令他心情舒畅,嘴角上扬。
他要是就是这个效果,他今天很开心,哪儿哪儿都爽。
贱人?!
两个字停留在不不耳朵里,她苦笑。
‘荡妇’、‘贱人’,这些词语,都是高陆军送给她的吧。
是啊,从离开穆东阳以后,她真的就成了这样的女人不是吗?刚刚她还和高陆军鬼混在荒郊野外,很荒谬不是吗?
呵呵,又是个奇怪的男人,半个小时内,判若两人。
没想再多想,嫌费脑。
不不抓了抓头发,